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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演出的相聚和离别

发布时间:2019-03-04 09:26:01

16歲的時候,你心痛過嗎?   慕尹荷痛過。   她喜歡班裏一臉清涼、才思橫溢的顧軒。   顧軒,一米八的個兒,套一件純白T恤。他走過慕尹荷的身邊,輕輕的,帶過細涼的風,慕尹荷會臉紅;上體育課,顧軒站在操場上,偶爾朝慕尹荷的方向望去,慕尹荷的心跳會加速——青蔥歲月中,那麽多難      言的快樂、悲喜,還有溫溫的心痛,慕尹荷知道,那都是因爲顧軒。   高中的慕尹荷,腦後一把馬尾辮,細碎的花裙裹着她發育不良的身體,她就像棵青澀豆苗。她的好友,白天鵝一樣美麗的蕭芳芳,會彈鋼琴、跳倫巴。慕尹荷喜歡蕭芳芳,如同喜愛自己。   蕭芳芳是慕尹荷理想中的自己。   而且,蕭芳芳也喜歡顧軒。   慕尹荷想,顧軒大概不會喜歡她吧?她那麽小,甩在人堆裏小得就成一粒塵埃,沒人注意她。可,慕尹荷的心暗湧如潮。她在自己的日記裏,一遍又一遍寫上他的名字:顧軒,顧軒,顧軒……   這兩個清涼的字讓她看得心痛。   校園文化節。慕尹荷坐在學校的劇院裏,舞台上的蕭芳芳美若寶石,她白色的長裙,烏濃的秀發,彈奏一曲蕩氣回腸的《勇敢的心》。   顧軒,站在蕭芳芳的旁邊,吹一支愛爾蘭風笛。清涼的笛聲,和着鋼琴明澈的旋律,慕尹荷的心醉了。   慕尹荷想,她或許一輩子都走不到顧軒的身邊吧?而且可以那樣近——她永遠隻是顧軒眼中人群中的人。但蕭芳芳能替她實現這一切,不是嗎?掌聲響起,它們洪水般淹過慕尹荷的頭頂,慕尹荷在擁擠的人堆裏,突然淚流滿面。   顧軒拉着蕭芳芳的手,在舞台上謝幕。燈火下一對璧人,绮麗而甜蜜。慕尹荷的内心起起伏伏,既歡喜又悲涼。   兩年後,慕尹荷去了杭州上大學。   所有的秘密,她知道,隻與顧軒有關。   顧軒的志願中,填的全是杭州的學校,好像杭州是他貪戀的女人,而慕尹荷貪戀顧軒,她抱着一隻舊皮箱,于那個初秋,坐火車南下。   杭州是一座怎樣的城市?   聽說,一個叫白素貞的妖精,僅以一把紙傘,就與許仙在西湖系住半世塵緣。慕尹荷不美,沒法術,她隻在這裏偷偷發短信給顧軒。   ——你認識我嗎?我認識你!老久了!   ——你今天在路上走,像極一株木棉樹。   ——你真的不想問,我是誰麽?   ……   從來都沒有過回複。   慕尹荷就像在一出自編自演的獨角戲中,唱做念打,愛恨嗔癡,與心底的那個影子糾纏歡戀。她給顧軒的手機打電話,是黃昏。顧軒在那端一聲高過一聲追問:誰?是誰?說話啊!慕尹荷慌忙挂了電話,站在那裏心神不定。   她像是一個在做錯事的小孩。   木棉花開的時候,慕尹荷在操場上見到顧軒。   他的旁邊,是位穿寶姿紅裙的女孩,擁着顧軒在人群中燦爛而過。   慕尹荷在碎陽中,淡漠的表情。這次,顧軒跟慕尹荷打了招呼,聲音溫沉:“你好!慕尹荷!”慕尹荷沒想到顧軒會叫她,她茫然無措,擡眼隻凝視着兩人——那女孩搽了蘭蔻口紅的唇,鑽石般刺痛着慕尹荷的眼,這是一個與慕尹荷、蕭芳芳都不同的女子,風情如水,是這座城市滋生的大朵牡丹花啊。   