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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深的红尘里重逢

发布时间:2019-03-06 11:09:56

那一世,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爲修來生,隻爲與你途中相見。 那一月,我輕轉所有的經筒,不爲超度,隻爲觸摸你的指紋。 —— 倉央嘉措 (一) 布達拉宮沒有靈塔的活佛

不曾想過,用一顆參佛的心去參愛情,會是怎樣的力量、怎樣的情景、怎樣的結局……

就是有這樣一位活佛,也是一個藏族詩人——倉央嘉措。倉央嘉措,意爲“梵音海”,他是第六世達賴喇嘛,生于1683年,一個農民的兒子。

作爲達賴喇嘛,倉央嘉措爲人所知,不是因爲他在佛法上的造詣,而是由于他灑脫不羁的個性,他字字驚豔、句句驚心的情詩。讀他的情詩會忍不住地心痛,卻又在眉頭沾了無可奈何的笑意,宛若看見他着了世俗的衣飾,行在拉薩的街市。這個神秘活佛掩藏在史籍背後的真相究竟是什麽?漫漫情詩中又隐藏了什麽秘密?沿着倉央嘉措的足迹,讓我們一起尋找湮沒了三百年的傳奇.....

情窦初開的翩翩少年,在上天的安排下與那位騎着白牦牛的少女瑪吉阿米意外邂逅,兩人一見鍾情。在愛上她卻又離開她的那一年,十五歲的他便成了西藏的精神領袖六世達賴。很不幸地,那位美麗少女的形象已經在他腦海中定格,他知道,終其一生,他永遠也無法将她忘卻了。

“心頭影事幻重重,化作佳人絕代容。恰似東山山上月,輕輕走出最高峰。”

  倉央嘉措深情地詠歎着,心頭缭繞之事,大概就是現實世界物象的折射吧。可是,無論怎樣虛幻重重,最終也都幻化成瑪吉阿米豔麗的容顔,清純的,妩媚的,飄逸的。

  她成了藏戲班中的戲子,可她不知道,在她的相思背後,她的面容亦已成爲懸挂在倉央嘉措心中的東山明月,永遠定格在了他不息的相思愁緒裏。這一輪“輕輕走出最高峰”的拉薩雪夜裏的月亮,也正陪伴着倉央嘉措的孤獨與對她的眷戀。

  公元1698年,藏曆土虎年,倉央嘉措在第巴桑結嘉措的安排下,從布達拉宮遷至哲蚌寺學習經義。

  這一年,倉央嘉措十六歲。這段不分寒暑的刻苦學習一直持續了三年。三年之中,倉央嘉措一天也沒有出過哲蚌寺的大門,他除了謹遵幾位上師教誨外,就是在青燈古佛處苦苦鑽研經文。

  在枯燥的學習中,他始終忘不了美麗的家鄉,家鄉那位叫瑪吉阿米的姑娘。他仰望着高高的雪山,思潮起伏,終于寫出了第一首情歌:

  邂逅誰家一女郎,玉肌蘭氣郁芬芳。

  可憐璀璨松精石,不遇知音在路旁。

  時間如梭,光陰似箭。倉央嘉措已從一個少年長成了一個俊俏的小夥子。在哲蚌寺雪頓節上與瑪吉阿米再度不期而遇,讓倉央嘉措已然冰寂的心重新綻開了絢麗的煙花。要将她接到布達拉宮來嗎?他知道是萬萬不可能的!他和她,永遠無法交集,永遠無法白頭。他痛苦地俯伏在榻前,任淚水模糊他的眼。

  倉央嘉措繼續抱着一顆被告戒無欲的心持續青燈參佛的生活,一直延宕到一個驚天動地的暴風雨之夜。端坐佛床上的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動與渴望,奔下神壇,風馳電掣地撕開那漫天的黃幡紅帳,任那一道銀白的閃電爬在他的臉上。他看到了上帝的眼,看到了佛祖的臉,他吃驚地發現這個世界上的所有,原來都和他有着同樣的荒涼。

“佛祖啊,我必須要見我的瑪吉阿米!我不能沒有她!”

