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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神游故国,花记前度。全诗译文及注释赏析

发布时间:2019-09-24 02:08:30

出自宋代劉辰翁的《蘭陵王·丙子送春》

送春去。春去人間無路。秋千外,芳草連天,誰遣風沙暗南浦。依依甚意緒。漫憶海門飛絮。亂鴉過,鬥轉城荒,不見來時試燈處。 春去。最誰苦。但箭雁沉邊,梁燕無主。杜鵑聲裏長門暮。想玉樹凋土,淚盤如露。鹹陽送客屢回顧。斜日未能度。 春去。尚來否。正江令恨别,庾信愁賦。二人皆北去。蘇堤盡日風和雨。歎神遊故國,花記前度。人生流落,顧孺子,共夜語。賞析

  這首詞共三阕。上阕由“送春去”開頭,“人間無路”極寫辛酸悲咽。“鬥轉城荒”訴說臨安陷落,“不見來時試燈處”尤有深意。中阕由“春去誰最苦”的設問,講述宋亡而愛國軍民最爲痛苦的事實。“送客屢回顧”狀寫宋宮室被擄掠的凄慘境遇。下阕由“春去尚來否”的設問,暗示宋朝大勢已去,恢複無望。全詞凄絕哀怨,寄托很深。

  《蘭陵王》是詞中的長調,共分三段。第一段寫臨安失陷後的衰敗景象及詞人的感受。“春去人間無路”是全詞的主題句,詞中各段發端,均以“春去”領起,并圍繞這一中心從不同方面加以發揮。“秋千外,芳草連天,誰遣風沙暗南浦”,用對比手法寫出臨安失陷前後的不同畫面,“芳草”、“秋千”,寫出元軍陷城前的景況。“芳草”,又暗喻送别。這首詞的

的“芳草”卻不是隐喻一般的離情,而是送别一個朝代,漢家王朝倉皇南奔,故國何在?凄苦之情,怎能自己。“風沙暗南浦”,則意味着元軍攻陷臨安後的摧殘踐踏,又象征着南逃群臣們的危厄前景。“南浦”本指分别之地,此處卻暗指南宋故土,補充了“春去人間無路”“慢憶海門飛絮”寫詞人挂念着的宋室君臣,想象他們如柳絮一般飄泊無處歸依。作者首先着筆于“海門”,說明他寄希望于南逃的端宗,也反映了作者有随端宗南行之願,但卻因風沙隔阻,無路可通。“亂鴉過,鬥轉城荒,不見來時試燈處。”三句轉寫眼前的現實,臨安一派殘破衰敗之象:狂噪的鴉君在頹城上空掠過,北鬥失向,城池頹圮;元宵前夕本應是華燈照耀的都城,到此時已黑暗一片尋不到燈的蹤迹。“亂鴉”,暗喻元軍,“鬥轉”,暗示南宋王朝的隕落。“試燈”,元宵前的張燈預賞。臨安失陷于二月,春來時尚可見元宵燈景,至三月春歸,則南宋已亡,所以說“不見來時試燈處”。

  第二段寫春天歸去以後,南宋君臣與庶民百姓所遭受的亡國之痛。“春去,最誰苦?”以設問句過渡,“苦”字用得醒目尖銳。下面連用三個分句,分寫三個方面形象回答:“箭雁沉邊”,寫被擄北去的君臣,如同被射中的大雁,墜落到遙遠北方,永無

歸日,“梁燕無主”,以“無主”的“梁燕”喻南宋臣民,大廈将傾,凄惶天依“杜鵑聲裏長門暮”,寫臨安宮苑凄慘悲涼景象,暮色之中,“長門”閉鎖,唯有杜鵑啼血而已。三個分句,用“但”字領起,一氣呵成。“玉樹”三句,緊承前三句的意韻。摹寫亡國的悲痛之情。“玉樹”本指漢宮中之物,王朝傾覆,故“玉樹凋土”,就連那金銅仙人也不免有辭離故國的悲傷。“想玉樹凋土,淚盤如露”二句,用“衰蘭送客鹹陽道”(李賀《金銅仙人辭漢歌》)詩意。“玉樹”、“淚盤”,都用來喻宋。“斜日未能度”,指“銅仙”,依依不舍,行動緩慢,标志着被迫北去的君臣對故國的無限留戀,與詞題“送春”之意。

  第三段寫故國之思。仍以設問總起:“春去,尚來否?”“來”字重如千鈞,懷有深深眷念之情。下面接着以江總、庾信之事來抒寫亡國之痛。江總在陳後主時仕至尚書令,故稱“江令”;陳亡後,他入隋北去。庾信本仕梁,曾出使西魏梁亡,被留長安,北周代魏,又不予放還;著有《愁賦》,以抒郁抑之情。

