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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且凭化迁,终返班生庐。全诗译文及注释赏析

发布时间:2019-09-29 06:22:51

出自魏晉陶淵明的《始作鎮軍參軍經曲阿作》

弱齡寄事外,委懷在琴書。被褐欣自得,屢空常晏如。時來苟冥會,宛辔憩通衢。投策命晨裝,暫與園田疏。眇眇孤舟逝,綿綿歸思纡。我行豈不遙,登降千裏餘。目倦川途異,心念山澤居。望雲慚高鳥,臨水愧遊魚。真想初在襟,誰謂形迹拘。聊且憑化遷,終返班生廬。譯文及注釋

譯文年少寄情人事外,傾心隻在琴與書。身穿粗衣情自樂,經常貧困心安處。機會來臨且迎合,暫時栖身登仕途。棄杖命人備行裝,暫别田園相離去。孤舟遙遙漸遠逝,歸思不絕繞心曲。此番行程豈不遠?艱難跋涉千裏餘。異鄉風景已看倦,一心思念園田居。看雲羞對高飛鳥,臨河愧對水中魚。真樸之念在胸中,豈被人事所約束?且順自然任變化,終将返回隐居廬。

注釋始作:初就職務。鎮軍參軍:鎮軍将軍府的參軍。鎮軍是鎮軍将軍的簡稱。曲阿:地名,在今江蘇丹陽。弱齡:少年。指二十歲時。弱:幼。寄事外:将身心寄托在世事之外,即不關心世事。委懷:寄情。被(pī):同“披”,穿着。褐(hè):粗布衣。《老子》:“是以聖人,被褐懷玉。”欣自得:欣然自得。屢空:食用常常空乏,即貧困。《論語·先進》:“子曰:回也其庶乎,屢空。”是說顔回的道德學問已是差不多了,但

但常常食用缺乏。詩人在這裏即以顔回自比。晏(yàn)如:安樂的樣子。時來:機會到來。時:時機,時運。苟:姑且,暫且。冥會:自然吻合,暗中巧合。郭璞《山海經圖贊·磁石》:“磁石吸鐵,琥珀取芥,氣有潛通,數亦冥會。”宛:屈,放松。辔(pèi ):駕馭牲口的缰繩。憩(qì):休息。通衢(qú):四通八達的大道。這裏比喻仕途。這兩句的意思是說,偶然遇上了出仕的機會,姑且順應,暫時遊迹于仕途。投策:丢下手杖。投,棄,擱下。命晨裝:使人早晨準備行裝。疏:疏遠。這裏是分别的意思。眇(miǎo)眇:遙遠的樣子。《九章·哀郢》:“心婵媛而傷懷兮,眇不知其所蹠。”逝:去,往。綿綿:連綿不斷的樣子。歸思:思歸之情。纡(yū):萦繞,纏繞。登降:上山下山,指路途跋涉艱難。登,指登山。降,指臨水。這句和上句是說我這次旅程難道不遠嗎?跋山涉水也有一千餘裏。目倦:謂看得厭倦了。川途異:指途中異鄉的景物。一作“川途永”。山澤居:指山水田園中的舊居。慚高鳥、愧遊魚:對鳥和魚而慚愧。是感歎自己不如鳥魚的自由。這兩句是說,看到雲中自由飛翔的鳥,和水中自由遊玩的魚,我内心感到慚愧。意謂一踏上仕途,便身不由己,不得自由了。真想:純真樸素的思想。《淮

南子·本經》:“質真而素樸。”初:當初,早年。形迹拘:爲形體所拘。形迹,指形體所爲。拘,拘束,約束。此句即《歸去來兮辭》中所說“既自以心力行役”的反意,表示内心本不願出仕。憑:任憑,聽任。化遷:自然造化的變遷。班生廬:指仁者、隐者所居之處。班生指東漢史學家、文學家班固,他在《幽通賦》裏說“裏上仁之所廬”,意謂要擇仁者草廬居住。廬,房屋。

