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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东征,四国是遒。全诗译文及注释赏析

发布时间:2019-08-24 05:15:06

出自先秦的《國風·豳風·破斧》

既破我斧,又缺我斨。周公東征,四國是皇。哀我人斯,亦孔之将。既破我斧,又缺我锜。周公東征,四國是吪。哀我人斯,亦孔之嘉。既破我斧,又缺我銶。周公東征,四國是遒。哀我人斯,亦孔之休。

譯文及注釋

譯文激烈征伐中橢形斧砍壞了,我們的方形斧也砍得缺殘。英武的周公率領我們東征,匡正四方之國平息了叛亂。可憐我們這些戰後餘生人,也是非常命大虧蒼天有眼!激烈征伐中橢形斧砍壞了,我們的齊刃鑿也砍得缺殘。英武的周公率領我們東征,教化得四方之國秩序井然。可憐我們這些九死一生人,得蒼天佑護結局多麽良善!激烈征伐中橢形斧砍壞了,我們的獨頭斧也砍得缺殘。英武的周公率領我們東征,四方之國邊疆鞏固又安全。可憐我們這些劫後餘生人,也真是吉慶有餘福祿無邊!

注釋豳(bīn):古都邑名,在今陝西省彬縣、旬邑縣西南一帶。斧:斧頭。圓孔曰斧。斨(qiāng):斧的一種。方孔曰斨。四國:指殷、管、蔡、霍,即周公東征平定的四國。或以爲殷、東、徐、奄四國。一說“四方之國。皇:同“惶”,恐懼。毛傳釋爲“匡”,《爾雅·釋言》:“匡,正也。”哀:可憐。一說哀傷,一說借爲愛。我人:我們這些人。斯:語氣詞,相當于“啊”。孔:很、

、甚、極,程度副詞。将:大。錡(qí):鑿子,一種兵器。一說是古代的一種鋸。吪(é):感化,教化。一說震驚貌。嘉:善,美,好。銶(qiú):即”鍬“。一說是獨頭斧。遒(qiú):團結、安和之意。《毛傳》:“固也。”《鄭箋》:“斂也。”一說是臣服。休:美好,與”嘉“”将“意同。

鑒賞

  此詩共三章,采用複沓形式,各章僅異數字。孔穎達疏曰:“三章上二句惡四國,下四句美周公。”

  第一章前兩句以“既破”、“又缺”起始,斧、斨均爲生産工具,人們賴以創造财富、維持生計。然這些工具均因爲四國之君長年累月服勞役而緻破緻缺,家計亦因此而處于困苦之中,故爾怨恨深深。這裏是以斧斨等工具的破缺來反映勞役之長之苦;以人們賴以生産勞動的必要條件的毀廢,來反映生活之困。這是以點代面,以個别代全部,言事而寄慨的手法。

  關于這兩句,鄭箋另有說法:“既破毀我周公,又損傷我成王,以此二者爲大罪。”以斧斨之破缺比作對周公、成王的流言毀謗,這似乎過分拘泥于史事而說得太玄遠了。而将周公比斧,成王比斨,恐亦有失禮度。

  人們生活在這麽艱難困苦之中,終于有了轉機,有了希望:周公率兵東征了。當時周京爲鎬,在今陝西境内,管蔡等四國在今河南一帶,

故雲“東征”。

  三、四兩句是因果關系:由于周公東征,所以四國叛亂者驚懼恐慌。毛傳釋“皇”爲匡,即四國亂政得到糾正,走上正道。亦通。政局有轉機,全是周公的功勞,故這兩句從國的角度美周公,亦是叙事中含抒情,是間接的贊頌。

