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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姥娘的情绪

发布时间:2022-04-23 20:30:01

 

            我與姥娘的情緒                                                    作者:蘆衛東   

生命中,總有一段情,難舍總有一個人,難忘。留存在心底的記憶,模糊着雙眸,纏綿在心中的不舍,擾亂着心尖。 我是一個把情感藏在心裏的人,不會在外人面前表現出來。多少次當我想起姥娘的時候,眼淚會不由自主地盈滿自己的眼眶。今年正月初三,再次引發我又想起了已經去世二十多年的姥娘(我們這裏對母親的母親的稱呼,有的地方稱姥姥、外婆等),心裏百威交集小時候(六十年代末期到七十年代中期這八、九年)在姥娘家的件件往事浮現在我的腦海裏。 我有一個非常親我的姥娘,我的姥娘非常勤勞、儉樸、慈祥、和善。她是農村衆多普通、平凡的老太太之一,她非常辛苦地幹了一輩子農活,直到真正幹不動爲止。她對晚輩的親愛,不是用語言來表達的,而是她的身體力行和無私的奉獻付出與慷慨給予。悠悠往事,曆曆在目。 小時候經常去的地方就是姥娘家,因爲到姥娘家會有好吃的食物&mdash&mdash雞蛋、炒豆、焙芝麻幹馍等等。姥娘在閑時還砸杏核腌杏仁,腌好後不舍得吃,專門等她的外孫子和外孫女來吃。秋天雨過後,如果我在姥娘家,姥娘就讓我提個小藍到收割後的豆地裏撿豆芽,撿回後炒豆芽吃。在農村,那不是一般家庭都能吃到的好菜。現在看來這些所謂的好吃的真不算什麽,掏錢那兒都能買到。可是,在上世紀六十、七十年代,像我這這樣的農村的孩子,能吃上這些食物,感覺那是很有口福的&mdash&mdash可不是一般農村孩子都能吃到的食物。 姥娘家離我家不遠,就二裏地,過一條溝,再過一條公路即到。我雖然小,但一般情況都是我自己去姥娘家,家裏人沒有人擔心我會不會出什麽事兒,主要是那時候社會環境還是比較好的。我到姥娘家,她下地幹活我就跟着她去,如果我去時她不在家,我就會去田地裏找。我清楚地記得有一次姥娘下地幹活,我跟在她後面,一手拿着焙的芝麻幹馍,一手拿着一根黃瓜,走着吃着。那個味道到現在我都感覺比吃什麽都美,别的孩子看着我吃也特别眼饞。通常到了姥娘家,首先讓姥娘煮兩個雞蛋吃,姥娘從來就是無條件給煮。每次煮雞蛋我都是迫不及待,正煮着就想下手撈出來吃,姥娘這時會拍打一下我的手讓我再等一小會兒。煮熟後再放在涼水裏降一下溫,好剝雞蛋皮。其次是吃炒豆,我爲什麽讓姥娘炒炒豆吃呢?因爲我家是大人口家庭,雖然一年隻有一個二月二,但我家最多也就是吃個煎餅(是大部分紅薯面摻一點麥面做的,沒啥油水,反正我覺得不太好吃不像現在,全是麥面,裏邊摻些菜或在上面打個雞蛋等,品種多,抹的油也多,好吃),偶爾會炒一點炒豆分了吃,炒的少吃的就少,根本不解饞原因是,生産隊時我家勞力少,掙工分少,分得的糧食也少吃雜面條需要摻豆,是主要食物,一般是不會輕易炒炒豆吃的,如果都炒成炒豆吃了,那怎麽吃飯?而姥娘家就姨她們兩個,都是勞力,兩人掙工分,不愁糧食,有一定量的黃豆。再一個,平時也吃不到有香味的食物,炒豆是唯一嚼着有香味的食物。現在商場、超市裏就有很多各種豆類的食品,小孩子都喜歡吃。也許那時我也是現在的小孩子的心裏,可是,那時沒有商場、超市,無處可買,所以就得自己炒了吃,到哪裏吃,唯一的去處就是姥娘家。因爲在姥娘家是無拘束的,隻要姥娘家有,什麽都可以要求姥娘給做了吃。上小學時,基本上是星期六下午到姥娘家,住一晚上,星期日下午才回家。這一天多的時間在姥娘家,也就是吃吃玩玩。農村有句俗語:外甥是姥娘家的狗,吃完扭頭就走。這就是外甥對于姥娘家來說,來去自由、吃喝随意的真實寫照。 姥娘是小腳,幹活累了一晌或一天,還是很高興爲我做好吃的。一般中午,我在姥娘家,姥娘就做粉條菜撈面條。