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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第三者

发布时间:2019-03-06 11:08:03

一個不大的酒店裏,客人幾乎滿座,吆喝聲此起彼伏。 老楊又來了,文給安排了桌位,那笑臉似乎熟悉的很,“今天吃點什麽”說着文拿着小本子站在了老楊的面前。打量着這個從125摩托車上下來的中年男人,今天格外的精神,1米8的個,文站在他面前就像個小孩子。文善意的臉上時時都挂着笑容,芳齡20的她,笑起來就跟開着的花兒一樣叫人喜悅,說着一腔标準的普通話,在這樣的小鎮上更是格外的叫人容易做夢。 老楊是這裏的常客,以前不知道什麽情況,但從文來這個酒店上班,老楊幾乎每天都來光顧,或許因爲工地離這裏最近吧。老楊是一個建築公司的主要負責人,每天都和幾個頭目在這裏喝酒商議事項,說話幽默風趣,三十四五歲的男人,又走在事業的輝煌階段,那神态自然咄咄逼人,“丫頭,給我們拿幾頭大蒜過來”文微笑,“好的,請稍等”說着話的功夫,文把大蒜放到了他們的桌子上,“給您,你要的蒜”文依然恬靜的微笑着,并不多言,老楊也微笑,一個充滿陽光的男人可以把氣氛活躍起來,整個酒館,就他們那桌客人像是沐浴在快樂的時光裏,笑聲不斷。 時間在忙碌中過的最快,轉眼大半年過去了,經常來吃飯的也就這些人,文都再熟悉不過,經常和他們開玩笑,他們也願意聽文那種口音,柔柔的,甜甜的。似乎文多說幾句話他們都會開心的不得了。特别是老楊,算起來,大文十幾歲呢。在這大半年裏,楊隔三差五的來吃飯,有時候不吃飯路過也借故來玩會,每次的相遇,他都和别的顧客一樣,不說些什麽特别的話語,但那雙大大的眼睛裏,總是穿射着一股攝人心魂的光,在不經意的一次眼眸交合的刹那,文,突然的臉紅了,急急忙忙的走出那間屋子,心撲通撲通的跳,心裏很奇怪,長這麽大沒有過這種感覺。 在以後的日子裏,老楊還是那樣潇灑如風,滿臉堆笑,沒人看出他和文的眼神有了變化,文也不愛和他開玩笑了,上了菜就一邊呆着,老楊走過來結賬,文總是有意的躲開。那段日子,文的心裏亂七八糟的,因爲她知道老楊是有家庭的人,雖然很優秀,但不可和他有染。 酒館忙完大約都要很晚,文喜歡一個人在夜裏漫步在冷清的街上,讓心事随霓虹若隐若現,讓忙碌一天的大腦和疲憊的身體在這樣的夜晚找尋到真我。這個小鎮對文來說已經不算陌生了,卻依然隻身一人,有些話隻能對着夜空訴說,或許星星最明白此刻文的心理。文決定了,她一直就是個那麽有主意的人,不用和任何人商量,就像願意獨自一人留在這個城鎮一樣,沒人能改變她的思想,或者說命運。 當心理有了定位,于是,和老板說明意向,因爲她看到了有個地方正在招工。說好了第二天結清工資就可以走了。文一邊收拾行李一邊下定決心,自己的人生路一定要把握好。文,告别了這家酒館,拿着少許的工資來到一個廠子(因爲每月的工資都寄給到遠方的父母了,隻留個零頭自己花)到招聘處,人家打量着這個穿着一身白色套裙的女孩子,鼻子高挺,頭發在後面盤起,面色白皙紅潤,看起來不像是能出力的女孩子。看着她認真的填寫資料的樣子,禁不住問道“做過後勤工作嗎”“沒有”說着拿了文剛填好的資料看着,“你不是高中嗎”“我是初中文化,沒錯”“哦,想安排你到後勤的,看來不行啊,那就安排車間吧。”