慕尹荷點頭,倉促逃走。   慕尹荷知道,她隻要在顧軒身邊再多呆一會,她就會哭出聲。宿舍樓下,金紅色的花一樹樹開得濃烈。慕尹荷拿着飯盆,突然蹲下身,掩面啜泣起來。   在知味觀的那晚,湛藍的天宇挂了輪紅月亮。   蕭芳芳從上海趕來——慕尹荷說:“我的生日,蕭芳芳,你一定要來!”   慕尹荷是下定決心。天知道,緊張從她微涼的指尖瀉到了她的腳趾。顧軒進來的時候,慕尹荷正細細給蕭芳芳觀手相。慕尹荷說:“蕭芳芳,你的愛情要來了,恭喜!”   慕尹荷波瀾不驚,添茶布菜。   後來,三人都喝着酒。顧軒說:“三年同學,我們以前竟都不說話?”蕭芳芳說:“顧軒,說這話得罰酒!”顧軒笑得一臉溫柔。   慕尹荷的心,不知怎的,微微一痛。   她看着顧軒從蕭芳芳手中搶過酒,是慕尹荷的生日酒,他一飲而盡,可他,卻對着蕭芳芳笑:“夠意思吧。”慕尹荷吃着一碟酸菜魚,眼淚“吧嗒”掉落碟中,她拿起紙巾,笑說:“紅辣椒太多。”   外面突然下起雨。細細密密,糾纏不清。   三人的生日宴成了兩人的追憶。顧軒與蕭芳芳說到校園文化節,蕭芳芳說:“我特喜歡法國的蘇菲·瑪索,完美如玉。當時看電影《勇敢的心》,才明白男女之愛,原可悲壯到傾城。”顧軒說:“裏面的風笛幽涼、純粹,我特喜歡人生中這種感覺……”   慕尹荷正含着半塊酸菜魚。   她望了望窗外的街市,微皺着眉,起身,笑說:“我去一趟洗手間,你們等我。”霎時,她觸到顧軒那綿長的眼神,溫潤如玉,如風中的清涼木棉。慕尹荷的心“轟”的一下。可是,顧軒,他那麽溫潤又如何?即使在今晚——她的生日,也都不屬于她。   慕尹荷匆匆離席。轉背,熱淚滾滾。   慕尹荷沒再回去。   冒着雨,她踉跄走回宿舍。接下來,慕尹荷生了一星期的病。那些黯淡日月,她總能憶起那晚寫在洗手間門後的“顧軒”二字,那是她用剪刀刻上的。慕尹荷想,那晚,自己把顧軒吃進了肚裏,從此,有關顧軒的秘密,就隻能爛在裏面了吧?   公元2006年。秋。   慕尼黑的陽光爬過絲簾,落在床間蕭芳芳的臉上。海藻一樣的大波浪蓋住蕭芳芳的眼、眉、唇,看不清她的悲喜。   可,蕭芳芳昨晚哭過了。   細碎的淚迹栖在唇角,尚依稀。她被樓下的鴿子聲吵醒。她依然半躬着身,沒起床。不用跑出去,她就知,油亮的餐桌上放了一罐酸奶、一碟三文魚和面包。   顧軒向來如此,關心她的飲食、起居和健康。   在沙發角落,攤有雪片般的電報。慕尹荷在裏面說:“親愛的,這周六,我将飛越歐亞大陸看你們!”   蕭芳芳的心,無故折了一下。   昨晚,顧軒開車出去,替蕭芳芳去了市場,買了慕尹荷愛吃的田雞沙拉、香蕉船,還有慕尼黑啤酒。慕尼黑産酒,在這兒生活,喝醉倒平常,人爲什麽要活得那麽明白呢?   蕭芳芳也明白。   顧軒接回慕尹荷。   慕尹荷沒想到蕭芳芳會在床上迎她。到底三年不見,兩個女人擁抱,透着生疏。慕尹荷覺得,蕭芳芳還是那樣美,生着病,依如聖潔的白天鵝,如此女子,生來便是讓男人疼的吧?   慕尹荷問:“蕭芳芳,過得還好吧?”   蕭芳芳答:“湊合吧。”她緊盯慕尹荷的眼,幽然地說:“這星期我做了流産,孩子不是顧軒的。”   