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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是太阳的暖,夜是月亮的蓝

发布时间:2019-03-04 09:35:58

宸珍的家鄉,在天山腳下的一個小鎮上。喜歡跳舞的宸珍,很快就到了上學的年齡,父母将她送到離家很遠的一所寄宿制學校讀書。   學校裏有舞蹈課,大家發現宸珍跳舞輕盈得像蝴蝶一般,令人炫目。老師立刻把她吸納進校舞蹈隊。那一年,她們去參加電視台的演出,宸珍跳主角,台下有一個男人一直注視着她,等她跳完了走過去問她:“想不想專門學習跳舞?”宸珍點了點頭。   宸珍知道他是從很遠的上海來的,她有一個遠房姑姑在上海。就這樣,她踏上了去上海的火車。      一      五年以後,宸珍在舞蹈界已經小有名氣。宸珍那一年16歲,個子很高,身體線條柔軟,棕色的眼睛令她看起來像一名風情的異族少女。她念着屬于自己的台詞:啊,不要指着月亮起誓,它是變化無常的,每個月都有盈虧圓缺,也許你的愛情也會像它一樣無常。   帷幕徐徐落下,觀衆席上掌聲雷動。演出結束後宸珍看到報紙上業内人士的評價,他們說,宸珍再堅持下去,十年之後會聲震全球。但她的姑姑卻不予置評。   宸珍的姑姑已經三十多歲,在一家跨國公司做經理。姑姑對她說:“女孩的生命就像薔薇一樣,盛開時有多喧嚣,枯萎時就有多寂寞。你現在跳舞很風光,但是10年後呢?20年後呢?不會有人再看你跳舞,因爲會有更年輕的女孩子取代你。”   宸珍愣了愣,輕聲問姑姑:“那我該怎麽辦?”   “所以你要做一個不能被替代的人啊。”姑姑說。   宸珍去過姑姑工作的地方,那是外灘一幢30層樓高的大廈,姑姑獨自擁有一間辦公室,窗外是緩緩流動的黃浦江。   她向往姑姑的那種生活。她去向老師請辭,所有人都怔在那裏。當初帶宸珍來上海的那位先生忍不住問:“宸珍,爲什麽?”   “因爲我會老,那時身體不再柔軟,不能跳舞也不能唱歌。”   宸珍進入一所重點高中讀書。   她長得美,姿态又有一種舞蹈演員特有的優雅,走到哪裏都引來大批注意力,而含糊不清的家世和多于常人的開銷又令周圍流言四起。宸珍并不理會這些,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讀書上。   學校每一次大型文藝演出都少不了她的出場。她堅持不肯跳舞,要麽就做主持人。在一次英文演講比賽上,她認識了段衡。   段衡也是學校裏的名人,父親是礦工,幾年前在一次礦難中去世,母親靠收廢品維持日常開銷。而他也不辜負母親的辛勞,成績永遠是最好的那一個。   宸珍見到他時他穿着整潔的校服,一雙很舊卻洗得幹淨的白球鞋,個子高高的,很瘦。   所有人都認定冠軍是段衡。段衡演講完畢,宸珍走到他旁邊,輕聲說:“看樣子你得不到冠軍了。”段衡有些意外地看着她,隻見她款款走上舞台中央,對着話筒說:“接下來的參賽者是高二(3)班的許宸珍。”   她用舞台劇的語感背誦自己的演講稿,表情生動,語句流暢,一口正宗的英式英文令大家都吃了一驚。演講結束,觀衆席上照例是轟鳴的掌聲。對這一切宸珍早已習慣,她自信滿滿地退下,看到段衡時有些得意地揚了揚下巴,段衡則隻是冷漠地颔首。   比賽的結果出來,宸珍衆望所歸。宸珍把領獎時的照片貼在床頭,段衡比她高一個頭,她剛好到他的肩膀處。