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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子弹的爱情信物

发布时间:2019-03-04 10:15:02

2000年,我,一個姑娘,從軍校畢業,分配到南方某邊防總隊。邊防部隊工作高度緊張,因爲我們要與走私販毒團夥打交道,防止違禁物品入境。朱炜是我們偵察大隊的副大隊長。   一天,我們正吃午飯,突然接到緊急集合的命令。隊長說,據可靠情報,有一個販毒團夥要在今天偷運毒品入境,除當值的兵力繼續在1號道值勤外,其他人員立即趕往2號道和3號道增援打埋伏。   我的任務是到3號道,埋伏在離邊境線一個射程的地方。我趴在灌木叢中一動不動,3個小時過去,才望見邊境那邊有個人影在晃動。1小時後,他終于跨過了邊境線,往我這邊走來,走了幾步他突然掏出槍,朝我們這邊開了一槍,接着是第二槍,第三槍。我立即舉槍還擊,那人就像兔子一樣跑過邊境那邊去了。   這時我身邊有人輕聲但不滿地叫起來:“誰開的槍?趕快換地方!”我沒聽,仍在舉着槍搜尋目标,一個人影撲過來,将我壓倒在地上,這時,就聽身邊子彈嗖嗖飛過。我推開那人,才發現,他是朱炜,他的手臂已經中彈,鮮血直流。   原來對方早就埋伏了人,那人朝我這邊開槍隻是試探,等我的槍一響,對方埋伏的人就一齊向我開槍了。是朱炜救了我一命。從那時起,我就愛上了他。   到朱炜出院的那天,我知道,如果再不向他表白,以後就很難有機會,所以我低着頭結結巴巴地說:“朱炜,我,我……”這是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以前我都是叫他“副大隊”。朱炜遞過來一個袋子,說:“你想幫我提袋子對不對,那,拿着。”   我接過袋子,張了張嘴,才說了個“我”字,朱炜就說:“别說了,我們走吧。”我知道,走出病房,我就不再有機會。我鼓起勇氣,說:“我愛你。”聲音很輕,但很堅決。說完了,我幾乎不敢看他的臉。   朱炜明顯地愣了一下,但他立即說:“亞琴,這是不可能的。”說完這一句,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遭到朱炜如此直白的拒絕,我很傷自尊,但我心猶不甘。   我開始給朱炜寫信,每半個月一封。前面的幾封信都石沉大海,沒有回音。直到寄出第五封信,朱炜主動來找我了,他将我帶到公路旁的樹蔭下談話。也就是那一次,他告訴我,他與以前的女友分手的原因。他的女友不要他在邊防總隊當偵察員,說那樣太危險,而女友的父親是個軍級首長,女友通過父親的關系要調他到後方工作,他沒去,就這樣,兩個人分手了。    他說,由那件事他想明白了,女孩子都希望有安穩的生活,而他的工作危險性太大,如果他與誰結婚,哪一天他“光榮”了,他就害了人家。所以他決定,沒從偵察大隊退下來的時候,他不談個人問題,請我别在他身上浪費感情浪費青春。   他越是這樣,我越是鐵了心要愛他,我覺得他是一個很有責任心的人,這樣的人,值得任何女孩子去追求。我一如既往給他寫信。   這樣過了一年多,直到2002年3月的一天,我的戰友張曉紅生日,我到她宿舍去送生日禮物,卻意外地發現她在給人寫信,我隻瞄了一眼開頭,心裏就一陣緊縮。信開頭第一句就是:“朱炜,你好!”看到我,張曉紅有些慌亂,很快将信折起來揣進了褲兜裏。   我這才發現,并不是隻有我愛上了朱炜。那段日子我痛苦不堪,我沒再給朱炜寫信。   2002年5月4日,我突然接到朱炜的一個電話,他說:“等一下,你能不能站在比較顯眼的位置?”我還沒明白他話裏的意思,電話就挂斷了。我打過去,對方的手機竟關了。   我一直在琢磨他那句沒頭沒尾的話是什麽意思,兩個小時後,我們突然緊急集合,而且是由總隊首長親自向我們講話,我一下子明白,将有非同尋常的任務。