“行啊,幹啥都行”這是一個剛開始接手的廠子,車間都還沒開工。工人不算多。文跟着工作人員一路走一路瞧着去往宿舍。或許是她那身純白色的套裙太紮眼,好多人都目送着。對于文來說,這是她投入的第二份工作,她從外地一個人來到這裏,滿眼都是好奇和新鮮,對未知的将來滿懷憧憬。 文的可愛随和,在這個廠子沒幾天就和同事們打的火熱,熟識的很了。在一個閑來無事的一個晚上,文邀着頂床的同事一起逛夜市,兩人有說有笑的走着,突然跟上來一輛摩托車,文,心裏咯噔一下,怎麽感覺是那麽熟悉,因爲是黑天,并且是深秋的日子,這人還帶着頭盔。“應該沒那麽巧吧”文暗自琢磨着。心裏還這樣想着,這個騎着摩托的人已經到了她們的面前,停住了車,摘下頭盔,那動作直接叫文的心跳到嗓子眼,摘下頭盔的是一個熟悉的笑臉,傻呵呵的笑着,文愣了,不知說什麽,就那麽愣愣着瞅着,旁邊的同事攘了攘她“你認識他”文沒有做聲,“你們要幹什麽去”這人說着,從摩托車上下來,走到她兩個人的跟前。“你怎麽來了”“我有話想和你說”文看了看他那有些凍僵的笑臉,轉身對同事說“我和他說幾句話,你等我一下”同事點頭,文随着老楊走到一個安靜的角落。一個多月了,文天真的以爲什麽都過去了,以爲眼前這個人從此不會再遇見,可怎麽會突然的出現在眼前呢。 文心裏矛盾着“你怎麽會來,怎麽知道我在這裏”“這麽小的地方,我想打聽一個人還不容易嗎”“你來做什麽”文看着他的眼睛,似乎覺得從自己一人來到這個小鎮,隻有這個人還在關心她“我就想來看看你,在這裏還好嗎?累嗎?”一連串的問話,讓文覺得心裏熱乎乎的 “我挺好的,老板和同事都對我很好”文溫和的回答着,走向旁邊的一棵樹,輕輕的靠着“你要是累就别幹了,我養着你” “你養我!”文瞪大了眼睛“你難道看不出我對你的心思嗎”“那不可能,你有家庭,我不會做破壞家庭的第三者。”“不會的,我在這裏剛買了一套别墅,你可以住在這裏,沒人知道”“那絕對不可能的!”說着文起身要走“你難道不喜歡我嗎?”“對不起,我不是你要的那種女人” 文走了,把楊一人扔在了那裏,其實心裏好亂也很難過,這隻是一種逃避。但她明白,這樣是對的。文找到同事挽着胳膊消失在夜色裏,老楊目送着,什麽都沒有說。或許也不清楚自己是對是錯吧。 文雖然看起來不像出力的女孩,用别人的話說(細皮嫩肉的)但确實還很能幹,老板對她格外的好,(老板是個女的,或許因爲她們是老鄉)開會經常提起文的名字。文安分的做着屬于自己的工作,因爲文本性就是這麽踏實的人。她隻想靠自己的工作來改變自己的生活,她愛錢,但絕對不貪錢,不想靠誰,更不會做那種被人詛咒的事。 “。。。。門口有人找你”文聽着門衛喊着自己的名字,正好是上下午四點的班,現在沒事呢。文走到廠子的大門口,有些猶豫,但還是出去了,“走,我帶你玩玩去”老楊的摩托開的很快,文不得不拽緊他的衣服,文也沒問老楊要帶她去哪裏,一路不做聲。過了十來分鍾摩托停下了,已來到郊外。老楊下車轉身要抱着文,文有意的躲開了。“你那麽怕我嗎”老楊這次沒有笑,本來就是紅臉,在這初冬的季節看起來都有些青了,沒有以前那股精神,看似憔悴了許多。文低下頭,“我不想這樣”。“那你想要我怎樣”說着猛地一把抱着文,文那小巧的身子,當然無法掙脫,文的頭剛剛到老楊的胸口,年齡的懸殊和個頭的懸殊,本來就是不好接受的懸殊,那是一種奇怪的壓力。