别看這種飯,當時我吃着跟過年似的。因爲當年我家十幾口人,一年到頭也不一定能吃上這樣的飯,那個年代的人應該都會有這種感受。我記得有一次傍晚我在街上玩,姥娘問我晚上吃啥飯,我說吃面片。小孩子玩心太大,到天已經黑了,我還沒有回去。姥娘喊我吃飯我才回去,回去後姥娘已經把面片做熟了,并且隻給我一人做的,姥娘和姨吃的是稀飯。飯碗在進院門的一個矮牆上放着,姥娘端下來遞給我讓我趕緊吃,說都吃完飯了,就剩你自己了,趕緊吃吧。姥娘和姨沒想到的是,我突然生氣說不吃了,姥娘問爲啥不吃,我說有風刮碗裏土了。姥娘和姨都說,放這麽高,也沒有那麽大的風,那兒來的土啊!但我還是不依不饒,說啥也不吃,還要姥娘重新做。姨在一邊說,不吃也不給他做,姥娘也有點生氣了,我一看這情勢,就不情願地把這碗飯吃了吃着也沒有感到有土塵,實際上純粹是我在故意挑食,沒事兒找事兒。到現在,我一直養成了好吃面片的習慣。比如,中午專門做面片吃,吃餃子時會讓母親在最後用剩餘的面擀點面片,用餃子湯煮面片現在由于我的影響,妻子也不時在中午或晚上做面片吃,吃完餃子再煮點面片吃。到上初中(1975年在祁王聯中)時,我還時不時地中午放學不回家,跑到姥娘家吃飯,直到上高中後,就很少到姥娘家了。1982年10月底,我當兵後,每次探家回來當然少不了看望姥娘。 五、六歲時的我也很淘氣,和姥娘的鄰居幾個小孩搗馬蜂窩被馬蜂蟄住,我痛得哭了整整一天。那時候也沒有想到去醫院看看,姥娘抱着我揉揉晃悠了一天,直到我不痛不哭。有一次,姥娘在翻烙馍,我也不知道怎麽把右手按在了凹子(在上邊烙馍或烙餅)上,一下子滿手被燒成了泡,姥娘趕緊用煤糊在了我的手上。擱現在斷然是不會用煤糊的,不衛生也容易感染,可那時沒有那麽講究,農村的土法(後來,我才知道,煤具有涼性,能減輕被燒的疼痛。還比如,身上那兒碰、割破流血了,就捏點土抹住就算止血了,俗稱姥娘土)也能治好,也沒有感染。也許那時小孩子的抵抗力較強,如果現在誰的手被燒成了泡,他決不會用煤湖在手上的,也決不會随便捏點土抹在流血的口子上。記得四、五歲那年,中午吃飯,我端着一個白瓷碗,碗裏的飯吃完後,我端着空碗跑着回屋,不小心被&ldquo門前兒&rdquo(即門坎,過去的房子,屋門兒都有個二、三十厘米高的門坎,如今蓋的房子已經不設門坎了。)絆倒,碗摔碎了,碗渣将我的左眼眶(上眉毛内,現在仍有疤痕)磕破一個口子,流了血。這可吓壞了姥娘,媽抱着我,姥娘在後邊跟着,急忙到祁王大隊的衛生所。當時的醫生(我一直記着叫時建閣)醫術很好,給我打上麻藥,縫了幾針。并安慰姥娘,沒有大問題,過幾天長住口,一拆線就好了,姥娘這才放了心。 我二姑家在姥娘家的後街,也能從緊挨姥娘家的一個過道兒七拐八拐地到達。有一天早上吃過飯(農村吃飯晚,早飯一般9點左右),我在姥娘家大門外(鄰街)玩,見二表哥走過來,讓我到他家玩。開始不想去,他哄着我,不知不覺跟着就去了他家。經過姥娘家門口,也沒有回去給姥娘說一聲,直到中午也沒有回去。這下子可急壞了姥娘,她滿街滿村找也沒有找見。姥娘說,當時就想着是不是讓人家領(拐)跑了?最後才想到,是不是去後街二姑家了。一找,沒錯,就是在二姑家正吃飯呢。吃完飯,姥娘領着我回去狠狠地吆喝了我一頓。從此,我再也不敢亂跑了。 有一年夏天,在姥娘家玩,衣服穿了幾天也該洗了,因爲是臨時在姥娘家,沒有換洗的衣服,姥娘就想趁晚上給我洗洗。到睡覺時姥娘讓我把褲衩脫掉,我卻不脫不洗,咋說也不脫。姥娘說,這麽點個小孩兒,又不是多大了害羞?我還是不脫,姥娘生氣了,啪啪幾巴掌打在了我的屁股上,厲聲說:脫了。我哭着還是不情願地脫了,這是姥娘唯一一次打我。一天晚飯後,沒事兒在院子裏,姥娘坐在小凳子上,我坐在姥娘一側腿上,姥娘摟着我說:東,你跟着我吧?我雖然很親近姥娘,可是當她提出要我今後一直跟着她(即過繼給她做孫子)時,我不知是咋說着哩,隻是随便說了一句:我不。也不知當時姥娘聽了後心裏是怎麽想的,我估計姥娘會有點失望,也可能是随便說說,也可能是真的想讓我過繼給她。