有人告誡他:“愛情是這世上男人和女人的專利,您有權愛那個姑娘,但作爲活佛,您應該化小愛爲大愛,去愛這世上更多的人,而不應該隻是貪戀世俗的男歡女愛。”

  但沒有人能攔得住他!

時光很快到了冬季,布達拉宮裏開始風傳起活佛倉央嘉措在宮外尋歡作樂的流言。喇嘛們說他是風流的法王。說住在布達拉宮,他是持明倉央嘉措,住在山下的拉薩,他是娼妓們心中的王子宕桑汪波。他們雖然不敢當着他的面指責,可是這樣的非議與責難還是鋪天蓋地而來。

  這一天,拉薩下起了蓬蓬勃勃的大雪,大雪中,倉央嘉措踩着積雪醉酒歸來,潔白的雪地上留下行行一深一淺的腳印。

倉央嘉措外出的事情,就這樣傳遍了整個布達拉宮。活佛竟然在夜晚離宮夜遊,并且每次都在天明時喝得酩酊大醉地回到宮内,這可是比天塌下來了還要嚴重的大事。格魯派高層的僧侶立刻召開了緊急會議,大家對于倉央嘉措的言行紛紛表示了自己強烈的不滿,認爲這是“迷失菩提”、“遊戲三昧”。

  是的,佛祖不是讓人離棄現世、離棄人生,而是讓人去除障蔽、超越相對,回歸本心自性,所謂“明心見性”。悟道之人,他的一切行爲活動都洋溢着生命的光輝,絕不是一潭死水式的枯木禅。

  但倉央嘉措已經走火入魔了,别人無論和他說什麽話都是毫無用處的了。

于是,悲劇産生了。

他的瑪吉阿米被人們認爲是妖女,說她這些日子一直牽絆着倉央嘉措,不能讓他靜心修行,都覺得她是罪魁禍首。認爲隻有清除了倉央嘉措身邊所有的魔障,他才能真真正正地行使佛祖賦予你的責任和權力。

人們把她處死後用的皮做了一面阿姐鼓,并當着倉央嘉措的面焚燒了這面鼓。

天在旋,地在轉。火,熊熊地燃燒着;淚,也無聲地往下流淌。火裏,淚裏,瑪吉阿米已看不到他的心在一寸寸地剝離。倉央嘉措孤獨地倒在了那面灰飛煙滅的阿姐鼓前。

  從此,倉央嘉措不在紅宮接受禮拜,也不在白宮參習佛經,隻是把自己關在屋裏,自欺地認爲已把所有的厭惡都隔絕在了牢籠之外。他不再複念六寶箴言,他不再輕呼佛祖的法號,他隻在紙上寫下自己的感情,然後反複吟唱。這一筆筆用手寫下的黑字,很多已被淚水浸濕。然而,心中沒有寫出的情意,是怎麽也不會被抹去的。他隻是用這種方式,銘記他曾經的幸福,他決心用這種方式,了卻他剩下的無奈殘生。

公元1706年,廢黜後的倉央嘉措在被清政府押往北京的途中,于青海湖溘然而逝,享年24歲。而民間卻認爲他在一個大雪夜悄然遁走,從此下落不明。更有人說,他去了傳說中的神秘國度香格裏拉,成了那裏的第一位客人。

(素材/網絡 整理/蝶戀花)

(二)不負如來不負卿 (文 / 蝶戀花)

情深不壽,慧極必傷。這是紅塵中人命定的荼毒,佛門中的倉央嘉措也别無二緻。

倉央嘉措,藏族之王,世間最美的情郎。才24歲的人生就匆匆劃上休止符。這樣一位寫滿傳奇色彩的精神領袖,在布達拉宮和他自己的精神國度裏,究竟扮演着什麽角色?情人?詩人?活佛?

