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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识黄云出塞路,岂知此声能断肠!全诗译文及注释赏析

发布时间:2019-09-28 00:21:40

出自宋代歐陽修的《和王介甫明妃曲二首 / 明妃曲和王介甫作》

胡人以鞍馬爲家,射獵爲俗。泉甘草美無常處,鳥驚獸駭争馳逐。誰将漢女嫁胡兒,風沙無情貌如玉。身行不遇中國人,馬上自作思歸曲。推手爲琵卻手琶,胡人共聽亦咨嗟。玉顔流落死天涯,琵琶卻傳來漢家。漢宮争按新聲譜,遺恨已深聲更苦。纖纖女手生洞房,學得琵琶不下堂。不識黃雲出塞路,豈知此聲能斷腸!

漢宮有佳人,天子初未識,一朝随漢使,遠嫁單于國。絕色天下無,一失難再得,雖能殺畫工,于事竟何益?耳目所及尚如此,萬裏安能制夷狄!漢計誠已拙,女色難自誇。明妃去時淚,灑向枝上花。狂風日暮起,飄泊落誰家。紅顔勝人多薄命,莫怨東風當自嗟。

賞析

  這組詩第一首頭四句,破空而來,用類似散文的詩語,寫胡人遊獵生活,晴示胡、漢之異。接着以“誰将漢女嫁胡兒”,接到明妃身上。寫明妃以“漢女嫁胡兒”,以“如玉”之顔面,冒“無情”之“風沙”,而且“身行”之處,連“中國(指中原)人”也看不到,明示明妃“流落”之苦。接下用“推手爲琵卻手琶”,緊承“馬上自作思歸曲”。“推手”“卻手”,猶言一推一放。“琵琶”本是象聲詞,如同現代說的“噼啪”,以樂器之聲爲樂器之名。一推一放,噼噼啪啪,刻

刻畫明妃滿腔哀思,信手成曲。但琵琶哀音,卻十分感人,連胡人聽了“亦咨磋”不已。這種寫法與王安石“沙上行人卻回首”相同。以上三層,由胡、漢習俗之異,寫到明妃流落之苦,再寫到明妃思歸作曲,譜入琵琶,層次井然,而重點在于這一琵琶“新聲譜”。因爲作者正是要就此抒發慨歎的。

  “玉顔”句承上;“琵琶”句啓下。脈絡十分清晰,而筆勢極爲矯建。作者所要講的就是琵琶“傳入漢家”以後的反應。明妃的“思鄉曲”,本應引起“漢家”的悲憫、同情與憤慨;然而“漢宮”中卻将其視爲“新聲譜”來“争按”,以别人的苦楚,供自己享樂。“遺恨”、“苦聲”并沒有激起應有的反響。

  “上有好者,下必有甚焉”,漢宮中“纖纖女手”“學得琵琶不下堂”,正是因爲統治者喜好這種“新聲”的緣故;而喜好這種“新聲”,正是因爲他們“生于深宮之中”,根本不知道邊塞之苦。這裏講的就不止“纖纖女手”了。自石晉割棄燕雲十六州,北邊廣大地區在北宋一直沒有恢複,有許許多多“流落死天涯”的百姓。仁宗時,遼國、西夏交替侵擾,而宋朝君臣卻仍粉飾大平,宴安如故。“不識黃雲出塞路,豈知此聲能斷腸?”這正是作者對居安忘危、不事振作的宋朝君臣的揭露與譴責。以前寫明妃的人,

或寫明妃個人遭遇,或借以抒發“士不遇”的感慨,歐陽修卻從夷夏之辨講起,從國家大事着眼,這是他高于前人之處。而且,議論國事,卻隻就琵琶“新聲”而言,能從小中見大,因而較《和王介甫明妃曲》後篇的“在詩中發議論”,藝術性更強。

  第二首詩中“漢宮”四句化用西漢李延年詩歌之意,略叙明妃事實,筆力簡勁。“絕色”兩句,緊承前四句,妙在完全用“重色”的君王的口吻說話;“雖能”兩句轉向責備漢元帝,就事論事,語挾風霜。但這隻是爲下邊兩句作鋪墊。

  “耳目”兩句,爲全篇警策,宋人說它“切中膏肓”(《詩林廣記》引錢晉齋語),得以廣泛傳誦。詩人說,眼前的美醜尚不能辨,萬裏之外的“夷狄”情況何以判斷?又何以能制定制服“夷狄”之策呢?這是極深刻的曆史見解,而又以詩語出之,千古罕見。事實卻不是“制夷狄”而是爲“夷狄”所“制”。因而自然引出“漢計誠已拙”這一判語。