停了幾年,在陝西大城鎮的舅舅(是母親的堂哥,因早年家鄉窮,逃荒到陝西大城鎮落戶。堂舅小時候因爲其母親沒有奶水,是我姥娘喂奶奍他才活下來的,他以後也叫我姥娘爲娘,并隔幾年回來探望探望。姥娘年紀越來越大,家裏也有前後那麽大的宅院,需要有人繼承。)讓大表哥回來,以便繼承家業,同時照顧年邁的姥娘,并把姥娘養老送終。 姥娘有個手藝&mdash&mdash會理發。她隻會剃光頭,因爲我不願意剃光頭,我每次剃的都是過去那個年代小孩兒們的發型&mdash&mdash茶壺蓋兒。再往後,由于自己一天天長大,剃&ldquo茶壺蓋兒&rdquo人家總笑話我,我就不讓姥娘給我剃了,改由姥娘村裏的一個三十多歲的理發師給我理發。因爲我是這個村的外甥,人家也不收我錢。 姥娘也是很節儉的人.。有一次,我準備回家時,對姥娘說想拿一個生雞蛋,誰知拿着走到屋門外一不小心掉在地上摔破了,雞蛋清兒和蛋黃流了一灘姥娘覺得太可惜了,竟然扒在地上吸到嘴裏吃了,并說喝生雞蛋還可以洩火。實際上不光是洩火,主要是那時一個雞蛋能賣七、八分錢,姥娘指望雞蛋掙倆錢呢!我每次到姥娘家他都會給我七分錢,讓我到供銷店打瓶醋用來調飯菜味。要知道,這瓶醋姥娘和姨平時是從不打的,隻有我去時才打這瓶醋。 春節是孩子們最向往的事兒,尤其是像我這樣年齡的人,小時候過年,那才真叫過年,意味着穿新衣服、吃好飯菜。不像現在,過年穿的衣服吃的飯菜跟平時沒有什麽兩樣,就那麽回事兒。可那時,我們家是大家庭,奶奶在世,并明确大伯和父親面包,隻要她活着就不準分家。生産隊那時候,農家生活都差不多,不過小家庭生活相對比大家庭要好。有一年快春節了,我還在姥娘家不回去,家裏來人叫我我也不回去。眼看年三十了,我還沒有回去的意思。這時母親及家裏人都說我,過年那能在别人家。好說歹說我才願意回去,但是,我提出一個條件,讓姥娘給我買一挂鞭炮。姥娘帶我到供銷店買時,不知怎麽回事兒,明明架子上放的有鞭炮,可營業員說不賣,要買的話就是二元(這不是姥娘和營業員說好不賣的,在那個年代,買什麽都憑票,雖然鞭炮不憑票,有些商品說不賣就不賣了。不像現在,賣商品的恨不得你全買了他的,這就是計劃經濟和市場經濟的區别)。姥娘一聽太貴了,别買了,我還是不依不饒,非買不可。最後,到底讓姥娘花了二元錢買了一挂小鞭炮才回了家。要知道在那個年代,十元錢能辦一桌酒席,可以想想二元錢過年的話能置買多少年貨。回家後被母親好一頓數落:你姥娘和姨掙個錢容易嗎?二塊錢買那挂鞭炮能當饑能當渴。我聽着心裏雖然不高興,但第二天大年初一,我照樣拿着炮點放。現在想想,那時自己真是太任性,真不該那樣去花姥娘辛辛苦苦掙的幾個錢。我雖然這個樣子,可是姥娘還是一貫地對待我,不曾有過什麽怨言。我任排長(1986年7月由合肥炮兵學院畢業)第二年探家時,給了姥娘五十元(當時工資80多元)讓她花,可是還沒等我假期結束,她卻把錢給了母親。  關于買鞭炮這件事兒,我還想多說幾句。我爲什麽非要姥娘給我買鞭炮不可。我前邊說過,我們家是大人口,父親雖然在外工作,但也隻能顧住自己(從我記事兒起,基本上沒有見他春節回家過年。)再說,生産隊時是憑工分吃飯,家裏幹活的人多,掙工分多,吃的喝的穿的花的就比别人家強。像我們家人口多,幹活的人少(隻有大伯、伯母和媽三個人下地幹活,奶奶七十多歲,其餘基本是上學的和沒上學的小孩子共有十個),怎麽會有好生活呢?一年到頭就是玉米面摻紅薯面湯和紅薯面餅子,中午是雜面條,隻有奶奶一人吃白面烙馍。菜,一般是腌的鹹疥絲,很少吃炒菜,即是炒菜也沒有一點油水。所以,到姥娘家吃飯猶如過年,能吃到好飯好食物。記得有一年春節,也不知因爲什麽(我猜想:可能是家裏這麽多人,三個大人辛辛苦苦幹了一年,到頭來生産隊一結算,既缺糧又缺款父親也不回來,也可能沒有給大伯過年的錢),大伯生氣說不讓吃餃子,如果弄餃子餡,就把煤鏟插餃子餡裏。一大群孩子好不容易盼到了春節,他卻不讓吃餃子。我當時在跟前,聽大伯說這話,心裏不理解不願意,但畢竟是小孩子,也不敢說啥。