成佛以普渡衆生,這是作爲六世達賴喇嘛的倉央嘉措之畢生使命,而被譽爲轉世靈童的他,也清楚自己不再是那個手持羊鞭信馬由缰的少年,他是佛光閃閃人們頂禮膜拜的彌陀、活佛、法王。

如果,在入白宮前他不是那個躬耕放牧的農民兒子,設若,他是一個自小長在寺廟的小沙彌,或許他會習慣深宮裏枯燥呆板的黃教生活。他就不會如此魂牽夢萦着民間多彩的習俗,不會那麽思念家鄉那藍得純粹的天白得純粹的雲和綠得肆無忌憚的草。雪域的天地靈氣日月精華,賦予了一個少年深厚的慧根,卻也讓他背負着轉世靈童的重任而無端地卷入了一場政治紛争,極不情願地成了政治人物随意操縱的一顆棋子。然,一盤被操縱的棋局,棋子是不該有任何怨言的。

如果,在入紅宮前他沒有遇到他的瑪吉阿米,他也便不知道多情不似無情苦,更不會問世間情爲何物。他的東山明月可能會是梵音與經文,他可能就會在婆娑的世界裏伴着青燈古佛了此一生。但不可逆轉地,他遇到了她!她啊,眼睛像泗水一樣清澈,星河一樣燦爛,月光一樣柔和,頭發像烏檀木一樣油亮,她有一種極緻的美!是啊,錯過了前世有今生,轉山轉水轉佛塔,終于找到了她。從此,他的相思比天涯還長,比海角還遠;從此,他的思念成河,日夜不息,卻無法泅渡。

“人生若隻如初見”。有了千古傷心人納蘭的憑欄輕歎,一切美麗的開始便讓思念有了刻于骨銘于心的理由。

“從那東方山頂 升起皎潔月亮 未嫁少女的面容 時時浮現我心上。”她的笑容是他永遠的魔。

“我那心愛的人兒 如作我終身伴侶 就像從大海底下 撈上來一件珍寶相似。”他的承諾在她心中執着。

可縱有美麗的開始又怎樣?一念之間便葉落紛紛。他是雪域最大的王,卻保護不了心愛的姑娘;他可以大愛天下蒼生,卻小愛不了寤寐思服的女人。“最好不相見,便可不相戀。”無奈悲憤隻能如此。

莫怪活佛倉央嘉措,風流浪蕩,他和凡人沒什麽兩樣。他是至情至性的男兒,有着七情六欲的血性男子。可是,他的命運注定與佛光佛法相連。蓮花前,血比鐵硬。蓮花開了,滿世界都是菩薩的微笑,但清純的女子卻在他的掌紋裏永遠地失蹤了。她一走,山,便空了。

“沒有了有 有了沒有 沒有了有了沒有 有了沒有了有”字字珠玑,聲聲泣血。似乎參透了生死玄機,可他真的做到了心無挂礙、寂寞清淨,如佛所說的無窮般若心自在嗎?“勘破,放下,自在”,一念成執着,他放不下,又豈能得自在?

悟道之人,就是要摒棄執着。放下了執念,就是放過了自己。聰明如倉央嘉措,不可能勘不破。但“面對大德喇嘛,懇求指點明路,可心兒不由自主,又跑到情人那兒去。”一代活佛,在佛門與世俗情愛裏掙紮。無奈最終注定宿命,人在曆史當中從來隻是卑微如蟻,而無法自主。布衣白丁如斯,高貴如倉央嘉措亦如斯!在種種冷酷的鐵齒輪中,愛情是如此的微不足道而又脆弱易碎,絞碎了,留不下一絲痕迹,何況還有錯綜複雜的政治鬥争。

愛在心中,佛同樣也在他心中。雖然他把情愛清清楚楚寫在心底,爲了傾心愛慕的人兒甚至可以抛棄性命。可是,無需懷疑,他在佛前是純淨的。他也是有信仰的,隻不過他把對佛的純粹信仰送給了先佛而到的女子。他潛心虔誠,卻修不成佛,但他并沒有受到佛祖的詛咒,盡管他離開了佛門,佛形留在了他的身上,他用生命闡釋着生生世世的緣起緣滅。

自慚多情污梵行,   入山又恐誤傾城。   世間哪得雙全法,   不負如來不負卿?

