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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画的秘密

发布时间:2021-10-09 11:57:57

  錢喜家有一幅沒有落款的古畫,不知是出自何人之手、哪個年代,意境卻很特别。這畫雖是祖傳,但錢喜隻當作是一幅不值錢的裸畫,并沒有着意地保管。自從接畫那天起,他就把這舊畫挂在東屋炕梢的山牆上,自娛自樂,自我欣賞。

  

古畫的秘密

一天,錢喜正在自家門口的石階上坐着抽煙,有一個操南方口音的中年人從門前路過,因口渴向他讨水喝。錢喜是一個非常好客的關外漢子,就把客人領進屋讓到椅子上坐下,然後,給他沏了一壺茶。南方人見他好客,也就不客氣了,一邊品茶一邊四處看。這一看,就看到了那幅既沒落款也沒成畫年份的舊畫上。從畫質上看,這幅畫已是年代久遠,但因沒有落款,而不知何人所作,更不像是值錢的東西。南方人又盯着那畫看了一會兒,就見他眼睛一亮,瞬間流露出貪婪的光芒,随後,就像是被攝走了魂魄,足有一袋煙的工夫他才回過神來。

  錢喜早就聽說,南方人的眼睛毒,多有能人、異人,能夠看到常人難以看到的事物。可這錢喜也不是一般的人物,那南方人臉上的變化被他看在眼裏,情景的突變也讓他謎在心頭。他不知這南方人從畫上看到了什麽神奇的東西。就在那南方人看着畫面發呆時,他也把目光移到了那幅已看了多年的舊畫上,也想從中找出有價值的東西。但任他怎麽看,還是一幅不值錢的舊畫。

  這幅畫從意境上看,應該是一幅《犟驢掙缰圖》:畫面上有一條小河溝,溝裏有一股涓涓細流,正在從西向東潺潺流過;河溝的兩岸,綠草茵茵,鳥語花香,稀疏的幾棵老樹分立兩岸,很不起眼;河溝的北岸有一農夫身背草帽,手裏拽着缰繩正在用力地拉,河溝對岸是一頭黃嘴巴、黃眼圈的小黑驢。這一人一驢像拔河似的在那裏也不知僵持了多少年了。

  過了一會兒,那南方人似乎是從夢中驚醒,他又看完屋裏所有的陳設,便不動聲色地把話題扯到了這幅舊畫上。他說:“老哥,您這幅畫是什麽來頭呀?看上去不像是值錢的東西,可這意境很好。你把它挂在東山牆上可有什麽說道嗎?”錢喜聽後心裏思忖:看來這南方人果然從畫上看出了新奇的東西,我需謹慎回答才是。他說:“此拙作是我家祖上傳下來的,到我這輩已是第十七代人了,聽父親傳畫時說,這是我祖上一位善畫者所作,因是留給後代的,也沒有落款、提名和标注作畫時間。他老人家告訴我:此畫隻可家傳,不可出售。我想,這畫雖不爲寶,但它總算是我們錢家世代傳下來的一份祖業吧。所以,幾百年來我們錢家十幾代人都在用心地傳遞着此畫。這幅畫的意境可能是祖上在警示我族後人,做人、做事都不能像畫中的犟驢一樣不願邁過這道河溝,否則,就會一事無成。”

  南方人聽到這裏,便知錢家始終還沒人看懂這幅畫,也沒弄明白這祖訓的真意。他又和錢喜閑扯了一會兒,看看天近中午,嘴上說着要趕路,身子卻沒有真要出門的意思。

  錢喜這時正因沒弄懂南方人話裏的含意,有意留他在家喝兩杯,想從他口中探出一些有用的東西呢。他說:“不忙,咱老哥倆既然有緣相見,就應該一起喝兩杯。”