媽和伯母也不願意,媽也生氣地說了句:你不吃你不能不讓别人吃。媽對伯母說,隻管做,看他咋着。之後,也沒有出現不好的情況,餃子照吃不誤,可是,餃子陷是由純白蘿蔔和蔥做的,是沒有一點肉的。大年初一中午的菜就是白菜摻一點肉(這就是過年最好的飯菜,平時是根本吃不到的),小白瓷碗每人盛半碗,把白菜翻過來翻過去,也就有那麽二、三小塊肉,根本就不解饞。就這,大伯還讓我們忙個吃(猛吃的意思)。其實,我很想大口大口吃,可是吃什麽呢!經不住幾口就吃完了&mdash&mdash這就是小時候過的年,不像現在,想吃啥就買啥,家家過年都是七碟八碗的,豐盛之極。那時候吃飯都是個大問題,更别說買那可有可無的東西了,尤其是鞭炮。從我記事兒起,逢年過節,我家從來沒有放過鞭炮,隻聽見别人家放鞭炮。作爲男孩,無疑很想買點鞭炮放放,可是,再羨慕再手癢再眼饞,家庭條件不允許也就買不成。所以,那年,我就是緾着姥娘非買鞭炮不可,雖然買了,确實也沒有高興起來,倒是讓一圈人都埋怨我、數落我。這件事兒,我一直記着,沒有放下。仔細想想,确實不應該讓姥娘花那個沒有一點實際意義的血汗錢。十二歲那年(1975年春節過後一段時間),由于家庭人口多,生活差(有一次,我父親從工作單位回家,晚上家裏做的是紅薯面湯,我父親實在咽不下去,端着飯碗來到我五奶奶家倒進了豬食槽裏,并在五奶奶家吃了一碗飯),我父親提出了分家,奶奶把他罵了一頓,但最後還是同意分家。大伯、伯母和父親、母親在大吵大鬧中分了家,之後,兩家生活逐漸好轉。大伯家年年餘糧餘款,而我家卻年年缺糧又缺款。原因是大伯家(八口人,分家時明确對我奶奶是,活着不養死了不葬。一是說我奶奶偏心,二是父親有工作會掙錢。)幹活的人多(兩個堂姐下學)了,而我家六口人(奶奶跟着我們,姐、我、妹、弟四人在上學),隻有我媽一個人幹活。可見,以前拖累這個大家庭的是我們家這幾口人。可是,家庭聯産承包責任制後,我們家也沒有再出現&ldquo缺糧缺款&rdquo的現象,自給自足,富富有餘。分開家頭一年春節(1976年),父親(畢竟是工作人員有工資)就給我和弟買了兩挂兩捆大小鞭炮。這是我十三年來第一次和弟真正高高興興、很過瘾地放的鞭炮,以後也是年年如此。 1990年夏天,姥娘也見到我結了婚。那時姥娘已經八十多歲,但自己走路,也不用人攙扶,也不用拐杖。我覺得,她的身體的健康,得宜于她已經七十多歲了還下地幹活的堅實基礎。姥娘去世前一年,我探家曾經看望她,當時姥娘已經隻能是坐在床上吃飯,也知道是我,也和我說了話。回部隊後我也時常惦念着姥娘的狀況,無奈,九十年代初,農村還沒有普及電話,也沒有辦法詢問姥娘的情況,同時心裏感到,老年人到了一定年齡身體虛弱沒勁走不成路也屬正常。我沒有想到1993年春節初三姥娘就離世了,那時我已是任指導員了,春節期間家裏也沒人告訴我,直到夏天(八月份)我休假時(九月份要去西安武警技術學院<現爲武警工程大學>報到上學)才知道老娘已經去世。我埋怨沒人告訴我,趁一次領着兩個小外甥從無梁鎮回家路過姥娘的墳地時,我讓他倆在路邊等着,一個人來到姥娘的墳前大哭了一場&hellip&hellip。當時地裏有個老頭兒在鋤地,老頭兒勸我了半天也沒有勸住我哭,直到外甥在地頭喊我,我才止住哭,站起來給姥娘敬了個禮,抽泣着離開了姥娘的墳地回了家。後來,我曾經對母親說,我一想起姥娘就想哭。母親說,已經去世了别想了。可是不行,我還是一想起姥娘就想哭。這興許就是最親最深的血緣感情吧! 此後至今,已經二十多年了,每年春節初三去姥娘家,我都主動上墳。每次在姥娘墳前想起小時候的情景總是止不住地哭個不停,母親、姨和表哥勸也不行。因爲我實在是遺憾沒有在最後見到姥娘,沒有讓姥娘也享受享受好生活。 

 

 

            我与姥娘的情绪                                                    作者:芦卫东   