文像是被虐待了一樣,發了瘋的要掙脫,一不小心摔倒了。兩人躺在綠色和黃色混搭的草地上,老楊撫摸着文的頭,“摔疼了嗎”文無語,聽着想着,一切故事就像電影裏的情節一樣,卻真實的在自己身上發生了。老楊說要得到文,看着老楊那通紅的眼睛,文發怒了,咣咣,兩耳光扇了過去。“你能給予我什麽,你有你自己的家。”“我可以離婚”老楊的聲音很大,“不要,我不要”文的聲音更大。整個空曠的郊外,回音震耳。“我隻要一個平淡的溫暖的家,你不能!”“我不管,我就要你”咣咣又是兩耳光,文落淚了,“我求你,别碰我,我是一個保守的女人,我要把第一次給我未來的丈夫,我的幸福你能負責起嗎?”老楊仿佛停止了思維,一個人躺在那裏一動不動。文一個人跑了,拼命的跑,想趕快跑出那個叫人做噩夢的地方。 回到廠子,文還像丢了魂一樣,文固執,文執着,或許隻因爲文的思想和骨子裏都太保守。她後怕着,男人多麽的可怕啊。依然做着自己的工作,一月掙着屬于自己血汗換來的那兩三百塊錢。但她堅信,她将來一定會幸福。她會爲自己将來的老公守住自己一身的清白。她想忘記這一切。 文依然喜歡一個人在夜晚出來溜街,嗅覺裏的氣息,總是叫這個天真的女孩覺得人生的美麗,懵懂的人生觀越來越清晰。她的固執,注定要學會堅強,偶爾的把這一切都寫進自己的日記本,鞭策自己。沒有父母沒有親人的小鎮,文自己慢慢的尋找着自己未來的方向。 又是一個清冷的夜晚,文又和頂床的同事出來了,又到了那次遇見摩托車的地方,又出現了同樣的一幕。隻是文沒有和那個騎着摩托的人單獨說話,文攬着同事的胳膊沒有放,意識裏就沒打算停下來,老楊這次沒有和文說話,而是喊了同事過去,文很納悶,但還是不想過去,就一個人在路的對面揣測。一會的功夫,摩托車飛馳着消失了,留下那身後烏黑的煙,慢慢的散開來。同事一路小跑的來到文身邊,笑嘻嘻的把手遞給文,文握着同事的手,卻抽了出來,留下了感覺是紙的東西。文低頭定睛,原來是兩張一百的紙币。猛然再去黑夜裏尋找那個熟悉的影子,卻什麽都沒有了。眼裏空空的,心裏也空空的。同事問文,這個人是誰?文簡單的描述着,但文也不清楚和這個人的關系,到底算什麽呢?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在以後的日子,老楊再也沒來找過文,文也認識了一個可以托付一生的男孩。并在一次去看望老楊朋友的時候一起過去了,其實就是想讓老楊的朋友傳遞這個信息吧。 後來文到了城裏工作,再一次意外的相遇了。老楊安定了,文也坦然了。互相訴說着各自的生活,文說自己快結婚了,楊很随意的在包裏掏出一個包着的東西,沒看到就知道很珍貴,楊打開,放到文的手上,“這算是我給你的結婚禮物”文感動着,看着手裏的别具一格的禮物,她知道這份感情或許比這東西更珍貴。她收下了,楊笑了“不管什麽時候,隻要你有事,我都會幫你,祝福你!” 兩人至此沒有見過,但某一些時候,他們彼此會不會都還能想起,這段關于貌似愛情的故事呢?。也或許他們在某日還會不預期的意外相遇,也或許錯過了就是一輩子不再相遇,也或許他們都老的不能動時還會想起曾經有過這麽一段情感經曆,也或許。。。。。。。。。。。 或許那都不算愛,隻是人生經曆的一個小小插曲,在人生的道路中,喜歡記憶的人就記住了,容易健忘的人就忘記了
