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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自传体小说《孤独的海龟》(혼자 가는거북이)第15章

发布时间:2019-02-23 10:15:55

吃完大半個餅,餃子也一個不剩,看看榨菜還剩小半袋。聽說海關不允許帶開封的任何蔬菜水果通關,扔了怪可惜的。一狠心全倒進嘴裏,猴鹹的(方言就是很鹹),猛灌了幾口水算是咽下去了。把剩下的一些包裝袋,瓶子什麽的垃圾收拾了一下,背着随身包打算去船尾清涼下。 走到船尾發現,不少人已經坐在幾個小桌子上吃泡面。 “都是出門在外的人啊。”我心裏有一種莫名的酸楚。 走到邊上的防護欄那裏,點上一支煙,狠狠的吸了一口之後,就那麽呆呆的看着底下激起的白色浪花。 良久,手上傳來的灼痛把我從入定中驚醒,煙不知什麽時候燒到手指了。 随手彈掉煙蒂,擡頭看了眼遠方。這一眼吓我一跳,什麽時候船已經入港了。心裏有點小興奮,想起三樓有個大的瞭望台,轉身就往樓上跑去。 站在那,遙望漸漸逼近眼底的仁川港,腦子裏不禁想到一句詩詞: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雖然這裏沒有山也沒有猴子,但是眼前這個片土地就是我未來奮鬥的地方。可能是因爲港口的原因,我并沒有看到想像中的高樓大廈,甚至連超過10層的樓房都沒瞧見一個。遠遠望去隻有一個很大的停車場,具體有多大我是算不出來,反正停在那裏的車一眼望不到頭兒。慢慢随着船靠近了,我才發現這些車子沒有一個挂牌的。大概是要出口的車吧,早就聽說韓國的車在世界上受到不少人青睐,直到親眼看到了才被深深的震撼。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一直到船靠岸,抛錨的時候我才看看手表。 “我靠。9點半了!”不知不覺1個多小時過去了。也沒再管眼前的景色,趕緊往出口跑。 到了那看到,工作人員已經把下船的通道用專門的帶子圍好了,隻留下一個出口下船用。看着門裏面一條望不到尾的長龍,我一陣慌張。繞着旁邊那個走道跑到隊伍的最後面,整個通道都被堵滿了,沒辦法隻能貼着牆壁往前一點一點挪。 “幹嘛啊!插隊嘛?” “不是,哥我行李在前面、” “來晚了就去後面排隊!在這瞎蹿什麽!” “姐,姐!不好意啊!借過一下。” 頂着一路的罵聲,我使勁低下頭沒臉沒皮的瞅着縫隙往前鑽。 眼看就要到了,可能是三姐瞅見我了。大聲喊道:“你幹啥去了?這都幾點了!沒告訴你早點來排隊麽?” 我又扭扭身子一口氣擠到她後面,不好意思的說到:“三姐,我剛去溜達了下,沒注意時間。實在抱歉啊。” “就是!你光把行李放這有啥用?人不過來你就是插隊,我們都在這等了快半個小時了!”這時我旁邊的一個男人突然開口,帶着不耐煩的口氣說到。 “你個癟犢子玩意兒!管你啥事啊!這是給我帶貨的小夥,咋地了!”我剛要道歉,沒想到三姐直接瞪着眼把他罵回去了。 三姐絕對是這船上誰都不敢惹的主,那男的應該認識她,隻是瞥了我一眼,屁都沒敢放。 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掏出手絹擦擦滿頭大汗。不知道什麽時候養成的習慣,心裏一緊張就不自覺的摸鼻子。 “一會兒下船你跟着我,坐第一班大客走。到了大廳你就出去,我還得在後邊看着他們檢查。” “好好,行。” 後面三姐又跟我說了一些注意的事項,就坐在箱子上跟其他代工的瞎聊了一些天南海北的八卦。 一直等到10點多,對面的艙門被打開了。從外面走進來兩個穿西裝,頭梳得油光铮亮的大背頭。然後我們這邊的船長,大副還有一些工作人員把一打文件交到他們手上,互相握手笑着打招呼,這應該就是三姐說的什麽中韓交接了。 那倆大背頭跟着他們走進大廳中央的工作室,在裏面呆了幾分鍾就下船了。又等了不到10分鍾,門口的禮儀人員就拉開擋着我們的安全帶,說可以下船。 話說那兩排禮儀小姐貌似有韓國人,夾道歡送的同時還不時給我們鞠躬。我終于能理解中國人爲什麽不喜歡跟韓國人打交道了,這一個躬接着一個的,老腰受傷啊。 下船我還沒來的急感歎下,鞋底平生第一次沾上韓國的泥土是什麽感覺,就被後面如潮的人群給硬推進了大巴。 車大概開了5分鍾左右的樣子,就到仁川港海關檢查大廳了。三姐在門口給我打了個眼神,我心領神會的頭朝别處扭,故意不看她大步的往辦理通關的服務台走。 距離服務台大概2米左右的地方都有一條黃線,排隊等待的人不能越過黃線。可能是走的太急,也沒注意直接就站到黃線裏面了。 “야;,여;기; 넘;으;면; 안; 돼;!