慕尹荷蓦地收回目光,散到窗外。慢慢的,她的心涼如薄霧。她知道,她不該說那句話,可她還是對蕭芳芳說:“蕭芳芳,你不應該!”   下半句,被她和淚咽回肚中。慕尹荷真正想說,蕭芳芳,你不應該辜負我。   不是嗎?   顧軒和蕭芳芳,他們的今天,完全是當年慕尹荷的成全。慕尹荷想,自己不能擁有顧軒,但她願意讓蕭芳芳與顧軒相戀——慕尹荷覺得,這也是她的理想。而那一年,她的生日宴,沒人知道,是她爲顧軒和蕭芳芳精心安排的。   慕尹荷悲壯赴宴。   7年的含辛茹苦,如此一朝覆滅?   德國的秋,幽冷而深邃。   顧軒舉着啤酒,在酒吧對慕尹荷說:“爲你我幹一杯!爲他媽的生活幹一杯!”   慕尹荷沒想到醉酒的顧軒那麽瘋狂,爬上台,一件一件脫衣服。   不斷有人在下面起哄。慕尹荷也爬到了上面,抱住顧軒,她的心被燈火刺得很痛。她哄着顧軒:“乖,我們回家!我都知道了!”顧軒突然捏住慕尹荷的手,一個勁追問:“你愛不愛我?你愛不愛我?”不等慕尹荷回答,顧軒跌倒在慕尹荷懷中,像個孩子般啜泣:“慕尹荷,你知道嗎?我一直都愛你,可你,爲什麽總是那麽涼!”   那一瞬,慕尹荷覺得她的心都碎了。   10年的付出啊,在這晚,終于有了答案。可,這遲到的愛,慕尹荷隻覺得凄索,因爲,無論如何,誰都追回不到那些個風清月白的時月,不是嗎?   慕尹荷不辭而别。   那時,餐廳的桌上正擺着她爲顧軒、蕭芳芳做的早餐。提着淡黃皮箱,她走在鋪滿枯葉的街頭,隻聽見稀落的靴子聲。   會是新的一天。   回首,慕尹荷的内心清涼靜谧。   再見了,慕尼黑。   再見了,顧軒。
16岁的时候,你心痛过吗?   慕尹荷痛过。   她喜欢班里一脸清凉、才思横溢的顾轩。   顾轩,一米八的个儿,套一件纯白T恤。他走过慕尹荷的身边轻轻的,带过细凉的风,慕尹荷会脸红;上体育课,顾轩站在操场上,偶尔朝慕尹荷的方向望去,慕尹荷的心跳会加速——青葱岁月中,那么多难      言的快乐、悲喜,还有温温的心痛,慕尹荷知道,那都是因为顾轩。   高中的慕尹荷,脑后一把马尾辫,细碎的花裙裹着她发育不良的身体,她就像棵青涩豆苗。她的好友白天鹅一样美丽的萧芳芳,会弹钢琴、跳伦巴。慕尹荷喜欢萧芳芳,如同喜爱自己。   萧芳芳是慕尹荷理想中的自己。   而且,萧芳芳也喜欢顾轩。   慕尹荷想,顾轩大概不会喜欢她吧?她那么小,甩在人堆里小得就成一粒尘埃,没人注意她。可,慕尹荷的心暗涌如潮。她在自己的日记里,一遍又一遍写上他的名字:顾轩,顾轩,顾轩……   这两个清凉的字让她看得心痛。   校园文化节。慕尹荷坐在学校的剧院里,舞台上的萧芳芳美若宝石,她白色的长裙,乌浓的秀发,弹奏一曲荡气回肠的《勇敢的心》。   顾轩,站在萧芳芳的旁边,吹一支爱尔兰风笛。清凉的笛声,和着钢琴明澈的旋律,慕尹荷的心醉了。   慕尹荷想,她或许一辈子都走不到顾轩的身边吧?而且可以那样近——她永远只是顾轩眼中人群中的人。但萧芳芳能替她实现这一切,不是吗?掌声响起,它们洪水般淹过慕尹荷的头顶,慕尹荷在拥挤的人堆里,突然泪流满面。   顾轩拉着萧芳芳的手,在舞台上谢幕。灯火下一对璧人,绮丽而甜蜜。慕尹荷的内心起起伏伏,既欢喜又悲凉。   