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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木掎矣,析薪扡矣。全诗译文及注释赏析

发布时间:2019-10-01 10:16:59

出自先秦的《小雅·小弁》

弁彼鸴斯,歸飛提提。民莫不穀,我獨于罹。何辜于天?我罪伊何?心之憂矣,雲如之何?

踧踧周道,鞫爲茂草。我心憂傷,惄焉如搗。假寐永歎,維憂用老。心之憂矣,疢如疾首。

維桑與梓,必恭敬止。靡瞻匪父,靡依匪母。不屬于毛?不罹于裏?天之生我,我辰安在?

菀彼柳斯,鳴蜩嘒嘒,有漼者淵,萑葦淠淠。譬彼舟流,不知所屆,心之憂矣,不遑假寐。

鹿斯之奔,維足伎伎。雉之朝雊,尚求其雌。譬彼壞木,疾用無枝。心之憂矣,甯莫之知?

相彼投兔,尚或先之。行有死人,尚或墐之。君子秉心,維其忍之。心之憂矣,涕既隕之。

君子信讒,如或酬之。君子不惠,不舒究之。伐木掎矣,析薪扡矣。舍彼有罪,予之佗矣。

莫高匪山,莫浚匪泉。君子無易由言,耳屬于垣。無逝我梁,無發我笱。我躬不閱,遑恤我後。

譯文及注釋

譯文寒鴉拍打着翅膀多麽快樂,成群結隊飛回來多麽安娴。天底下的人個個都交好運,唯獨我自己深深陷于憂患。我不知道哪裏得罪了蒼天?更不曉得爲什麽罪大無邊?我積郁在心裏的深深憂傷,不知到底該如何得以排遺?原本寬闊平坦的通衢大道,現如今早已阻斷遍布荒草。我内心裏禁住深深地憂傷,七上八下猶如舂杵不停搗。我在和衣而卧中長長歎息,歲月如

如此深憂更易催人老。我積郁在心裏的深深憂傷,那深痛猶如刺痛我的頭腦。看到父母親種下的桑梓樹,尚且必須恭恭敬敬立樹前。哪個對父親無不充滿尊敬,哪個對母親無不深深依戀!到如今卻外不和皮毛相接,裏也不和心腹血肉緊相連。老天爺你生我來到人世間,我什麽時候才能時來運轉?池邊垂柳如煙是那樣濃綠,枝頭的蟬兒嘶嘶鳴唱不已。河灣深幾許自是不可見底,蘆葦叢生蒹葭蒼蒼多茂密。我的心啊就像那小舟漂搖,茫茫然不知終将漂向哪裏。我内心裏禁不住地憂傷啊,竟沒有片刻閑暇懶卧和衣。你看原野裏的小鹿在奔跑,四隻小腿是那樣舒緩靈巧。漂亮的公野雞清晨就鳴叫,還不是爲招引心儀的雌鳥。我的心啊就像那病死的樹,因爲身染沉疴落盡了枝條。我内心裏禁不住地憂傷啊,難道就沒有個知心人明了!你看那兔兒自投進羅網裏,還有好心人幫它解難脫災。通衢大道上突然有人倒斃,還有好心人爲他收屍掩埋。我的君王啊你所持的态度,竟是這樣硬心腸使得出來。我内心裏禁不住地憂傷啊,肝腸寸斷珠淚雙流落塵埃。我的君王啊偏聽偏信讒言,就好像嗜飲美酒一樣沉迷。我的君王對我不理又不睬,對讒言也不慢慢深究根底。伐樹尚需支拄樹冠防砸傷,劈柴尚需順着紋理才容易。我的君王偏偏放掉有罪

人,把罪囚的黑衣往我身上披。沒有比那座山更高的大山,也沒有比那眼泉更深的泉。我的君王啊不要輕信讒言,要防隔牆有耳貼在牆壁邊。不要到我捕魚的梁壩上去,不要偷着打開我的魚簍看。我現如今連自身都顧不上,哪還顧得上身後百事難纏!