沒有誰能知曉,在那寬大的僧袍下,掩藏着怎樣一顆受煎熬的心;沒有誰能體會,在那清瘦的面容下燃燒成兩個怎樣的世界:一邊是信仰,一邊是愛情;一邊是戒律清規,一邊是玫瑰愛人。千千結于心,如何取舍怎樣成全?誰能化解?誰來解答?是梵音?是白雲?還是夢痕?

佛說,多多多,一生情太多;佛說,過過過,一生快走過;佛說,錯錯錯,太多的過錯;佛說,莫莫莫,莫要再情多。

想她的放不下,

如果這樣去修法

在今生今世

就會成個佛啦

他在苦苦修行,佛堂裏修一種叫思念的行,一種叫心殇的行;油燈下修一種叫生離的行,一種叫死别的行。修得錐心刺骨,憔悴面枯。

在每一個清新的早晨,他懷揣詩歌超度草木;在每一個模糊的黃昏,他素箋黑字超度魂靈。然,誰來渡他?誰又能渡他?

無邊的風月輪回裏,倉央嘉措到底是誰,情人?詩人?活佛?原來,他可以什麽都是。他是世間最美的情郎;他是雪域最大的王;他是一手持缽一手挽着姑娘在菩提下無法涅磐的活佛;他的詩,可消百年之積雪,融千年之冰山。

雲卷雲舒,收發随心,是他灑脫不羁的一生。

不愛江山,獨愛美人,是他不避世俗的一生。

入得梵行,又誤傾城,是他糾結困惑的一生。

“來我懷裏,或者,讓我住進你的心裏。”默然,相愛;寂靜,歡喜。終于,她沒來得及來他懷裏,便已魂飛魄散,獨留一座墳茔。可她,如東山皎潔的明月,捧在了他手心,也永遠地住進了他心裏……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生,只为与你途中相见。 那一月,我轻转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仓央嘉措 (一) 布达拉宫没有灵塔的活佛

不曾想过,用一颗参佛的心去参爱情,会是怎样的力量、怎样的情景、怎样的结局……

就是有这样一位活佛,也是一个藏族诗人——仓央嘉措。仓央嘉措,意为“梵音海”,他是第六世达赖喇嘛,生于1683年,一个农民的儿子

作为达赖喇嘛,仓央嘉措为人所知,不是因为他在佛法上的造诣,而是由于他洒脱不羁的个性,他字字惊艳、句句惊心的情诗。读他的情诗会忍不住地心痛,却又在眉头沾了无可奈何的笑意,宛若看见他着了世俗的衣饰,行在拉萨的街市。这个神秘活佛掩藏在史籍背后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漫漫情诗中又隐藏了什么秘密?沿着仓央嘉措的足迹,让我们一起寻找湮没了三百年的传奇.....

