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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七寸在哪里

发布时间:2019-03-04 12:17:02

架不住來自世俗以及親情的壓力,我和許月聲在接觸了一個月時,雙方都帶着昨天種種狼狽的痕迹以婚姻的名義同居在一起。婚前,他有一個苦戀了8年在美國的女朋友,我也有自己刻骨銘心的故事,畢竟,一個35歲的男人和一個28歲的女人,并且兩者還算得上優秀,在如此漫長的青春經曆裏不可能産生出一片空白。   我不知道許月聲在領結婚證時真實的想法,我隻知道自己的。我想,既然一張紙把我和這個男人漫長的後半生系在了一起,那麽我應該好好地和他過完它,也許自己已經沒有熱烈的愛情可以給他了,但是溫情,我想我是足夠的。   基于這個想法,我開始好好地和這個一個月前還陌生的叫許月聲的男人過日子了,而許月聲成全我婚姻的第一個詞語竟是“寬容”。   他在一家企業裏做副總,應酬相對來說比較多,每次他帶着一身酒氣推開家門,我仿佛都能被醉暈過去,可是我不能醉暈,我得幫他脫下外套,攙他到床上,在他額頭上敷上冰涼的毛巾,床邊還得預備好他想吐時的盆,床頭櫃上是“心心相印”的紙巾。一切忙乎妥當,我該輕輕地爲他揉揉背,或者掐掐太陽穴,按摩按摩頭部——第二天醒來,他會歉意一笑。可是晚上他又那樣一身酒氣回來了,這樣的日子一多,我有時候都忘記了我是在做一個人的妻子,還是一個人的保姆或者是特護什麽的。   時間在滑行,它慢慢消融在我和他的生命裏,一晃,半年過去了。這天晚上,他的手機響了,彼時,我正在給他洗切水果,他窩在沙發裏翻看報紙,說了兩句,他的臉色立刻變了,臉上的表情似乎是喜悅,又似乎是悲哀,百感交集那樣。我不動聲色,對于他的手機我從來沒有翻看過,什麽通話記錄,甚至短信息,而且他接電話的時候,我幾乎從來沒有問過是誰打來的,打來幹什麽。因爲,我想,就算我們彼此不是深愛的愛人,但我應是他最好的妻。   他看了看我,想說什麽,咬了咬唇,咽了下去,電話便被他挂斷了,然後他起身向衛生間走去,我側面看着他的身影,不知道爲什麽,我想到一句話“他在僞裝着自己的堅強,在這一刻”。   家裏的電話響了,我接起來,裏面的兩個字“他呢?”沒頭沒腦問得我一愣,是個女子的聲音。   一瞬,我又明白了,我回答:“等等。”許月聲已經從衛生間出來了,在接過我手中的電話時,客廳的燈光清晰地照在他臉上,我看見他細密的絨毛上滾動的細細水珠——他剛才洗了一把臉,我想到。   “她已經懷孕了。”許月聲接過電話說了一句話,那邊就挂了電話。   我感覺自己此刻不能再沉默地什麽也不問,盡管已經知道是誰仍問一句:“她?”   許月聲點頭:“嗯。”   “什麽時候回來的?”   “今天吧。”   “你出去?”   “嗯。”   “那怎麽不去?”   “你懷孕了。”   我淡淡笑:“去吧,沒關系,畢竟人家從那麽遠的地方回來了,就算是兒時的夥伴,也該見見嘛。”我咽下了一句“何況是一個愛了8年的人呢。”   許月聲遲疑地看着我,終于3分鍾後出了門。看着他的背影,我知道等他回來,我會一句話也不問。   人總是該回到自己該回去的地方的,她也不例外,千裏迢迢回來隻是爲了證實當初那麽堅貞在等着自己的那份愛情真的已經不複存在了,明知道将傷心,仍義無反顧地來,義無反顧地回。人都這樣,已經預見到的結局,非要親眼見到事實,這心才會死。   她走了以後,我和許月聲的交流卻多了起來,我總是很技巧地問他一些問題,毫不着痕迹,慢慢,就知道了他們曾經怎樣熱烈地讨論過一場電影的情節;如何浪漫地攜手爬華山睡在滿天星光下;如何吵架;哭泣;分手;受盡深愛着的煎熬後複合等等。   有時候說着說着許月聲會問:“老婆,你不生氣吧?”   我會安靜一笑:“怎麽會呢,人都有過去的故事。”   其實,當時心裏掀起來的浪,足可以淹掉整個世界,可許月聲是相信這句話的,他慢慢告訴我除了她之外還有過的插曲。男人,總是不懂女人的口是心非的,他也不想想,如果這個女人真的不在乎你心裏曾經有過多少女人,又何必常常詢問呢?   這時候許月聲已經愛上每天早晨我熬的粥了,他總說香,說不完的香。但是他不知道,我每天5點50分起床,輕手輕腳起來,用文火熬開粥後,就一直站在粥旁,用勺子不停地和着,攪着,把皮蛋,瘦肉,生姜切得好好的,一個階段一個階段地放下去,他不知道,當他7點10分坐到粥旁之前,我已經在粥前站了1個小時20分鍾。   他還愛吃我做的麻婆豆腐,說是細膩滑口,辣到最好處,當然他也不知道,在我知道他喜歡吃豆腐這道菜的時候,我在廚房裏試驗過多少次麻婆豆腐,從先煮豆腐,到放花椒,都曾經有過筆紙記錄。   