  第五句“哀我人斯”,是省略了主語周公。周公對人民如此哀憐體恤,故逼出第六句:這是很崇高很偉大呀!這是人民以自身的感受,從内心發出的歌贊聲,是直接的贊頌。

  第二、第三兩章,結構與第一章完全相同,僅換幾個字。“錡”不論解作鑿或鋸,“銶”不論解作鑿還是獨頭斧,均爲勞動生産的工具,其在詩中的作用亦與第一章的“斨”同。這頭兩句同樣在“惡四國”。下四句亦是“美周公”,僅換幾個字。“吪”,化也,即受教育,移風易俗。“遒”,毛傳解作固(堅固),鄭箋解作斂(聚合)。孔穎達疏協調兩說雲:“遒訓爲聚亦堅固之義。”即“使四國之民心堅固也”、“四國之民于是斂聚不流散也”。流散之民回歸,家人團聚,萬民團結,國家自然強固。

  綜觀全篇,這第四句的最後一字“皇”、“吪”、“遒”似非信手安排,而是有逐層遞進,逐層深入的關系在。“皇”,如解爲驚恐,則隻是亂政的動搖,還未真正改變;如釋爲匡正,那也隻是治

的開始,對人民來說這隻是外部條件的變化。而“吪”,受教育、受感化,這是深入到内部的變化。最後的“遒”,團聚、強固,則已結出豐碩的果實了。

  末二句“嘉”、“休”基本同義,亦如第一章,是對周公的德行發自内心的直接贊頌。

  不過對此詩也有不同的理解,例如聞一多、程俊英就認爲這是東征士卒慶幸得以生還之作。這樣,對詩中一些詞的解釋也就與上面不同。如第一、二兩句的斧、斨、錡、銶均指爲武器。第五、六兩句的“哀我人斯”的“人”則是指戰士。因有的戰士已戰死沙場,活着的也都離鄉背井與家人久不見面,這些都讓人哀傷。這樣的解釋,與傳統的“美周公”觀點是大相徑庭的,但也言之成理,可備一說。

創作背景

  這是一篇管蔡等四國之民對周公贊頌的歌。周武王滅纣,據有天下,封纣子武庚于殷。武王死,成王年幼,由周公輔政,武庚、管、蔡、徐、奄等國叛周。周公率兵東征,曆時三年,平定叛亂。管、蔡、殷、奄等四國之民因作此歌以贊美周公。

出自先秦的《国风·豳风·破斧》

既破我斧,又缺我斨。周公东征,四国是皇。哀我人斯,亦孔之将。既破我斧,又缺我锜。周公东征,四国是吪。哀我人斯,亦孔之嘉。既破我斧,又缺我銶。周公东征,四国是遒。哀我人斯,亦孔之休。

译文注释

译文激烈征伐中椭形斧砍坏了,我们的方形斧也砍得缺残。英武的周公率领我们东征,匡正四方之国平息了叛乱。可怜我们这些战后余生人,也是非常命大亏苍天有眼!激烈征伐中椭形斧砍坏了,我们的齐刃凿也砍得缺残。英武的周公率领我们东征,教化得四方之国秩序井然。可怜我们这些九死一生人,得苍天佑护结局多么良善!激烈征伐中椭形斧砍坏了,我们的独头斧也砍得缺残。英武的周公率领我们东征,四方之国边疆巩固又安全。可怜我们这些劫后余生人,也真是吉庆有余福禄无边!

注释豳(bīn):古都邑名,在今陕西省彬县、旬邑县西南一带。斧:斧头。圆孔曰斧。斨(qiāng):斧的一种。方孔曰斨。四国:指殷、管、蔡、霍,即周公东征平定的四国。或以为殷、东、徐、奄四国。一说“四方之国。皇:同“惶”,恐惧。毛传释为“匡”,《尔雅·释言》:“匡,正也。”哀:可怜。一说哀伤,一说借为爱。我人:我们这些人。斯:语气词,相当于“啊”。孔:很、

