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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明强的初次生意之路

发布时间:2019-02-20 12:25:35

甯明強小名明屁股,是我禾青姐的老公,禾青姐的爸爸甯加興是我爸的堂兄,我喊甯明強叫明哥,我爸媽叫他明屁,我們又是上下屋的鄰居,昨晚他們扯淡,我聽到了明哥不凡的磨難,他面帶微笑,講的風輕雲淡,故事卻是五味雜陳。那是1985年的春天,甯明強外出做生意一年後灰頭土臉的回家了,餓的面黃肌瘦。他媽媽見了都心疼,回家洗了個熱水澡,吃了個飽飯後,他父親回家了,他父親滿懷期待地問他這一年掙了多少錢回家時,他把袋子一翻,袋子布碰布,不但沒掙分文,還說從長沙回家時是欠着路費回家的,他爸爸聽了火冒三丈,掄起扁擔就要打他,他吓得彈起來就跑,他爸爸一個勁地在後面追,一邊追還一邊罵,你這個沒用的家夥,你跑到外國我也要追到你。他們的這一場你追我跑的遊戲吸引了排行灣衆人的目光,甯明強父親跑的上氣不接下氣,氣也消了不少,加上事後有人勸架,他說保證不打死他,你們放心,甯明強看有這麽多人護着他,他想慢慢地說明原尾,但他父親無論如何也聽不進去,還是沒少挨打。甯明強初次外出掙錢還是1984年的春天,他揣着家裏的全部現金一百多塊錢和鲢子魚(甯明強的堂哥),小麻子(甯明強堂弟)三人一起踏上了去浏陽的路,目标是去做油漆生意。小麻擔着油漆擔子就上路了,擔子裏有三個人的油漆工具,油漆和日用衣服等,到了浏陽就開始尋找主家,看誰家要漆三門櫃,碗櫃等,開始沒活幹,十五元漆張三門櫃也可以,再講價就沒錢賺,有點餘錢後,他們恢複了市場價,二十元錢漆張三門櫃,漆了兩個月後,又沒多少活幹了,聽說江西鷹潭一個地方有兵工廠,那裏經濟活躍點,漆25元一張三門櫃,到了後果然是25元一張,但不包吃住,但還是劃算,又幹了三個月後找不到活幹了,他們又決定跑去長沙,聽說那裏漆25元一張,還包吃住,這一幹就是四個月,當然這裏不是天天有活幹,都是幹完一家找下家,突然有一天,聽一彈棉花的說海南三亞某地工價高,地址具體說到了鄉鎮,漆張三門櫃都是四十元一張,三個人可以賺一百多元一天沒問題,他們聽了十分激動,三個人商量決定幹完這一筆生意就動身去海南。臨走前,大家合計一算,三個人共賺了二千多塊錢,也算少有資本了。小麻子挑擔去坐火車的路上,扁擔突然斷了,明屁股信邪,說預兆不好,海南我們還是别去了,鲢子魚說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我還是想去。說完都看了看小麻,小麻看着他們點頭說開弓沒有回頭箭,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就這樣他們曆盡千辛萬苦終于來到了三亞。到了三亞跟同行一打聽,漆一張三門櫃真的可以出價四十,他們聽了十分高興,于是走村串戶吆喝漆三門櫃,碗櫃等等,三個人吆喝了兩三天沒一個主家搭理他們,他們就覺得十分奇怪,他們瞄準家裏有家具沒漆的想問個究竟,人生地不熟,又不好直接進門去打聽,待到家裏有人出來一問,想不到他們根本不知道他們在叫啥,完全是雞同鴨講,鴨同雞講,他們找到了症結所在,于是想碰一碰運氣,看有沒有主家願意叫他們幹活,又是半個月過去了,生意一個都沒做成,偶爾有一兩個能交流的主家,但人家卻說他們已經請了師傅,隻是師傅忙不行,在等。他們就不信邪了,難道每家每戶都已經請過師傅了,難道沒有應急的雇主,他們繼續走街串巷吆喝和盯梢,又是半個月過去了,仍然一無所獲,倒是有不少人像防賊一樣防着他們,看來這裏的人十分排外,他們不是不需要,而是不相信外地人,看着所賺的錢所剩不多,隻好再拼一把,他們想去海口應該開放些,應該可以賺到錢,于是一路北上,可是事與願違,還是一無所獲,最後隻能打道回家,因爲回家的路費都不夠了。到了湛江火車站附近,三個人就隻剩下二元錢了,鲢子魚用最後二塊錢跟人家讨價還價,終于買來了26個燒餅,他們隻能睡天橋了,天橋上面就是鐵路,他們想好了,活人不能讓尿憋死,沒錢買火車票,隻能逃票回家。