她輕輕撫摸段衡的眉眼,他的耳朵,他的唇,心裏忽然有了異樣的感覺。      二      宸珍就此關注起段衡來。   他是一個孤僻而内向的人,總是獨自穿行在校園之中。   他的家其實住得很遠,宸珍有一天特意跟蹤他,快到他家時天已經黑了,濃濃的樹蔭落在他的身上,将他變成一個綠色的少年,青翠欲滴一般。而後路燈亮起,又将他照成昏黃,像一尊發光的銅像。宸珍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一個人的背影也是這樣值得留戀。   那一天晚上,宸珍想到段衡,忽然覺得哀愁。那種不被覺察的、隐秘的哀愁,如同夜色中朦胧的霧輕輕将她罩住,令她傷感。她猶豫了一下,問姑姑:“我請個家教可以嗎?”姑姑淺笑着答應了。   第二天上課前,她在走廊裏攔下段衡,問:“你幫我補課好不好?”段衡愣了愣,說:“我沒空。”   “你一邊幫我補習也是一邊再複習呀!而且……”她斟酌了一下,輕輕說:“一個小時一百塊。”   即使是段衡也睜大眼睛,這不是一筆小數目。他想了想,最後說:“我考慮一下吧。”   段衡第一次去宸珍家時吓了一跳,她的房間内有一整面牆都貼着宸珍演出時的特寫。段衡愣了很久,才問她:“這些,是你?”   “是。”宸珍微笑。段衡指着某一張問:“那這個呢?”   那是一幀相對來說很小的照片,上面是一座座起伏的高山和無垠的草原。宸珍把手伸過去,輕輕撫摸着照片回答:“是我的家鄉,天山。不過我很久沒回去了。”   段衡又看到了那張他們領獎時的照片,他站在左邊,而她站在中間,就像一隻天鵝,高貴、優雅。   宸珍不敢告訴段衡,她一直不肯回家鄉,是因爲孤獨的童年、貧瘠的土地。   段衡成了她的家庭教師。她學得很快,到後來他已經很少再教她什麽東西了,兩個人隻是坐在餐桌前各做各的題目,時而互相交流一下。   有一次宸珍的姑姑忽然回來,看到他們倆,打了個招呼便回到卧室裏去。   段衡走後,姑姑對宸珍說:“他不适合你。”宸珍吓了一跳,低聲說:“不是你想的那樣。”      三      宸珍最終考進一所普通大學,段衡則進入了上海科技大學,兩所學校距離遙遠,乘公交車至少兩個小時。   臨别的那一天,姑姑親自下廚做飯。段衡很高興,他講起小時候的事,說家裏很少吃肉,每次吃也是和着蔬菜一起炒。他想把肉留到最後再吃,隻得拼命地先吃菜。母親看到了,就以爲他愛吃青菜,于是每次炒肉時都夾很多青菜給他。   他邊說着自己笑了起來,聲音坦蕩而爽朗,一絲酸楚的痕迹也沒有,宸珍真心地佩服他。   姑姑這時說:“小時候吃過苦的人,以後面對困難才能堅持下去,否則生活真會把他壓垮。”   宸珍驚訝地看着姑姑,這是姑姑第一次聊起自己的事。段衡問她:“姑姑也吃過很多苦嗎?”   姑姑說:“是呀,小時候一心想離開那座山,離得越遠越好。因爲那裏貧窮、落後。後來來了,就一直待了下來。開始一無所有,總會遇到各種麻煩。很多時候都打了退堂鼓,但還是挺了過來。”   姑姑說完,宸珍愣愣的,段衡卻低着頭思考着什麽。   段衡回家,宸珍送他下樓。在電梯裏宸珍說:“決定要好好念書後,我再也沒有跳過舞。”   段衡轉頭望着她。她的眼睛裏有微微的淚光。段衡怔住,還未來得及反應,宸珍已經抱住了他。   宸珍給段衡寫信,每周四封,都是很短的内容,交代一下最近的生活,表示一下想念。段衡卻很少回信,忙的時候幹脆不回。   有時候宸珍真的很想什麽也不說,沖進他的學校裏,站在他的宿舍樓下大聲喊一句:“段衡你下來,我喜歡你!”   