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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病叫地老天荒

发布时间:2019-03-04 10:29:48

午夜兩點。我躺在床上給子建打電話:“明天是我們認識6個月。他怎麽一點表示也沒有?”我說的“他”是肖洛,我的男友。一個剛剛步入中年,事業有成的男人。子建大概還沒完全清醒,聲音裏一股子被窩味:“你要他給你什麽表示?”我說肖洛沒有向我求婚。子建愛搭不理:你不是說他一早就告訴你了他不會再結婚了嗎?他如今事業如日中天,有一個正在長大的兒子。一年前又剛剛掙脫婚姻的束縛。生活對于他來說已經進入了黃金期,有孩子,有事業,有自由。眼下還有你的愛情,他怎麽可能重蹈覆轍?   可他總在說要我跟他同居。我振振有詞。   子建用一種教訓智障人士的口氣指點迷津:莊蘭心你要明白。成熟男人對任何事都有自己的底線。肖洛的底線就是可以戀愛,可以同居。可以親密無間,就是不可以結婚。   我悲從中來:“我這樣愛他,他就不肯爲我做些改變?”   “變不變在他自身。内因是變化依據,外因是變化條件。溫度能讓雞蛋變小雞不能讓石頭變小雞。丫頭你别告訴我你中學沒上過政治課!”子建恨鐵不成鋼。 “就沒有第三種可能?”我不甘心。 子建惡狠狠地說:“有,變成‘旺雞蛋’。”旺雞蛋是南京人愛吃的一種食品,是把孵化到一半的雞蛋煮熟,剝開蘸着椒鹽吃。往往剝開的雞蛋裏面是已經成形的小雞,眼睛嘴巴心髒俱全,醫學上叫胚胎,看着十分的殘忍,非心狠手辣者不敢下嘴。偏偏南京大街小巷熱銷得厲害。   我想說點什麽子建已經挂了電話,想來是不耐煩再聽我沒完沒了的傾訴。半年來我常在跟肖洛生氣後不分晝夜地找子建做傾訴對象,而後沒過兩天又很沒出息地告訴他,我和肖洛又和好了。這樣的節目反複上演,别說子建見怪不怪,連我自己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把和肖洛吵架當成了調劑愛情生活的娛樂節目。而子建就是我的午夜垃圾回收站。   第二天一大早肖洛來接我上班,他好像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把首飾盒子遞給我,輕描淡寫地說:“蘭心,别小孩子脾氣。晚上下班我來接你一起吃飯。”每次都是這樣,隻要我一提結婚他就會買一些貴重的禮物送我,然後哄我寵我,花上兩天時間陪我,如果放在從前,我會不再“小孩子氣”,乖乖地聽從他的安排。   但是我想結婚了,我想有個家,有個可愛的孩子。坐在肖洛的車上眼淚不停地湧出來,肖洛也不說話,隻是拿了毛巾又遞了水給我。我繼而嚎啕痛哭,有些傷心欲絕。   給子建打電話,爲半夜攪了他的清夢道歉。子建在電話裏以少有的溫柔語重心長地規勸我:蘭心,結婚是兩廂情願的事,你何必逼迫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做一件他不願意做的事情,又何苦平白傷了自己。你是個好女孩,要學會善待自己。我剛想感動來着。子建卻又換了平時的油腔滑調:喲!要不,你掰了他,先跟哥哥我湊合湊合?   你找死呀!我猛的挂了電話。   子建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貧嘴得厲害。大學時,他是公認的謙謙君子,看他臉紅的程度就知道他跟女同學相處的時間長短。樣子特純樸可愛。但偏偏他跟我說話不會臉紅。   有一次我問他:你怎麽就跟我說話不緊張呢。子建說他覺得我人雖然漂亮吧但不拿清高吓人,很有親和力。