天還沒黑,火車站巡邏的治安就來了,發現了他們,他們已經山窮水盡,窮途末路了,反而盼着他們來解救,治安員見多了這類人也是多見少怪,問他們爲什麽不去住旅館,他們說身上沒錢沒辦法,一通盤查後,當年電話都不通,沒人來贖,抓了他們這一類人反而增添負擔,他們倒是好心負責任,把他們送到了候車室,說這裏舒服些,但他們以爲他們有能力幫他們送上回家的火車,他們想得美,這是不可能的,因爲這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能力範圍,想要他們幫忙買火車票是不可能的,既然呆在候車室上不了火車,那他們還不如回天橋等火車進站,趁亂進火車逃票才有希望。治安員這一折騰,反而害他們誤了一趟去長沙的火車,隻能明天晚上再等機會,但吃的燒餅快沒了,但又不能不吃,不然哪來力氣追進站的火車,成敗隻許一次。到了第二天晚上,開往武漢的火車終于要進站了,他們鉚足了勁在火車下客的關鍵時間點終于追上了火車,拼命擠上了火車,鲢子魚看來見多識廣,早就告知了他們要和周圍的乘客打好招呼,遇到查票的來了就鑽在座位下,拜托他們用腳和行李遮擋一下,後來此招果然湊效,查票員查了幾次都有驚無險,世上還是好人多,旁邊有一個當兵的不但幫他逃票,細心的他還發現甯明強一天都沒吃過東西,那時候從湛江坐火車去長沙要一日一夜,當兵的一問,甯明強隻好如實承認,當兵的說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我這還有兩個餅幹,你泡點水吃了嗎?反正我到衡陽就要下車了,也不餓了。甯明強于是用這兩個餅幹和鲢子魚、小麻子三人分着吃完了,他們三個大男人這一天一夜就靠兩個餅幹熬過來了。到了長沙火車站又傻眼了,他們沒票不準出站,要補票,身上又沒錢,鲢子魚把他們村上開的證明拿出來看,又好話說盡,實在沒辦法,有一個人心一軟,就讓他們從職口出口出去了。出了站,他們三人早已餓的頭暈眼花,想不到鲢子魚還有兩張糧票,他們用最後兩張糧票換了三碗粉吃了,因爲回家的班車回家了,隻能再等一天,他們用一碗粉又熬過了一天。第二天他們終于踏上了回家的班車,隻是路費先欠着,回家了再想辦法,于是出現了甯明強父親暴打甯明強的一幕。
宁明强小名明屁股,是我禾青姐的老公,禾青姐的爸爸宁加兴是我爸的堂兄,我喊宁明强叫明哥,我爸妈叫他明屁,我们又是上下屋的邻居,昨晚他们扯淡,我听到了明哥不凡的磨难,他面带微笑,讲的风轻云淡,故事却是五味杂陈。那是1985年的春天,宁明强外出生意一年后灰头土脸的回家了,饿的面黄肌瘦。他妈妈见了都心疼回家洗了个热水澡,吃了个饱饭后,他父亲回家了,他父亲满怀期待地问他这一年挣了多少钱回家时,他把袋子一翻,袋子布碰布,不但没挣分文,还说从长沙回家时是欠着路费回家的,他爸爸听了火冒三丈,抡起扁担就要打他,他吓得弹起来就跑,他爸爸一个劲地在后面追,一边追还一边骂,你这个没用的家伙,你跑到外国我也要追到你。他们的这一场你追我跑的游戏吸引了排行湾众人的目光,宁明强父亲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气也消了不少,加上事后有人劝架,他说保证不打死他,你们放心,宁明强看有这么多人护着他,他想慢慢地说明原尾,但他父亲无论如何也听不进去,还是没少挨打。宁明强初次外出挣钱还是1984年的春天,他揣着家里的全部现金一百多块钱和鲢子鱼(宁明强的堂哥),小麻子(宁明强堂弟)三人一起踏上了去浏阳的路,目标是去做油漆生意。小麻担着油漆担子就上路了,担子里有三个人的油漆工具,油漆和日用衣服等,到了浏阳就开始寻找主家,看谁家要漆三门柜,碗柜等,开始没活干,十五元漆张三门柜也可以,再讲价就没钱赚,有点余钱后,他们恢复了市场价,二十元钱漆张三门柜,漆了两个月后,又没多少活干了,听说江西鹰潭一个地方有兵工厂,那里经济活跃点,漆25元一张三门柜,到了后果然是25元一张,但不包吃住,但还是划算,又干了三个月找不到活干了,他们又决定跑去长沙,听说那里漆25元一张,还包吃住,这一干就是四个月,当然这里不是天天有活干,都是干完一家找下家,突然有一天,听一弹棉花的说海南三亚某地工价高,地址具体说到了乡镇,漆张三门柜都是四十元一张,三个人可以赚一百多元一天没问题,他们听了十分激动,三个人商量决定干完这一笔生意就动身去海南。临走前,大家合计一算,三个人共赚了二千多块钱,也算少有资本了。