首長說,我們要去抓兩個正在交易的毒販子,但他同時嚴厲地告誡大家,不能真抓住他們,要讓他們逃掉。沒有命令誰也不能開槍,得到開槍的命令也不能打中那兩個人,要往偏裏打。   我們趕到離邊境檢查站十多公裏的一個汽車修理站,在那裏埋伏了起來,一個小時後,兩個毒販子出現了。我驚訝地發現,其中一個竟是朱炜。我一下子明白了總隊首長再三告誡不能擊中他們的意圖。朱炜是在做卧底!   他們剛開始交易,我們就從圍牆外探出頭來,高喊:“不許動!”朱炜掏出手槍,但我發現,他舉着槍有些猶豫,一直在尋找什麽。我不知道他在猶豫什麽,但一下子我記起了那個電話,他讓我站在比較顯眼的位置!我直起身,露出上半身,向他高喊:“放下槍!”朱炜很快瞄準了我,沒有猶豫,槍響了,我隻覺得右臂一麻,我的槍掉到地上,血,從我的手臂上流了出來。   槍響的那一刻,我一下子明白了朱炜那個電話的目的。   我住進醫院,醫生從我的手臂裏取出了一枚彈頭,那是朱炜送給我的。總隊的首長都到醫院來看望我,他們告訴我,爲了使朱炜卧底成功,他們向朱炜下達了命令,要他向戰友開槍,打傷一名戰友,以取得毒販子的充分信任。我将那枚帶着自己鮮血的彈頭攥在手裏,心裏是從未有過的溫暖,我明白,他爲什麽向我開槍,而不是向張曉紅,不是向别人。   第三天,朱炜到醫院來看我來了,他告訴我,因爲我的配合,他們成功地端掉了一個三年來大家一直沒能端掉的特大販毒團夥。他捧着我受傷的手問我疼不疼,還說,因爲我受傷才使計劃成功,總隊打算給我記功。   我對記不記功并不在乎,當一名邊防軍人就會有流血,甚至有犧牲。我明知故問:“你爲什麽選擇向我開槍,而不是向别人?”他輕輕撫摸着我的傷口,說:“因爲,我隻能犧牲我的親人。”我笑了,問:“我是你的親人嗎?難道我是你的妹妹?”他搖了搖頭,雙眼直視我,說:“不是。你是我的愛人。”   那一刻,我的淚洶湧而下。
2000年,我,一个姑娘,从军校毕业,分配到南方某边防总队。边防部队工作高度紧张,因为我们要与走私贩毒团伙打交道,防止违禁物品入境。朱炜是我们侦察大队的副大队长。   一天,我们正吃午饭,突然接到紧急集合的命令。队长说,据可靠情报,有一个贩毒团伙要在今天偷运毒品入境,除当值的兵力继续在1号道值勤外,其他人员立即赶往2号道和3号道增援打埋伏。   我的任务是到3号道,埋伏在离边境线一个射程的地方。我趴在灌木丛中一动不动,3个小时过去,才望见边境那边有个人影在晃动。1小时后,他终于跨过了边境线,往我这边走来,走了几步他突然掏出枪,朝我们这边开了一枪,接着是第二枪,第三枪。我立即举枪还击,那人就像兔子一样跑过边境那边去了。   这时我身边有人轻声但不满地叫起来:“谁开的枪?赶快换地方!”我没听,仍在举着枪搜寻目标,一个人影扑过来,将我压倒在地上,这时,就听身边子弹嗖嗖飞过。我推开那人,才发现,他是朱炜,他的手臂已经中弹,鲜血直流。   原来对方早就埋伏了人,那人朝我这边开枪只是试探,等我的枪一响,对方埋伏的人就一齐向我开枪了。是朱炜救了我一命。从那时起,我就爱上了他。   到朱炜出院的那天,我知道,如果再不向他表白,以后就很难有机会所以我低着头结结巴巴地说:“朱炜,我,我……”这是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以前我都是叫他“副大队”。朱炜递过来一个袋子,说:“你想帮我提袋子对不对,那,拿着。”   我接过袋子,张了张嘴,才说了个“我”字,朱炜就说:“别说了,我们走吧。”我知道,走出病房,我就不再有机会。我鼓起勇气,说:“我爱你。声音很轻,但很坚决。说完了,我几乎不敢看他的脸。   朱炜明显地愣了一下,但他立即说:“亚琴,这是不可能的。”说完这一句,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遭到朱炜如此直白的拒绝,我很伤自尊,但我心犹不甘。   我开始给朱炜写信,每半个月一封。