我聽着正準備高興,人家那邊接着又說了一句:我覺得你特不像一女的,特哥們兒。   我給了他一腳,卻踹掉了我的萬種柔情。課餘時間我們便呼兄喚妹形影不離,在别人眼裏我倆好得蜜裏調油暧昧得一塌糊塗。關于我倆的绯聞連教國學的老教授都驚動了,他老人家在春節我們去拜年時趁着酒興演出《拷紅》,據說子建醉到舌頭都大到不會轉彎了還拍着老教授的膝蓋正色道:我們是純潔的革命加兄弟關系,任何人不得胡思亂想。   我當時已經醉倒在師母那張大床上,第二天聽說後連忙點頭确認:是的。從此再也沒有動過暗戀他的心。   那天我把子建的話翻來覆去想了兩個晚上。他說得對,像肖洛這樣經曆過婚姻的成熟男人對來自任何方向的感情都會打起十二萬分精神防範,這原是一個商人的精明,可問題是,我并不想分掉他一半身家财産。“我隻是愛你這個人,我要跟你白頭偕老。”這話連我自己聽着都跟台詞似的。正想着老板讓我準備開會用的文件,結果我鬼使神差地拿錯了合同,被老板當場咆哮。氣頭上我也一摔門:MD!大不了不幹了。   我打電話給子建,說自己現處在失業中。問能不能暫時搬到他的住處去,因爲我住的是公司的宿舍。子建求之不得:從今後你該幫我洗臭襪子若幹雙了吧。我說行啊,反正現在是沒工作沒收入沒男友的三無人員,說好了我幫你洗臭襪子你得養活我。   子建給了我他房間的鑰匙。又幫我把爲數不多的行李搬上車,中途肖洛的電話很快追過來,我去意已決不打算回頭,直接把電話關機。   我把行李搬進子建的房子,以最快的速度占領了帶衛生間的主卧,子建回來時看到大勢已去十分痛心疾首,說他平生最大的願望就是住在一個有衛生間的大卧室,真是引狼入室呀。   我說行了,知不知道讓一個女人忘記一個男人的最好辦法是迅速讓身邊出現另一個男人。我把手重重地拍在子建肩上,說哥們兒你很合适充當這根救命稻草。子建說憑什麽我這麽倒黴,别人偷牛我拔木樁子。我猛踹他一腳:你說誰是木樁子?   那天晚上爲慶賀我入夥子建請我到外面吃飯,肖洛的電話不斷地打過來,我不接。我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假裝什麽都不在乎地大聲說笑,引得衆人紛紛側目。上樓的時候遇上停電,我摸索着看不清台階,加上喝高了,就說:子建你背我吧。子建就蹲下來。伏在子建背上我心裏覺得溫暖,人卻哭泣起來。子建說,想哭你就在我背上哭吧,這裏沒人聽見。我一口氣哭到八樓,進門的時候去衛生間用涼水洗臉,出來把頭上的譚木匠發簪一折兩斷:今天哭過了就不會再哭了,前世今生從此泾渭分明,如有反悔就如此簪!   做秀做得很章回小說,卻擺明了是一顆殺伐決斷的心。   第二天我留在家裏洗子建的臭襪子。子建下班回來大爲感動,說要給我做頓飯,拉着我去菜場買雞蛋,他會做蛋炒飯,而且做得聲色俱全,但也隻會做這一樣。   我在一家廣告公司找到份文秘下作,爲了慶祝新生,跟子建買了大堆啤酒,邊吃邊暢談人生。席間我語重心長地告訴子建,愛情是一種傳染病,一且染上隻會給人的内髒器官帶來一系列的生理反應:腎上腺激素增加,瞳孔擴大,心跳加速,汗水增多。神經系統的其他功能陷入混沌之中。行爲失常,歇斯底裏。失戀對人體器官的危害就更大了,首先是新陳代謝減緩。免疫功能減弱,激素分泌失調,食欲不振,失眠。巨大的精神壓力轉變成爲生理問題,心髒首當其沖承受巨大的壓力,在重壓面前,難免不出問題。甚至有人心力交瘁爲愛而飲恨。   所以,我嚴肅地說:我再也不會戀愛了。MD太沒意思了。   子建被我一通亂侃弄得暈頭轉向,先還點頭稱是,随即反駁愛情是多麽美好的體驗呀,像羅密歐與朱麗葉……   我伸出蘭花指點着子建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所以完美的愛情都嫁給了死亡,活着的愛情隻好苟延殘喘。