两年后,慕尹荷去了杭州上大学。   所有的秘密,她知道,只与顾轩有关。   顾轩的志愿中,填的全是杭州的学校,好像杭州是他贪恋的女人,而慕尹荷贪恋顾轩,她抱着一只旧皮箱,于那个初秋,坐火车南下。   杭州是一座怎样的城市?   听说,一个叫白素贞的妖精,仅以一把纸伞,就与许仙在西湖系住半世尘缘。慕尹荷不美,没法术,她只在这里偷偷发短信给顾轩。   ——你认识我吗?我认识你!老久了!   ——你今天在路上走,像极一株木棉树。   ——你真的不想问,我是谁么?   ……   从来都没有过回复。   慕尹荷就像在一出自编自演的独角戏中,唱做念打,爱恨嗔痴,与心底的那个影子纠缠欢恋。她给顾轩的手机电话,是黄昏。顾轩在那端一声高过一声追问:谁?是谁?说话啊!慕尹荷慌忙挂了电话,站在那里心神不定。   她像是一个在做错事小孩。   木棉花开的时候,慕尹荷在操场上见到顾轩。   他的旁边,是位穿宝姿红裙的女孩,拥着顾轩在人群中灿烂而过。   慕尹荷在碎阳中,淡漠的表情。这次,顾轩跟慕尹荷打了招呼,声音温沉:“你好!慕尹荷!”慕尹荷没想到顾轩会叫她,她茫然无措,抬眼只凝视着两人——那女孩搽了兰蔻口红的唇,钻石般刺痛着慕尹荷的眼,这是一个与慕尹荷、萧芳芳都不同的女子,风情如水,是这座城市滋生的大朵牡丹花啊。   慕尹荷点头,仓促逃走。   慕尹荷知道,她只要在顾轩身边再多呆一会,她就会哭出声。宿舍楼下,金红色的花一树树开得浓烈。慕尹荷拿着饭盆,突然蹲下身,掩面啜泣起来。   在知味观的那晚,湛蓝的天宇挂了轮红月亮。   萧芳芳从上海赶来——慕尹荷说:“我的生日,萧芳芳,你一定要来!”   慕尹荷是下定决心。天知道,紧张从她微凉的指尖泻到了她的脚趾。顾轩进来的时候,慕尹荷正细细给萧芳芳观手相。慕尹荷说:“萧芳芳,你的爱情要来了,恭喜!”   慕尹荷波澜不惊,添茶布菜。   后来,三人都喝着酒。顾轩说:“三年同学,我们以前竟都不说话?”萧芳芳说:“顾轩,说这话得罚酒!”顾轩笑得一脸温柔。   慕尹荷的心,不知怎的,微微一痛。   她看着顾轩从萧芳芳手中抢过酒,是慕尹荷的生日酒,他一饮而尽,可他,却对着萧芳芳笑:“够意思吧。”慕尹荷吃着一碟酸菜鱼,眼泪“吧嗒”掉落碟中,她拿起纸巾,笑说:“红辣椒太多。”   外面突然下起雨。细细密密,纠缠不清。   三人的生日成了两人的追忆。顾轩与萧芳芳说到校园文化节,萧芳芳说:“我特喜欢法国的苏菲·玛索,完美如玉。当时看电影《勇敢的心》,才明白男女之爱,原可悲壮到倾城。”顾轩说:“里面的风笛幽凉、纯粹,我特喜欢人生中这种感觉……”   慕尹荷正含着半块酸菜鱼。   她望了望窗外的街市,微皱着眉,起身,笑说:“我去一趟洗手间,你们等我。”霎时,她触到顾轩那绵长的眼神,温润如玉,如风中的清凉木棉。慕尹荷的心“轰”的一下。可是,顾轩,他那么温润又如何?即使在今晚——她的生日,也都不属于她。   慕尹荷匆匆离席。转背,热泪滚滚。   慕尹荷没再回去。   冒着雨,她踉跄走回宿舍。接下来,慕尹荷生了一星期的病。那些黯淡日月,她总能忆起那晚写在洗手间门后的“顾轩”二字,那是她用剪刀刻上的。