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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薛华》

发布时间:2022-01-26 07:15:17

别薛華 - 王勃
送送多窮路,遑遑獨問津。
悲涼千裏道,凄斷百年身。
心事同漂泊,生涯共苦辛。
無論去與住,俱是夢中人。  抒寫離情别緒之作,曆代詩歌中不計其數。但是,“詩要避俗,更要避熟”(劉熙載《藝概·詩概》)。《别薛華》則堪稱是一首含意隽永,别具一格,意境新穎的送别詩。

  首聯即切題。“送送多窮路,遑遑獨問津”,是說送了一程又一程,面前有多少荒寂艱難的路。當友人踽踽獨去,沿途問路時,心情又該是多麽的惶惶不安。此聯中一個“窮”字、一個“獨”字,真乃傳神之筆:窮路凄孤送摯友,把悲苦的心情,渲染得十分真切。但是,它又不僅僅是作者,也是遠行人──薛華心情的真實寫照,語意雙關。

  颔聯和頸聯俱是工穩而妥貼的對子。近體詩到初唐“四傑”手中,已日臻成熟,從此詩亦可略窺一斑。

  颔聯“悲涼千裏道,凄斷百年身”,緊承上聯“窮路”、“問津”而深入一層述說:在這迢迢千裏的行程中,惟有一顆悲涼失意的心作伴,這簡直會拖垮人生不過百年的孱弱身體。詩中“千”字極言其長,并非實指。這二句是作者發自肺腑之語。王勃早年因“戲爲檄英王雞文”,竟觸怒了唐高宗,從此不得重用。此詩是王勃入蜀之後的作品,時年僅二十出頭,仕途的坎坷,對于王勃這樣一個少年即負盛名,素有抱負,卻懷才不遇、不得重用的人來說,其感慨之深,内心之苦,是可以想見的。所以,詩意就不能僅僅理解爲隻是在向遠行人指出可能會遭受的惡運,其實也是作者在短短的人生道路上所親身感受到的切膚之痛。

  寫到這兒,作者仍覺得意猶未盡,還不足以傾訴心聲,更不忍與知音就此分手,于是又說:“心事同漂泊,生涯共苦辛。”意思是:你我的心情,都象浩渺江水上漂泊不定的一葉小舟;而生活呢,也是一樣的辛酸凄苦。這一方面是同情與勸慰對方,一方面也是用以自慰,大有“涸轍之鲋,相濡以沫”的情意。

  但是,離别卻又是不可避免的。這樣,就順理成章地逼出了尾聯“無論去與住,俱是夢中人”兩句:離開的人,還是留下的人,彼此都會在對方的夢中出現。杜甫《夢李白》的“故人入我夢,明我長相憶”,便是這個意思。而這篇在訣别之時,斷言彼此都将互相入夢,既明說自己懷友之誠,也告訴對方,我亦深知你對我相思之切。“俱是夢中人”的“俱”字,似乎雙方對等,而由作者這方面寫出,便占得了雙倍的份量。

  袁枚說:“凡作詩,寫景易,言情難。何也?景從外來,目之所觸,留心便得;情從心出,非有一種芬芳悱恻之懷,便不能哀感頑豔。”(《随園詩話》)此話說得不确的地方是,情和景是不能截然分開的。但是,就“言情難”而言,把這段話用在王勃這首詩中倒是十分妥貼的。由于此詩講究匠心經營,反複詠歎遭遇之不幸,仕途之坎坷,絲絲入扣,字字切題,又一氣流轉,綴成渾然一體,确是感人至深。據作者《秋夜于錦州群官席别薛昇華序》所說,作者不僅和薛是同鄉、通家,也是良友;又據《重别薛華》一詩來看,兩人之間确有非同一般的深情厚意。而此時王勃正當落魄失意之際,不平則鳴,因此,面對摯友,他以肺腑相傾。寫法上,詩不着意寫惜别之情,而用感人的筆觸,抒發了悲切的身世之感,使人感到這種别離是何等痛苦,更顯出這對摯友的分手之難。詩中所蘊含的深邃而綿邈的情韻,堪稱自出機杼。這首詩與作者的另一首《送杜少府之任蜀川》相比,雖題材同爲送别,而風格情調迥異,前後判若兩人。這是由于作者在政治上屢遭挫折,未能擺脫個人的哀傷情緒所緻。

