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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掷欧刀仰天笑,留将公罪后人论。全诗译文及注释赏析

发布时间:2019-08-12 14:50:50

出自近代譚嗣同的《獄中題壁》

望門投止思張儉,忍死須臾待杜根。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版本一)

望門投趾憐張儉,直谏陳書愧杜根。手擲歐刀仰天笑,留将公罪後人論。(版本二)

譯文及注釋

譯文逃亡生活是如此緊張,看到有人家就上門投宿,我希望出亡的康有爲、梁啓超能像張儉一樣受到人們的保護。也希望戰友們能如杜根一樣忍死待機完成變法維新的大業。我橫刀而出,仰天大笑,因爲去者和留者肝膽相照、光明磊落,有如昆侖山一樣的雄偉氣魄。

注釋望門投止:望門投宿。張儉:東漢末年高平人,因彈劾宦官侯覽,被反誣“結黨”,被迫逃亡,在逃亡中凡接納其投宿的人家,均不畏牽連,樂于接待。事見《後漢書·張儉傳》。忍死:裝死。須臾:不長的時間。杜根:東漢末年定陵人,漢安帝時鄧太後攝政、宦官專權,其上書要求太後還政,太後大怒,命人以袋裝之而摔死,行刑者慕杜根爲人,不用力,欲待其出宮而釋之。太後疑,派人查之,見杜根眼中生蛆,乃信其死。杜根終得以脫。事見《後漢書·杜根傳》。橫刀:屠刀,意謂就義。兩昆侖:有兩種說法,其一是指康有爲和浏陽俠客大刀王五;其二爲“去”指康有爲(按:康有爲在戊戌政變前潛逃出京,後逃往日本),“留”指自己。

鑒賞

  首

首先,趙文的解釋使譚詩的第四句和第三句含義有所重複,這在絕句中是不大可能的。其次,這樣解使得整首詩尤其詩的後兩句的詩意表達總是不那麽暢快淋漓,不僅不甚吻合詩人寫作該詩時的悲壯慷慨之心情,而且也有異于先對象性描述後自我性抒說的絕句表達方式。再者,趙文似乎文字互有抵觸。他一下子說“去留”是指代生死之行爲,一下子又說“去留”是指代出走與留下之行爲的行爲者,究竟指代什麽,文中含混不定。

  翟南明确地認爲:其一,“昆侖”不是指人,而是指橫空出世、莽然浩壯的昆侖山;其二,“去留”不是指“一去”和“一留”,在詩人的該詩句中,“去留”不是一個字義相對或相反的并列式動詞詞組,而是一個字義相近或相同的并列式動詞詞組;其三,“肝膽”所引申的不是指英勇之人,而是指浩然之氣;其四,“去留肝膽兩昆侖”的總體詩義是:去留下自己那如莽莽昆侖一樣的浩然之氣吧!也即是“去留肝膽兩昆侖”的意思。—— 此詩頗近文天祥《過零丁洋》“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味道。

  我爲什麽這樣解?因爲我認爲,解詩不能僅着手于詞字,更要着手于詩的總體寓意,并且要尤其着手于詩人寫作該詩的特定曆史背景和特定心理狀态。特别是對這樣一種反映重大

曆史事件,表達正義呼聲和抒說自我胸懷的作品,更要從作者當時所處的背景、環境和心情、心境出發去仔細揣摩。

  大家知道,該詩是譚嗣同就義前題在獄中壁上的絕命詩。1898年6月11日,光緒皇帝頒布“明定國是”诏書,宣布變法。1898年9月21日,慈禧太後就發動政變,囚禁光緒皇帝并開始大肆搜捕和屠殺維新派人物。譚嗣同當時拒絕了别人請他逃走的勸告(康有爲經上海逃往香港,梁啓超經天津逃往日本),決心一死,願以身殉法來喚醒和警策國人。他說:“各國變法,無不從流血而成,今中國未聞有因變法而流血者,此國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請自嗣同始。”詩的前兩句,表達的恰恰是:一些人“望門投止”地匆忙避難出走,使人想起高風亮節的張儉;一些人“忍死須臾”地自願留下,并不畏一死,爲的是能有更多的人能如一樣高風亮節的杜根那樣,出來堅貞不屈地效命于朝廷的興亡大業。詩的後兩句,則意爲:而我呢,自赴一死,慷慨激揚;仰笑蒼天,凜然刑場!而留下的,将是那如莽莽昆侖一樣的浩然肝膽之氣!

