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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元诗歌的总体特征及诗史意义论文

发布时间:2018-12-29 12:03:38

  論文摘要:貞元時期的詩歌創作長期以來爲學界所輕視。其實,它是有其獨特風貌及詩史意義的。詩歌思想格調的“由上返下”、情感指數的“由冷變熱”、審美趣味的“由平轉奇”這三個方面的特征,在勾勒出貞元詩歌疏蕩奇崛的總體特征的同時,也顯示了其從大曆詩風向元和詩風過渡的詩史意義。

貞元詩歌的總體特征及詩史意義論文

  論文關鍵詞:貞元詩歌 總體特征 詩史意義

  唐德宗李适在位二十六年(780-805),其中貞元(其年號)時期長達二十一年(785-805),因而整個德宗一朝的詩壇可以被稱爲貞元詩壇。早在中唐時代,李肇就在其《國史補》中從詩歌創作角度指出“貞元之風尚蕩’}m。可惜的是,後世在此基礎上對貞元詩風的進一步申說卻中斷了,仿佛隻是一段沒有代表性詩人因而缺乏個性可言的過渡時期,貞元詩壇長久地被絕大多數詩論家和文學史家所漠視。他們或以“大曆體”、“元和體”來遮蔽貞元詩壇的客觀存在;或視之爲處于“大曆之後”、“元和中興“之間而”流于委靡;微不足道的階段,甚至在近年具有代表性的文學史著作(如中國社科院“中國文學通史系列”之《唐代文學史》、袁行需主編《中國文學史》等)和學術專著(如蔣寅著《大曆詩風》中這種偏頗的看法依然存在。少數論著(如許總著《唐詩史》雖然提及貞元詩風,可惜語焉不詳。實際上,這一時期

期的詩壇既具有由大曆詩風向元和新變的過渡性,又呈現出自身的鮮明風貌。

  錢起(貞元元年,即785年卒)、李端(貞元二年卒)、韓栩(約貞元三年卒)、劉長卿(貞元四年卒)、戴叔倫(貞元五年卒)、司空曙(貞元六年卒)、韋應物(約貞元七年卒)等大曆詩壇宿将中的大多數人随着各自人生暮年的來臨,在進人德宗朝以後詩歌創作進人了低沉期(韋應物在晚年仍有不少佳作,是個例外)。換句話說,這些詩人詩歌創作的輝煌期主要在大曆時代。到貞元十一年(796)至貞元十六年(800)間,孟郊、韓愈、張籍、李翺等先後在汁州和徐州會合,作爲此後元和詩壇兩大派别之一的韓孟詩派才初步形成。除孟郊以外,韓愈等人在貞元後期(盡管韓在這一時期已逐漸成爲古文運動的領軍人物)詩歌創作的成就還不算很大CsC。而元白一派的興盛比韓孟一派還要晚些,遲至貞元十八年(802),年輕的白居易、元棋在長安應吏部試期間方始訂交,其時二人作品還不多,名氣也小。其他如劉禹錫、柳宗元等人的創作狀況和文學地位也與元白相差無幾。顯而易見,除了年紀較大的孟郊以外,韓、白、元、劉、柳等人到了元和時期才在詩壇大放異彩。

  其實,貞元詩壇還是有其鮮明的風貌和支柱人物的。上述唐人李肇所雲“貞元之風尚蕩”,語言雖嫌簡略,卻十分明确地将貞元視爲唐詩流變

中的一個獨立階段。此時詩壇的面目既有異于大曆時期的風格趨同,又不同于元和時代的千姿百态,石氏柱其間的詩人爲數雖少卻各具一副筆意。在這二十多年中,“大曆十才子”與地方官詩人群凋零較早(盧綸是個例外,他在貞元年間久佐軍幕并創作了一些優秀的軍旅題材詩篇);方外詩人群主要是顧況、皎然在支撐門戶,台閣詩人前有包信,後有權德輿引領風氣;李益則北上邊塞南遊江淮,詩名揚于天下;值得注意的是,作爲韓孟詩派先驅的孟郊也在貞元後期脫穎而出,“寒”氣逼人。

  在上述這些詩人中真正具有創作實績,具備詩史意義的當屬從大曆時代走來的顧況、李益與崛起于貞元後期的孟郊三家。顧況在建中初至貞元末先人韓混幕爲判官,再人朝爲校書郎等職,不久被貶爲饒州司戶參軍,最終歸隐受道篆。在這期間,顧況先後創作了大量的題畫詩、音樂詩、山水詩和感懷詩,風格“俗”、“奇”互見,充分反映了詩人的生活熱情和放曠情懷。孟郊從建中元年至貞元二十年經曆了漫遊、應試、爲漂陽尉及辭官等人生轉變,卻因拙于生事,潦倒始終,所以其詩“寒”、“怪”相融,好古守拙的寒士之風洋溢其中,從而引導了韓孟一派的創作風氣。而李益則自建中元年至貞元十六年五度北上從軍,在随後的幾年中又南遊

