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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山村风景的散文,农村乡土散文:上学途中的风景

发布时间:2023-03-18 08:59:15

小時候,每天都能見到對面村莊中一排巨大的字,雞叫牛哞的清晨,當要出門玩耍的時候,那一排字就第一醒目地映入眼簾。那些字全是土紅顔色的,像放了一天的豬肝一樣,一個個字有桌面那麽大,排在瓦屋脊下方的白牆壁上,那幾戶人家的房子排成一條直線,瓦屋脊高低有參差,但是那一排字是整整齊齊的,一橫一豎都像一根根柱子,粗挺有力,一撇一捺又像是鋒利的大刀,迎着陽光,氣勢雄渾,可是我不能認出那是什麽字。小夥伴們也多是不認識那些字,大家吵吵嚷嚷的亂猜,但都一緻地佩服,能寫這字的人好有本領,那麽大的字是怎麽寫上去的。
農村的二三月間,一時冷一時又有熱風吹來。在村子裏玩耍久了,覺得沒趣,我就向兩村之間的田畈跑去,脫了鞋祙,踩上灰褐的濕泥或是踏進冰涼的水田,腳板上頓時有涼絲絲的舒服,像過電一樣。那時種田人真的舍得出力氣,離插秧還有很長時間,他們便提前月餘把水田翻了犁又過了耙,把泥巴浸泡得滑膩如同一鍋面糊,條條田埂都鋪上了水田裏的濕泥巴,那是爲種黃豆而做的準備。水田凹處常有一大一小兩條泥鳅并肩休息着,它們的胡須看得一清二楚,一動不動的,當我動了心,彎身去捧它們時,倏地,它們便精靈似的又閃到另一個水凹中去,那兩雙平靜的小眼睛還若無其事地看着你,于是我又踏向水田中間,去追趕它們。
沿着王榜灣的水田一直向上走,便是洞門窪灣的水田,雖然還是沒有捉到小泥鳅和小青蛙,但是看到它們在這初春的水田裏,那麽的有神氣,還是讓人感到是有意思的。我在水田裏聽到一陣陣“笃笃笃”砍木頭的聲音,離水田不遠是,就是圍成一個“口”字形的幾排房子,是小學校。忽然想起來,前幾天爸爸挑着挂滿鋸子和斧刨的木工擔出了門,是向這邊走,可能是到了小學裏。我從水田裏爬上岸,走了過去看過究竟。
爸爸正在走廊裏修理一扇壞了的窗戶,馬架凳下滿是砍下的木片,一位很有神采的老師發現了我,後來知道她叫占藕花老師。“呀,你看,你的兒子跑過來了,看樣子好乖……”占老師提醒埋頭做木工的爸爸,然後走過來摸了摸我的頭發,說:“快點長呀,到學校來讀書,好吧?看樣子你不笨,你今年多大啦?”我說我今年快要滿五歲,占老師說:“呀,那你還要長兩年,才能來上學。”學校的房子和村子裏的房子不一樣,有空闊的走廊,左右各有兩根紅磚砌成的方柱,也顯得巍峨,有些氣勢,教室裏有大大的黑板,有滿盒的粉筆,有一排排課桌。想到不久後我也可以端端地坐在這裏,面向黑板,可以上去拿起粉筆寫字,覺得上學真是一件挺有趣的事情。
“還要兩年才能上學”這個念頭從此就一直在我腦海中回響,有時情不自禁地說了出來。爺爺說,你願不願跟我到中學去看看,我在中學裏整修課桌,那裏面的學生聽講可是規規矩矩的,你要去見識見識,學學才好。于是我又跟着爺爺去中學了,中午可以在學校教師食堂吃一頓不錯的飯。