再說既然愛情這麽美好,怎麽沒見你愛上過誰?   子建把眼睛從我臉上移開:我愛過的,而且一直愛着。我“嘩”一下把手裏的湯灑了一地:你騙誰?從大學到現在,雌性動物除了母耗子母蟑螂你家裏還有什麽?   我一直都在愛着,子建目光堅定地從鴛鴦蛋卷移到我臉上來,我一直愛着你,從大學起就愛你。   我頭暈腦脹,又驚訝又疑慮:你是不是喝高了?我下意識地伸手去摸子建的額頭。手沒伸到就被他一掌打下來:我沒有喝高!我一直愛的都是你。   輪到我結結巴巴詞不達意:這個我怎麽不知道?這個你從來沒說過?這個你确信自己真是這樣想的?你說過你隻把我當兄弟。你還說我特不像一女人?要知道我當時青春年少,正在暗戀你呀!   話一出口,頓覺天地皆驚。空氣靜默着可以劃根火柴就點燃。   子建把玩着手裏的酒瓶,一臉苦笑說:你要知道我從小在山區的軍營裏長大,上了大學猛一看那麽多花枝招展的女生有點無所适從,不知道怎麽跟她們打交道,也不知道怎麽跟女人示好。其實我當時的意思是你是我心裏最親密的女人。可以相伴一生的女人。   快暈過去了!怎麽會這樣?   子建蹲在我面前用手托起我的臉,在上面輕輕一吻:你說愛情是一種傳染病,我想這病應該不止是隻有嫁給死亡的完美愛情,比如我這樣的男人,一旦感染愛情,發病時間就會很長,并且呈現持續的病狀,如果硬要從醫學上解釋,應該屬于“天荒地老型愛情”,俗稱“陪你一起慢慢變老”。   我心一軟,人便如泥委地。   第二天打開手機,裏面充滿了肖洛發來的短信,千言萬語隻說離不開我,依舊不提結婚。想了想發一個短信回去:過去種種如昨日死,今日種種如今日生。好好珍惜你自己的生活吧!   拉開窗簾看到陽光在花葉間跳躍,心裏是滿滿的喜悅,這是個春風春日的好天氣啊。
午夜两点。我躺在床上给子建打电话:“明天是我们认识6个月。他怎么一点表示也没有?”我说的“他”是肖洛,我的男友。一个刚刚步入中年,事业有成的男人。子建大概还没完全清醒,声音里一股子被窝味:“你要他给你什么表示?”我说肖洛没有向我求婚。子建爱搭不理:你不是说他一早就告诉你了他不会再结婚了吗?他如今事业如日中天,有一个正在长大的儿子。一年前又刚刚挣脱婚姻的束缚。生活对于来说已经进入了黄金期,有孩子,有事业,有自由。眼下还有你的爱情,他怎么可能重蹈覆辙?   可他总在说要我跟他同居。我振振有词。   子建用一种教训智障人士的口气指点迷津:庄兰心你要明白。成熟男人对任何事都有自己的底线。肖洛的底线就是可以恋爱,可以同居。可以亲密无间,就是不可以结婚。   我悲从中来:“我这样爱他,他就不肯为我做些改变?”   “变不变在他自身。内因是变化依据,外因是变化条件温度能让鸡蛋小鸡不能让石头变小鸡。丫头你别告诉我你中学没上过政治课!”子建恨铁不成钢。 “就没有第三种可能?”我不甘心。 子建恶狠狠地说:“有,变成‘旺鸡蛋’。”旺鸡蛋是南京人爱吃的一种食品,是把孵化到一半的鸡蛋煮熟,剥开蘸着椒盐吃。往往剥开的鸡蛋里面是已经成形的小鸡,眼睛嘴巴心脏俱全,医学上叫胚胎,看着十分的残忍,非心狠手辣者不敢下嘴。偏偏南京大街小巷热销得厉害。   我想说点什么子建已经挂了电话,想来是不耐烦再听我没完没了的倾诉半年来我常在跟肖洛生气后不分昼夜地找子建做倾诉对象,而后没过两天又很没出息地告诉他,我和肖洛又和好了。这样的节目反复上演,别说子建见怪不怪,连我自己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把和肖洛吵架成了调剂爱情生活的娱乐节目。而子建就是我的午夜垃圾回收站。   