  “漢計誠已拙”語簡意深,是全詩主旨所在。漢代的“和親”與宋代的“歲币”,同是乞求和平,爲計之拙,正複相同。詩中表面上是說漢朝,實際上是說宋朝。妙在一經點出,便立即轉入“女色難自誇”,以接回明妃身上,否則就成了《和親論》而不是《明妃曲》。

  “明妃去時淚”

四句,用淚灑花枝,風起花落,渲染悲劇氣氛,形象生動,但主要用以引起“紅顔”兩句。這兩句要明妃“自嗟”“薄命”,怨而不怒。歐陽修對王安石詩中講的“人生失意無南北”、“漢恩自淺胡自深”等語,也像王回等人一樣,有所誤解,故下此兩句,以使之符合于“溫柔敦厚”的“詩教”。歐陽修、王安石的思想境界之差别,亦于此可見。但解釋時也不能太坐實,像錢晉齋說是“末言非元帝之不知幸于明妃,乃明妃之命薄而不見幸于元帝”,則與篇首“天子初未識”,“耳目所及尚如此”相矛盾,有失于詩人“微而婉”之旨。

  前一首寫“漢宮”不知邊塞苦,後一首寫和親政策之“計拙”,借漢言宋,有強烈的現實意義。其間叙事、抒情、議論雜出,轉折跌宕,而自然流暢,形象鮮明,雖以文爲詩而不失詩味。葉夢得說歐陽修“矯昆體,以氣格爲主”(《石林詩話》),這首詩正是以氣格擅美的。

創作背景

  自漢代以來, 王昭君的故事一直是詩人們樂于吟誦的題材,但在主題上大多不出“悲怨”二字。嘉祐四年(1059)王安石(字介甫)作《明妃曲二首》,議論新警,一時和者甚衆。歐陽修也作兩首以和。

作者簡介

歐陽修(1007-1072),字永叔,號醉翁,晚號“六一居士”。漢族,吉州永豐(今江西省永豐縣)人,因

吉州原屬廬陵郡,以“廬陵歐陽修”自居。谥號文忠,世稱歐陽文忠公。北宋政治家、文學家、史學家,與韓愈、柳宗元、王安石、蘇洵、蘇轼、蘇轍、曾鞏合稱“唐宋八大家”。後人又将其與韓愈、柳宗元和蘇轼合稱“千古文章四大家”。

出自宋代欧阳修的《和王介甫明妃曲二首 / 明妃曲和王介甫作》

胡人以鞍马为家,射猎为俗。泉甘草美无常处,鸟惊兽骇争驰逐。谁将汉女嫁胡儿,风沙无情貌如玉。身行不遇中国人,马上自作思归曲。推手为琵却手琶,胡人共听亦咨嗟。玉颜流落死天涯,琵琶却传来汉家。汉宫争按新声谱,遗恨已深声更苦。纤纤女手生洞房,学得琵琶不下堂。不识黄云出塞路,岂知此声能断肠!

汉宫有佳人,天子初未识,一朝随汉使,远嫁单于国。绝色天下无,一失难再得,虽能杀画工,于事竟何益?耳目所及尚如此,万里安能制夷狄!汉计诚已拙,女色难自夸。明妃去时泪,洒向枝上花。狂风日暮起,飘泊落谁家。红颜胜人多薄命,莫怨东风当自嗟。

赏析

  这组诗第一首头四句,破空而来,用类似散文的诗语,写胡人游猎生活,晴示胡、汉之异。接着以“谁将汉女嫁胡儿”,接到明妃身上。写明妃以“汉女嫁胡儿”,以“如玉”之颜面,冒“无情”之“风沙”,而且“身行”之处,连“中国(指中原)人”也看不到,明示明妃“流落”之苦。接下用“推手为琵却手琶”,紧承“马上自作思归曲”。“推手”“却手”,犹言一推一放。“琵琶”本是象声词,如同现代说的“噼啪”,以乐器之声为乐器之名。一推一放,噼噼啪啪,刻

刻画明妃满腔哀思,信手成曲。但琵琶哀音,却十分感人,连胡人听了“亦咨磋”不已。这种写法与王安石“沙上行人却回首”相同。以上三层,由胡、汉习俗之异,写到明妃流落之苦,再写到明妃思归作曲,谱入琵琶,层次井然,而重点在于这一琵琶“新声谱”。因为作者正是要就此抒发慨叹的。