到了中學,隻聽得各個教室傳出來的聲音都很大,我實在聽不明白各個教室講的都是什麽意思。倒隻覺得爺爺師徒進出的那幾間房子很有趣,那裏面全是長長的課桌,灰黃間黑色的,桌板有一寸多厚,上面磨得光溜溜的,沒上油漆卻像上過透明漆一般,我想這都是那些學生們整天趴在上面寫字看書的結果吧。很奇怪,我發現好多桌面上都刻有一個相同的字,筆畫不複雜,那個字我當時是不認識的,幾年以後,才知道那是一個“早”字。又過了幾年,方知道那些桌面上刻“早”字的意義,一定是那些學生們讀了關于魯迅先生的文章,在學習他。
待真的進了小學之後,我竟然對書本毫無興趣了,第一年留了一個級。上學路上的所見所聞,感到太有趣了,這些興趣遠超過書本中的一個個古板的漢語拼音字母和文字,我的興趣居然全是在上學的路上和放學的路上。
一個雨後的放晴天,中午放學了,走到洞門窪出口,突然有人大叫:“快看,快看,蔡凹那邊有一條豺狗,還在路上走着呢!”我們望過去,果然,一頭黃牛一樣顔色的豺狗正在青翠秧苗夾岸的田埂上走着,我們拼命地大喊,最後它才向山林邊跑去。這隻豺狗有多大呢,是個很讓人着急要搞清楚的問題,因當時是遠遠地看。于是我們幾個人轉身向蔡凹那邊走,去找豺狗的腳印,隻要找到它的腳印,比一比,就可以估算出到底它有多大。可氣人的是,這一中午我們一直沒有找到那隻豺狗的腳印,田埂上全是嫩茅草和馬齒苋。這一中午我們沒時間回家吃飯,也弄得灰心喪氣。
我聽說這洞門窪的村子裏有一位老人叫王立春,有一條火铳,經常在附近山上打獵,那些山林都歸他管,有人說他的手法很準。不知這位老人打到了什麽野獸?放眼四望,周圍那麽多高低起伏的山,那麽多黑魆魆的森林,這些森林裏藏有什麽樣的野獸?這些野獸們是怎麽生活的?這些也是讓人很有興趣要搞清楚,卻難于搞清楚的一個問題。于是我常常問和王立春老人住得近的同學,他們家裏有什麽野獸皮?這些同學說隻看到死野兔,有時有打傷了的野雞,這樣的回複不免讓人失望。
放學路上有一大塊旱地,是王榜灣一戶人家種的,我們回家總是從他地的這一頭走過那一頭,地裏所種的植物,一覽無餘。他夫婦倆年年在這地裏種紅薯,由于經常用心地觀看,觀察,我終于弄明白了紅薯是怎麽栽種的。碰上陰雨天,不用戴鬥笠,我們放學了這倆夫婦還在地裏忙碌,我便站在地岸外面看,看他們是如何做事的。種紅薯需不需要翻藤?是那時放學路上,同學們争論的一個問題,爲了搞清楚,在沒人的時候,我們會善意地跑到那戶人家的紅薯地,悄悄地扒開土,觀看紅薯的生長情況,哪樣長得大,哪樣長得小,然後又悄悄地把泥土合上。
那時,讓我感興趣的事情還多着,比如,同村的王智在路邊山岸上發現了螺蛳的白殼,這是什麽原因?想不明白。有人把地裏生長的蘿蔔挖上一個洞,然後把雞蛋放進去,這樣做是不是很傻?想不明白。還有,人從農村房屋的山牆上跳下來,會不會摔死?要是墊上一捆稻草,是不是就沒事?也是弄不明白。村子裏的王志安叔打算做一把木柄的火藥手槍,不知他能不能成功?……那時我們下課和在放學的路上常是争論這些問題,上課時也不知不覺地想起了這些問題,對課本上的黑字,根本提不起興趣。
期未考試到了,大家都很慌張。不過,在放學的路上,有人出了主意,于是,水昌哥、愛軍哥、新武、志生和我,相約一起到路邊的團山寺去燒香求助,爲表誠心,每人出了一份錢,買了紅梗短香和黃紙,求菩薩保佑。那時候的團山寺是沒有任何建築物的,隻有一塊斷了的古石碑和幾棵披了好多紅布的柏樹,地上的枯草常燒得焦黑一片,跪下去人的褲管馬上就是一大塊黑灰。十多年以後,鄉人們才興起村村捐款,大家共同出力,修起了有廟宇模樣的團山寺。