鑒賞

  陶詩總的特點是親切、平易。其述志諸作多如朋友相聚,一杯在手,話語便從肺腑間自然流出。初看似略不經意,細讀卻深有文理。這首詩便正是如此。

  全詩可分四段。首四句爲第一段,自叙年輕時淡泊自持之志。作者談到自己從小就對世俗事務毫無興趣,隻在彈琴讀書中消磨時間。雖然生活窮苦,卻也怡然自得。此話果真。作者不止一次地說過自己“少無适俗韻,性本愛丘山”,顔延之的《陶徵士诔》也說他“弱不好弄,長實素心”。然而,又不完全如此。因爲作者在《雜詩》之五中說過“憶我少壯時,無樂自欣豫。猛志逸四海,骞翮思遠翥”這樣的話,可見他本來曾經有過大濟天下蒼生的宏偉抱負。作者之隐居躬耕,除了個性的原因外,更主要的是由于受“闾閻懈廉退之節,市朝驅易進之心”、“密網裁而魚駭,宏羅制而鳥

驚”的污濁而黑暗的現實之所迫。一個人對往日美好事物的追憶,常常就是對現實處境不滿的一種曲折反映。作者這裏開宗明義,強調自己年青時寄身事外、委懷琴書的生活,實際就表達了他對當時迫不得已出仕的自我譴責,對即将到來的周旋磬折、案牍勞形的仕宦生涯的厭惡。

  雖然作者厭惡仕宦生活,然而他又以道家随運順化的态度來對待自己迫不得已的出仕,把它看作是一種命運的安排。既然如此,那就無須與命運抗争,盡可以安心從政,把它當作人生長途上的一次休息好了。第二段“時來苟冥會,宛辔憩通衙”等四句對自己的出仕之由就作了這樣的解釋。但是,通衢大道畢竟不能久停車馬,因此這休息就隻能是小憩而已,與園田的分别也就隻能是暫時的。作者正是抱着這樣的态度和打算,坦然應征出仕了。

  從“眇眇孤舟逝”至“臨水愧遊魚”八句爲第三段,叙作者旅途所感。抱着随順自然,不與時忤的宗旨和暫仕即歸的打算登上小舟,從悠閑、甯靜、和平的山村駛向充滿了險惡風波的仕途,剛出發心情也許還比較平靜,但随着行程漸遠,歸思也就漸濃。行至曲阿,計程已千裏有餘,這時詩人的思歸之情達到了極點。初出發時的豁達态度已爲濃重的後悔情緒所替代。他甚至看見飛鳥、遊魚亦心存愧怍,覺

得它們能各任其意,自由自在地在天空翺翔、在長河中遊泳,自己卻有違本性,踏上仕途,使自己的心靈和行動都受到了無形的束縛。“目倦川途異”四句深刻地表達了詩人内心對此行的厭倦和自責情緒。

  最後四句爲第四段,叙作者今後立身行事的打算:随運順化,終返田園。這一段可看作全詩的總結。“真想初在襟”之“真想”,就是第一段中寄懷琴書,不與世事之想;“誰謂形迹拘”之“形迹”,就是如今爲宦之形,出仕之迹。作者從旅途的愧悔心情中悟出仕宦實非自己本性所願,也悟出自己願過隐居淡泊生活的本性并未喪失,既然如此,按道家“養志者忘形”(《莊子·讓王》)的理論,那麽形迹就可以不拘。在宦在田,都無所謂。這與作者在《乙巳歲三月爲建威參軍使都經錢溪》詩中所說“一形似有制,素襟不可易”,意思大體相近。但是,作者的後悔和自責,就是說明他已經覺得自己“心爲形役”了,爲什麽還要說“誰謂形迹拘”呢?作者這裏是安慰自己:我沒有爲形迹所拘;是鼓勵自己:我不會爲形迹所拘!從表面上看來理直氣壯的反诘,其實是作者爲了求得心理平衡、爲了從後悔情緒中掙脫出來而對自我的重新肯定。“聊且憑化遷,終返班生廬”二句,前一句是作者對處境的對策,後一句是作者對