  “去留”的“去”字,這裏是指一種行爲趨向,意爲“去留下”,“去留得”,沒有很實在的意義。譚嗣同是湖南浏陽人。據我所知,南方方言和現在的普通話一樣,下面這種用法是常有的:用“去”去

輔助另一個動詞構成一個動詞詞組或動詞短語,而這個動詞詞組或動詞短語的含義大緻就是後一個動詞的含義,如“去想一下”,“去死吧”,“明天去做什麽”等等。這裏的“去”字,并不表示空間上的去這裏去那裏,而是表示時間上的行爲、事态之趨勢和傾向。也就是說,“去”可表空間意義上的位移,也可表時間意義上的發生。從整首詩的意思來看,“去留肝膽兩昆侖”中的“去”,應是時間意義上的“去”,而不是空間意義上的“去”。很多人的理解,包括趙金九先生,恰恰是把它當作空間意義上“去”。而我們所流行的各種解釋,都是這樣思維定勢。我想,那時的官話或北方話也應有這種用法吧?“去”字的這種重要語義,《現代漢語詞典》、《辭海》都有記載。

  當然,“去留肝膽兩昆侖”這樣寫,是詩句表達的需要——包括平仄,全部的含義在于指代自己如莽莽昆侖一樣的浩然肝膽之氣。實際上,直接從字面上去解,去留下如昆侖一樣的“肝”(一昆侖)和如昆侖一樣的“膽”(一昆侖),這不也一樣表達了詩人的視死如歸、浩氣凜然和慷慨悲壯嗎?正是那種強烈的崇高感和悲壯感,激勵着詩人不畏一死、凜然刑場。而這句所表達的,正是那種震撼人心靈的、自赴一死的強烈崇高感和強烈悲壯感。

  這首詩表達了對避禍出亡的變法領袖的褒揚祝福,對阻撓變法的頑固勢力的憎惡蔑視,同時也抒發了詩人願爲自己的理想而獻身的壯烈情懷。

  “望門投止思張儉止”這一句,是身處囹圄的譚嗣同記挂、牽念倉促出逃的康有爲等人的安危,借典述懷。私心祈告:他們大概也會像張儉一樣,得到擁護變法的人們的接納和保護。

  “忍死須臾待杜根”,是用東漢诤臣義士的故事,微言大義。通過運用張儉的典故,以鄧太後影射慈禧,事體如出一轍,既有對鎮壓變法志士殘暴行徑的痛斥,也有對變法者東山再起的深情希冀。這一句主要是說,戊戌維新運動雖然眼下遭到重創,但作爲銳意除舊布新的志士仁人,應該志存高遠,忍死求生。等待時機,以期再展宏圖。

  “我自橫刀向天笑”是承接上兩句而來:如若康、梁諸君能安然脫險,枕戈待旦,那麽,我譚某區區一命豈足惜哉,自當從容地面對帶血的屠刀,沖天大笑。“讓魔鬼的宮殿在笑聲中動搖”。對于死,詩人譚嗣同早有準備。當政變發生時,同志們曾再三苦勸他避居日本使館,他斷然拒絕,正是由于他抱定了必死的決心,所以才能處變不驚,視死如歸。

  “去留肝膽兩昆侖”,對于去留問題,譚嗣同有自己的定見。在政變的第二天,譚氏待捕不至,遂往

日本使館見梁啓超,勸其東遊日本。他說:“不有行者,無以圖将來;不有死者,無以酬聖主。今南海(康有爲)之生死未可蔔,程嬰、杵臼、月照、西鄉,吾與足下分任之。”他出于“道”(變法大業、國家利益),也出于“義”(君臣之義、同志之義),甘願效法《趙氏孤兒》中的公孫杵臼和日本德川幕府末期月照和尚的好友西鄉的行節,以個人的犧牲來成全心目中的神聖事業,以自己的挺身赴難來酬報光緒皇帝的知遇之恩。同時,他也期望自己的一腔熱血能夠驚覺苟且偷安的芸芸衆生,激發起變法圖強的革命狂瀾。在他看來,這偉大的身後事業,就全靠出奔在逃的康、梁們的推動和領導。基于這種認知,他對分任去留兩職的同仁同志,給予了崇高的肯定性評價:去者,留者。路途雖殊,目标則同,價值同高,正像昆侖山的兩座奇峰一樣,比肩并秀,各領千秋風騷。

創作背景

  光緒二十四年(1898)是農曆的戊戌年,是年六月,光緒皇帝實行變法,八月,譚嗣同奉诏進京,參預新政。九月中旬,慈禧太後發動政變,囚禁光緒帝,并開始大肆捕殺維新黨人。9月21日,他與楊深秀、劉光第、康廣仁、楊銳、林旭等五人同時被捕。這首詩即是他在獄中所作。

作者簡介

譚嗣同(1865—1898),字複生,號壯飛,漢族,湖南浏陽人,是中

國近代資産階級著名的政治家、思想家,維新志士。他主張中國要強盛,隻有發展民族工商業,學習西方資産階級的政治制度。公開提出廢科舉、興學校、開礦藏、修鐵路、辦工廠、改官制等變法維新的主張。寫文章抨擊清政府的賣國投降政策。1898年參加領導戊戌變法,失敗後被殺,年僅三十三歲,爲“戊戌六君子”之一。代表作品《仁學》、《寥天一閣文》、《莽蒼蒼齋詩》、《遠遺堂集外文》等。