生命中,总有一段情,难舍总有一个人,难忘。留存在心底的记忆,模糊着双眸,缠绵在心中的不舍,扰乱着心尖。 我是一个把情感藏在心里的人,不会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多少次当我想起姥娘的时候,眼泪会不由自主地盈满自己的眼眶。今年正月初三再次引发我又想起了已经去世二十多年的姥娘(我们这里对母亲的母亲的称呼,有的地方称姥姥、外婆等),心里百威交集小时候(六十年代末期到七十年代中期这八、九年)在姥娘家的件件往事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有一个非常亲我的姥娘,我的姥娘非常勤劳、俭朴、慈祥、和善。她是农村众多普通、平凡的老太太之一,她非常辛苦地干了一辈子农活,直到真正干不动为止。她对晚辈的亲爱,不是用语言来表达的,而是她的身体力行和无私的奉献付出与慷慨给予。悠悠往事,历历在目。 小时候经常去的地方就是姥娘家,因为到姥娘家会有好吃的食物&mdash&mdash鸡蛋、炒豆、焙芝麻干馍等等。姥娘在闲时还砸杏核腌杏仁,腌好后不舍得吃,专门等她的外孙子和外孙女来吃。秋天雨过后,如果我在姥娘家,姥娘就让我提个小蓝到收割后的豆地里捡豆芽,捡回后炒豆芽吃。在农村,那不是一般家庭能吃到的好菜。现在看来这些所谓的好吃的真不算什么,掏钱那儿都能买到。可是,在上世纪六十、七十年代,像我这这样的农村的孩子,能吃上这些食物,感觉那是很有口福的&mdash&mdash可不是一般农村孩子都能吃到的食物。 姥娘家离我家不远,就二里地,过一条沟,再过一条公路即到。我虽然小,但一般情况都是我自己去姥娘家,家里人没有人担心我会不会出什么事儿,主要是那时候社会环境还是比较好的。我到姥娘家,她下地干活我就跟着她去,如果我去时她不在家,我就会去田地里找。我清楚地记得有一次姥娘下地干活,我跟在她后面,一手拿着焙的芝麻干馍,一手拿着一根黄瓜,走着吃着。那个味道到现在我都感觉比吃什么都美,别的孩子看着我吃也特别眼馋。通常到了姥娘家,首先让姥娘煮两个鸡蛋吃,姥娘从来就是无条件给煮。每次煮鸡蛋我都是迫不及待,正煮着就想下手捞出来吃,姥娘这时会拍打一下我的手让我再等一小会儿。煮熟后再放在凉水里降一下温,好剥鸡蛋皮。其次是吃炒豆,我为什么让姥娘炒炒豆吃呢?因为我家是大人口家庭,虽然一年只有一个二月二,但我家最多也就是吃个煎饼(是大部分红薯面掺一点麦面做的,没啥油水,反正我觉得不太好吃不像现在,全是麦面,里边掺些菜或在上面打个鸡蛋等,品种多,抹的油也多,好吃),偶尔会炒一点炒豆分了吃,炒的少吃的就少,根本不解馋原因是,生产队时我家劳力少,挣工分少,分得的粮食也少吃杂面条需要掺豆,是主要食物,一般是不会轻易炒炒豆吃的,如果都炒成炒豆吃了,那怎么吃饭?而姥娘家就姨她们两个,都是劳力,两人挣工分,不愁粮食,有一定量的黄豆。再一个,平时也吃不到有香味的食物,炒豆是唯一嚼着有香味的食物。现在商场超市里就有很多各种豆类的食品小孩子都喜欢吃。也许那时我也是现在的小孩子的心里,可是,那时没有商场、超市,无处可买,所以就得自己炒了吃,到哪里吃,唯一的去处就是姥娘家。因为在姥娘家是无拘束的,只要姥娘家有,什么都可以要求姥娘给做了吃。上小学时,基本上是星期六下午到姥娘家,住一晚上,星期日下午才回家。这一天多的时间在姥娘家,也就是吃吃玩玩。农村有句俗语:外甥是姥娘家的狗,吃完扭头就走。这就是外甥对于姥娘家来说,来去自由、吃喝随意的真实写照。 姥娘是小脚,干活累了一晌或一天,还是很高兴为我做好吃的。一般中午,我在姥娘家,姥娘就做粉条菜捞面条。别看这种饭,当时我吃着跟过年似的。因为当年我家十几口人,一年到头也不一定能吃上这样的饭,那个年代的人应该都会有这种感受。我记得有一次傍晚我在街上玩,姥娘问我晚上吃啥饭,我说吃面片。小孩子玩心太大,到天已经黑了,我还没有回去。姥娘喊我吃饭我才回去,回去后姥娘已经把面片做熟了,并且只给我一人做的,姥娘和姨吃的是稀饭。