小麻子挑担去坐火车的路上,扁担突然断了,明屁股信邪,说预兆不好,海南我们还是别去了,鲢子鱼说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我还是想去。说完都看了看小麻,小麻看着他们点头说开弓没有回头箭,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就这样他们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三亚。到了三亚跟同行一打听,漆一张三门柜真的可以出价四十,他们听了十分高兴,于是走村串户吆喝漆三门柜,碗柜等等,三个人吆喝了两三天没一个主家搭理他们,他们就觉得十分奇怪,他们瞄准家里有家具没漆的想问个究竟,人生地不熟,又不好直接进门去打听,待到家里有人出来一问,想不到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叫啥,完全是鸡同鸭讲,鸭同鸡讲,他们找到了症结所在,于是想碰一碰运气,看有没有主家愿意叫他们干活,又是半个月过去了,生意一个都没做成,偶尔有一两个能交流的主家,但人家却说他们已经请了师傅,只是师傅忙不行在等。他们就不信邪了,难道每家每户都已经请过师傅了,难道没有应急的雇主,他们继续走街串巷吆喝和盯梢,又是半个月过去了,仍然一无所获,倒是有不少人像防贼一样防着他们,看来这里的人十分排外,他们不是不需要,而是不相信外地人,看着所赚的钱所剩不多,只好再拼一把,他们想去海口应该开放些,应该可以赚到钱,于是一路北上,可是事与愿违,还是一无所获,最后只能打道回家,因为回家的路费都不够了。到了湛江火车站附近,三个人就只剩下二元钱了,鲢子鱼用最后二块钱跟人家讨价还价,终于买来了26个烧饼,他们只能睡天桥了,天桥上面就是铁路,他们想好了,活人不能让尿憋死,没钱买火车票,只能逃票回家。天还没黑,火车站巡逻的治安就来了,发现了他们,他们已经山穷水尽,穷途末路了,反而盼着他们来解救,治安员见多了这类人也是多见少怪,问他们为什么不去住旅馆,他们说身上没钱没办法,一通盘查后,当年电话都不通,没人来赎,抓了他们这一类人反而增添负担,他们倒是好心负责任,把他们送到了候车室,说这里舒服些,但他们以为他们有能力帮他们送上回家的火车,他们想得美,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能力范围,想要他们帮忙买火车票是不可能的,既然呆在候车室上不了火车,那他们还不如回天桥等火车进站,趁乱进火车逃票才有希望。治安员这一折腾,反而害他们误了一趟去长沙的火车,只能明天晚上再等机会,但吃的烧饼快没了,但又不能不吃,不然哪来力气追进站的火车,成败只许一次。到了第二天晚上,开往武汉的火车终于要进站了,他们铆足了劲在火车下客的关键时间点终于追上了火车,拼命挤上了火车,鲢子鱼看来见多识广,早就告知了他们要和周围的乘客打好招呼,遇到查票的来了就钻在座位下,拜托他们用脚和行李遮挡一下,后来此招果然凑效,查票员查了几次都有惊无险,世上还是好人多,旁边有一个当兵的不但帮他逃票,细心的他还发现宁明强一天都没吃过东西,那时候从湛江坐火车去长沙要一日一夜,当兵的一问,宁明强只好如实承认,当兵的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我这还有两个饼干,你泡点水吃了吗?反正我到衡阳就要下车了,也不饿了。宁明强于是用这两个饼干和鲢子鱼、小麻子三人分着吃完了,他们三个大男人这一天一夜就靠两个饼干熬过来了。到了长沙火车站又傻眼了,他们没票不准出站,要补票,身上又没钱,鲢子鱼把他们村上开的证明拿出来看,又好话说尽,实在没办法,有一个人心一软,就让他们从职口出口出去了。出了站,他们三人早已饿的头晕眼花,想不到鲢子鱼还有两张粮票,他们用最后两张粮票换了三碗粉吃了,因为回家的班车回家了,只能再等一天,他们用一碗粉又熬过了一天。第二天他们终于踏上了回家的班车,只是路费先欠着,回家了再想办法,于是出现了宁明强父亲暴打宁明强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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