  南方人正好樂得順水推舟,就留下來與錢喜喝上了老酒。三杯酒下肚,南方人對錢喜說:“老哥,看得出,你家原來肯定是過大日子的人家,可現在雖說還算過得不錯,但家境已中落。這幅畫在你家保存的意義已不大,而對于我來說它正是我索求之物啊。因我祖上是搞畫的,繼了祖業,我就專門搜集沒有任何标注的舊畫、裸畫裝裱收藏。我想出五十兩銀子把它買下來,不知老哥意下如何?”錢喜沉吟了一會兒說:“父親傳畫時已有交代,祖上有話,這畫隻能家傳不能出售。我族十幾代人中也有日子過得緊的,都沒出售此畫,我也不能見錢眼開做下不仁不義的事吧。”那南方人看錢喜說話的态度并不堅定,就說:“你祖上的話,是怕你們遇不到識此畫者而留下的。天底下不論什麽事物都是有定數和緣分的,我今天能見到此畫,就說明我和它有緣。這畫對我有用,而在你家隻能是一張舊畫,不如賣給我,也算是物有所歸吧,你如能讓一步我再給你加三十兩!”

  錢喜的眼睛裏閃過一絲光亮,仍是略帶爲難地說:“這畫我真的不能賣呀,族人知道了肯定會罵我的。”其實錢家已是幾代單傳,根本沒人幹涉他做任何事,隻不過是想多要點錢罷了。

  南方人的眼中立刻捕捉到錢喜臉上那細微的變化,接着說:“咱明人不打暗語,我再給你加二十兩湊個整數。但我今天沒帶這麽多銀票,要等到十天後,才能來交錢提畫。我先給你留下五兩銀子的定錢,如十天後我沒來取畫,定錢歸你,畫也由你随意處置。”聽完這話,那一百兩白花花的銀子總在錢喜的眼前晃動,他心花怒放,早把不準出售古畫的祖訓抛到九霄雲外,高興地答應了。

  可能是這幅畫到了橫空出世的時候啦,就在那南方人走後的第三天,錢喜的妻侄又領來了一位看畫的。錢喜也是有意要了解一下這畫的價值,就和來人談上了,但來人隻是以收購裸畫的行情出價,出到30兩就不再加了。錢喜眼珠一轉,就以這畫隻能家傳不能出售爲由把他們打發走了。後來他怕這畫還挂在牆上會出什麽岔子,就把它收到櫃子裏鎖起來了。

  十天的時間轉眼即過。就在這天的早晨,那南方人準時來到了錢喜家。進屋一看,那幅畫不見了蹤影,他當時就是一愣,問:“老哥,你不會是不講信用把那幅畫給賣了吧,我可是交了定錢的。”錢喜一笑,說:“怎麽能呢,你走後我怕這畫還挂在牆上,沒準又被誰看上,還得費一番唇舌,就把它摘下來放到櫃子裏了。”錢喜沒提又有人來看畫的事。說着話他就打開了櫃子把畫取出,交給了南方人。南方人急急忙忙地展開來看,這一看,臉上就露出了驚訝之色。他問:“老哥,你是不是在這畫上動過什麽,這畫的靈氣怎麽不見了?”

  錢喜聽了心裏就是一驚,說:“你出那麽高的價買這幅舊畫,肯定看出了它的精彩之處。那天我往下摘畫時,發現缰繩在緊靠驢嘴的地方出現了一些瑕疵。我想你再回來取畫時如發現,肯定會降價;再說,你就是不降價我又怎麽對得起你出的高價呢?于是,我就找了同樣的顔料,用竹篾把它修複了。”

  南方人聽後目瞪口呆,後悔當初沒告訴他不要随便動這幅畫。

  他歎了口氣,說:“老哥呀,你是細心、好心辦了壞事呀!這畫我不能要了,定錢也不用你還了,就算是給你的茶錢和飯錢吧。”

  錢喜大驚道:“這怎麽可能,我的一片好心怎麽就辦成了壞事呢?”