注釋弁(pán):通“般”、通“昪”,快樂。鸒(yù):鳥名,形似烏鴉,小如鴿,腹下白,喜群飛,鳴聲“呀呀”,又名雅烏。斯:語氣詞,猶“啊”、“呀”。提(shí)提:群鳥安閑翻飛的樣子。榖(gǔ):美好。罹(lí):憂愁。辜:罪過。伊:是。雲:句首語氣詞。踧(dí)踧:平坦的狀态。周道:大道、大路。鞫(jū):阻塞、充塞。惄(nì):憂傷。假寐:不脫衣帽而卧。永歎:長歎。用:猶“而”。疢(chèn):病,指内心憂痛煩熱。疾首:頭疼。如:猶“而”。桑梓:古代桑、梓多植于住宅附近,後代遂爲故鄉的代稱,見之自然思鄉懷親。止:語氣詞。靡(mǐ):不。匪:不是。“靡……匪……”句,用兩個否定副詞表示更加肯定的意思。瞻:尊敬、敬仰。依:依戀。屬:連屬。毛:猶表,古代裘衣毛在外。此兩句毛、裏,以裘爲喻,指裘衣的裏表。罹(lì):一作“離”,通“麗”,附着。裏:指衣服之裏子。辰:時運。菀(wǎn):茂密的樣子。蜩(tiáo)

:蟬。嚖嚖:蟬鳴的聲音。漼(cuǐ):水深的樣子。淵:深水潭。萑(huán)葦:蘆葦。淠(pèi)淠:茂盛的樣子。屆:到、止。不遑(huáng):無暇,顧不得。維:猶“其”。伎(qí)伎:鹿急跑的樣子。雉(zhì):野雞。雊(gòu):雉鳴。壞木:有病的樹。疾:病。用:猶“而”。甯:猶“乃”、猶“豈”,竟然、難道。相:看。投兔:入網的兔子。先:開、放。行(háng):路。墐(jìn):掩埋。秉心:猶言居心、用心。維:猶“何”。忍:殘忍。隕:落。酬:勸酒。舒:緩慢。究:追究、考察。掎(jǐ):牽引。此句說,伐木要用繩子牽引着,把它慢慢放倒。析薪:劈柴。扡(chǐ):順着紋理劈開。佗(tuó):加。浚(jùn):深。由:于。屬:連接。垣:牆。逝:借爲“折”,拆毀。梁:攔水捕魚的堤壩,亦稱魚梁。發:打開。笱(gǒu):捕魚用的竹籠。躬:自身。閱:被收容。遑:閑暇。恤:憂慮。

鑒賞

  全詩八章,每章八句。首章以呼天自訴總起,先言“我獨于罹”的憂傷和悲痛。作者以“弁彼鸒斯,歸飛提提”的景象爲反襯,以“民莫不谷,我獨于罹”爲對比,以“心之憂矣,雲如之何”爲感歎,充分揭示他内心沉重的憂怨之情。他無罪被逐,隻有對天呼喊:“何辜于天?我罪伊何?”第二章就他放逐在外

的所見景象,抒發自己内心的傷感。平坦大道上生滿了雜亂的茂草,象征他平靜的生活突然産生了禍端。他憤怼悲傷,“惄焉如搗”,卧不能寐,“疢如疾首”,并容顔早衰,詩句形象地展示出他憂怨交織的心情。第三章叙述他孝敬父母而反被父母放逐的悲哀。他雖然面對父母所栽的桑梓“必恭敬止”,對父母懷有恭敬孝順之心,但和父母的關系是“不屬于毛,不罹于裏”,所以隻有無奈地歸咎于上天:“天之生我,我辰安在?”語言極其沉痛。第四、五兩章又以在外所見,叙述自己苦無歸依、心灰意懶的痛苦心情。“菀彼柳斯,鳴蜩嘒嘒;有漼者淵,萑葦淠淠”,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而自己卻“譬彼舟流,不知所屆”;“鹿斯之奔,維足伎伎;雉之朝雊,尚求其雌”,多麽歡暢而富有生機,而自己卻“譬彼壞木,疾用無枝”。他孤苦一身,漂蕩無依,其内心的痛苦憂傷,别人是無法理解的,更見逐子失親的悲痛。第六章埋怨父親殘忍,不念親子之情。他說,野兔投網還有人放走它,人死于道路還有人埋葬他,而父親忍心放逐自己,隻有使自己“涕既隕之”了。第七章指責父親,揭示出了被逐的原因。他指出,“君子信讒”,不僅“不舒究之”,反而“如或酬之”,結果颠倒了是非、曲直,“舍彼有罪,予之佗矣”