饭碗在进院门的一个矮墙上放着,姥娘端下来递给我让我赶紧吃,说都吃完饭了,就剩你自己了,赶紧吃吧。姥娘和姨没想到的是,我突然生气说不吃了,姥娘问为啥不吃,我说有风刮碗里土了。姥娘和姨都说,放这么高,也没有那么大的风,那儿来的土啊!但我还是不依不饶,说啥也不吃,还要姥娘重新做。姨在一边说,不吃也不给他做,姥娘也有点生气了,我一看这情势,就不情愿地把这碗饭吃了吃着也没有感到有土尘,实际上纯粹是我在故意挑食,没事儿找事儿。到现在,我一直养成了好吃面片的习惯。比如,中午专门做面片吃,吃饺子时会让母亲在最后用剩余的面擀点面片,用饺子汤煮面片现在由于我的影响妻子也不时在中午或晚上做面片吃,吃完饺子再煮点面片吃。到上初中(1975年在祁王联中)时,我还时不时地中午放学不回家,跑到姥娘家吃饭,直到上高中后,就很少到姥娘家了。1982年10月底,我当兵后,每次探家回来当然少不了看望姥娘。 五、六岁时的我也很淘气,和姥娘的邻居几个小孩捣马蜂窝马蜂蛰住,我痛得哭了整整一天。那时候也没有想到去医院看看,姥娘抱着我揉揉晃悠了一天,直到我不痛不哭。有一次,姥娘在翻烙馍,我也不知道怎么把右手按在了凹子(在上边烙馍或烙饼)上,一下子满手被烧成了泡,姥娘赶紧用煤糊在了我的手上。搁现在断然是不会用煤糊的,不卫生也容易感染,可那时没有那么讲究,农村的土法(后来,我才知道,煤具有凉性,能减轻被烧的疼痛。还比如,身上那儿碰、割破流血了,就捏点土抹住就算止血了,俗称姥娘土)也能治好,也没有感染。也许那时小孩子的抵抗力较强,如果现在谁的手被烧成了泡,他决不会用煤湖在手上的,也决不会随便捏点土抹在流血的口子上。记得四、五岁那年,中午吃饭,我端着一个白瓷碗,碗里的饭吃完后,我端着空碗跑着回屋,不小心被&ldquo门前儿&rdquo(即门坎,过去的房子,屋门儿都有个二、三十厘米高的门坎,如今盖的房子已经不设门坎了。)绊倒,碗摔碎了,碗渣将我的左眼眶(上眉毛内,现在仍有疤痕)磕破一个口子,流了血。这可吓坏了姥娘,妈抱着我,姥娘在后边跟着,急忙到祁王大队的卫生所。当时的医生(我一直记着叫时建阁)医术很好,给我打上麻药,缝了几针。并安慰姥娘,没有大问题,过几天长住口,一拆线好了,姥娘这才放了心。 我二姑家在姥娘家的后街,也能从紧挨姥娘家的一个过道儿七拐八拐地到达。有一天早上吃过饭(农村吃饭晚,早饭一般9点左右),我在姥娘家大门外(邻街)玩,见二表哥走过来,让我到他家玩。开始不想去,他哄着我,不知不觉跟着就去了他家。经过姥娘家门口,也没有回去给姥娘说一声,直到中午也没有回去。这下子可急坏了姥娘,她满街满村找也没有找见。姥娘说,当时就想着是不是让人家领(拐)跑了?最后才想到,是不是去后街二姑家了。一找,没错,就是在二姑家正吃饭呢。吃完饭,姥娘领着我回去狠狠地吆喝了我一顿。从此,我再也不敢乱跑了。 有一年夏天,在姥娘家玩,衣服穿了几天也该洗了,因为是临时在姥娘家,没有换洗的衣服,姥娘就想趁晚上给我洗洗。到睡觉时姥娘让我把裤衩脱掉,我却不脱不洗,咋说也不脱。姥娘说,这么点个小孩儿,又不是多大了害羞?我还是不脱,姥娘生气了,啪啪几巴掌打在了我的屁股上,厉声说:脱了。我哭着还是不情愿地脱了,这是姥娘唯一一次打我。一天晚饭后,没事儿在院子里,姥娘坐在小凳子上,我坐在姥娘一侧腿上,姥娘搂着我说:东,你跟着我吧?我虽然很亲近姥娘,可是当她提出要我今后一直跟着她(即过继给她做孙子)时,我不知是咋说着哩,只是随便说了一句:我不。也不知当时姥娘听了后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估计姥娘会有点失望,也可能是随便说说,也可能是真的想让我过继给她。停了几年,在陕西大城镇的舅舅(是母亲的堂哥,因早年家乡穷,逃荒到陕西大城镇落户。堂舅小时候因为其母亲没有奶水,是我姥娘喂奶奍他才活下来的,他以后也叫我姥娘为娘,并隔几年回来探望探望。姥娘年纪越来越大,家里也有前后那么大的宅院,需要有人继承。)