江淮一帶。這二十餘年是李益詩歌創作的高峰期。其間他創作了數十首悲壯蒼涼的優秀邊塞詩和多首清新優美的描寫江淮風光和反映南國風情的動人詩篇,詩風剛柔相濟。三人在當時鼎足而立,盡管詩風各異,但都精神飽滿,元氣充沛,以各自的優秀詩篇交相輝映,充分展示出貞元詩壇“尚蕩”的獨特風貌。

  如果說,李肇把大曆詩風概括爲“浮”,把元和詩風概括爲“怪”都有失公允的話,他用一“蕩”字來形容貞元詩風則是比較恰切的。按照筆者的理解,在這裏,“蕩”首先是一種心理狀态,一種處于低沉與振奮之間的臨界性的心理狀态。随着曆史由“大曆低谷”向“元和中興”攀升,人們的内心也由一潭死水逐漸蕩起漣漪而終至波濤澎湃,而貞元時代人們的心态恰恰就處于這個微波蕩漾的階段。進而,這種心理狀态反映到詩歌創作中,便呈現出一種奇崛放任、疏蕩磊落的詩歌風貌,這就是“蕩”字在文學批評方面的主要内涵。這是從“氣骨頓衰”的大曆詩風到百婀争流的元和詩風之間必然要經曆的重要階段。對于“尚蕩”的貞元詩風,可以從“由上返下”、“由冷變熱”、“由平轉奇”三個方面作具體分析。

  首先,詩人的生活道路、詩歌思想格調“由上返下”。大曆時代的主要詩人,無論是“十才子”還

是江南地方官詩人,其生活範圍基本上是在社會的中上層;而到了貞元時代,處于中堅地位的詩人們則差不多都有社會下層生活的體驗。李澤厚認爲,以兩稅法的國家财政改革爲法律标志,世俗地主日益取代門閥世族,中唐世俗地主在多方面開拓世俗化,在文藝美學領域貴族氣派也随之逐漸讓位于世俗風度川。顧況家門不顯,一生大部分時間是隐居,而他的隐居(晚年人道後除外)隻是遠離名攻利奪之地,對于民間的世俗生活卻是非常親近,這既與他的出身有關,也是受當時盛行于南方的洪州禅之類主張融人日常生活的“世上禅”影響的結果(當時許多的方外詩人如秦系、于鵲、劉方平、皎然等人都是這樣)。就李益而言,雖然出身隴西大姓,但到他的父輩那一代已經門柞衰微,他早年又長期沉迹下僚,尤其是貞元時代北上邊塞南遊江淮的經曆使他接近了下層百姓特别是戍邊士卒的生活,深刻體驗到了他們的愛國情懷和思鄉之苦。和李益有些相似,“大曆十才子”中的盧綸在仕途遭到挫折後,于貞元元年人河中渾城幕爲判官,在長達十餘年幕僚生涯中,既親見軍旅之威武,又深知士卒之苦辛。孟郊一生窮愁潦倒,在人生的絕大部分旅程中,生計甚至比平常百姓還要艱難。“借車載家具,家具少于車”(《借車》),“一步一步乞,半

片半片衣”(《送淡公》),正是詩人窘困生活的生動寫照。

  貞元時代的詩人們有了這樣的人生經曆和生活體驗就能寫出反映民生甘苦、士卒哀樂以及其他人間真相的詩篇,就能夠在詩歌中寫出民間氣息和民歌風味。他們的詩作,有的關注百姓命運,如顧況的《上古之什補亡訓傳十三章》,孟郊的《寒地百姓吟》、《織女詞));有的描寫邊塞将士之勇敢、軍旅生涯之苦樂,如李益的衆多邊塞詩以及盧綸的《逢病軍人》等軍旅題材詩;有的同情遭遇婚戀不幸之婦女,如顧況的《棄婦詞》,李益的《雜曲》、《江南曲》等。民間風味和理俗氣息在顧況的詩作中表現得最爲突出,他的《石苔鮮歌》明白如話,《杜秀才畫立走水牛歌》诙諧土氣,《古仙壇》戲谑天真。在顧況的詩集中這樣的例子還可以舉出很多。孫光憲《北夢瑣言》卷七所載的顧況替秀才續詩的那則轶事,尤其可見顧況詩風理俗放誕的一面。這種理俗氣息在盧綸詩中也有反映,以緻于許學夷對他的《與張摧對酌》有“讀之誠欲嘔吐之譏。《四庫全書總目提要》對他的《王評事驗馬花燭詩》以及《送道士》也有“頗涉俗格”之評。顯然顧況等的粗豪理俗之作已經開啓了“元輕白俗”(蘇轼《祭柳子玉文》)的先聲。而在上述李益的幾首婦女詩中,民歌風味也是很濃郁的,“