情窦初开的翩翩少年,在上天的安排下与那位骑着白牦牛的少女玛吉阿米意外邂逅,两人一见钟情。在爱上她却又离开她的那一年,十五岁的他便成了西藏的精神领袖六世达赖。很不幸地,那位美丽少女的形象已经在他脑海中定格,他知道,终其一生,他永远无法将她忘却了。

“心头影事幻重重,化作佳人绝代容。恰似东山山上月,轻轻走出最高峰。”

  仓央嘉措深情地咏叹着,心头缭绕之事,大概就是现实世界物象的折射吧。可是,无论怎样虚幻重重,最终也都幻化成玛吉阿米艳丽的容颜,清纯的,妩媚的,飘逸的。

  她成了藏戏班中的戏子,可她不知道,在她的相思背后,她的面容亦已成为悬挂在仓央嘉措心中的东山明月,永远定格在了他不息的相思愁绪里。这一轮“轻轻走出最高峰”的拉萨雪夜里的月亮,也正陪伴着仓央嘉措的孤独与对她的眷恋。

  公元1698年,藏历土虎年,仓央嘉措在第巴桑结嘉措的安排下,从布达拉宫迁至哲蚌寺学习经义。

  这一年,仓央嘉措十六岁。这段不分寒暑的刻苦学习一直持续了三年。三年之中,仓央嘉措一天也没有出过哲蚌寺的大门,他除了谨遵几位上师教诲外,就是在青灯古佛处苦苦钻研经文。

  在枯燥的学习中,他始终忘不了美丽的家乡,家乡那位叫玛吉阿米的姑娘。他仰望着高高的雪山,思潮起伏,终于写出了第一首情歌:

  邂逅谁家一女郎,玉肌兰气郁芬芳。

  可怜璀璨松精石,不遇知音在路旁。

  时间如梭,光阴似箭。仓央嘉措已从一个少年长成了一个俊俏的小伙子。在哲蚌寺雪顿节上与玛吉阿米再度不期而遇,让仓央嘉措已然冰寂的心重新绽开了绚丽的烟花。要将她接到布达拉宫来吗?他知道是万万不可能的!他和她永远无法交集,永远无法白头。他痛苦地俯伏在榻前,任泪水模糊他的眼。

  仓央嘉措继续抱着一颗被告戒无欲的心持续青灯参佛的生活,一直延宕到一个惊天动地的暴风雨之夜。端坐佛床上的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与渴望,奔下神坛,风驰电掣地撕开那漫天的黄幡红帐,任那一道银白的闪电爬在他的脸上。他看到上帝的眼,看到了佛祖的脸,他吃惊地发现这个世界上的所有,原来都和他有着同样的荒凉。

“佛祖啊,我必须要见我的玛吉阿米!我不能没有她!”

有人告诫他:“爱情是这世上男人和女人的专利,您有权爱那个姑娘,但作为活佛,您应该小爱为大爱,去爱这世上更多的人,而不应该只是贪恋世俗的男欢女爱。”

  但没有人能拦得住他!

时光很快到冬季,布达拉宫里开始风传起活佛仓央嘉措在宫外寻欢作乐的流言。喇嘛们说他是风流的法王。说住在布达拉宫,他是持明仓央嘉措,住在山下的拉萨,他是娼妓们心中的王子宕桑汪波。他们虽然不敢当着他的面指责,可是这样的非议与责难还是铺天盖地而来。

  这一天,拉萨下起了蓬蓬勃勃的大雪,大雪中,仓央嘉措踩着积雪醉酒归来,洁白的雪地上留下行行一深一浅的脚印。

仓央嘉措外出的事情,就这样传遍了整个布达拉宫。活佛竟然在夜晚离宫夜游,并且每次都在天明时喝得酩酊大醉地回到宫内,这可是比天塌下来了还要严重的大事。格鲁派高层的僧侣立刻召开了紧急会议,大家对于仓央嘉措的言行纷纷表示了自己强烈的不满,认为这是迷失菩提”、“游戏三昧”。

  是的,佛祖不是让人离弃现世、离弃人生,而是让人去除障蔽、超越相对,回归本心自性,所谓“明心见性”。悟道之人,他的一切行为活动都洋溢着生命的光辉,绝不是一潭死水式的枯木禅。