让大表哥回来,以便继承家业,同时照顾年迈的姥娘,并把姥娘养老送终。 姥娘有个手艺&mdash&mdash会理发。她只会剃光头,因为我不愿意剃光头,我每次剃的都是过去那个年代小孩儿们的发型&mdash&mdash茶壶盖儿。再往后,由于自己一天天长大,剃&ldquo茶壶盖儿&rdquo人家总笑话我,我就不让姥娘给我剃了,改由姥娘村里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理发师给我理发。因为我是这个村的外甥,人家也不收我钱。 姥娘也是很节俭的人.。有一次,我准备回家时,对姥娘说想拿一个生鸡蛋,谁知拿着走到屋门外一不小心掉在地上摔破了,鸡蛋清儿和蛋黄流了一滩姥娘觉得太可惜了,竟然扒在地上吸到嘴里吃了,并说喝生鸡蛋还可以泄火。实际上不光是泄火,主要是那时一个鸡蛋能卖七、八分钱,姥娘指望鸡蛋挣俩钱呢!我每次到姥娘家他都会给我七分钱,让我到供销店打瓶醋用来调饭菜味。要知道,这瓶醋姥娘和姨平时是从不打的,只有我去时才打这瓶醋。 春节是孩子们最向往的事儿,尤其是像我这样年龄的人,小时候过年,那才真叫过年,意味着穿新衣服、吃好饭菜。不像现在,过年穿的衣服吃的饭菜跟平时没有什么两样,就那么回事儿。可那时,我们家是大家庭,奶奶在世,并明确大伯和父亲面包,只要她活着就不准分家。生产队那时候,农家生活都差不多,不过小家庭生活相对比大家庭要好。有一年快春节了,我还在姥娘家不回去,家里来人叫我我也不回去。眼看年三十了,我还没有回去的意思。这时母亲及家里人都说我,过年那能在别人家。好说歹说我才愿意回去,但是,我提出一个条件,让姥娘给我买一挂鞭炮。姥娘带我到供销店买时,不知怎么回事儿,明明架子上放的有鞭炮,可营业员说不卖,要买的话就是二元(这不是姥娘和营业员说好不卖的,在那个年代,买什么都凭票,虽然鞭炮不凭票,有些商品说不卖就不卖了。不像现在,卖商品的恨不得你全买了他的,这就是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的区别)。姥娘一听太贵了,别买了,我还是不依不饶,非买不可。最后,到底让姥娘花了二元钱买了一挂小鞭炮才回了家。要知道在那个年代,十元钱能办一桌酒席,可以想想二元钱过年的话能置买多少年货。回家后被母亲好一顿数落:你姥娘和姨挣个钱容易吗?二块钱买那挂鞭炮能当饥能当渴。我听着心里虽然不高兴,但第二天大年初一,我照样拿着炮点放。现在想想,那时自己真是太任性,真不该那样去花姥娘辛辛苦苦挣的几个钱。我虽然这个样子,可是姥娘还是一贯地对待我,不曾有过什么怨言。我任排长(1986年7月由合肥炮兵学院毕业)第二年探家时,给了姥娘五十元(当时工资80多元)让她花,可是还没等我假期结束,她却把钱给了母亲。  关于买鞭炮这件事儿,我还想多说几句。我为什么非要姥娘给我买鞭炮不可。我前边说过,我们家是大人口,父亲虽然在外工作,但也只能顾住自己(从我记事儿起,基本上没有见他春节回家过年。)再说,生产队时是凭工分吃饭,家里干活的人多,挣工分多,吃的喝的穿的花的就比别人家强。像我们家人口多,干活的人少(只有大伯、伯母和妈三个人下地干活,奶奶七十多岁,其余基本是上学的和没上学的小孩子共有十个),怎么会有好生活呢?一年到头就是玉米面掺红薯面汤和红薯面饼子,中午是杂面条,只有奶奶一人吃白面烙馍。菜,一般是腌的咸疥丝,很少吃炒菜,即是炒菜也没有一点油水。所以,到姥娘家吃饭犹如过年,能吃到好饭好食物。记得有一年春节,也不知因为什么(我猜想:可能是家里这么多人,三个大人辛辛苦苦干了一年,到头来生产队一结算,既缺粮又缺款父亲也不回来,也可能没有给大伯过年的钱),大伯生气说不让吃饺子,如果弄饺子馅,就把煤铲插饺子馅里。一大群孩子好不容易盼到了春节,他却不让吃饺子。我当时在跟前,听大伯说这话,心里不理解不愿意,但毕竟是小孩子,也不敢说啥。妈和伯母也不愿意,妈也生气地说了句:你不吃你不能不让别人吃。