。于是,詩人的内心也由“憂”進而“怨”了起來。最後一章,進一步叙述自己被逐後的謹慎、小心而警戒的心情。他感到他的災禍背景就像山泉那樣高深難測,因而警惕自己“無易由言”。因爲“耳屬于垣”,會随時讓壞人抓住把柄、進讒陷害。但這四句,又有些痛定思痛的意味,既求告人們不要再去觸犯他,又心灰意懶地感到後事難蔔、前途渺茫。這四句亦見于《邶風·谷風》,可能是當時習用之辭,是自己特殊境遇中複雜心情的比拟說法。由此可見,這首詩以“憂怨”爲基調,對自己被逐後的悲痛心情,反覆傾吐,進行了多角度、多層次的表述和揭示,感情沉重,言詞懇切,緻使憂怨哀傷之情充滿紙上,具有較強的藝術感染力。

  作者在抒發自己的思想感情時,采取了多樣的藝術手法,或正面描述,或反面襯托,或即眼前之景以興内心之情,或以客觀事物的狀态以比喻自己的處境。賦、比、興交互使用,泣訴、憂思結合,内容豐富,感情深厚,給人以具體、形象的感受。

創作背景

  此詩傳說是周幽王放逐太子姬宜臼,或是尹吉甫兒子伯奇受父虐待而作。從詩本身所表述的内容來看,當是詩人的父親聽信了讒言,把他放逐,緻使他幽怨哀傷、寤寐不安、怨天尤父、零淚悲懷還有人說這是一篇“棄婦之詞”(袁

梅《詩經譯注》)。

出自先秦的《小雅·小弁》

弁彼鸴斯,归飞提提。民莫不穀,我独于罹。何辜于天?我罪伊何?心之忧矣,云如之何?

踧踧周道,鞫为茂草。我心忧伤,惄焉如捣。假寐永叹,维忧用老。心之忧矣,疢如疾首。

维桑与梓,必恭敬止。靡瞻匪父,靡依匪母。不属于毛?不罹于里?天之生我,我辰安在?

菀彼柳斯,鸣蜩嘒嘒,有漼者渊,萑苇淠淠。譬彼舟流,不知所届,心之忧矣,不遑假寐。

鹿斯之奔,维足伎伎。雉之朝雊,尚求其雌。譬彼坏木,疾用无枝。心之忧矣,宁莫之知?

相彼投兔,尚或先之。行有死人,尚或墐之。君子秉心,维其忍之。心之忧矣,涕既陨之。

君子信谗,如或酬之。君子不惠,不舒究之。伐木掎矣,析薪扡矣。舍彼有罪,予之佗矣。

莫高匪山,莫浚匪泉。君子无易由言,耳属于垣。无逝我梁,无发我笱。我躬不阅,遑恤我后。

译文注释

译文寒鸦拍打着翅膀多么快乐,成群结队飞回来多么安娴。天底下的人个个都交好运,唯独我自己深深陷于忧患。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苍天?更不晓得为什么罪大无边?我积郁在心里的深深忧伤,不知到底该如何得以排遗?原本宽阔平坦的通衢大道,现如今早已阻断遍布荒草。我内心里禁住深深地忧伤,七上八下犹如舂杵不停捣。我在和衣而卧中长长叹息,岁月如