今後出路的打算:姑且順着自然的變化,随遇而安吧,但是,我最終肯定要返回田園的。後二句出于本性,是作者的真實思想和決心,也是全詩的中心意旨所在;前一句則出于理智,是作者根據道家思想所制定的處世原則,在表面豁達的自我安慰中隐約流露出無可奈何的悲哀。這短短四句話所表現的作者的思想感情,實是十分豐富,耐人尋味的。

  這首詩層次非常清晰,吐露自己赴任途中的内心感受和心理變化,既坦率,又細膩含蓄,确是作者精心結撰的佳作。這可算是此詩的一個重要特點。

  陶詩的遣詞造句,常于平淡中見精采。粗讀一過,不見新奇;細細品味,則頗有深意。如“時來苟冥會”一句,寫作者在應征入仕這樣一種“時運”到來之際,既不趨前迎接,亦不有意回避,而是任其自然交會。一個“會”字,十分傳神地表現了作者委運乘化,不喜不懼的道家人生态度。又如“目倦川途異”一句,一個“異”字便涵蓋了江南的山水之勝。從浔陽至曲阿,沿途既有長江大川,亦有清溪小流,既有飛峙江邊的匡廬,亦有婉蜒盤曲的鍾山,可謂美不勝收。然而面對如此美景,酷愛大自然的詩人卻感到“目倦”,使人奇怪。對景物之“目倦”,實際正反映了作者對出仕之“心倦”。“倦”、“異”二字,含義非常豐

富。其他如“宛辔憩通衢”之“憩”字,“暫與園田疏”之“暫”字等,也都是傳神阿堵。

創作背景

  這首詩當作于晉安帝元興三年(404年),陶淵明四十歲。元興三年(404年)劉裕行鎮軍将軍。軍府設在京口。陶淵明當時爲生活所迫,出任鎮軍将軍府的參軍,在赴京口上任行經曲阿(今江蘇丹陽)途中,他寫下了這首詩。

作者簡介

陶淵明(約365年—427年),字元亮,(又一說名潛,字淵明)號五柳先生,私谥“靖節”,東晉末期南朝宋初期詩人、文學家、辭賦家、散文家。漢族,東晉浔陽柴桑人(今江西九江)。曾做過幾年小官,後辭官回家,從此隐居,田園生活是陶淵明詩的主要題材,相關作品有《飲酒》、《歸園田居》、《桃花源記》、《五柳先生傳》、《歸去來兮辭》等。

出自魏晋陶渊明的《始作镇军参军经曲阿作》

弱龄寄事外,委怀在琴书。被褐欣自得,屡空常晏如。时来苟冥会,宛辔憩通衢。投策命晨装,暂与园田疏。眇眇孤舟逝,绵绵归思纡。我行岂不遥,登降千里余。目倦川途异,心念山泽居。望云惭高鸟,临水愧游鱼。真想初在襟,谁谓形迹拘。聊且凭化迁,终返班生庐。译文注释

译文年少寄情人事外,倾心只在琴与书。身穿粗衣情自乐,经常贫困心安处。机会来临且迎合,暂时栖身登仕途。弃杖命人备行装,暂别田园相离去。孤舟遥遥渐远逝,归思不绝绕心曲。此番行程岂不远?艰难跋涉千里余。异乡风景已看倦,一心思念园田居。看云羞对高飞鸟,临河愧对水中鱼。真朴之念在胸中,岂被人事所约束?且顺自然任变化,终将返回隐居庐。

注释始作:初就职务。镇军参军:镇军将军府的参军。镇军是镇军将军的简称。曲阿:地名,在今江苏丹阳。弱龄:少年。指二十岁时。弱:幼。寄事外:将身心寄托在世事之外,即不关心世事。委怀:寄情。被(pī):同“披”,穿着。褐(hè):粗布衣。《老子》:“是以圣人,被褐怀玉。”欣自得:欣然自得。屡空:食用常常空乏,即贫困。《论语·先进》:“子曰:回也其庶乎,屡空。”是说颜回的道德学问已是差不多了,但