一个不大的酒店里,客人几乎满座,吆喝声此起彼伏。 老杨又来了,文给安排了桌位,那笑脸似乎熟悉的很,“今天吃点什么”说着文拿着小本子站在了老杨的面前。打量着这个从125摩托车上下来的中年男人,今天格外的精神,1米8的个,文站在他面前就像个小孩子。文善意的脸上时时都挂着笑容芳龄20的她,笑起来就跟开着的花儿一样叫人喜悦,说着一腔标准的普通话,在这样的小镇上更是格外的叫人容易做梦。 老杨是这里的常客,以前不知道什么情况,但从文来这个酒店上班,老杨几乎每天都来光顾,或许因为工地离这里最近吧。老杨是一个建筑公司的主要负责人,每天都和几个头目在这里喝酒商议事项,说话幽默风趣,三十四五岁的男人,又走在事业的辉煌阶段,那神态自然咄咄逼人,“丫头,给我们拿几头大蒜过来”文微笑,“好的,请稍等”说着话的功夫,文把大蒜放到了他们的桌子上,“给您,你要的蒜”文依然恬静的微笑着,并不多言,老杨也微笑,一个充满阳光的男人可以把气氛活跃起来,整个酒馆,就他们那桌客人像是沐浴在快乐的时光里,笑声不断。 时间在忙碌中过的最快,转眼大半年过去了,经常来吃饭的也就这些人,文都再熟悉不过,经常和他们开玩笑,他们也愿意听文那种口音,柔柔的,甜甜的。似乎文多说几句话他们都会开心的不得了。特别是老杨,算起来,大文十几岁呢。在这大半年里,杨隔三差五的来吃饭,有时候不吃饭路过也借故来玩会,每次的相遇,他都和别的顾客一样,不说些什么特别的话语,但那双大大的眼睛里,总是穿射着一股摄人心魂的光,在不经意的一次眼眸交合的刹那,文,突然的脸红了,急急忙忙的走出那间屋子,心扑通扑通的跳,心里很奇怪,长这么大没有过这种感觉。 在以后的日子里,老杨还是那样潇洒如风,满脸堆笑,没人看出他和文的眼神有了变化,文也不爱和他开玩笑了,上了菜就一边呆着,老杨走过来结账,文总是有意的躲开。那段日子,文的心里乱七八糟的,因为她知道老杨是有家庭的人虽然很优秀,但不可和他有染。 酒馆忙完大约都要很晚,文喜欢一个人在夜里漫步在冷清的街上,让心事随霓虹若隐若现,让忙碌一天的大脑和疲惫的身体在这样的夜晚找寻到真我。这个小镇对文来说已经不算陌生了,却依然只身一人,有些话只能对着夜空诉说,或许星星最明白此刻文的心理。文决定了,她一直就是个那么有主意的人,不用和任何人商量,就像愿意独自一人留在这个城镇一样,没人能改变她的思想,或者说命运当心理有了定位,于是,和老板说明意向,因为她看到了有个地方正在招工。说好了第二天结清工资就可以走了。文一边收拾行李一边下定决心,自己的人生路一定要把握好。文,告别了这家酒馆,拿着少许的工资来到一个厂子(因为每月的工资都寄给到远方的父母了,只留个零头自己花)到招聘处,人家打量着这个穿着一身白色套裙的女孩子鼻子高挺,头发在后面盘起,面色白皙红润,看起来不像是能出力的女孩子。看着她认真的填写资料的样子,禁不住问道“做过后勤工作吗”“没有”说着拿了文刚填好的资料看着,“你不是高中吗”“我是初中文化,没错”“哦,想安排你到后勤的,看来不行啊,那就安排车间吧。”“行啊,干啥都行”这是一个刚开始接手的厂子,车间都还没开工。工人不算多。文跟着工作人员一路走一路瞧着去往宿舍。或许是她那身纯白色的套裙太扎眼,好多人都目送着。对于文来说,这是她投入的第二份工作,她从外地一个人来到这里,满眼都是好奇和新鲜,对未知的将来满怀憧憬。 文的可爱随和,在这个厂子没几天就和同事们打的火热,熟识的很了。