第二天一大早肖洛来接我上班,他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把首饰盒子递给我,轻描淡写地说:“兰心,别小孩脾气晚上下班我来接你一起吃饭。”每次都是这样,只要我一提结婚他就会买一些贵重的礼物送我,然后哄我宠我,花上两天时间陪我,如果放在从前,我会不再“小孩子气”,乖乖地听从他的安排。   但是我想结婚了,我想有个家,有个可爱的孩子。坐在肖洛的车上眼泪不停地涌出来,肖洛也不说话,只是拿了毛巾又递了水给我。我继而嚎啕痛哭,有些伤心欲绝。   给子建打电话,为半夜搅了他的清梦道歉。子建在电话里以少有的温柔语重心长地规劝我:兰心,结婚是两厢情愿的事,你何必逼迫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做一件他不愿意做的事情,又何苦平白伤了自己。你是个好女孩,要学会善待自己。我刚想感动来着。子建却又换了平时的油腔滑调:哟!要不,你掰了他,先跟哥哥我凑合凑合?   你找死呀!我猛的挂了电话。   子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贫嘴得厉害。大学时,他是公认的谦谦君子,看他脸红的程度就知道他跟女同学相处的时间长短。样子特纯朴可爱。但偏偏他跟我说话不会脸红。   有一次我问他:你怎么就跟我说话不紧张呢。子建说他觉得我人虽然漂亮吧但不拿清高吓人,很有亲和力。我听着正准备高兴,人家那边接着又说了一句:我觉得你特不像一女的,特哥们儿。   我给了他一脚,却踹掉了我的万种柔情。课余时间我们便呼兄唤妹形影不离,在别人眼里我俩好得蜜里调油暧昧得一塌糊涂。关于我俩的绯闻连教国学的老教授都惊动了,他老人家在春节我们去拜年时趁着酒兴演出《拷红》,据说子建醉到舌头都大到不会转弯了还拍着老教授的膝盖正色道:我们是纯洁的革命加兄弟关系,任何人不得胡思乱想。   我当时已经醉倒在师母那张大床上,第二天听说后连忙点头确认:是的。从此再也没有动过暗恋他的心。   那天我把子建的话翻来覆去想了两个晚上。他说得对,像肖洛这样经历过婚姻的成熟男人对来自任何方向的感情都会打起十二万分精神防范,这原是一个商人的精明,可问题是,我并不想分掉他一半身家财产。“我只是爱你这个人,我要跟你白头偕老。”这话连我自己听着都跟台词似的。正想着老板让我准备开会用的文件,结果我鬼使神差地拿错了合同,被老板当场咆哮。气头上我也一摔门:MD!大不了不干了。   我打电话给子建,说自己现处在失业中。问能不能暂时搬到他的住处去,因为我住的是公司的宿舍。子建求之不得:从今后你该我洗臭袜子若干双了吧。我说行啊,反正现在是没工作没收入没男友的三无人员,说好了我帮你洗臭袜子你得养活我。   子建给了我他房间钥匙。又帮我把为数不多的行李搬上车,中途肖洛的电话很快追过来,我去意已决不打算回头,直接把电话关机。   我把行李搬进子建的房子,以最快的速度占领了带卫生间的主卧,子建回来看到大势已去十分痛心疾首,说他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住在一个有卫生间的大卧室,真是引狼入室呀。   我说行了,知不知道让一个女人忘记一个男人的最好办法是迅速让身边出现另一个男人。我把手重重地拍在子建肩上,说哥们儿你很合适充当这根救命稻草。子建说凭什么我这么倒霉,别人偷牛我拔木桩子。我猛踹他一脚:你说谁是木桩子?   那天晚上为庆贺我入伙子建请我到外面吃饭,肖洛的电话不断地打过来,我不接。我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假装什么都不在乎地大声说笑,引得众人纷纷侧目。