前面的几封信都石沉大海,没有回音。直到寄出第五封信,朱炜主动来找我了,他将我带到公路旁的树荫下谈话。也就是那一次,他告诉我,他与以前的女友分手的原因。他的女友不要他在边防总队当侦察员,说那样太危险,而女友的父亲是个军级首长,女友通过父亲的关系要调他到后方工作,他没去,就这样,两个人分手了。    他说,由那件事他想明白了女孩子都希望有安稳的生活,而他的工作危险性太大,如果他与谁结婚哪一天他“光荣”了,他就害了人家。所以他决定,没从侦察大队退下来的时候,他不谈个人问题,请我别在他身上浪费感情浪费青春。   他越是这样,我越是铁了心要爱他,我觉得他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人,这样的人,值得任何女孩子去追求。我一如既往给他写信。   这样过了一年多,直到2002年3月的一天,我的战友张晓红生日,我到她宿舍去送生日礼物,却意外地发现她在给人写信,我只瞄了一眼开头,心里就一阵紧缩。信开头第一句就是:“朱炜,你好!”看到我,张晓红有些慌乱,很快将信折起来揣进了裤兜里。   我这才发现,并不是只有我爱上了朱炜。那段日子我痛苦不堪,我没再给朱炜写信。   2002年5月4日,我突然接到朱炜的一个电话,他说:“等一下,你能不能站在比较显眼的位置?”我还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电话就挂断了。我打过去,对方的手机竟关了。   我一直在琢磨他那句没头没尾的话是什么意思两个小时后,我们突然紧急集合,而且是由总队首长亲自向我们讲话,我一下子明白,将有非同寻常的任务。首长说,我们要去抓两个正在交易的毒贩子,但他同时严厉地告诫大家,不能真抓住他们,要让他们逃掉。没有命令谁也不能开枪,得到开枪的命令也不能打中那两个人,要往偏里打。   我们赶到离边境检查站十多公里的一个汽车修理站,在那里埋伏了起来,一个小时后,两个毒贩子出现了。我惊讶地发现,其中一个竟是朱炜。我一下子明白了总队首长再三告诫不能击中他们的意图。朱炜是在做卧底!   他们刚开始交易,我们就从围墙外探出头来,高喊:“不许动!”朱炜掏出手枪,但我发现,他举着枪有些犹豫,一直在寻找什么。我不知道他在犹豫什么,但一下子我记起了那个电话,他让我站在比较显眼的位置!我直起身,露出上半身,向他高喊:“放下枪!”朱炜很快瞄准了我,没有犹豫,枪响了,我只觉得右臂一麻,我的枪掉到地上,血,从我的手臂上流了出来。   枪响的那一刻,我一下子明白了朱炜那个电话的目的。   我住进医院医生从我的手臂里取出了一枚弹头,那是朱炜送给我的。总队的首长都到医院来看望我,他们告诉我,为了使朱炜卧底成功,他们向朱炜下达了命令,要他向战友开枪,打伤一名战友,以取得毒贩子的充分信任。我将那枚带着自己鲜血的弹头攥在手里,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温暖,我明白,他为什么向我开枪,而不是向张晓红,不是向别人。   第三天,朱炜到医院来看我来了,他告诉我,因为我的配合,他们成功地端掉了一个三年来大家一直没能端掉的特大贩毒团伙。他捧着我受伤的手问我疼不疼,还说,因为我受伤才使计划成功,总队打算给我记功。   我对记不记功并不在乎,当一名边防军人就会有流血,甚至有牺牲。我明知故问:“你为什么选择向我开枪,而不是向别人?”他轻轻抚摸着我的伤口,说:“因为,我只能牺牲我的亲人。”我笑了,问:“我是你的亲人吗?难道我是你的妹妹?”他摇了摇头,双眼直视我,说:“不是。你是我的爱人。”   那一刻,我的泪汹涌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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