(不能超過這裏)”忽然一位穿着黑色制服的海關人員,走過來指着我前面大聲說到。 “예;(好)"我趕緊點頭。說實話我也就是出國前,在某個外國語培訓學校死雞熬白菜的學了幾句韓語,反正不管聽沒聽懂,我用敬語回答沒毛病。 到我遞護照了,拍拍胸大口吐了團悶氣。 “%¥##%%#%”坐在窗口裏 那位工作人員一頓鳥語神侃。 “啊。。예;..."他問啥我也就這麽一句。 那位大叔估計是被我快搞懵了,突然出來一句奇怪的中文:“上學?” “是,上學。”我滿頭冷汗的回答。 “啪!”他又看了我幾眼,确定照片上是本人,就給我蓋上通關印章。 “呼。。媽呀,吓死個中國人了!”我拿起護照,逃命似的跑了。 按照三姐說的,在等托運行李的時候,我早早的把随身物品清單表格填好。不過等行李出來以後,出了一個小插曲。我那倆大黑箱子絕對是重量級的,一個得靠百斤。給從旋轉傳送帶上卸行李的韓國大哥明顯估量不足,一個猛勁兒老腰一挺箱子沒提起來,“嘣”直接把手斷手裏了。這還不算,屁股一歪“叭”坐在地上了。那邊一陣噼裏啪啦的韓國國罵,反正我也聽不懂,把箱子搬到小推車上,飛奔的逃走。 真正到檢查行李那了,我心裏又開始噗噔噗噔亂跳。這尼瑪一堆箱子,不能把我當成搞成走私的抓起來吧。 還好到我的時候,就問了一句:學生?然後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後,隻抽查其中一個箱子。 檢查的是位爺爺級别的老頭兒,他指指香煙。我拿兩根手指放在嘴邊比劃了一個抽煙的動作,他點頭。指指酒,我做了一個喝酒的動作,他又點頭。後面又指了幾個東西,我是就差沒把鞋脫了用腳趾給他比劃了。最後老大爺招招手,意思是讓我過。 在走出海關的那一刹那,我深深的吸了口氣:“我靠,可算是出來了。手舞足蹈的跟個啞巴一樣唧唧歪歪半天,這尼瑪再練習幾次我都能去電視台當殘疾人翻譯了。” 怕讓巡邏的職員看出來我給人帶貨,沒敢在候船廳呆多久,急急忙忙的往三姐說的那個小亭子走。 到那跟等貨的人說了三姐的名號,又等了快半個小時三姐才過來。點好貨,拿到八萬韓币(人民币600多元),留了三姐的電話,跟她打了聲招呼就去滿世界的找電話亭,打算給我大嫂給我介紹的一個大哥打電話,聽大嫂說是她一個遠房親戚。
吃完大半个饼,饺子也一个不剩,看看榨菜还剩小半袋。听说海关不允许带开封的任何蔬菜水果通关,扔了怪可惜的。一狠心全倒进嘴里,猴咸的(方言就是很咸),猛灌了几口水算是咽下去了。把剩下的一些包装袋,瓶子什么的垃圾收拾了一下,背着随身包打算去船尾清凉下。 走到船尾发现,不少人已经坐在几个小桌子上吃泡面。 “都是出门在外的人啊。”我心里有一种莫名的酸楚。 走到边上的防护栏那里,点上一支烟,狠狠的吸了一口之后,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底下激起的白色浪花。 良久,手上传来的灼痛把我从入定中惊醒,烟不知什么时候烧到手指了。 随手弹掉烟蒂,抬头看了眼远方。这一眼吓我一跳,什么时候船已经入港了。心里有点小兴奋,想起三楼有个大的瞭望台,转身就往楼上跑去。 站在那,遥望渐渐逼近眼底的仁川港,脑子里不禁想到一句诗词: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虽然这里没有山也没有猴子,但是眼前这个片土地就是我未来奋斗的地方。可能是因为港口的原因,我并没有看到想像中的高楼大厦,甚至连超过10层的楼房都没瞧见一个。远远望去只有一个很大的停车场,具体有多大我是算不出来,反正停在那里的车一眼望不到头儿。慢慢随着船靠近了,我才发现这些车子没有一个挂牌的。大概是要出口的车吧,早就听说韩国的车在世界上受到不少人青睐,直到亲眼看到了才被深深的震撼。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一直到船靠岸,抛锚的时候我才看看手表。 “我靠。9点半了!”不知不觉1个多小时过去了。也没再管眼前的景色,赶紧往出口跑。 到了那看到,工作人员已经把下船的通道用专门的带子好了,只留下一个出口下船用。看着门里面一条望不到尾的长龙,我一阵慌张。绕着旁边那个走道跑到队伍的最后面,整个通道都被堵满了,没办法只能贴着墙壁往前一点一点挪。 “干嘛啊!插队嘛?” “不是,哥我行李在前面、” “来晚了就去后面排队!在这瞎蹿什么!” “姐,姐!不好意啊!借过一下。” 顶着一路的骂声,我使劲低下头没脸没皮的瞅着缝隙往前钻。 眼看就要到了,可能是三姐瞅见我了。大声喊道:“你干啥去了?这都几点了!没告诉你早点来排队么?” 我又扭扭身子一口气挤到她后面,不好意思的说到:“三姐,我刚去溜达了下,没注意时间。