上楼的时候遇上停电,我摸索着看不清台阶,加上喝高了,就说:子建你背我吧。子建就蹲下来。伏在子建背上我心里觉得温暖,人却哭泣起来。子建说,想哭你就在我背上哭吧,这里没人听见。我一口气哭到八楼,进门的时候去卫生间用凉水洗脸,出来把头上的谭木匠发簪一折两断:今天哭过了就不会再哭了前世今生从此泾渭分明,如有反悔就如此簪!   做秀做得很章回小说,却摆明了是一颗杀伐决断的心。   第二天我留在家里洗子建的臭袜子。子建下班回来大为感动,说要给我做顿饭,拉着我去菜场买鸡蛋,他会做蛋炒饭,而且做得声色俱全,但也只会做这一样。   我在一家广告公司找到份文秘下作,为了庆祝新生,跟子建买了大堆啤酒,边吃边畅谈人生。席间我语重心长地告诉子建,爱情是一种传染病,一且染上只会给人的内脏器官带来一系列的生理反应:肾上腺激素增加,瞳孔扩大,心跳加速,汗水增多神经系统的其他功能陷入混沌之中。行为失常,歇斯底里。失恋对人体器官的危害就更大了,首先是新陈代谢减缓。免疫功能减弱,激素分泌失调,食欲不振,失眠。巨大的精神压力转变成为生理问题,心脏首当其冲承受巨大的压力,在重压面前,难免不出问题。甚至有人心力交瘁为爱而饮恨。   所以,我严肃地说:我再也不会恋爱了。MD太没意思了。   子建被我一通乱侃弄得晕头转向,先还点头称是,随即反驳爱情多么美好的体验呀,像罗密欧与朱丽叶……   我伸出兰花指点着子建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所以完美的爱情都嫁给了死亡,活着的爱情只好苟延残喘。再说既然爱情这么美好,怎么没见你爱上过谁?   子建把眼睛从我脸上移开:我爱过的,而且一直爱着。我“哗”一下把手里的汤洒了一地:你骗谁?从大学到现在,雌性动物除了母耗子母蟑螂你家里还有什么?   我一直都在爱着,子建目光坚定地从鸳鸯蛋卷移到我脸上来,我一直爱着你,从大学起就爱你。   我头晕脑胀,又惊讶又疑虑:你是不是喝高了?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子建的额头。手没伸到就被他一掌打下来:我没有喝高!我一直爱的都是你。   轮到我结结巴巴词不达意:这个我怎么不知道?这个你从来没说过?这个你确信自己真是这样想的?你说过你只把我当兄弟。你还说我特不像一女人?要知道我当时青春年少,正在暗恋你呀!   话一出口,顿觉天地皆惊。空气静默着可以划根火柴就点燃。   子建把玩着手里的酒瓶,一脸苦笑说:你要知道我从小在山区的军营里长大,上了大学猛一看那么多花枝招展的女生有点无所适从,不知道怎么跟她们打交道,也不知道怎么跟女人示好。其实我当时的意思是你是我心里最亲密的女人。可以相伴一生的女人。   快晕过去了!怎么会这样?   子建蹲在我面前用手托起我的脸,在上面轻轻一吻:你说爱情是一种传染病,我想这病应该不止是只有嫁给死亡的完美爱情,比如我这样的男人,一旦感染爱情,发病时间就会很长,并且呈现持续的病状,如果硬要从医学上解释,应该属于“天荒地老型爱情”,俗称“陪你一起慢慢变老”。   我心一软,人便如泥委地。   第二天打开手机,里面充满了肖洛发来的短信,千言万语只说离不开我,依旧不提结婚。想了想发一个短信回去:过去种种如昨日死,今日种种如今日生。好好珍惜你自己的生活吧!   拉开窗帘看到阳光在花叶间跳跃,心里是满满的喜悦,这是个春风春日的好天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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