、甚、极,程度副词。将:大。錡(qí):凿子,一种兵器。一说是古代的一种锯。吪(é):感化,教化。一说震惊貌。嘉:善,美,好。銶(qiú):即”锹“。一说是独头斧。遒(qiú):团结、安和之意。《毛传》:“固也。”《郑笺》:“敛也。”一说是臣服。休:美好,与”嘉“”将“意同。

鉴赏

  此诗共三章,采用复沓形式,各章仅异数字。孔颖达疏曰:“三章上二句恶四国,下四句美周公。”

  第一章前两句以“既破”、“又缺”起始,斧、斨均为生产工具,人们赖以创造财富、维持生计。然这些工具均因为四国之君长年累月服劳役而致破致缺,家计亦因此而处于困苦之中,故尔怨恨深深。这里是以斧斨等工具的破缺来反映劳役之长之苦;以人们赖以生产劳动的必要条件的毁废,来反映生活之困。这是以点代面,以个别代全部,言事而寄慨的手法。

  关于这两句,郑笺另有说法:“既破毁我周公,又损伤我成王,以此二者为大罪。”以斧斨之破缺比作对周公、成王的流言毁谤,这似乎过分拘泥于史事而说得太玄远了。而将周公比斧,成王比斨,恐亦有失礼度。

  人们生活在这么艰难困苦之中,终于有了转机,有了希望:周公率兵东征了。当时周京为镐,在今陕西境内,管蔡等四国在今河南一带,

故云“东征”。

  三、四两句是因果关系:由于周公东征,所以四国叛乱者惊惧恐慌。毛传释“皇”为匡,即四国乱政得到纠正,走上正道。亦通。政局有转机,全是周公的功劳,故这两句从国的角度美周公,亦是叙事中含抒情,是间接的赞颂。

  第五句“哀我人斯”,是省略了主语周公。周公对人民如此哀怜体恤,故逼出第六句:这是很崇高很伟大呀!这是人民以自身的感受,从内心发出的歌赞声,是直接的赞颂。

  第二、第三两章,结构与第一章完全相同,仅换几个字。“錡”不论解作凿或锯,“銶”不论解作凿还是独头斧,均为劳动生产的工具,其在诗中的作用亦与第一章的“斨”同。这头两句同样在“恶四国”。下四句亦是“美周公”,仅换几个字。“吪”,化也,即受教育,移风易俗。“遒”,毛传解作固(坚固),郑笺解作敛(聚合)。孔颖达疏协调两说云:“遒训为聚亦坚固之义。”即“使四国之民心坚固也”、“四国之民于是敛聚不流散也”。流散之民回归,家人团聚,万民团结,国家自然强固。

  综观全篇,这第四句的最后一字“皇”、“吪”、“遒”似非信手安排,而是有逐层递进,逐层深入的关系在。“皇”,如解为惊恐,则只是乱政的动摇,还未真正改变;如释为匡正,那也只是治

的开始,对人民来说这只是外部条件的变化。而“吪”,受教育、受感化,这是深入到内部的变化。最后的“遒”,团聚、强固,则已结出丰硕的果实了。

  末二句“嘉”、“休”基本同义,亦如第一章,是对周公的德行发自内心的直接赞颂。

  不过对此诗也有不同的理解,例如闻一多、程俊英就认为这是东征士卒庆幸得以生还之作。这样,对诗中一些词的解释也就与上面不同。如第一、二两句的斧、斨、錡、銶均指为武器。第五、六两句的“哀我人斯”的“人”则是指战士。因有的战士已战死沙场,活着的也都离乡背井与家人久不见面,这些都让人哀伤。这样的解释,与传统的“美周公”观点是大相径庭的,但也言之成理,可备一说。

创作背景

  这是一篇管蔡等四国之民对周公赞颂的歌。周武王灭纣,据有天下,封纣子武庚于殷。武王死,成王年幼,由周公辅政,武庚、管、蔡、徐、奄等国叛周。周公率兵东征,历时三年,平定叛乱。管、蔡、殷、奄等四国之民因作此歌以赞美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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