实在抱歉啊。” “就是!你光把行李放这有啥用?人不过来你就是插队,我们都在这等了快半个小时了!”这时我旁边的一个男人突然开口,带着不耐烦的口气说到。 “你个瘪犊子玩意儿!管你啥事啊!这是给我带货的小伙,咋地了!”我刚要道歉,没想到三姐直接瞪着眼把他骂回去了。 三姐绝对是这船上谁都不敢惹的主,那男的应该认识她,只是瞥了我一眼,屁都没敢放。 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掏出手绢擦擦满头大汗。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心里一紧张就不自觉的摸鼻子。 “一会儿下船你跟着我,坐第一班大客走。到了大厅你就出去,我还得在后边看着他们检查。” “好好,行。” 后面三姐又跟我说了一些注意的事项,就坐在箱子上跟其他代工的瞎聊了一些天南海北的八卦。 一直等到10点多,对面的舱门被打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两个穿西装,头梳得油光铮亮的大背头。然后我们这边的船长,大副还有一些工作人员把一打文件交到他们手上,互相握手笑着打招呼,这应该就是三姐说的什么中韩交接了。 那俩大背头跟着他们走进大厅中央的工作室,在里面呆了几分钟就下船了。又等了不到10分钟,门口的礼仪人员就拉开挡着我们的安全带,说可以下船。 话说那两排礼仪小姐貌似有韩国人,夹道欢送的同时还不时给我们鞠躬。我终于能理解中国人为什么不喜欢跟韩国人打交道了,这一个躬接着一个的,老腰受伤啊。 下船我还没来的急感叹下,鞋底平生第一次沾上韩国的泥土是什么感觉,就被后面如潮的人群给硬推进了大巴。 车大概开了5分钟左右的样子,就到仁川港海关检查大厅了。三姐在门口给我打了个眼神,我心领神会的头朝别处扭,故意不看她大步的往办理通关的服务台走。 距离服务台大概2米左右的地方都有一条黄线,排队等待的人不能越过黄线。可能是走的太急,也没注意直接就站到黄线里面了。 “야;,여;기; 넘;으;면; 안; 돼;!(不能超过这里)”忽然一位穿着黑色制服的海关人员,走过来指着我前面大声说到。 “예;(好)"我赶紧点头。说实话我也就是出国前,在某个外国语培训学校死鸡熬白菜的学了几句韩语,反正不管听没听懂,我用敬语回答毛病。 到我递护照了,拍拍胸大口吐了团闷气。 “%¥##%%#%”坐在窗口里 那位工作人员一顿鸟语神侃。 “啊。。예;..."他问啥我也就这么一句。 那位大叔估计是被我快搞懵了,突然出来一句奇怪的中文:“上学?” “是,上学。”我满头冷汗的回答。 “啪!”他又看了我几眼,确定照片上是本人,就给我盖上通关印章。 “呼。。妈呀,吓死个中国人了!”我拿起护照,逃命似的跑了。 按照三姐说的,在等托运行李的时候,我早早的把随身物品清单表格填好。不过等行李出来以后,出了一个小插曲。我那俩大黑箱子绝对是重量级的,一个得靠百斤。给从旋转传送带上卸行李的韩国大哥明显估量不足,一个猛劲儿老腰一挺箱子没提起来,“嘣”直接把手断手里了。这还不算,屁股一歪“叭”坐在地上了。那边一阵噼里啪啦的韩国国骂,反正我也听不懂,把箱子搬到小推车上,飞奔的逃走。 真正到检查行李那了,我心里又开始噗噔噗噔乱跳。这尼玛一堆箱子,不能把我当成搞成走私的抓起来吧。 还好到我的时候,就问了一句:学生?然后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只抽查其中一个箱子。 检查的是位爷爷级别的老头儿,他指指香烟。我拿两根手指放在嘴边比划了一个抽烟的动作,他点头。指指酒,我做了一个喝酒的动作,他又点头。后面又指了几个东西,我是就差没把鞋脱了用脚趾给他比划了。最后老大爷招招手,意思是让我过。 在走出海关的那一刹那,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我靠,可算是出来了。手舞足蹈的跟个哑巴一样唧唧歪歪半天,这尼玛再练习几次我都能去电视台当残疾人翻译了。” 怕让巡逻的职员看出来我给人带货,没敢在候船厅呆多久,急急忙忙的往三姐说的那个小亭子走。 到那跟等货的人说了三姐的名号,又等了快半个小时三姐才过来。点好货,拿到八万韩币(人民币600多元),留了三姐的电话,跟她打了声招呼就去满世界的找电话亭,打算给我大嫂给我介绍的一个大哥打电话,听大嫂说是她一个远房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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