  “這就是你沒有看懂這幅畫的原因。其實,你不知道,這人有人骨,畫有畫魂,這張畫的魂就在那要斷的缰繩上。看來這畫又得幾百年才能出世喽!”南方人不無惋惜地說。

  錢喜愣愣地問:“我怎麽一點兒也聽不明白呢?”

  南方人說:“老哥雖然保存着這幅畫,但你畢竟不是這畫的有緣人呀,所以,你是不會明白這畫中奧妙的。”

  钱喜家有一幅没有落款的古画,不知是出自何人之手、哪个年代,意境却很特别。这画虽是祖传,但钱喜只当作是一幅不值钱的裸画,并没有着意地保管。自从接画那天起,他就把这旧画挂在东屋炕梢的山墙上,自娱自乐,自我欣赏

  

古画的秘密

一天,钱喜正在自家门口的石阶上坐着抽烟,有一个操南方口音的中年人从门前路过,因口渴向他讨水喝。钱喜是一个非常好客的关外汉子,就把客人领进屋让到椅子上坐下,然后,给他沏了一壶茶。南方人见他好客,也就不客气了,一边品茶一边四处看。这一看,就看到了那幅既没落款也没成画年份的旧画上。从画质上看,这幅画已是年代久远,但因没有落款,而不知何人所作,更不像是值钱的东西。南方人又盯着那画看了一会儿,就见他眼睛一亮,瞬间流露出贪婪的光芒,随后,就像是被摄走了魂魄,足有一袋烟的工夫他才回过神来。

  钱喜早就听说,南方人的眼睛毒,多有能人、异人,能够看到常人难以看到的事物。可这钱喜也不是一般的人物,那南方人脸上变化被他看在眼里,情景的突变也让他谜在心头。他不知这南方人从画上看到了什么神奇的东西。就在那南方人看着画面发呆时,他也把目光移到了那幅已看了多年的旧画上,也想从中找出有价值的东西。但任他怎么看,还是一幅不值钱的旧画。

  这幅画从意境上看,应该是一幅《犟驴挣缰图》:画面上有一条小河沟,沟里有一股涓涓细流,正在从西向东潺潺流过;河沟的两岸,绿草茵茵,鸟语花香,稀疏的几棵老树分立两岸,很不起眼;河沟的北岸有一农夫身背草帽,手里拽着缰绳正在用力地拉,河沟对岸是一头黄嘴巴、黄眼圈的小黑驴。这一人一驴像拔河似的在那里也不知僵持了多少年了。

  过了一会儿,那南方人似乎是从梦中惊醒,他又看完屋里所有的陈设,便不动声色地把话题扯到了这幅旧画上。他说:“老哥,您这幅画是什么来头呀?看上去不像是值钱的东西,可这意境很好。你把它挂在东山墙上可有什么说道吗?”钱喜听后心里思忖:看来这南方人果然从画上看出了新奇的东西,我需谨慎回答才是。他说:“此拙作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到我这辈已是第十七代人了,听父亲传画时说,这是我祖上一位善画者所作,因是留给后代的,也没有落款、提名和标注作画时间。他老人家告诉我:此画只可家传,不可出售。我想,这画虽不为宝,但它总算是我们钱家世代传下来的一份祖业吧。所以,几百年来我们钱家十几代人都用心地传递着此画。这幅画的意境可能是祖上在警示我族后人,做人、做事都不能像画中的犟驴一样不愿迈过这道河沟,否则,就会一事无成。”

  南方人听到这里,便知钱家始终还没人看懂这幅画,也没弄明白这祖训的真意。他又和钱喜闲扯了一会儿,看看天近中午,嘴上说着要赶路,身子却没有真要出门的意思。

  钱喜这时正因没弄懂南方人话里的含意,有意留他在家喝两杯,想从他口中探出一些有用的东西呢。他说:“不忙,咱老哥俩既然有缘相见,就应该一起喝两杯。”