如此深忧更易催人老。我积郁在心里的深深忧伤,那深痛犹如刺痛我的头脑。看到父母亲种下的桑梓树,尚且必须恭恭敬敬立树前。哪个对父亲无不充满尊敬,哪个对母亲无不深深依恋!到如今却外不和皮毛相接,里也不和心腹血肉紧相连。老天爷你生我来到人世间,我什么时候才能时来运转?池边垂柳如烟是那样浓绿,枝头的蝉儿嘶嘶鸣唱不已。河湾深几许自是不可见底,芦苇丛生蒹葭苍苍多茂密。我的心啊就像那小舟漂摇,茫茫然不知终将漂向哪里。我内心里禁不住地忧伤啊,竟没有片刻闲暇懒卧和衣。你看原野里的小鹿在奔跑,四只小腿是那样舒缓灵巧。漂亮的公野鸡清晨就鸣叫,还不是为招引心仪的雌鸟。我的心啊就像那病死的树,因为身染沉疴落尽了枝条。我内心里禁不住地忧伤啊,难道就没有个知心人明了!你看那兔儿自投进罗网里,还有好心人帮它解难脱灾。通衢大道上突然有人倒毙,还有好心人为他收尸掩埋。我的君王啊你所持的态度,竟是这样硬心肠使得出来。我内心里禁不住地忧伤啊,肝肠寸断珠泪双流落尘埃。我的君王啊偏听偏信谗言,就好像嗜饮美酒一样沉迷。我的君王对我不理又不睬,对谗言也不慢慢深究根底。伐树尚需支拄树冠防砸伤,劈柴尚需顺着纹理才容易。我的君王偏偏放掉有罪

人,把罪囚的黑衣往我身上披。没有比那座山更高的大山,也没有比那眼泉更深的泉。我的君王啊不要轻信谗言,要防隔墙有耳贴在墙壁边。不要到我捕鱼的梁坝上去,不要偷着打开我的鱼篓看。我现如今连自身都顾不上,哪还顾得上身后百事难缠!

注释弁(pán):通“般”、通“昪”,快乐。鸒(yù):鸟名,形似乌鸦,小如鸽,腹下白,喜群飞,鸣声“呀呀”,又名雅乌。斯:语气词,犹“啊”、“呀”。提(shí)提:群鸟安闲翻飞的样子。榖(gǔ):美好。罹(lí):忧愁。辜:罪过。伊:是。云:句首语气词。踧(dí)踧:平坦的状态。周道:大道、大路。鞫(jū):阻塞、充塞。惄(nì):忧伤。假寐:不脱衣帽而卧。永叹:长叹。用:犹“而”。疢(chèn):病,指内心忧痛烦热。疾首:头疼。如:犹“而”。桑梓:古代桑、梓多植于住宅附近,后代遂为故乡的代称,见之自然思乡怀亲。止:语气词。靡(mǐ):不。匪:不是。“靡……匪……”句,用两个否定副词表示更加肯定的意思。瞻:尊敬、敬仰。依:依恋。属:连属。毛:犹表,古代裘衣毛在外。此两句毛、里,以裘为喻,指裘衣的里表。罹(lì):一作“离”,通“丽”,附着。里:指衣服之里子。辰:时运。菀(wǎn):茂密的样子。蜩(tiáo)

:蝉。嚖嚖:蝉鸣的声音。漼(cuǐ):水深的样子。渊:深水潭。萑(huán)苇:芦苇。淠(pèi)淠:茂盛的样子。届:到、止。不遑(huáng):无暇,顾不得。维:犹“其”。伎(qí)伎:鹿急跑的样子。雉(zhì):野鸡。雊(gòu):雉鸣。坏木:有病的树。疾:病。用:犹“而”。宁:犹“乃”、犹“岂”,竟然、难道。相:看。投兔:入网的兔子。先:开、放。行(háng):路。墐(jìn):掩埋。秉心:犹言居心、用心。维:犹“何”。忍:残忍。陨:落。酬:劝酒。舒:缓慢。究:追究、考察。掎(jǐ):牵引。此句说,伐木要用绳子牵引着,把它慢慢放倒。析薪:劈柴。扡(chǐ):顺着纹理劈开。佗(tuó):加。浚(jùn):深。由:于。属:连接。垣:墙。逝:借为“折”,拆毁。梁:拦水捕鱼的堤坝,亦称鱼梁。发:打开。笱(gǒu):捕鱼用的竹笼。躬:自身。阅:被收容。遑:闲暇。恤:忧虑。