  (施紹文)【作品評述别薛華
送送多窮路,遑遑獨問津。
悲涼千裏道,凄斷百年身。
心事同漂泊,生涯共苦辛。
無論去與住,俱是夢中人。
别薛华 - 王勃
送送多穷路,遑遑独问津。
悲凉千里道,凄断百年身。
心事同漂泊,生涯共苦辛。
无论去与住,俱是梦中人。  抒写离情别绪之作,历代诗歌中不计其数。但是,“诗要避俗,更要避熟”(刘熙载《艺概·诗概》)。《别薛华》则堪称是一首含意隽永,别具一格,意境新颖的送别诗。

  首联即切题。“送送多穷路,遑遑独问津”,是说送了一程又一程,面前有多少荒寂艰难的路。当友人踽踽独去,沿途问路时,心情又该是多么的惶惶不安。此联中一个“穷”字、一个“独”字,真乃传神之笔:穷路凄孤送挚友,把悲苦的心情,渲染得十分真切。但是,它又不仅仅是作者,也是远行人──薛华心情的真实写照,语意双关。

  颔联和颈联俱是工稳而妥贴的对子。近体诗到初唐“四杰”手中,已日臻成熟,从此诗亦可略窥一斑。

  颔联“悲凉千里道,凄断百年身”,紧承上联“穷路”、“问津”而深入一层述说:在这迢迢千里的行程中,惟有一颗悲凉失意的心作伴,这简直会拖垮人生不过百年的孱弱身体。诗中“千”字极言其长,并非实指。这二句是作者发自肺腑之语。王勃早年因“戏为檄英王鸡文”,竟触怒了唐高宗,从此不得重用。此诗是王勃入蜀之后的作品,时年仅二十出头,仕途的坎坷,对于王勃这样一个少年即负盛名,素有抱负,却怀才不遇、不得重用的人来说,其感慨之深,内心之苦,是可以想见的。所以,诗意就不能仅仅理解为只是在向远行人指出可能会遭受的恶运,其实也是作者在短短的人生道路上所亲身感受到的切肤之痛。

  写到这儿,作者仍觉得意犹未尽,还不足以倾诉心声,更不忍与知音就此分手,于是又说:“心事同漂泊,生涯共苦辛。”意思是:你我的心情,都象浩渺江水上漂泊不定的一叶小舟;而生活呢,也是一样的辛酸凄苦。这一方面是同情与劝慰对方,一方面也是用以自慰,大有“涸辙之鲋,相濡以沫”的情意。

  但是,离别却又是不可避免的。这样,就顺理成章地逼出了尾联“无论去与住,俱是梦中人”两句:离开的人,还是留下的人,彼此都会在对方的梦中出现。杜甫《梦李白》的“故人入我梦,明我长相忆”,便是这个意思。而这篇在诀别之时,断言彼此都将互相入梦,既明说自己怀友之诚,也告诉对方,我亦深知你对我相思之切。“俱是梦中人”的“俱”字,似乎双方对等,而由作者这方面写出,便占得了双倍的份量。

  袁枚说:“凡作诗,写景易,言情难。何也?景从外来,目之所触,留心便得;情从心出,非有一种芬芳悱恻之怀,便不能哀感顽艳。”(《随园诗话》)此话说得不确的地方是,情和景是不能截然分开的。但是,就“言情难”而言,把这段话用在王勃这首诗中倒是十分妥贴的。由于此诗讲究匠心经营,反复咏叹遭遇之不幸,仕途之坎坷,丝丝入扣,字字切题,又一气流转,缀成浑然一体,确是感人至深。据作者《秋夜于锦州群官席别薛昇华序》所说,作者不仅和薛是同乡、通家,也是良友;又据《重别薛华》一诗来看,两人之间确有非同一般的深情厚意。而此时王勃正当落魄失意之际,不平则鸣,因此,面对挚友,他以肺腑相倾。写法上,诗不着意写惜别之情,而用感人的笔触,抒发了悲切的身世之感,使人感到这种别离是何等痛苦,更显出这对挚友的分手之难。诗中所蕴含的深邃而绵邈的情韵,堪称自出机杼。这首诗与作者的另一首《送杜少府之任蜀川》相比,虽题材同为送别,而风格情调迥异,前后判若两人。这是由于作者在政治上屡遭挫折,未能摆脱个人的哀伤情绪所致。

  (施绍文)【作品评述别薛华
送送多穷路,遑遑独问津。
悲凉千里道,凄断百年身。
心事同漂泊,生涯共苦辛。
无论去与住,俱是梦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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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标题:《别薛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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