  但仓央嘉措已经走火入魔了,别人无论和他说什么话都是毫无用处的了。

于是,悲剧产生了。

他的玛吉阿米被人们认为是妖女,说她这些日子一直牵绊着仓央嘉措,不能让他静心修行,都觉得她是罪魁祸首。认为只有清除了仓央嘉措身边所有的魔障,他才能真真正正地行使佛祖赋予你的责任权力

人们把她处死后用的皮做了一面阿姐鼓,并当着仓央嘉措的面焚烧了这面鼓。

天在旋,地在转。火,熊熊地燃烧着;泪,也无声地往下流淌。火里,泪里,玛吉阿米已看不到他的心在一寸寸地剥离。仓央嘉措孤独地倒在了那面灰飞烟灭的阿姐鼓前。

  从此,仓央嘉措不在红宫接受礼拜,也不在白宫参习佛经,只是把自己关在屋里,自欺地认为已把所有的厌恶都隔绝在了牢笼之外。他不再复念六宝箴言,他不再轻呼佛祖的法号,他只在纸上写下自己的感情,然后反复吟唱。这一笔笔用手写下的黑字,很多已被泪水浸湿。然而,心中没有写出的情意,是怎么也不会被抹去的。他只是用这种方式,铭记他曾经的幸福,他决心用这种方式,了却他剩下的无奈残生。

公元1706年,废黜后的仓央嘉措在被清政府押往北京的途中,于青海湖溘然而逝,享年24岁。而民间却认为他在一个大雪夜悄然遁走,从此下落不明。更有人说,他去了传说中的神秘国度香格里拉,成了那里的第一位客人。

(素材/网络 整理/蝶恋花)

(二)不负如来不负卿 (文 / 蝶恋花)

情深不寿,慧极必伤。这是红尘中人命定的荼毒,佛门中的仓央嘉措也别无二致。

仓央嘉措,藏族之王,世间最美的情郎。才24岁的人生就匆匆划上休止符。这样一位写满传奇色彩的精神领袖,在布达拉宫和他自己的精神国度里,究竟扮演着什么角色?情人?诗人?活佛?

成佛以普渡众生,这是作为六世达赖喇嘛的仓央嘉措之毕生使命,而被誉为转世灵童的他,也清楚自己不再是那个手持羊鞭信马由缰的少年,他是佛光闪闪人们顶礼膜拜的弥陀、活佛、法王。

如果,在入白宫前他不是那个躬耕放牧的农民儿子,设若,他是一个自小长在寺庙的小沙弥,或许他会习惯深宫里枯燥呆板的黄教生活。他就不会如此魂牵梦萦着民间多彩的习俗,不会那么思念家乡那蓝得纯粹的天白得纯粹的云和绿得肆无忌惮的草。雪域的天地灵气日月精华,赋予了一个少年深厚的慧根,却也让他背负着转世灵童的重任而无端地卷入了一场政治纷争,极不情愿地成了政治人物随意操纵的一颗棋子。然,一盘被操纵的棋局,棋子是不该有任何怨言的。

如果,在入红宫前他没有遇到他的玛吉阿米,他也便不知道多情不似无情苦,更不会问世间情为何物。他的东山明月可能会是梵音与经文,他可能就会在婆娑的世界里伴着青灯古佛了此一生。但不可逆转地,他遇到了她!她啊,眼睛像泗水一样清澈,星河一样灿烂,月光一样柔和,头发像乌檀木一样油亮,她有一种极致的美!是啊,错过前世有今生,转山转水转佛塔,终于找到了她。从此,他的相思比天涯还长,比海角还远;从此,他的思念成河,日夜不息,却无法泅渡。

“人生若只如初见”。有了千古伤心人纳兰的凭栏轻叹,一切美丽的开始便让思念有了刻于骨铭于心的理由。

“从那东方山顶 升起皎洁月亮 未嫁少女的面容 时时浮现我心上。”她的笑容是他永远的魔。

“我那心爱的人儿 如作我终身伴侣 就像从大海底下 捞上来一件珍宝相似。”他的承诺在她心中执着

可纵有美丽的开始又怎样?一念之间便叶落纷纷。他是雪域最大的王,却保护不了心爱的姑娘;他可以大爱天下苍生,却小爱不了寤寐思服的女人。“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无奈悲愤只能如此。