鉴赏

  全诗八章,每章八句。首章以呼天自诉总起,先言“我独于罹”的忧伤和悲痛。作者以“弁彼鸒斯,归飞提提”的景象为反衬,以“民莫不谷,我独于罹”为对比,以“心之忧矣,云如之何”为感叹,充分揭示他内心沉重的忧怨之情。他无罪被逐,只有对天呼喊:“何辜于天?我罪伊何?”第二章就他放逐在外

的所见景象,抒发自己内心的伤感。平坦大道上生满了杂乱的茂草,象征他平静的生活突然产生了祸端。他愤怼悲伤,“惄焉如捣”,卧不能寐,“疢如疾首”,并容颜早衰,诗句形象地展示出他忧怨交织的心情。第三章叙述他孝敬父母而反被父母放逐的悲哀。他虽然面对父母所栽的桑梓“必恭敬止”,对父母怀有恭敬孝顺之心,但和父母的关系是“不属于毛,不罹于里”,所以只有无奈地归咎于上天:“天之生我,我辰安在?”语言极其沉痛。第四、五两章又以在外所见,叙述自己苦无归依、心灰意懒的痛苦心情。“菀彼柳斯,鸣蜩嘒嘒;有漼者渊,萑苇淠淠”,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而自己却“譬彼舟流,不知所届”;“鹿斯之奔,维足伎伎;雉之朝雊,尚求其雌”,多么欢畅而富有生机,而自己却“譬彼坏木,疾用无枝”。他孤苦一身,漂荡无依,其内心的痛苦忧伤,别人是无法理解的,更见逐子失亲的悲痛。第六章埋怨父亲残忍,不念亲子之情。他说,野兔投网还有人放走它,人死于道路还有人埋葬他,而父亲忍心放逐自己,只有使自己“涕既陨之”了。第七章指责父亲,揭示出了被逐的原因。他指出,“君子信谗”,不仅“不舒究之”,反而“如或酬之”,结果颠倒了是非、曲直,“舍彼有罪,予之佗矣”

。于是,诗人的内心也由“忧”进而“怨”了起来。最后一章,进一步叙述自己被逐后的谨慎、小心而警戒的心情。他感到他的灾祸背景就像山泉那样高深难测,因而警惕自己“无易由言”。因为“耳属于垣”,会随时让坏人抓住把柄、进谗陷害。但这四句,又有些痛定思痛的意味,既求告人们不要再去触犯他,又心灰意懒地感到后事难卜、前途渺茫。这四句亦见于《邶风·谷风》,可能是当时习用之辞,是自己特殊境遇中复杂心情的比拟说法。由此可见,这首诗以“忧怨”为基调,对自己被逐后的悲痛心情,反覆倾吐,进行了多角度、多层次的表述和揭示,感情沉重,言词恳切,致使忧怨哀伤之情充满纸上,具有较强的艺术感染力。

  作者在抒发自己的思想感情时,采取了多样的艺术手法,或正面描述,或反面衬托,或即眼前之景以兴内心之情,或以客观事物的状态以比喻自己的处境。赋、比、兴交互使用,泣诉、忧思结合,内容丰富,感情深厚,给人以具体、形象的感受。

创作背景

  此诗传说是周幽王放逐太子姬宜臼,或是尹吉甫儿子伯奇受父虐待而作。从诗本身所表述的内容来看,当是诗人的父亲听信了谗言,把他放逐,致使他幽怨哀伤、寤寐不安、怨天尤父、零泪悲怀还有人说这是一篇“弃妇之词”(袁

梅《诗经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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