  论文摘要:贞元时期诗歌创作长期以来为学界所轻视。其实,它是有其独特风貌及诗史意义的。诗歌思想格调的“由上返下”、情感指数的“由冷变热”、审美趣味的“由平转奇”这三个方面的特征,在勾勒出贞元诗歌疏荡奇崛的总体特征的同时,也显示了其从大历诗风向元和诗风过渡的诗史意义

贞元诗歌的总体特征及诗史意义论文

  论文关键词:贞元诗歌 总体特征 诗史意义

  唐德宗李适在位二十六年(780-805),其中贞元(其年号)时期长达二十一年(785-805),因而整个德宗一朝的诗坛可以被称为贞元诗坛。早在中唐时代,李肇就在其《国史补》中从诗歌创作角度指出“贞元之风尚荡’}m。可惜的是,后世在此基础上对贞元诗风的进一步申说却中断了,仿佛只是一段没有代表性诗人因而缺乏个性可言的过渡时期,贞元诗坛长久地被绝大多数诗论家和文学史家所漠视。他们或以“大历体”、“元和体”来遮蔽贞元诗坛的客观存在;或视之为处于“大历之后”、“元和中兴“之间而”流于委靡;微不足道的阶段,甚至在近年具有代表性的文学史著作(如中国社科院“中国文学通史系列”之《唐代文学史》、袁行需主编《中国文学史》等)和学术专著(如蒋寅著《大历诗风》中这种偏颇的看法依然存在。少数论著(如许总著《唐诗史》虽然提及贞元诗风,可惜语焉不详。实际上,这一时期

期的诗坛既具有由大历诗风向元和新变的过渡性,又呈现出自身的鲜明风貌。

  钱起(贞元元年,即785年卒)、李端(贞元二年卒)、韩栩(约贞元三年卒)、刘长卿(贞元四年卒)、戴叔伦(贞元五年卒)、司空曙(贞元六年卒)、韦应物(约贞元七年卒)等大历诗坛宿将中的大多数人随着各自人生暮年的来临,在进人德宗朝以后诗歌创作进人了低沉期(韦应物在晚年仍有不少佳作,是个例外)。换句话说,这些诗人诗歌创作的辉煌期主要在大历时代。到贞元十一年(796)至贞元十六年(800)间,孟郊、韩愈、张籍、李翱等先后在汁州和徐州会合,作为此后元和诗坛两大派别之一的韩孟诗派才初步形成。除孟郊以外,韩愈等人在贞元后期(尽管韩在这一时期已逐渐成为古文运动的领军人物)诗歌创作的成就还不算很大CsC。而元白一派的兴盛比韩孟一派还要晚些,迟至贞元十八年(802),年轻的白居易、元棋在长安应吏部试期间方始订交,其时二人作品还不多,名气也小。其他如刘禹锡、柳宗元等人的创作状况和文学地位也与元白相差无几。显而易见,除了年纪较大的孟郊以外,韩、白、元、刘、柳等人到了元和时期才在诗坛大放异彩。

  其实,贞元诗坛还是有其鲜明的风貌和支柱人物的。上述唐人李肇所云“贞元之风尚荡”,语言虽嫌简略,却十分明确地将贞元视为唐诗流变

中的一个独立阶段。此时诗坛的面目既有异于大历时期的风格趋同,又不同于元和时代的千姿百态,石氏柱其间的诗人为数虽少却各具一副笔意。在这二十多年中,“大历十才子”与地方官诗人群凋零较早(卢纶是个例外,他在贞元年间久佐军幕并创作了一些优秀的军旅题材诗篇);方外诗人群主要是顾况、皎然在支撑门户,台阁诗人前有包信,后有权德舆引领风气;李益则北上边塞南游江淮,诗名扬于天下;值得注意的是,作为韩孟诗派先驱的孟郊也在贞元后期脱颖而出,“寒”气逼人。

  在上述这些诗人中真正具有创作实绩,具备诗史意义的当属从大历时代走来的顾况、李益与崛起于贞元后期的孟郊三家。顾况在建中初至贞元末先人韩混幕为判官,再人朝为校书郎等职,不久被贬为饶州司户参军,最终归隐受道篆。在这期间,顾况先后创作了大量的题画诗、音乐诗、山水诗和感怀诗,风格“俗”、“奇”互见,充分反映了诗人的生活热情和放旷情怀。孟郊从建中元年至贞元二十年经历了漫游、应试、为漂阳尉及辞官等人生转变,却因拙于生事,潦倒始终,所以其诗“寒”、“怪”相融,好古守拙的寒士之风洋溢其中,从而引导了韩孟一派的创作风气。而李益则自建中元年至贞元十六年五度北上从军,在随后的几年中又南游