莫怪活佛仓央嘉措,风流浪荡,他和凡人没什么两样。他是至情至性的男儿,有着七情六欲的血性男子。可是,他的命运注定与佛光佛法相连。莲花前,血比铁硬。莲花开了,满世界都是菩萨的微笑,但清纯的女子却在他的掌纹里永远地失踪了。她一走,山,便空了。

“没有了有 有了没有 没有了有了没有 有了没有了有”字字珠玑,声声泣血。似乎参透了生死玄机,可他真的做到了心无挂碍、寂寞清净,如佛所说的无穷般若心自在吗?“勘破,放下,自在”,一念成执着,他放不下,又岂能得自在?

悟道之人,就是要摒弃执着。放下了执念,就是放过了自己。聪明如仓央嘉措,不可能勘不破。但“面对大德喇嘛,恳求指点明路,可心儿不由自主,又跑到情人那儿去。”一代活佛,在佛门与世俗情爱里挣扎。无奈最终注定宿命,人在历史当中从来只是卑微如蚁,而无法自主。布衣白丁如斯,高贵如仓央嘉措亦如斯!在种种冷酷的铁齿轮中,爱情是如此的微不足道而又脆弱易碎,绞碎了,留不下一丝痕迹,何况还有错综复杂的政治斗争。

爱在心中,佛同样也在他心中。虽然他把情爱清清楚楚写在心底,为了倾心爱慕的人儿甚至可以抛弃性命。可是,无需怀疑,他在佛前是纯净的。他也是有信仰的,只不过他把对佛的纯粹信仰送给了先佛而到的女子。他潜心虔诚,却修不成佛,但他并没有受到佛祖的诅咒,尽管他离开了佛门,佛形留在了他的身上,他用生命阐释着生生世世的缘起缘灭。

自惭多情污梵行,   入山又恐误倾城。   世间哪得双全法,   不负如来不负卿?

没有谁能知晓,在那宽大的僧袍下,掩藏着怎样一颗受煎熬的心;没有谁能体会,在那清瘦的面容下燃烧成两个怎样的世界:一边是信仰,一边是爱情;一边是戒律清规,一边是玫瑰爱人。千千结于心,如何取舍怎样成全?谁能化解?谁来解答?是梵音?是白云?还是梦痕?

佛说,多多多,一生情太多;佛说,过过过,一生快走过;佛说,错错错,太多的过错;佛说,莫莫莫,莫要再情多。

想她的放不下,

如果这样去修法

在今生今世

就会成个佛啦

他在苦苦修行,佛堂里修一种叫思念的行,一种叫心殇的行;油灯下修一种叫生离的行,一种叫死别的行。修得锥心刺骨,憔悴面枯。

在每一个清新的早晨,他怀揣诗歌超度草木;在每一个模糊的黄昏,他素笺黑字超度魂灵。然,谁来渡他?谁又能渡他?

无边的风月轮回里,仓央嘉措到底是谁,情人?诗人?活佛?原来,他可以什么都是。他是世间最美的情郎;他是雪域最大的王;他是一手持钵一手挽着姑娘在菩提下无法涅磐的活佛;他的诗,可消百年之积雪,融千年之冰山。

卷云舒,收发随心,是他洒脱不羁的一生。

不爱江山,独爱美人,是他不避世俗的一生。

入得梵行,又误倾城,是他纠结困惑的一生。

“来我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默然,相爱;寂静,欢喜。终于,她没来得及来他怀里,便已魂飞魄散,独留一座坟茔。可她,如东山皎洁的明月,捧在了他手心,也永远地住进了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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