慕尹荷想,那晚,自己把顾轩吃进了肚里,从此,有关顾轩的秘密,就只能烂在里面了吧?   公元2006年。秋。   慕尼黑的阳光爬过丝帘,落在床间萧芳芳的脸上。海藻一样的大波浪盖住萧芳芳的眼、眉、唇,看不清她的悲喜。   可,萧芳芳昨晚哭过了。   细碎的泪迹栖在唇角,尚依稀。她被楼下的鸽子声吵醒。她依然半躬着身,没起床。不用跑出去,她就知,油亮的餐桌上放了一罐酸奶、一碟三文鱼面包。   顾轩向来如此,关心她的饮食、起居和健康。   在沙发角落,摊有雪片般的电报。慕尹荷在里面说:“亲爱的,这周六,我将飞越欧亚大陆看你们!”   萧芳芳的心,无故折了一下。   昨晚,顾轩开车出去,替萧芳芳去了市场,买了慕尹荷爱吃的田鸡沙拉、香蕉船,还有慕尼黑啤酒。慕尼黑产酒,在这儿生活,喝醉倒平常,人为什么要活得那么明白呢?   萧芳芳也明白。   顾轩接回慕尹荷。   慕尹荷没想到萧芳芳会在床上迎她。到底三年不见,两个女人拥抱,透着生疏。慕尹荷觉得,萧芳芳还是那样美,生着病,依如圣洁的白天鹅,如此女子,生来便是让男人疼的吧?   慕尹荷问:“萧芳芳,过得还好吧?”   萧芳芳答:“凑合吧。”她紧盯慕尹荷的眼,幽然地说:“这星期我做了流产,孩子不是顾轩的。”   慕尹荷蓦地收回目光,散到窗外。慢慢的,她的心凉如薄雾。她知道,她不该说那句话,可她还是对萧芳芳说:“萧芳芳,你不应该!”   下半句,被她和泪咽回肚中。慕尹荷真正想说,萧芳芳,你不应该辜负我。   不是吗?   顾轩和萧芳芳,他们的今天,完全是当年慕尹荷的成全。慕尹荷想,自己不能拥有顾轩,但她愿意让萧芳芳与顾轩相恋——慕尹荷觉得,这也是她的理想。而那一年,她的生日宴,没人知道,是她为顾轩和萧芳芳精心安排的。   慕尹荷悲壮赴宴。   7年的含辛茹苦,如此一朝覆灭?   德国的秋,幽冷而深邃。   顾轩举着啤酒,在酒吧对慕尹荷说:“为你我干一杯!为他妈的生活干一杯!”   慕尹荷没想到醉酒的顾轩那么疯狂,爬上台,一件一件脱衣服。   不断有人在下面起哄。慕尹荷也爬到了上面,抱住顾轩,她的心被灯火刺得很痛。她哄着顾轩:“乖,我们回家!我都知道了!”顾轩突然捏住慕尹荷的手,一个劲追问:“你爱不爱我?你爱不爱我?”不等慕尹荷回答,顾轩跌倒在慕尹荷怀中,像个孩子般啜泣:“慕尹荷,你知道吗?我一直都爱你,可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凉!”   那一瞬,慕尹荷觉得她的心都碎了。   10年的付出啊,在这晚,终于有了答案。可,这迟到的爱,慕尹荷只觉得凄索,因为,无论如何,谁都追回不到那些个风清月白的时月,不是吗?   慕尹荷不辞而别。   那时,餐厅的桌上正摆着她为顾轩、萧芳芳做的早餐。提着淡黄皮箱,她走在铺满枯叶的街头,只听见稀落的靴子声。   会是新的一天。   回首,慕尹荷的内心清凉静谧。   再见了,慕尼黑。   再见了,顾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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