但熱切的心卻一次再次地被摁下去,摁下去。她不想吓到段衡,隻能獨自承受那份微酸的痛。   再一次見面已經是兩年以後,那一天宸珍去參觀一個生物展覽,在展廳門口看到了段衡,她忍不住走過去說:“嗨,段衡。”   段衡愣了一下,繼而對她微笑:“好久不見了,宸珍,你還好嗎?”聽到這句話,宸珍覺得鼻子發酸。   段衡與同寝室的男生一起來的,那個男生名叫許明浩。   許明浩和宸珍成了很好的朋友,他的女朋友也很喜歡宸珍,三個人便常常見面。   宸珍偶爾打聽到一些關于段衡的消息。段衡新得了一個什麽獎啦,段衡在研究DNA啦……許明浩是最好的傳話筒,他總是假裝無意地提起關于段衡的事情,一邊卻暗中觀察宸珍的反應。      四      大學畢業後,段衡去西部工作,國家號召大學生支援西部,出台了很多有利的政策。這很适合段衡,宸珍想。許明浩的女朋友過生日,邀請宸珍來參加聚會。   許明浩喝了很多的酒,散場時已經醉了。宸珍準備告辭,他卻突然問:“哎,你是不是因爲嫌段衡窮,才不愛他?”   宸珍睜大眼睛,下意識地說:“是他一直在拒絕我好不好?”   許明浩酒醒了一半,眼睛瞪大叫道:“他說他覺得自己配不上你……”兩人仿佛都明白了。   宸珍的一顆心狂跳起來,那種心情就像是她第一次登台跳舞。她問許明浩:“他現在在哪裏?”   “天山,”許明浩說,“那附近的牧場适合他做研究。”   啊,天山。宸珍閉上眼睛,仿佛又看到漫天的大雪,一朵朵、一片片,在狂風中飛舞,落在山間,落在湖面,落在遼闊的土地上。   宸珍在出租車上給姑姑打電話,她說:“我想回家。”
宸珍的家乡,在天山脚下的一个小镇上。喜欢跳舞的宸珍,很快就到了上学年龄,父母将她送到离家很远的一所寄宿制学校读书。   学校里有舞蹈课,大家发现宸珍跳舞轻盈得像蝴蝶一般,令人炫目。老师立刻把她吸纳进校舞蹈队。那一年,她们去参加电视台的演出,宸珍跳主角,台下有一个男人一直注视着她,等她跳完了走过去问她:“想不想专门学习跳舞?”宸珍点了点头。   宸珍知道他是从很远的上海来的,她有一个远房姑姑在上海。就这样,她踏上了去上海的火车。      一      五年以后,宸珍在舞蹈界已经小有名气。宸珍那一年16岁,个子很高,身体线条柔软,棕色的眼睛令她看起来像一名风情的异族少女。她念着属于自己的台词:啊,不要指着月亮起誓,它是变化无常的,每个月都有盈亏圆缺,也许你的爱情也会像它一样无常。   帷幕徐徐落下,观众席上掌声雷动。演出结束后宸珍看到报纸上业内人士的评价,他们说,宸珍再坚持下去,十年之后会声震全球。但她的姑姑却不予置评。   宸珍的姑姑已经三十多岁,在一家跨国公司做经理。姑姑对她说:“女孩的生命就像蔷薇一样,盛开时有多喧嚣,枯萎时就有多寂寞。你现在跳舞很风光,但是10年后呢?20年后呢?不会有人再看你跳舞,因为会有更年轻的女孩子取代你。”   宸珍愣了愣,轻声问姑姑:“那我该怎么办?”   “所以你要做一个不能被替代的人啊。”姑姑说。   宸珍去过姑姑工作的地方,那是外滩一幢30层楼高的大厦,姑姑独自拥有一间办公室,窗外是缓缓流动的黄浦江。   她向往姑姑的那种生活。她去向老师请辞,所有人都怔在那里。当初带宸珍来上海的那位先生忍不住问:“宸珍,为什么?”   “因为我会老,那时身体不再柔软,不能跳舞也不能唱歌。”   宸珍进入一所重点高中读书。   