出自近代谭嗣同的《狱中题壁》

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版本一)

望门投趾怜张俭,直谏陈书愧杜根。手掷欧刀仰天笑,留将公罪后人论。(版本二)

译文注释

译文逃亡生活是如此紧张看到有人家就上门投宿,我希望出亡的康有为、梁启超能像张俭一样受到人们的保护。也希望战友们能如杜根一样忍死待机完成变法维新的大业。我横刀而出,仰天大笑,因为去者和留者肝胆相照、光明磊落,有如昆仑山一样的雄伟气魄。

注释望门投止:望门投宿。张俭:东汉末年高平人,因弹劾宦官侯览,被反诬“结党”,被迫逃亡,在逃亡中凡接纳其投宿的人家,均不畏牵连,乐于接待。事见《后汉书·张俭传》。忍死:装死。须臾:不长的时间。杜根:东汉末年定陵人,汉安帝时邓太后摄政、宦官专权,其上书要求太后还政,太后大怒,命人以袋装之而摔死,行刑者慕杜根为人,不用力,欲待其出宫而释之。太后疑,派人查之,见杜根眼中生蛆,乃信其死。杜根终得以脱。事见《后汉书·杜根传》。横刀:屠刀,意谓就义。两昆仑:有两种说法,其一是指康有为和浏阳侠客大刀王五;其二为“去”指康有为(按:康有为在戊戌政变前潜逃出京,后逃往日本),“留”指自己。

鉴赏

  首

首先,赵文的解释使谭诗的第四句和第三句含义有所重复,这在绝句中是不大可能的。其次,这样解使得整首诗尤其诗的后两句的诗意表达总是不那么畅快淋漓,不仅不甚吻合诗人写作该诗时的悲壮慷慨之心情,而且也有异于先对象性描述后自我性抒说的绝句表达方式。再者,赵文似乎文字互有抵触。他一下子说“去留”是指代生死之行为,一下子又说“去留”是指代出走与留下之行为的行为者,究竟指代什么,文中含混不定。

  翟南明确地认为:其一,“昆仑”不是指人,而是指横空出世、莽然浩壮的昆仑山;其二,“去留”不是指“一去”和“一留”,在诗人的该诗句中,“去留”不是一个字义相对或相反的并列式动词词组,而是一个字义相近或相同的并列式动词词组;其三,“肝胆”所引申的不是指英勇之人,而是指浩然之气;其四,“去留肝胆两昆仑”的总体诗义是:去留下自己那如莽莽昆仑一样的浩然之气吧!也即是“去留肝胆两昆仑”的意思。—— 此诗颇近文天祥《过零丁洋》“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味道。

  我为什么这样解?因为我认为,解诗不能仅着手于词字,更要着手于诗的总体寓意,并且要尤其着手于诗人写作该诗的特定历史背景和特定心理状态。特别是对这样一种反映重大

历史事件,表达正义呼声和抒说自我胸怀的作品,更要从作者当时所处的背景、环境和心情、心境出发去仔细揣摩。

  大家知道,该诗是谭嗣同就义前题在狱中壁上的绝命诗。1898年6月11日,光绪皇帝颁布“明定国是”诏书,宣布变法。1898年9月21日,慈禧太后就发动政变,囚禁光绪皇帝并开始大肆搜捕和屠杀维新派人物。谭嗣同当时拒绝了别人请他逃走的劝告(康有为经上海逃往香港,梁启超经天津逃往日本),决心一死,愿以身殉法来唤醒和警策国人。他说:“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请自嗣同始。”诗的前两句,表达的恰恰是:一些人“望门投止”地匆忙避难出走,使人想起高风亮节的张俭;一些人“忍死须臾”地自愿留下,并不畏一死,为的是能有更多的人能如一样高风亮节的杜根那样,出来坚贞不屈地效命于朝廷的兴亡大业。诗的后两句,则意为:而我呢,自赴一死,慷慨激扬;仰笑苍天,凛然刑场!而留下的,将是那如莽莽昆仑一样的浩然肝胆之气!