在一个闲来无事的一个晚上,文邀着顶床的同事一起逛夜市,两人有说有笑的走着,突然跟上来一辆摩托车,文,心里咯噔一下,怎么感觉是那么熟悉,因为是黑天,并且是深秋的日子,这人还带着头盔。“应该没那么巧吧”文暗自琢磨着。心里还这样想着,这个骑着摩托的人已经到了她们的面前,停住了车,摘下头盔,那动作直接叫文的心跳到嗓子眼,摘下头盔的是一个熟悉的笑脸,傻呵呵的笑着,文愣了,不知说什么,就那么愣愣着瞅着,旁边的同事攘了攘她“你认识他”文没有做声,“你们要干什么去”这人说着,从摩托车上下来,走到她两个人的跟前。“你怎么来了”“我有话想和你说”文看了看他那有些冻僵的笑脸,转身对同事说“我和他说几句话,你等我一下”同事点头,文随着老杨走到一个安静角落。一个多月了,文天真的以为什么都过去了,以为眼前这个人从此不会再遇见,可怎么会突然的出现在眼前呢。 文心里矛盾着“你怎么会来,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这么小的地方,我想打听一个人还不容易吗”“你来做什么”文看着他的眼睛,似乎觉得从自己一人来到这个小镇,只有这个人还在关心她“我就想来看看你,在这里还好吗?累吗?”一连串的问话,让文觉得心里热乎乎的 “我挺好的,老板和同事都对我很好”文温和回答着,走向旁边的一棵树,轻轻的靠着“你要是累就别干了,我养着你” “你养我!”文瞪大了眼睛“你难道看不出我对你的心思吗”“那不可能,你有家庭,我不会做破坏家庭的第三者。”“不会的,我在这里刚买了一套别墅,你可以住在这里,没人知道”“那绝对不可能的!”说着文起身要走“你难道不喜欢我吗?”“对不起,我不是你要的那种女人” 文走了,把杨一人扔在了那里,其实心里好乱也很难过,这只是一种逃避。但她明白,这样是对的。文找到同事挽着胳膊消失夜色里,老杨目送着,什么都没有说。或许也不清楚自己是对是错吧。 文虽然看起来不像出力的女孩,用别人的话说(细皮嫩肉的)但确实还很能干,老板对她格外的好,(老板是个女的,或许因为她们是老乡)开会经常提起文的名字。文安分的做着属于自己的工作,因为文本性就是这么踏实的人。她只想靠自己的工作来改变自己的生活,她爱钱,但绝对不贪钱,不想靠谁,更不会做那种被人诅咒的事。 “。。。。门口有人找你”文听着门卫喊着自己的名字,正好是上下午四点的班,现在没事呢。文走到厂子的大门口,有些犹豫,但还是出去了,“走,我带你玩玩去”老杨的摩托开的很快,文不得不拽紧他的衣服,文也没问老杨要带她去哪里,一路不做声。过了十来分钟摩托停下了,已来到郊外。老杨下车转身要抱着文,文有意的躲开了。“你那么怕我吗”老杨这次没有笑,本来就是红脸,在这初冬的季节看起来都有些青了,没有以前那股精神,看似憔悴了许多。文低下头,“我不想这样”。“那你想要我怎样”说着猛地一把抱着文,文那小巧的身子,当然无法挣脱,文的头刚刚到老杨的胸口,年龄的悬殊和个头的悬殊,本来就是不好接受的悬殊,那是一种奇怪的压力。文像是被虐待了一样,发了疯的要挣脱,一不小心摔倒了。两人躺在绿色和黄色混搭的草地上,老杨抚摸着文的头,“摔疼了吗”文无语,听着想着,一切故事就像电影里的情节一样,却真实的在自己身上发生了。老杨说要得到文,看着老杨那通红的眼睛,文发怒了,咣咣,两耳光扇了过去。“你能给予我什么,你有你自己的家。”