她长得美,姿态又有一种舞蹈演员特有的优雅,走到哪里都引来大批注意力,而含糊不清的家世和多于常人的开销又令周围流言四起。宸珍并不理会这些,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读书上。   学校每一次大型文艺演出都少不了她的出场。她坚持不肯跳舞,要么就做主持人。在一次英文演讲比赛上,她认识了段衡。   段衡也是学校里的名人,父亲是矿工,几年前在一次矿难中去世,母亲靠收废品维持日常开销。而他也不辜负母亲的辛劳,成绩永远是最好的那一个。   宸珍见到他时他穿着整洁的校服,一双很旧却洗得干净的白球鞋,个子高高的,很瘦。   所有人都认定冠军是段衡。段衡演讲完毕,宸珍走到他旁边,轻声说:“看样子你得不到冠军了。”段衡有些外地看着她,只见她款款走上舞台中央,对着话筒说:“接下来的参赛者是高二(3)班的许宸珍。”   她用舞台剧的语感背诵自己的演讲稿,表情生动,语句流畅,一口正宗的英式英文令大家都吃了一惊。演讲结束,观众席上照例是轰鸣的掌声。对这一切宸珍早已习惯,她自信满满地退下,看到段衡时有些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段衡则只是冷漠地颔首。   比赛的结果出来,宸珍众望所归。宸珍把领奖时的照片贴在床头,段衡比她高一个头,她刚好到他的肩膀处。她轻轻抚摸段衡的眉眼,他的耳朵,他的唇,心里忽然有了异样的感觉。      二      宸珍就此关注起段衡来。   他是一个孤僻而内向的人,总是独自穿行在校园之中。   他的家其实住得很远,宸珍有一天特意跟踪他,快到他家时天已经黑了,浓浓的树荫落在他的身上,将他变成一个绿色的少年,青翠欲滴一般。而后路灯亮起,又将他照成昏黄,像一尊发光的铜像。宸珍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背影也是这样值得留恋。   那一天晚上,宸珍想到段衡,忽然觉得哀愁。那种不被觉察的、隐秘的哀愁,如同夜色中朦胧的雾轻轻将她罩住,令她伤感。她犹豫了一下,问姑姑:“我请个家教可以吗?”姑姑浅笑着答应了。   第二天上课前,她在走廊里拦下段衡,问:“你帮我补课好不好?”段衡愣了愣,说:“我没空。”   “你一边帮我补习也是一边再复习呀!而且……”她斟酌了一下,轻轻说:“一个小时一百块。”   即使是段衡也睁大眼睛,这不是一笔小数目。他想了想,最后说:“我考虑一下吧。”   段衡第一次去宸珍家时吓了一跳,她的房间内有一整面墙都贴着宸珍演出时的特写。段衡愣了很久,才问她:“这些,是你?”   “是。”宸珍微笑。段衡指着某一张问:“那这个呢?”   那是一帧相对来说小的照片,上面是一座座起伏的高山和无垠的草原。宸珍把手伸过去,轻轻抚摸着照片回答:“是我的家乡,天山。不过我很久没回去了。”   段衡又看到了那张他们领奖时的照片,他站在左边,而她站在中间,就像一只天鹅,高贵、优雅。   宸珍不敢告诉段衡,她一直不肯回家乡,是因为孤独的童年、贫瘠的土地。   段衡成了她的家庭教师。她学得很快,到后来他已经很少再教她什么东西了,两个人只是坐在餐桌前各做各的题目,时而互相交流一下。   有一次宸珍的姑姑忽然回来,看到他们俩,打了个招呼便回到卧室里去。   段衡走后,姑姑对宸珍说:“他不适合你。”