但常常食用缺乏。诗人在这里即以颜回自比。晏(yàn)如:安乐的样子。时来:机会到来。时:时机,时运。苟:姑且,暂且。冥会:自然吻合,暗中巧合。郭璞《山海经图赞·磁石》:“磁石吸铁,琥珀取芥,气有潜通,数亦冥会。”宛:屈,放松。辔(pèi ):驾驭牲口的缰绳。憩(qì):休息。通衢(qú):四通八达的大道。这里比喻仕途。这两句的意思是说,偶然上了出仕的机会,姑且顺应,暂时游迹于仕途。投策:丢下手杖。投,弃,搁下。命晨装:使人早晨准备行装。疏:疏远。这里是分别的意思。眇(miǎo)眇:遥远的样子。《九章·哀郢》:“心婵媛而伤怀兮,眇不知其所蹠。”逝:去,往。绵绵:连绵不断的样子。归思:思归之情。纡(yū):萦绕,缠绕。登降:上山下山,指路途跋涉艰难。登,指登山。降,指临水。这句和上句是说我这次旅程难道不远吗?跋山涉水也有一千余里。目倦:谓看得厌倦了。川途异:指途中异乡的景物。一作“川途永”。山泽居:指山水田园中的旧居。惭高鸟、愧游鱼:对鸟和鱼而惭愧。是感叹自己不如鸟鱼的自由。这两句是说,看到云中自由飞翔的鸟,和水中自由游玩的鱼,我内心感到惭愧。意谓一踏上仕途,便身不由己,不得自由了。真想:纯真朴素的思想。《淮

南子·本经》:“质真而素朴。”初:当初,早年。形迹拘:为形体所拘。形迹,指形体所为。拘,拘束,约束。此句即《归去来兮辞》中所说“既自以心力行役”的反意,表示内心本不愿出仕。凭:任凭,听任。化迁:自然造化的变迁。班生庐:指仁者、隐者所居之处。班生指东汉史学家、文学家班固,他在《幽通赋》里说“里上仁之所庐”,意谓要择仁者草庐居住。庐,房屋。

鉴赏

  陶诗总的特点是亲切、平易。其述志诸作多如朋友相聚,一杯在手,话语便从肺腑间自然流出。初看似略不经意,细读却深有文理。这首诗便正是如此。

  全诗可分四段。首四句为第一段,自叙年轻时淡泊自持之志。作者谈到自己从小就对世俗事务毫无兴趣,只在弹琴读书中消磨时间。虽然生活穷苦,却也怡然自得。此话果真。作者不止一次地说过自己“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颜延之的《陶徵士诔》也说他“弱不好弄,长实素心”。然而,又不完全如此。因为作者在《杂诗》之五中说过“忆我少壮时,无乐自欣豫。猛志逸四海,骞翮思远翥”这样的话,可见他本来曾经有过大济天下苍生的宏伟抱负。作者之隐居躬耕,除了个性的原因外,更主要的是由于受“闾阎懈廉退之节,市朝驱易进之心”、“密网裁而鱼骇,宏罗制而鸟

惊”的污浊而黑暗的现实之所迫。一个人对往日美好事物的追忆,常常就是对现实处境不满的一种曲折反映。作者这里开宗明义,强调自己年青时寄身事外、委怀琴书的生活,实际就表达了他对当时迫不得已出仕的自我谴责,对即将到来的周旋磬折、案牍劳形的仕宦生涯的厌恶。

  虽然作者厌恶仕宦生活,然而他又以道家随运顺化的态度来对待自己迫不得已的出仕,把它看作是一种命运安排。既然如此,那就无须与命运抗争,尽可以安心从政,把它当作人生长途上的一次休息好了。第二段“时来苟冥会,宛辔憩通衙”等四句对自己的出仕之由就作了这样的解释。但是,通衢大道毕竟不能久停车马,因此这休息就只能是小憩而已,与园田的分别也就只能是暂时的。作者正是抱着这样的态度和打算,坦然应征出仕了。

  从“眇眇孤舟逝”至“临水愧游鱼”八句为第三段,叙作者旅途所感。抱着随顺自然,不与时忤的宗旨和暂仕即归的打算登上小舟,从悠闲、宁静、和平的山村驶向充满了险恶风波的仕途,刚出发心情也许还比较平静,但随着行程渐远,归思也就渐浓。行至曲阿,计程已千里有余,这时诗人的思归之情达到了极点。初出发时的豁达态度已为浓重的后悔情绪所替代。他甚至看见飞鸟、游鱼亦心存愧怍,觉