  “玉颜”句承上;“琵琶”句启下。脉络十分清晰,而笔势极为矫建。作者所要讲的就是琵琶“传入汉家”以后的反应。明妃的“思乡曲”,本应引起“汉家”的悲悯、同情与愤慨;然而“汉宫”中却将其视为“新声谱”来“争按”,以别人的苦楚,供自己享乐。“遗恨”、“苦声”并没有激起应有的反响。

  “上有好者,下必有甚焉”,汉宫中“纤纤女手”“学得琵琶不下堂”,正是因为统治者喜好这种“新声”的缘故;而喜好这种“新声”,正是因为他们“生于深宫之中”,根本不知道边塞之苦。这里讲的就不止“纤纤女手”了。自石晋割弃燕云十六州,北边广大地区在北宋一直没有恢复,有许许多多“流落死天涯”的百姓。仁宗时,辽国、西夏交替侵扰,而宋朝君臣却仍粉饰大平,宴安如故。“不识黄云出塞路,岂知此声能断肠?”这正是作者对居安忘危、不事振作的宋朝君臣的揭露与谴责。以前写明妃的人,

或写明妃个人遭遇,或借以抒发“士不遇”的感慨,欧阳修却从夷夏之辨讲起,从国家大事着眼,这是他高于前人之处。而且,议论国事,却只就琵琶“新声”而言,能从小中见大,因而较《和王介甫明妃曲》后篇的“在诗中发议论”,艺术性更强。

  第二首诗中“汉宫”四句化用西汉李延年诗歌之意,略叙明妃事实,笔力简劲。“绝色”两句,紧承前四句,妙在完全用“重色”的君王的口吻说话;“虽能”两句转向责备汉元帝,就事论事,语挟风霜。但这只是为下边两句作铺垫。

  “耳目”两句,为全篇警策,宋人说它“切中膏肓”(《诗林广记》引钱晋斋语),得以广泛传诵。诗人说,眼前的美丑尚不能辨,万里之外的“夷狄”情况何以判断?又何以能制定制服“夷狄”之策呢?这是极深刻的历史见解,而又以诗语出之,千古罕见。事实却不是“制夷狄”而是为“夷狄”所“制”。因而自然引出“汉计诚已拙”这一判语。

  “汉计诚已拙”语简意深,是全诗主旨所在。汉代的“和亲”与宋代的“岁币”,同是乞求和平,为计之拙,正复相同。诗中表面上是说汉朝,实际上是说宋朝。妙在一经点出,便立即转入“女色难自夸”,以接回明妃身上,否则就成了《和亲论》而不是《明妃曲》。

  “明妃去时泪”

四句,用泪洒花枝,风起花落,渲染悲剧气氛,形象生动,但主要用以引起“红颜”两句。这两句要明妃“自嗟”“薄命”,怨而不怒。欧阳修对王安石诗中讲的“人生失意无南北”、“汉恩自浅胡自深”等语,也像王回等人一样,有所误解,故下此两句,以使之符合于“温柔敦厚”的“诗教”。欧阳修、王安石的思想境界之差别,亦于此可见。但解释时也不能太坐实,像钱晋斋说是“末言非元帝之不知幸于明妃,乃明妃之命薄而不见幸于元帝”,则与篇首“天子初未识”,“耳目所及尚如此”相矛盾,有失于诗人“微而婉”之旨。

  前一首写“汉宫”不知边塞苦,后一首写和亲政策之“计拙”,借汉言宋,有强烈的现实意义。其间叙事、抒情、议论杂出,转折跌宕,而自然流畅,形象鲜明,虽以文为诗而不失诗味。叶梦得说欧阳修“矫昆体,以气格为主”(《石林诗话》),这首诗正是以气格擅美的。

创作背景

  自汉代以来, 王昭君的故事一直是诗人们乐于吟诵的题材,但在主题上大多不出“悲怨”二字。嘉祐四年(1059)王安石(字介甫)作《明妃曲二首》,议论新警,一时和者甚众。欧阳修也作两首以和。

作者简介

欧阳修(1007-1072),字永叔,号醉翁,晚号“六一居士”。汉族,吉州永丰(今江西省永丰县)人,因

吉州原属庐陵郡,以“庐陵欧阳修”自居。谥号文忠,世称欧阳文忠公。北宋政治家、文学家、史学家,与韩愈、柳宗元、王安石、苏洵、苏轼、苏辙、曾巩合称“唐宋八大家”。后人又将其与韩愈、柳宗元和苏轼合称“千古文章四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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