  南方人正好乐得顺水推舟,就留下来与钱喜喝上了老酒。三杯酒下肚,南方人对钱喜说:“老哥,看得出,你家原来肯定是过大日子的人家,可现在虽说还算过得不错,但家境已中落。这幅画在你家保存的意义已不大,而对于来说它正是我索求之物啊。因我祖上是搞画的,继了祖业,我就专门搜集没有任何标注的旧画、裸画装裱收藏。我想出五十两银子把它买下来,不知老哥意下如何?”钱喜沉吟了一会儿说:“父亲传画时已有交代,祖上有话,这画只能家传不能出售。我族十几代人中也有日子过得紧的,都没出售此画,我也不能见钱眼开做下不仁不义的事吧。”那南方人看钱喜说话的态度并不坚定,就说:“你祖上的话,是怕你们遇不到识此画者而留下的。天底下不论什么事物都是有定数和缘分的,我今天能见到此画,就说明我和它有缘。这画对我有用,而在你家只能是一张旧画,不如卖给我,也算是物有所归吧,你如能让一步我再给你加三十两!”

  钱喜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仍是略带为难地说:“这画我真的不能卖呀,族人知道了肯定会骂我的。”其实钱家已是几代单传,根本没人干涉他做任何事,只不过是想多要点钱罢了。

  南方人的眼中立刻捕捉到钱喜脸上那细微的变化,接着说:“咱明人不打暗语,我再给你加二十两凑个整数。但我今天没带这么多银票,要等到十天后,才能来交钱提画。我先给你留下五两银子的定钱,如十天后我没来取画,定钱归你,画也由你随意处置。”听完这话,那一百两白花花的银子总在钱喜的眼前晃动,他心花怒放,早把不准出售古画的祖训抛到九霄云外,高兴地答应了。

  可能是这幅画到了横空出世的时候啦,就在那南方人走后的第三天,钱喜的妻侄又领来了一位看画的。钱喜也是有意要了解一下这画的价值,就和来人谈上了,但来人只是以收购裸画的行情出价,出到30两就不再加了。钱喜眼珠一转,就以这画只能家传不能出售为由把他们打发走了。后来他怕这画还挂在墙上会出什么岔子,就把它收到柜子里锁起来了。

  十天的时间转眼即过。就在这天的早晨,那南方人准时来到了钱喜家。进屋一看,那幅画不见了踪影,他当时就是一愣,问:“老哥,你不会是不讲信用把那幅画给卖了吧,我可是交了定钱的。”钱喜一笑,说:“怎么能呢,你走我怕这画还挂在墙上,没准又被谁看上,还得费一番唇舌,就把它摘下来放到柜子里了。”钱喜没提又有人来看画的事。说着话他就打开了柜子把画取出,交给了南方人。南方人急急忙忙地展开来看,这一看,脸上就露出了惊讶之色。他问:“老哥,你是不是在这画上动过什么,这画的灵气怎么不见了?”

  钱喜听了心里就是一惊,说:“你出那么高的价买这幅旧画,肯定看出了它的精彩之处。那天我往下摘画时,发现缰绳在紧靠驴嘴的地方出现了一些瑕疵。我想你再回来取画时如发现,肯定会降价再说,你就是不降价我又怎么对得起你出的高价呢?于是,我就找了同样的颜料,用竹篾把它修复了。”

  南方人听后目瞪口呆,后悔当初没告诉他不要随便动这幅画。

  他叹了口气,说:“老哥呀,你是细心、好心办了坏事呀!这画我不能要了,定钱也不用你还了,就算是给你的茶钱和饭钱吧。”

  钱喜大惊道:“这怎么可能,我的一片好心怎么就办成了坏事呢?”

  “这就是你没有看懂这幅画的原因。其实,你不知道,这人有人骨,画有画魂,这张画的魂就在那要断的缰绳上。看来这画又得几百年才能出世喽!”南方人不无惋惜地说。

  钱喜愣愣地问:“我怎么一点儿也听不明白呢?”

  南方人说:“老哥虽然保存着这幅画,但你毕竟不是这画的有缘人呀,所以,你是不会明白这画中奥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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