“我可以离婚”老杨的声音很大,“不要,我不要”文的声音更大。整个空旷的郊外,回音震耳。“我只要一个平淡的温暖的家,你不能!”“我不管,我就要你”咣咣又是两耳光,文落泪了,“我求你,别碰我,我是一个保守的女人,我要把第一次给我未来的丈夫,我的幸福你能负责起吗?”老杨仿佛停止思维,一个人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文一个人跑了,拼命的跑,想赶快跑出那个叫人做噩梦的地方。 回到厂子,文还像丢了魂一样,文固执,文执着,或许只因为文的思想和骨子里都太保守。她后怕着,男人多么可怕啊。依然做着自己的工作,一月挣着属于自己血汗换来的那两三百块钱。但她坚信,她将来一定会幸福。她会为自己将来的老公守住自己一身的清白。她想忘记这一切。 文依然喜欢一个人在夜晚出来溜街,嗅觉里的气息,总是叫这个天真的女孩觉得人生的美丽,懵懂的人生观越来越清晰。她的固执,注定要学会坚强偶尔的把这一切都写进自己的日记本,鞭策自己。没有父母没有亲人的小镇,文自己慢慢的寻找着自己未来的方向。 又是一个清冷的夜晚,文又和顶床的同事出来了,又到了那次遇见摩托车的地方,又出现了同样的一幕。只是文没有和那个骑着摩托的人单独说话,文揽着同事的胳膊没有放,意识里就没打算停下来,老杨这次没有和文说话,而是喊了同事过去,文很纳闷,但还是不想过去,就一个人在路的对面揣测。一会的功夫,摩托车飞驰着消失了,留下那身后乌黑的烟,慢慢的散开来。同事一路小跑的来到文身边,笑嘻嘻的把手递给文,文握着同事的手,却抽了出来,留下了感觉是纸的东西。文低头定睛,原来是两张一百的纸币。猛然再去黑夜里寻找那个熟悉的影子,却什么都没有了。眼里空空的,心里也空空的。同事问文,这个人是谁?文简单的描述着,但文也不清楚和这个人的关系到底算什么呢?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在以后的日子,老杨再也没来找过文,文也认识了一个可以托付一生的男孩。并在一次去看望老杨朋友的时候一起过去了,其实就是想让老杨的朋友传递这个信息吧。 后来文到了城里工作,再一次意外的相遇了。老杨安定了,文也坦然了。互相诉说着各自的生活,文说自己快结婚了,杨很随意的在包里掏出一个包着的东西,没看到就知道很珍贵,杨打开,放到文的手上,“这算是我给你的结婚礼物”文感动着,看着手里的别具一格的礼物,她知道这份感情或许比这东西更珍贵。她收下了,杨笑了“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有事,我都会帮你,祝福你!” 两人至此没有见过,但某一些时候,他们彼此会不会都还能想起,这段关于貌似爱情的故事呢?。也或许他们在某日还会不预期的意外相遇,也或许错过了就是一辈子不再相遇,也或许他们都老的不能动时还会想起曾经有过这么一段情感经历,也或许。。。。。。。。。。。 或许那都不算爱,只是人生经历的一个小小插曲,在人生的道路中,喜欢记忆的人就记住了,容易健忘的人就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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