妈对伯母说,只管做,看他咋着。之后,也没有出现不好的情况,饺子照吃不误,可是,饺子陷是由白萝卜和葱做的,是没有一点肉的。大年初一中午的菜就是白菜掺一点肉(这就是过年最好的饭菜,平时是根本吃不到的),小白瓷碗每人盛半碗,把白菜翻过来翻过去,也就有那么二、三小块肉,根本就不解馋。就这,大伯还让我们忙个吃(猛吃的意思)。其实,我很想大口大口吃,可是吃什么呢!经不住几口就吃完了&mdash&mdash这就是小时候过的年,不像现在,想吃啥就买啥,家家过年都是七碟八碗的,丰盛之极。那时候吃饭都是个大问题,更别说买那可有可无的东西了,尤其是鞭炮。从我记事儿起,逢年过节,我家从来没有放过鞭炮,只听见别人家放鞭炮。作为男孩,无疑很想买点鞭炮放放,可是,再羡慕再手痒再眼馋,家庭条件不允许也就买不成。所以,那年,我就是緾着姥娘非买鞭炮不可,虽然买了,确实也没有高兴起来,倒是让一圈人都埋怨我、数落我。这件事儿,我一直记着,没有放下。仔细想想,确实不应该让姥娘花那个没有一点实际意义的血汗钱。十二岁那年(1975年春节过后一段时间),由于家庭人口多,生活差(有一次,我父亲从工作单位回家,晚上家里做的是红薯面汤,我父亲实在咽不下去,端着饭碗来到我五奶奶家倒进了猪食槽里,并在五奶奶家吃了一碗饭),我父亲提出了分家,奶奶把他骂了一顿,但最后还是同意分家。大伯、伯母和父亲、母亲在大吵大闹中分了家,之后,两家生活逐渐好转。大伯家年年余粮余款,而我家却年年缺粮又缺款。原因是大伯家(八口人,分家时明确对我奶奶是,活着不养死了不葬。一是说我奶奶偏心,二是父亲有工作会挣钱。)干活的人多(两个堂姐下学)了,而我家六口人(奶奶跟着我们,姐、我、妹、弟四人在上学),只有我妈一个人干活。可见,以前拖累这个大家庭的是我们家这几口人。可是,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后,我们家也没有再出现&ldquo缺粮缺款&rdquo的现象,自给自足,富富有余。分开家头一年春节(1976年),父亲(毕竟是工作人员有工资)就给我和弟买了两挂两捆大小鞭炮。这是我十三年来第一次和弟真正高高兴兴、很过瘾地放的鞭炮,以后也是年年如此。 1990年夏天,姥娘也见到我结了婚。那时姥娘已经八十多岁,但自己走路,也不用人搀扶,也不用拐杖。我觉得,她的身体的健康,得宜于她已经七十多岁了还下地干活的坚实基础。姥娘去世前一年,我探家曾经看望她,当时姥娘已经只能是坐在床上吃饭,也知道是我,也和我说了话。回部队后我也时常惦念着姥娘的状况,无奈,九十年代初,农村还没有普及电话,也没有办法询问姥娘的情况,同时心里感到,老年人到了一定年龄身体虚弱没劲走不成路也属正常。我没有想到1993年春节初三姥娘就离世了,那时我已是任指导员了,春节期间家里也没人告诉我,直到夏天(八月份)我休假时(九月份要去西安武警技术学院<现为武警工程大学>报到上学)才知道老娘已经去世。我埋怨没人告诉我,趁一次领着两个小外甥从无梁镇回家路过姥娘的坟地时,我让他俩在路边等着,一个人来到姥娘的坟前大哭了一场&hellip&hellip。当时地里有个老头儿在锄地,老头儿劝我了半天也没有劝住我哭,直到外甥在地头喊我,我才止住哭,站起来给姥娘敬了个礼,抽泣着离开了姥娘的坟地回了家。后来,我曾经对母亲说,我一想起姥娘就想哭。母亲说,已经去世了别想了。可是不行,我还是一想起姥娘就想哭。这兴许就是最亲最深的血缘感情吧! 此后至今,已经二十多年了,每年春节初三去姥娘家,我都主动上坟。每次在姥娘坟前想起小时候的情景总是止不住地哭个不停,母亲、姨和表哥劝也不行。因为我实在是遗憾没有在最后见到姥娘,没有让姥娘也享受享受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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