宸珍吓了一跳,低声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三      宸珍最终考进一所普通大学,段衡则进入了上海科技大学,两所学校距离遥远,乘公交车至少两个小时。   临别的那一天,姑姑亲自下厨做饭。段衡很高兴,他讲起小时候的事,说家里很少吃肉,每次吃也是和着蔬菜一起炒。他想把肉留到最后再吃,只得拼命地先吃菜。母亲看到了,就以为他爱吃青菜,于是每次炒肉时都夹很多青菜给他。   他边说着自己笑了起来,声音坦荡而爽朗,一丝酸楚的痕迹也没有,宸珍真心地佩服他。   姑姑这时说:“小时候吃过苦的人,以后面对困难才能坚持下去,否则生活真会把他压垮。”   宸珍惊讶地看着姑姑,这是姑姑第一次聊起自己的事。段衡问她:“姑姑也吃过很多苦吗?”   姑姑说:“是呀,小时候一心想离开那座山,离得越远越好。因为那里贫穷、落后。后来来了,就一直待了下来。开始一无所有,总会遇到各种麻烦。很多时候都打了退堂鼓,但还是挺了过来。”   姑姑说完,宸珍愣愣的,段衡却低着头思考着什么。   段衡回家,宸珍送他下楼。在电梯里宸珍说:“决定要好好念书后,我再也没有跳过舞。”   段衡转头望着她。她的眼睛里有微微的泪光。段衡怔住,还未来得及反应,宸珍已经抱住了他。   宸珍给段衡写信,每周四封,都是很短的内容,交代一下最近的生活,表示一下想念。段衡却很少回信,忙的时候干脆不回。   有时候宸珍真的很想什么也不说,冲进他的学校里,站在他的宿舍楼下大声喊一句:“段衡你下来,我喜欢你!”   但热切的心却一次再次地被摁下去,摁下去。她不想吓到段衡,只能独自承受那份微酸的痛。   再一次见面已经是两年以后,那一天宸珍去参观一个生物展览,在展厅门口看到了段衡,她忍不住走过去说:“嗨,段衡。”   段衡愣了一下,继而对她微笑:“好久不见了,宸珍,你还好吗?”听到这句话,宸珍觉得鼻子发酸。   段衡与同寝室的男生一起来的,那个男生名叫许明浩。   许明浩和宸珍成了很好的朋友,他的女朋友也很喜欢宸珍,三个人便常常见面。   宸珍偶尔打听到一些关于段衡的消息。段衡新得了一个什么奖啦,段衡在研究DNA啦……许明浩是最好的传话筒,他总是假装无意地提起关于段衡的事情,一边却暗中观察宸珍的反应。      四      大学毕业后,段衡去西部工作,国家号召大学生支援西部,出台了很多有利的政策。这很适合段衡,宸珍想。许明浩的女朋友过生日,邀请宸珍来参加聚会。   许明浩喝了很多的酒,散场时已经醉了。宸珍准备告辞,他却突然问:“哎,你是不是因为嫌段衡穷,才不爱他?”   宸珍睁大眼睛,下意识地说:“是他一直在拒绝我好不好?”   许明浩酒醒了一半,眼睛瞪大叫道:“他说他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两人仿佛都明白了。   宸珍的一颗心狂跳起来,那种心情就像是她第一次登台跳舞。她问许明浩:“他现在在哪里?”   “天山,”许明浩说,“那附近的牧场适合他做研究。”   啊,天山。宸珍闭上眼睛,仿佛又看到漫天的大雪,一朵朵、一片片,在狂风中飞舞,落在山间,落在湖面,落在辽阔的土地上。   宸珍在出租车上给姑姑打电话,她说:“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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