讀到初中時,學校有圍牆,平時不便外出野外活動,每次星期六放假,一身松馳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是我感到心曠神怡的少有時光。那時,我們同班又同村的四個人總是湊在一起,愉快地往家裏走。9月間,四人走過鄉醫院後牆,走過一片稻田時,王開新說:“那塊田裏的稻谷快黃了,過幾天要割谷了。”果然,到第二個星期六,我們四人再次路過那片稻田時,田裏隻剩下一片稻茬,王開新的觀察力果然準,又過了許多年,他成了一名商場的老板。
四人走過南瓜嶺時,路邊松楓夾道,滿眼蒼翠,王立貴往往眼尖:“看,那邊山岸上新砍了一棵松樹,那樹蔸子總有二三十斤重吧,又好挖,我下午過來把這樹蔸子挖回去。”王立貴那時就長得人高馬大,幹事能力不差于一個成年人。第二年他就退了學,外出打工,後來在外地也成了老板。王振興和我總是高談闊論書本上的故事,對身邊山川樹物倒沒留意多少,多年以後,王振興考上了師範學校,成了一名中學教師。
讀初三的最後一次考試結束後,我和同學陳朝輝、宋品林等同學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們三人可能都沒考好,那次是從大麻園那條路走回去的。那正是七月間,放目四望,田野一派勃勃生機,路邊塊塊稻田禾苗青蔥如碧玉,呈現出生機無限的趨勢,山林間傳來陣陣鳥鳴聲,一路上我們暢快無礙地交談着,都覺得學校隻是一個小天地,更大的自由天地是在我們的眼前,是在走出學校的圍牆之後,我們隻要有了搏擊天空的勇氣和毅力,哪怕考試沒有考好,各人的前途其實也是廣闊的。數年之後,我們都來到了南方發展。

以上就是描寫山村風景的散文,農村鄉土散文:上學途中的風景的介紹,希望大家喜歡!

小时候,每天都能见到对面村庄中一排巨大的字,鸡叫牛哞的清晨,当要出门玩耍的时候,那一排字就第一醒目地映入眼帘。那些字全是土红颜色的,像放了一天的猪肝一样,一个个字有桌面那么大,排在瓦屋脊下方的白墙壁上,那几户人家的房子排成一条直线,瓦屋脊高低有参差,但是那一排字是整整齐齐的,一横一竖都像一根根柱子,粗挺有力,一撇一捺又像是锋利的大刀,迎着阳光,气势雄浑,可是我不能认出那是什么字。小伙伴们也多是不认识那些字,大家吵吵嚷嚷的乱猜,但都一致地佩服,能写这字的人好有本领,那么大的字是怎么写上去的。
农村的二三月间,一时冷一时又有热风吹来。在村子里玩耍久了,觉得没趣,我就向两村之间的田畈跑去,脱了鞋祙,踩上灰褐的湿泥或是踏进冰凉的水田,脚板上顿时有凉丝丝的舒服,像过电一样。那时种田人真的舍得出力气,离插秧还有长时间,他们便提前月余把水田翻了犁又过了耙,把泥巴浸泡得滑腻如同一锅面糊,条条田埂都铺上了水田里的湿泥巴,那是为种黄豆而做的准备。水田凹处常有一大一小两条泥鳅并肩休息着,它们的胡须看得一清二楚,一动不动的,当我动了心,弯身去捧它们时,倏地,它们便精灵似的又闪到另一个水凹中去,那两双平静的小眼睛还若无其事地看着你,于是我又踏向水田中间,去追赶它们。
沿着王榜湾的水田一直向上走,便是洞门洼湾的水田,虽然还是没有捉到小泥鳅和小青蛙,但是看到它们在这初春的水田里,那么的有神气,还是让人感到是有意思的。我在水田里听到一阵阵“笃笃笃”砍木头的声音,离水田不远是,就是围成一个“口”字形的几排房子,是小学校。忽然想起来,前几天爸爸挑着挂满锯子和斧刨的木工担出了门,是向这边走,可能是到了小学里。我从水田里爬上岸,走了过去看过究竟