  “去留”的“去”字,这里是指一种行为趋向,意为“去留下”,“去留得”,没有很实在的意义。谭嗣同是湖南浏阳人。据我所知,南方方言和现在的普通话一样,下面这种用法是常有的:用“去”去

辅助另一个动词构成一个动词词组或动词短语,而这个动词词组或动词短语的含义大致就是后一个动词的含义,如“去想一下”,“去死吧”,“明天去做什么”等等。这里的“去”字,并不表示空间上的去这里去那里,而是表示时间上的行为、事态之趋势和倾向。也就是说,“去”可表空间意义上的位移,也可表时间意义上的发生。从整首诗的意思来看,“去留肝胆两昆仑”中的“去”,应是时间意义上的“去”,而不是空间意义上的“去”。很多人的理解,包括赵金九先生,恰恰是把它当作空间意义上“去”。而我们所流行的各种解释,都是这样思维定势。我想,那时的官话或北方话也应有这种用法吧?“去”字的这种重要语义,《现代汉语词典》、《辞海》都有记载。

  当然,“去留肝胆两昆仑”这样写,是诗句表达的需要——包括平仄,全部的含义在于指代自己如莽莽昆仑一样的浩然肝胆之气。实际上,直接从字面上去解,去留下如昆仑一样的“肝”(一昆仑)和如昆仑一样的“胆”(一昆仑),这不也一样表达了诗人的视死如归、浩气凛然和慷慨悲壮吗?正是那种强烈的崇高感和悲壮感,激励着诗人不畏一死、凛然刑场。而这句所表达的,正是那种震撼人心灵的、自赴一死的强烈崇高感和强烈悲壮感。

  这首诗表达了对避祸出亡的变法领袖的褒扬祝福,对阻挠变法的顽固势力的憎恶蔑视,同时也抒发了诗人愿为自己的理想而献身的壮烈情怀。

  “望门投止思张俭止”这一句,是身处囹圄的谭嗣同记挂、牵念仓促出逃的康有为等人的安危,借典述怀。私心祈告:他们大概也会像张俭一样,得到拥护变法的人们的接纳和保护。

  “忍死须臾待杜根”,是用东汉诤臣义士的故事,微言大义。通过运用张俭的典故,以邓太后影射慈禧,事体如出一辙,既有对镇压变法志士残暴行径的痛斥,也有对变法者东山再起的深情希冀。这一句主要是说,戊戌维新运动虽然眼下遭到重创,但作为锐意除旧布新的志士仁人,应该志存高远,忍死求生。等待时机,以期再展宏图。

  “我自横刀向天笑”是承接上两句而来:如若康、梁诸君能安然脱险,枕戈待旦,那么,我谭某区区一命岂足惜哉,自当从容地面带血的屠刀,冲天大笑。“让魔鬼的宫殿在笑声中动摇”。对于死,诗人谭嗣同早有准备。当政变发生时,同志们曾再三苦劝他避居日本使馆,他断然拒绝,正是由于他抱定了必死的决心,所以才能处变不惊,视死如归。

  “去留肝胆两昆仑”,对于去留问题,谭嗣同有自己的定见。在政变的第二天,谭氏待捕不至,遂往

日本使馆见梁启超,劝其东游日本。他说:“不有行者,无以图将来;不有死者,无以酬圣主。今南海(康有为)之生死未可卜,程婴、杵臼、月照、西乡,吾与足下分任之。”他出于“道”(变法大业、国家利益),也出于“义”(君臣之义、同志之义),甘愿效法《赵氏孤儿》中的公孙杵臼和日本德川幕府末期月照和尚的好友西乡的行节,以个人的牺牲来成全心目中的神圣事业,以自己的挺身赴难来酬报光绪皇帝的知遇之恩。同时,他也期望自己的一腔热血能够惊觉苟且偷安的芸芸众生,激发起变法图强的革命狂澜。在他看来,这伟大的身后事业,就全靠出奔在逃的康、梁们的推动和领导。基于这种认知,他对分任去留两职的同仁同志,给予了崇高的肯定评价:去者,留者。路途虽殊,目标则同,价值同高,正像昆仑山的两座奇峰一样,比肩并秀,各领千秋风骚。

创作背景

  光绪二十四年(1898)是农历的戊戌年,是年六月,光绪皇帝实行变法,八月,谭嗣同奉诏进京,参预新政。九月中旬,慈禧太后发动政变,囚禁光绪帝,并开始大肆捕杀维新党人。9月21日,他与杨深秀、刘光第、康广仁、杨锐、林旭等五人同时被捕。这首诗即是他在狱中所作。

作者简介

谭嗣同(1865—1898),字复生,号壮飞,汉族,湖南浏阳人,是中

国近代资产阶级著名的政治家、思想家,维新志士。他主张中国要强盛,只有发展民族工商业,学习西方资产阶级的政治制度。公开提出废科举、兴学校、开矿藏、修铁路、办工厂、改官制等变法维新的主张。写文章抨击清政府的卖国投降政策。1898年参加领导戊戌变法,失败后被杀,年仅三十三岁,为“戊戌六君子”之一。代表作品《仁学》、《寥天一阁文》、《莽苍苍斋诗》、《远遗堂集外文》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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