  詞人此時此刻的憂恨之情與古人相同,因此以“正”字領出“江令恨别,庾信愁賦”兩四字對句。同時,借風雨盡日襲擊蘇堤來渲染氣氛,與第一段“鬥轉城荒”相绾合,使臨安的景色更加

凄迷荒涼。蘇堤在杭州西湖外湖與裏湖之間,堤上有六橋,桃柳成蔭。此處以蘇堤在風雨中飄搖之态,來暗指淪陷後的臨安亦如蘇堤一樣,陷于風雨飄搖之中。在“送春”之際,作者隻能“神遊故國”,此二句扣緊“送春”,并對“尚來否”作了回答,說明故國的新春隻能夢裏依稀得見了。“花記前度”,由“種桃道士歸何處,前度劉郎今又來。”(劉禹錫《再遊玄都觀》)詩意僅來表示對故國的懷念之情。最後,“人生流落,顧孺子,共夜語”一句,表示“人間無路”,以隻能跟“孺子”共話亡國之痛結尾。“孺子”,指作者的兒子劉将孫。

  這首詞寫在元軍攻破臨安之後,表達了作者的亡國之痛與故國之愛的感情,許多詞句如“春去人間無路”“誰遣風沙暗南浦”等,愛憎分明,顯而易見。作者在詞中運用借代和象征手法來表達自己的思想。例如,“春”象征着南宋王朝:“飛絮”暗喻南渡的君臣:“亂鴉”指代占領臨安的元軍等等。作者将這些日常所見的感受賦予主觀的感情色彩。因此充分烘托出南宋滅亡的悲劇氛圍。詞的現實性和認識意義,也是通過這種氣氛體現出來,爲了強調這種氛圍,詞人運用了某些典故,因此送到了很高的藝術效果。此篇是專主寄托的成功之作。作者把南宋滅亡的傷痛哀悼之情和詞

中的藝術形象巧妙地融合在一起,達到了交融渾化“渾化”的高水平,使讀者也産生種種感慨。

創作背景

  這首詞題爲“丙子送春”。丙子指的是公元1276年(宋恭帝德祐二年)。元軍在這年攻入臨安,宋帝奉表請降。三月,元兵擄去恭帝和太後、宰相及部分宗室。五月陸秀夫等在福州擁立端宗趙昰繼續與抗元。

作者簡介

劉辰翁(1233.2.4—1297.2.12),字會孟,别號須溪。廬陵灌溪(今江西省吉安市吉安縣梅塘鄉小灌村)人。南宋末年著名的愛國詩人。 景定三年(1262)登進士第。他一生一生緻力于文學創作和文學批評活動,爲後人留下了可貴的豐厚文化遺産,遺著由子劉将孫編爲《須溪先生全集》,《宋史·藝文志》著錄爲一百卷,已佚。

出自宋代刘辰翁的《兰陵王·丙子送春

送春去。春去人间无路。秋千外,芳草连天,谁遣风沙暗南浦。依依甚意绪。漫忆海门飞絮。乱鸦过,斗转城荒,不见来时试灯处。 春去。最谁苦。但箭雁沉边,梁燕无主。杜鹃声里长门暮。想玉树凋土,泪盘如露。咸阳送客屡回顾。斜日未能度。 春去。尚来否。正江令恨别,庾信愁赋。二人皆北去。苏堤尽日风和雨。叹神游故国,花记前度。人生流落,顾孺子,共夜语。赏析

  这首词共三阕。上阕由“送春去”开头,“人间无路”极写辛酸悲咽。“斗转城荒”诉说临安陷落,“不见来时试灯处”尤有深意。中阕由“春去谁最苦”的设问,讲述宋亡而爱国军民最为痛苦的事实。“送客屡回顾”状写宋宫室被掳掠的凄惨境遇。下阕由“春去尚来否”的设问,暗示宋朝大势已去,恢复无望。全词凄绝哀怨,寄托很深。

  《兰陵王》是词中的长调,共分三段。第一段写临安失陷后的衰败景象及词人的感受。“春去人间无路”是全词的主题句,词中各段发端,均以“春去”领起,并围绕这一中心从不同方面加以发挥。“秋千外,芳草连天,谁遣风沙暗南浦”,用对比手法写出临安失陷前后的不同画面,“芳草”、“秋千”,写出元军陷城前的景况。“芳草”,又暗喻送别。这首词的

的“芳草”却不是隐喻一般的离情,而是送别一个朝代,汉家王朝仓皇南奔,故国何在?凄苦之情,怎能自己。“风沙暗南浦”,则意味着元军攻陷临安后的摧残践踏,又象征着南逃群臣们的危厄前景。“南浦”本指分别之地,此处却暗指南宋故土,补充了“春去人间无路”“慢忆海门飞絮”写词人挂念着的宋室君臣,想象他们如柳絮一般飘泊无处归依。作者首先着笔于“海门”,说明他寄希望于南逃的端宗,也反映了作者有随端宗南行之愿,但却因风沙隔阻,无路可通。“乱鸦过,斗转城荒,不见来时试灯处。”三句转写眼前的现实,临安一派残破衰败之象:狂噪的鸦君在颓城上空掠过,北斗失向,城池颓圮;元宵前夕本应是华灯照耀的都城,到此时已黑暗一片寻不到灯的踪迹。“乱鸦”,暗喻元军,“斗转”,暗示南宋王朝的陨落。“试灯”,元宵前的张灯预赏。临安失陷于二月,春来时尚可见元宵灯景,至三月春归,则南宋已亡,所以说“不见来时试灯处”。