爸爸正在走廊里修理一扇坏了窗户,马架凳下满是砍下的木片,一位很有神采的老师发现了我,后来知道她叫占藕花老师。“呀,你看,你的儿子过来了,看样子好乖……”占老师提醒埋头做木工的爸爸,然后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发,说:“快点长呀,到学校来读书,好吧?看样子你不笨,你今年多大啦?”我说我今年快要满五岁,占老师说:“呀,那你还要长两年,才能来上学。”学校的房子和村子里的房子不一样,有空阔的走廊,左右各有两根红砖砌成的方柱,也显得巍峨,有些气势,教室里有大大的黑板,有满盒的粉笔,有一排排课桌。想到不久后我也可以端端地坐在这里,面向黑板,可以上去拿起粉笔写字,觉得上学真是一件挺有趣的事情。
“还要两年才能上学”这个念头从此就一直在我脑海中回响,有时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爷爷说,你愿不愿跟我中学看看,我在中学里整修课桌,那里面的学生听讲可是规规矩矩的,你要去见识见识,学学才好。于是我又跟着爷爷去中学了,中午可以在学校教师食堂吃一顿不错的饭。
到了中学,只听得各个教室传出来的声音都很大,我实在听不明白各个教室讲的都是什么意思。倒只觉得爷爷师徒进出的那几间房子很有趣,那里面全是长长的课桌,灰黄间黑色的,桌板有一寸多厚,上面磨得光溜溜的,没上油漆却像上过透明漆一般,我想这都是那些学生们整天趴在上面写字看书的结果吧。很奇怪,我发现好多桌面上都刻有一个相同的字,笔画不复杂,那个字我当时是不认识的,几年以后,才知道那是一个“早”字。又过了几年,方知道那些桌面上刻“早”字的意义,一定是那些学生们读了关于鲁迅先生的文章,在学习他。
待真的进了小学之后,我竟然对书本毫无兴趣了,第一年留了一个级。上学路上的所见所闻,感到太有趣了,这些兴趣远超过书本中的一个个古板的汉语拼音字母和文字,我的兴趣居然全是在上学的路上和放学的路上。
一个雨后的放晴天,中午放学了,走到洞门洼出口,突然有人大叫:“快看,快看,蔡凹那边有一条豺狗,还在路上走着呢!”我们望过去,果然,一头黄牛一样颜色的豺狗正在青翠秧苗夹岸的田埂上走着,我们拼命地大喊,最后它才向山林边跑去。这只豺狗有多大呢,是个很让人着急要搞清楚问题,因当时是远远地看。于是我们几个人转身向蔡凹那边走,去找豺狗的脚印,只要找到它的脚印,比一比,就可以估算出到底它有多大。可气人的是,这一中午我们一直没有找到那只豺狗的脚印,田埂上全是嫩茅草和马齿苋。这一中午我们没时间回家吃饭,也弄得灰心丧气。
我听说这洞门洼的村子里有一位老人叫王立春,有一条火铳,经常在附近山上打猎,那些山林都归他管,有人说他的手法很准。不知这位老人打到了什么野兽?放眼四望,周围那么多高低起伏的山,那么多黑魆魆的森林,这些森林里藏有什么样的野兽?这些野兽们是怎么生活的?这些也是让人很有兴趣要搞清楚,却难于搞清楚的一个问题。于是我常常问和王立春老人住得近的同学,他们家里有什么野兽皮?这些同学说只看到死野兔,有时有打伤了的野鸡,这样的回复不免让人失望