做這些的時候,我想到的是,一個好妻子,應該有一手好廚藝,讓自己的丈夫吃得好好的,永遠不爲了胃而難受。所以很多次,在做許月聲另外愛吃的那道紅燒魚時,我看着自己那雙寫字的手沾滿了魚血,然後被濺起來的油燙出細細麻麻的黑點時,我那顆愛着别人的,此刻竭力想收回來給丈夫的心,都不知道該做些什麽樣的感慨。   有先哲說過,時間是最好的見證。慢慢地,一年半過去了,許月聲的哥們兒、同事、親人都知道許月聲娶了一個怎樣賢惠的妻子。有一次下雨,我送雨傘到許月聲單位去,他單位的同事無論結婚的,沒結婚的都被困在公司的屋檐下,他們看着許月聲走進我的傘下,雖然我不知道第二天人家都和他說了些什麽,但是我知道當時有許多羨慕的目光把我和他的背影送回了家。   許月聲顯然是愉快的,他帶我出去旅遊,參加大小應酬,牽着我的手過馬路去買水果,上書店,我們仿佛真的開始婚姻的恩愛。   在經曆過一次流産我再懷孕後,許月聲愈來愈生活規範化,每天基本兩點一線,從家到公司,從公司回到家。   當我懷到第3個月時,他還專門帶我去找一個專家,當專家告訴他我懷的極大可能是一對雙胞胎時,他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在家擦地時都掩飾不了的忍不住哼上幾句——這一切,都顯示着,我們在好好地過日子。   這天晚上,去公婆家吃了臘魚回來,臘魚有點鹹,睡到半夜時分,我因爲口渴而醒了過來,蹑手蹑腳起來到廚房喝了一杯水,才躺下,許月聲突然翻了一個身,緊緊地、緊緊地抱了我——他從來沒有這樣抱過我,時至今日都不曾!   我動也不敢動,許月聲蘸滿了痛苦的聲音雖然有點含糊,可我仍然清晰地聽見了一個名字和一句話:“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好嗎?”接着他的眼淚滴了下來,滴透了我棉布的睡衣。然而他說出的那個名字不是我,雖然我那麽熟悉,從一個男人的8年愛情裏将熟悉到離開這個世界。   我突然就淚流滿面,懂得了:感情是可以培養的,愛情卻是永遠無法培養的啊!
架不住来自世俗以及亲情的压力我和许月声在接触了一个月时,双方都带着昨天种种狼狈的痕迹婚姻的名义同居在一起婚前,他有一个苦恋了8年在美国的女朋友,我也有自己刻骨铭心的故事,毕竟,一个35岁的男人和一个28岁的女人,并且两者还算得上优秀,在如此漫长的青春经历里不可能产生出一片空白。   我不知道许月声在领结婚证时真实的想法,我只知道自己的。我想,既然一张纸把我和这个男人漫长的后半生系在了一起,那么我应该好好地和他过完它,也许自己已经没有热烈的爱情可以给他了,但是温情,我想我是足够的。   基于这个想法,我开始好好地和这个一个月前还陌生的叫许月声的男人过日子了,而许月声成全我婚姻的第一个词语竟是“宽容”。   他在一家企业里做副总应酬相对来说比较多,每次他带着一身酒气推开家门,我仿佛都能被醉晕过去,可是我不能醉晕,我得帮他脱下外套,搀他到床上,在他额头上敷上冰凉毛巾,床边还得预备好他想吐时的盆,床头柜上是“心心相印”的纸巾。一切忙乎妥当,我该轻轻为他揉揉背,或者掐掐太阳穴,按摩按摩头部——第二天醒来,他会歉意一笑。可是晚上他又那样一身酒气回来了,这样的日子一多,我有时候都忘记了我是在做一个人的妻子,还是一个人的保姆或者是特护什么的。   时间在滑行,它慢慢消融在我和他的命里,一晃,半年过去了。这天晚上,他的手机响了,彼时,我正在给他洗切水果,他窝在沙发里翻看报纸,说了两句,他的脸色立刻变了,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喜悦,又似乎是悲哀,百感交集那样。我不动声色,对于他的手机我从来没有翻看过,什么通话记录,甚至短信息,而且他接电话的时候,我几乎从来没有问过是谁打来的,打来干什么。因为,我想,就算我们彼此不是深爱的爱人,但我应是他最好的妻。   他看了看我,想说什么,咬了咬唇,咽了下去,电话便被他挂断了然后他起身向卫生间走去,我侧面看着他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一句话“他在伪装着自己的坚强,在这一刻”。   家里的电话响了,我接起来,里面的两个字“他呢?”没头没脑问得我一愣,是个女子的声音。   一瞬,我又明白了,我回答:“等等。”许月声已经从卫生间出来了,在接过我手中的电话时,客厅的灯光清晰地照在他脸上,我看见他细密的绒毛上滚动的细细水珠——他刚才洗了一把脸,我想到。   “她已经怀孕了。”许月声接过电话说了一句话,那边就挂了电话。   我感觉自己此刻不能再沉默地什么也不问,尽管已经知道是谁仍问一句:“她?”   许月声点头:“嗯。”   “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吧。”   “你出去?”   “嗯。”   “那怎么不去?”   “你怀孕了。”   我淡淡笑:“去吧,没关系,毕竟人家从那么远的地方回来了,就算是儿时的伙伴,也该见见嘛。”我咽下了一句“何况是一个爱了8年的人呢。”   许月声迟疑地看着我,终于3分钟后出了门。看着他的背影,我知道等他回来,我会一句话也不问。   人总是该回到自己该回去的地方的,她也不例外,千里迢迢回来只是为了证实当初那么坚贞在等着自己的那份爱情真的已经不复存在了,明知道将伤心,仍义无反顾地来,义无反顾地回。人都这样,已经预见到结局,非要亲眼见到事实,这心才会死。   她走了以后,我和许月声的交流却多了起来,我总是很技巧地问他一些问题,毫不着痕迹,慢慢,就知道了他们曾经怎样热烈地讨论过一场电影的情节;如何浪漫地携手爬华山睡在满天星光下;如何吵架;哭泣;分手;受尽深爱着的煎熬后复合等等。   有时候说着说着许月声会问:“老婆,你不生气吧?”   我会安静一笑:“怎么会呢,人都有过去的故事。”   其实,当时心里掀起来的浪,足可以淹掉整个世界,可许月声是相信这句话的,他慢慢告诉我除了她之外还有过的插曲。男人,总是不懂女人的口是心非的,他也不想想,如果这个女人真的不在乎你心里曾经有过多少女人,又何必常常询问呢?   这时候许月声已经爱上每天早晨我熬的粥了,他总说香,说不完的香。但是他不知道,我每天5点50分起床,轻手轻脚起来,用文火熬开粥后,就一直站在粥旁,用勺子不停地和着,搅着,把皮蛋,瘦肉生姜得好好的,一个阶段一个阶段地放下去,他不知道,当他7点10分坐到粥旁之前,我已经在粥前站了1个小时20分钟。   他还爱吃我做的麻婆豆腐,说是细腻滑口,辣到最好处,当然他也不知道,在我知道他喜欢吃豆腐这道菜的时候,我在厨房里试验过多少次麻婆豆腐,从先煮豆腐,到放花椒,都曾经有过笔纸记录。   做这些的时候,我想到的是,一个好妻子,应该有一手好厨艺,让自己的丈夫吃得好好的,永远不为了胃而难受。所以很多次,在做许月声另外爱吃的那道红烧鱼时,我看着自己那双写字的手沾满了鱼血,然后被溅起来的油烫出细细麻麻的黑点时,我那颗爱着别人的,此刻竭力想收回来给丈夫的心,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样的感慨。   有先哲说过,时间是最好的见证。慢慢地,一年半过去了,许月声的哥们儿、同事亲人都知道许月声娶了一个怎样贤惠的妻子。有一次下雨,我送雨伞到许月声单位去,他单位的同事无论结婚的,没结婚的都被困在公司的屋檐下,他们看着许月声走进我的伞下,虽然我不知道第二天人家都和他说了些什么,但是我知道当时有许多羡慕的目光把我和他的背影送回了家。   许月声显然是愉快的,他带我出去旅游,参加大小应酬,牵着我的手过马路去买水果,上书店,我们仿佛真的开始婚姻的恩爱。   在经历过一次流产我再怀孕后,许月声愈来愈生活规范化,每天基本两点一线,从家到公司,从公司回到家。   当我怀到第3个月时,他还专门带我去找一个专家,当专家告诉他我怀的极大可能是一对双胞胎时,他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在家擦地时都掩饰不了的忍不住哼上几句——这一切,都显示着,我们在好好地过日子。   这天晚上,去公婆家吃了腊鱼回来,腊鱼有点咸,睡到半夜时分,我因为口渴而醒了过来,蹑手蹑脚起来到厨房喝了一杯水,才躺下,许月声突然翻了一个身,紧紧地、紧紧地抱了我——他从来没有这样抱过我,时至今日都不曾!   我动也不敢动,许月声蘸满了痛苦的声音虽然有点含糊,可我仍然清晰地听见了一个名字和一句话:“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好吗?”接着他的眼泪滴了下来,滴透了我棉布的睡衣然而他说出的那个名字不是我,虽然我那么熟悉,从一个男人的8年爱情里将熟悉到离开这个世界。   我突然就泪流满面,懂得了:感情是可以培养的,爱情却是永远无法培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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