得它们能各任其意,自由自在地在天空翱翔、在长河中游泳,自己却有违本性,踏上仕途,使自己的心灵和行动都受到了无形的束缚。“目倦川途异”四句深刻地表达了诗人内心对此行的厌倦和自责情绪。

  最后四句为第四段,叙作者今后立身行事的打算:随运顺化,终返田园。这一段可看作全诗的总结。“真想初在襟”之“真想”,就是第一段中寄怀琴书,不与世事之想;“谁谓形迹拘”之“形迹”,就是如今为宦之形,出仕之迹。作者从旅途的愧悔心情中悟出仕宦实非自己本性所愿,也悟出自己愿过隐居淡泊生活的本性并未丧失,既然如此,按道家“养志者忘形”(《庄子·让王》)的理论,那么形迹就可以不拘。在宦在田,都无所谓。这与作者在《乙巳岁三月为建威参军使都经钱溪》诗中所说“一形似有制,素襟不可易”,意思大体相近。但是,作者的后悔和自责,就是说明他已经觉得自己“心为形役”了,为什么还要说“谁谓形迹拘”呢?作者这里是安慰自己:我没有为形迹所拘;是鼓励自己:我不会为形迹所拘!从表面上看来理直气壮的反诘,其实是作者为了求得心理平衡、为了从后悔情绪中挣脱出来而对自我的重新肯定。“聊且凭化迁,终返班生庐”二句,前一句是作者对处境的对策,后一句是作者对

今后出路的打算:姑且顺着自然的变化,随遇而安吧,但是,我最终肯定要返回田园的。后二句出于本性,是作者的真实思想和决心,也是全诗的中心意旨所在;前一句则出于理智,是作者根据道家思想所制定的处世原则,在表面豁达的自我安慰中隐约流露出无可奈何的悲哀。这短短四句话所表现的作者的思想感情,实是十分丰富,耐人寻味的。

  这首诗层次非常清晰,吐露自己赴任途中的内心感受和心理变化,既坦率,又细腻含蓄,确是作者精心结撰的佳作。这可算是此诗的一个重要特点。

  陶诗的遣词造句,常于平淡中见精采。粗读一过,不见新奇;细细品味,则颇有深意。如“时来苟冥会”一句,写作者在应征入仕这样一种“时运”到来之际,既不趋前迎接,亦不有意回避,而是任其自然交会。一个“会”字,十分传神地表现了作者委运乘化,不喜不惧的道家人生态度。又如“目倦川途异”一句,一个“异”字便涵盖了江南的山水之胜。从浔阳至曲阿,沿途既有长江大川,亦有清溪小流,既有飞峙江边的匡庐,亦有婉蜒盘曲的钟山,可谓美不胜收。然而面对如此美景,酷爱大自然的诗人却感到“目倦”,使人奇怪。对景物之“目倦”,实际正反映了作者对出仕之“心倦”。“倦”、“异”二字,含义非常丰

富。其他如“宛辔憩通衢”之“憩”字,“暂与园田疏”之“暂”字等,也都是传神阿堵。

创作背景

  这首诗当作于晋安帝元兴三年(404年),陶渊明四十岁。元兴三年(404年)刘裕行镇军将军。军府设在京口。陶渊明当时为生活所迫,出任镇军将军府的参军,在赴京口上任行经曲阿(今江苏丹阳)途中,他写下了这首诗。

作者简介

陶渊明(约365年—427年),字元亮,(又一说名潜,字渊明)号五柳先生,私谥“靖节”,东晋末期南朝宋初期诗人、文学家、辞赋家、散文家。汉族,东晋浔阳柴桑人(今江西九江)。曾做过几年小官,后辞官回家,从此隐居,田园生活是陶渊明诗的主要题材,相关作品有《饮酒》、《归园田居》、《桃花源记》、《五柳先生传》、《归去来兮辞》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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