放学路上有一大块旱地,是王榜湾一户人家种的,我们回家总是从他地的这一头走过那一头,地里所种的植物,一览无余。他夫妇俩年年在这地里种红薯,由于经常用心地观看,观察,我终于弄明白了红薯是怎么栽种的。碰上阴雨天,不用戴斗笠,我们放学了这俩夫妇还在地里忙碌,我便站在地岸外面看,看他们是如何做事的。种红薯需不需要翻藤?是那时放学路上,同学们争论的一个问题,为了搞清楚,在没人的时候,我们会善意地跑到那户人家的红薯地,悄悄地扒开土,观看红薯的生长情况,哪样长得大,哪样长得小,然后又悄悄地把泥土合上。
那时,让我感兴趣的事情还多着,比如,同村的王智在路边山岸上发现了螺蛳的白壳,这是什么原因?想不明白。有人把地里生长的萝卜挖上一个洞,然后把鸡蛋放进去,这样做是不是很傻?想不明白。还有,人从农村房屋的山墙上跳下来,会不会摔死?要是垫上一捆稻草,是不是就没事?也是弄不明白。村子里的王志安叔打算做一把木柄的火药手枪,不知他能不能成功?……那时我们下课和在放学的路上常是争论这些问题,上课时也不知不觉地想起了这些问题,对课本上的黑字,根本提不起兴趣。
期未考试到了,大家都很慌张。不过,在放学的路上,有人出了主意,于是,水昌哥、爱军哥、新武、志生和我,相约一起到路边的团山寺去烧香求助,为表诚心,每人出了一份钱,买了红梗短香和黄纸,求菩萨保佑。那时候的团山寺是没有任何建筑物的,只有一块断了的古石碑和几棵披了好多红布的柏树,地上的枯草常烧得焦黑一片,跪下去人的裤管马上就是一大块黑灰。十多年以后,乡人们才兴起村村捐款,大家共同出力,修起了有庙宇模样的团山寺。
读到初中时,学校有围墙,平时不便外出野外活动,每次星期六放假,一身松驰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是我感到心旷神怡的少有时光。那时,我们同班又同村的四个人总是凑在一起,愉快地往家里走。9月间,四人走过乡医院后墙,走过一片稻田时,王开新说:“那块田里的稻谷快黄了,过几天要割谷了。”果然,到第二个星期六,我们四人再次路过那片稻田时,田里只剩下一片稻茬,王开新的观察力果然准,又过了许多年,他成了一名商场老板
四人走过南瓜岭时,路边松枫夹道,满眼苍翠,王立贵往往眼尖:“看,那边山岸上新砍了一棵松树,那树蔸子总有二三十斤重吧,又好挖,我下午过来把这树蔸子挖回去。”王立贵那时就长得人高马大,干事能力不差于一个成年人。第二年他就退了学,外出打工,后来在外地也成了老板。王振兴和我总是高谈阔论书本上的故事,对身边山川树物倒没留意多少,多年以后,王振兴考上了师范学校,成了一名中学教师。
初三的最后一次考试结束后,我和同学陈朝辉、宋品林等同学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们三人可能都没考好,那次是从大麻园那条路走回去的。那正是七月间,放目四望,田野一派勃勃生机,路边块块稻田禾苗青葱如碧玉,呈现出生机无限的趋势,山林间传来阵阵鸟鸣声,一路上我们畅快无碍地交谈着,都觉得学校只是一个小天地,更大的自由天地是在我们的眼前,是在走出学校的围墙之后,我们只要有了搏击天空的勇气和毅力,哪怕考试没有考好,各人的前途其实也是广阔的。数年之后,我们都来到了南方发展。

以上就是描写山村风景的散文,农村乡土散文:上学途中的风景的介绍,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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