江淮一带。这二十余年是李益诗歌创作的高峰期。其间他创作了数十首悲壮苍凉的优秀边塞诗和多首清新优美的描写江淮风光和反映南国风情的动人诗篇,诗风刚柔相济。三人在当时鼎足而立,尽管诗风各异,但都精神饱满,元气充沛,以各自的优秀诗篇交相辉映,充分展示出贞元诗坛“尚荡”的独特风貌。

  如果说,李肇把大历诗风概括为“浮”,把元和诗风概括为“怪”都有失公允的话,他用一“荡”字来形容贞元诗风则是比较恰切的。按照笔者的理解,在这里,“荡”首先是一种心理状态,一种处于低沉与振奋之间的临界性的心理状态。随着历史由“大历低谷”向“元和中兴”攀升,人们的内心也由一潭死水逐渐荡起涟漪而终至波涛澎湃,而贞元时代人们的心态恰恰就处于这个微波荡漾的阶段。进而,这种心理状态反映到诗歌创作中,便呈现出一种奇崛放任、疏荡磊落的诗歌风貌,这就是“荡”字在文学批评方面的主要内涵。这是从“气骨顿衰”的大历诗风到百婀争流的元和诗风之间必然要经历的重要阶段。对于“尚荡”的贞元诗风,可以从“由上返下”、“由冷变热”、“由平转奇”三个方面作具体分析

  首先,诗人的生活道路、诗歌思想格调“由上返下”。大历时代的主要诗人,无论是“十才子”还

是江南地方官诗人,其生活范围基本上是在社会的中上层;而到了贞元时代,处于中坚地位的诗人们则差不多都有社会下层生活的体验。李泽厚认为,以两税法的国家财政改革为法律标志,世俗地主日益取代门阀世族,中唐世俗地主在多方面开拓世俗化,在文艺美学领域贵族气派也随之逐渐让位于世俗风度川。顾况家门不显,一生大部分时间是隐居,而他的隐居(晚年人道后除外)只是远离名攻利夺之地,对于民间的世俗生活却是非亲近,这既与他的出身有关,也是受当时盛行于南方的洪州禅之类主张融人日常生活的“世上禅”影响结果(当时许多的方外诗人如秦系、于鹊、刘方平、皎然等人都是这样)。就李益而言,虽然出身陇西大姓,但到他的父辈那一代已经门柞衰微,他早年又长期沉迹下僚,尤其是贞元时代北上边塞南游江淮的经历使他接近了下层百姓特别是戍边士卒的生活,深刻体验到了他们的爱国情怀和思乡之苦。和李益有些相似,“大历十才子”中的卢纶在仕途遭到挫折后,于贞元元年人河中浑城幕为判官,在长达十余年幕僚生涯中,既亲见军旅之威武,又深知士卒之苦辛。孟郊一生穷愁潦倒,在人生的绝大部分旅程中,生计甚至比平常百姓还要艰难。“借车载家具,家具少于车”(《借车》),“一步一步乞,半

片半片衣”(《送淡公》),正是诗人窘困生活的生动写照。

  贞元时代的诗人们有了这样的人生经历和生活体验就能写出反映民生甘苦、士卒哀乐以及其他人间真相的诗篇,就能够在诗歌中写出民间气息和民歌风味。他们的诗作,有的关注百姓命运,如顾况的《上古之什补亡训传十三章》,孟郊的《寒地百姓吟》、《织女词));有的描写边塞将士之勇敢、军旅生涯之苦乐,如李益的众多边塞诗以及卢纶的《逢病军人》等军旅题材诗;有的同情遭遇婚恋不幸之妇女,如顾况的《弃妇词》,李益的《杂曲》、《江南曲》等。民间风味和理俗气息在顾况的诗作中表现得最为突出,他的《石苔鲜歌》明白如话,《杜秀才画立走水牛歌》诙谐土气,《古仙坛》戏谑天真。在顾况的诗集中这样的例子还可以举出很多。孙光宪《北梦琐言》卷七所载的顾况替秀才续诗的那则轶事,尤其可见顾况诗风理俗放诞的一面。这种理俗气息在卢纶诗中也有反映,以致于许学夷对他的《与张摧对酌》有“读之诚欲呕吐之讥。《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对他的《王评事验马花烛诗》以及《送道士》也有“颇涉俗格”之评。显然顾况等的粗豪理俗之作已经开启了“元轻白俗”(苏轼《祭柳子玉文》)的先声。而在上述李益的几首妇女诗中,民歌风味也是很浓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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