  第二段写春天归去以后,南宋君臣与庶民百姓所遭受的亡国之痛。“春去,最谁苦?”以设问句过渡,“苦”字用得醒目尖锐。下面连用三个分句,分写三个方面形象回答:“箭雁沉边”,写被掳北去的君臣,如同被射中的大雁,坠落到遥远北方,永无

归日,“梁燕无主”,以“无主”的“梁燕”喻南宋臣民,大厦将倾,凄惶天依“杜鹃声里长门暮”,写临安宫苑凄惨悲凉景象,暮色之中,“长门”闭锁,唯有杜鹃啼血而已。三个分句,用“但”字领起,一气呵成。“玉树”三句,紧承前三句的意韵。摹写亡国的悲痛之情。“玉树”本指汉宫中之物,王朝倾覆,故“玉树凋土”,就连那金铜仙人也不免有辞离故国的悲伤。“想玉树凋土,泪盘如露”二句,用“衰兰送客咸阳道”(李贺《金铜仙人辞汉歌》)诗意。“玉树”、“泪盘”,都用来喻宋。“斜日未能度”,指“铜仙”,依依不舍,行动缓慢,标志着被迫北去的君臣对故国的无限留恋,与词题“送春”之意。

  第三段写故国之思。仍以设问总起:“春去,尚来否?”“来”字重如千钧,怀有深深眷念之情。下面接着以江总、庾信之事来抒写亡国之痛。江总在陈后主时仕至尚书令,故称“江令”;陈亡后,他入隋北去。庾信本仕梁,曾出使西魏梁亡,被留长安,北周代魏,又不予放还;著有《愁赋》,以抒郁抑之情。

  词人此时此刻的忧恨之情与古人相同,因此以“正”字领出“江令恨别,庾信愁赋”两四字对句。同时,借风雨尽日袭击苏堤来渲染气氛,与第一段“斗转城荒”相绾合,使临安的景色更加

凄迷荒凉。苏堤在杭州西湖外湖与里湖之间,堤上有六桥,桃柳成荫。此处以苏堤在风雨中飘摇之态,来暗指沦陷后的临安亦如苏堤一样,陷于风雨飘摇之中。在“送春”之际,作者只能“神游故国”,此二句扣紧“送春”,并对“尚来否”作了回答,说明故国的新春只能梦里依稀得见了。“花记前度”,由“种桃道士归何处,前度刘郎今又来。”(刘禹锡《再游玄都观》)诗意仅来表示对故国的怀念之情。最后,“人生流落,顾孺子,共夜语”一句,表示“人间无路”,以只能跟“孺子”共话亡国之痛结尾。“孺子”,指作者的儿子刘将孙。

  这首词写在元军攻破临安之后,表达了作者的亡国之痛与故国之爱的感情,许多词句如“春去人间无路”“谁遣风沙暗南浦”等,爱憎分明,显而易见。作者在词中运用借代和象征手法来表达自己的思想。例如,“春”象征着南宋王朝:“飞絮”暗喻南渡的君臣:“乱鸦”指代占领临安的元军等等。作者将这些日常所见的感受赋予主观的感情色彩。因此充分烘托出南宋灭亡的悲剧氛围。词的现实性和认识意义,也是通过这种气氛体现出来,为了强调这种氛围,词人运用了某些典故,因此送到了很高的艺术效果。此篇是专主寄托的成功之作。作者把南宋灭亡的伤痛哀悼之情和词

中的艺术形象巧妙地融合在一起,达到了交融浑化“浑化”的高水平,使读者也产生种种感慨。

创作背景

  这首词题为“丙子送春”。丙子指的是公元1276年(宋恭帝德祐二年)。元军在这年攻入临安,宋帝奉表请降。三月,元兵掳去恭帝和太后、宰相及部分宗室。五月陆秀夫等在福州拥立端宗赵昰继续与抗元。

作者简介

刘辰翁(1233.2.4—1297.2.12),字会孟,别号须溪。庐陵灌溪(今江西省吉安市吉安县梅塘乡小灌村)人。南宋末年著名的爱国诗人。 景定三年(1262)登进士第。他一生一生致力于文学创作和文学批评活动,为后人留下了可贵的丰厚文化遗产,遗著由子刘将孙编为《须溪先生全集》,《宋史·艺文志》著录为一百卷,已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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