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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乡 . 梦 . 记忆

发布时间:2019-03-04 10:41:35

我又開始做夢了,夢裏纏纏綿綿的總是回不去的原鄉,潺潺流過村莊的冬枯夏漲的小河,顫顫的永遠是屋後樹林的婆娑樹影!醒來依舊對那片荒涼的故土深情懷戀與難忘,而故鄉對我就像流進牛欄江的水,摻進千山的水,萬原的露,分不清哪是故鄉流淌過的水了!我喜歡收藏火車票,本來想把它當做書簽,随時在書頁翻篇時注目幾秒鍾,但最終被我遺忘在上衣的口袋連衣服一起扔進了洗衣桶,泡得發白發白的,模糊不清的字迹嗤笑着、、、而故鄉也一樣,就像那張被我遺忘在上衣口袋不小心洗白的車票!慢慢的消磨掉了上面的字迹,模模糊糊的夢裏霧裏般看不清了!其實很多人忘不了故鄉,雲南有句風俗語:“坐慣的貓不嫌山陡!”切切實實的反應了遊子及那些不願踏出故鄉半步的人故鄉情!其實我也喜歡勾頭在田間和山腰上,山峰頂看家鄉的春夏秋冬!春冬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夏秋說熟就熟!說收就收!随着年齡的增長,遠走他鄉,浪迹天涯的情緒在出生于80年代的人的心裏像野草般瘋長,故鄉的雲朵也像初秋的霧般一層層,一層層蓋過了他們的眼睛,于是遠走他鄉像一股風吹遍了小村的每個旮旯,遠方的繁華像無情的車輪把故鄉原有的面貌碾的支離破碎、面目全非!村莊也失去了原有的經久彌醇的泥巴味!于是我也時常把母親在菜園攔雞的籬笆拆的粉碎,發洩着年少的奢華脾氣,籬笆想攔住進菜園的雞,也可以攔住了長不大的孩子,當有天我長大了,直接跨過了籬笆,去到了田園裏,我就像那瘋長的雜木樹,盡情的吸收着故鄉土的營養,吸幹了其他經濟林木的生長成分,把我的枝桠伸的老遠,老遠。最後母親又開始重新紮籬笆,落寞爬滿臉頰,汗珠順着歲月在臉上留下的皺紋痕,慢慢的流進了她的眼眶,當汗珠從眼角流出的時候,我都分不清那裏面摻雜了多少其他的東西,但她的笑容仍然依舊,我睜大眼睛想努力看清——看清她對籬笆的疼愛,對菜園的愛,亦或對瘋長野樹的無奈!即使她進入病期也一如既往的看着菜園、籬笆、田園裏的野樹、、、、故鄉的本身,其實是純粹而幹淨的,而故鄉的純汁哺育出來的我們在成長的過程中,漸漸地沾染了太多的粉塵。爲了塵世中一個一個的夢,走進了一個一個的飄搖,把愛和情裝進了風幹了的口袋,走了一條又一條的路,或迷茫,或沉淪!當迷失了的時候,我就或急躁、或貪欲、或激進、或虛僞!最後導緻最壞了結果:或迷茫、或消沉、或無助、或迷醉!最後癡迷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生活,貪婪他鄉的暖和燈光、異鄉的人情風土。其實曾經的我喜歡在故鄉的老屋窗檐下做一場潮濕的夢,但最後卻背井離鄉,想探祖輩輩未看到過的因果故事。曾經在雨裏遇到一個喝醉的人,醉酒人張口就問我:你是誰?我是誰?我問了自己好幾遍,我也不知道我是誰了,也許是迷路的盲人;任性不回家的孩子;失憶走丢的青年;忘了歸途的候鳥?可最後我也沒有弄明白我是誰,當我想把故土和他鄉畫上等號時,我才看清≠符號那麽清晰,那麽刺眼!“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故鄉,有從小生長的故鄉,也有心靈的故鄉。真實的故土,許是山青水碧、石橋煙柳、木屋安甯。内心的家園,許是黃塵古道、雪域高原、長風浩蕩。我們都是最平凡的人,可爲了心中不平凡的夢想,卻甘願做一個浪迹天涯的遊子,潇灑地與故鄉揮别,去叩醒古老而神秘的土地上,那些沉默了千年的文化。”每次看到這句話,我就爲心靈找到了舒坦的借口,但痛的還是心房,陣陣刺痛,刺痛漸漸的彌漫了全身,眩暈感就順勢而來,我就告訴自己,那是這城市的燈光太刺眼了,眩暈感是這城市帶給我的禮物,證明曾來個這城市的信物!假如我不曾越過籬笆,我是否就接過了父親手裏的鋤頭與鐮刀?假如我沒有走進田園,我是否就成了小麥地裏的稻草人,守着這片淨土,看麥苗成長,狗尾巴草在我身邊瘋狂往上拔,看谷鳥從我頭頂飛過?哦,不!也許它會叽叽喳喳的停在我左肩,NO,也許是我的頭頂或者右肩!而這些東西當我跨過籬笆走進田園時,就成了我自言自語的資本,因爲我回不去了,我不小心拆毀了母親的籬笆,踩壞了她的菜,吓走了她的雞群。父親也許會揍我吧?因爲我踩踏了他壘的田埂,踩死了他的麥苗,他一定會罵我淘氣、說我長不大!他肯定會問我把他的鐮刀藏哪了,也許生鏽了吧?嗯,一定是的,我把鐮刀扔進了水溝裏,一同扔進水溝的還有他教我的做人理論和人間常情!我時常在想我将來怎麽和筱語和遠書描述我故鄉,村前一條河,村後一片林,麥苗長在河和家門之間,小雞覓食的是在屋後和樹林之間?亦或我會說:門前菜園,菜園旁邊是籬笆,但那時候的他們會懂得籬笆嗎?也許書本裏籬笆一詞的解釋都會枯燥得無血無肉吧?也許我該講稻草人和父親的鐮刀的,鐮刀割了野草,長了麥苗。不!也許他們根本聽不懂,他們也許會說:“鐮——刀?見鬼,上帝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對,也許上帝會知道,父親,你應該跟上帝講,我們可沒見過!”對,他們一定會這樣回答我的!就像我對父親對我說的嗤之以鼻的:“爸,你酒喝多了吧?”“人在幼年之時,總會覺得時光過得太慢,仿佛自己是那長不大的孩子,連站在樹下,探身摘一枚果子的能力都沒有。可真到了與青蔥韶光訣别的時候,又覺得光陰太過無情,連回首重溫舊夢的機會都不給。走過青春年少,歲月開始不依不饒,每一天所能做的就是收拾那些老去的回憶,假裝自己還擁有姹紫嫣紅的春光。生命的過程如同揚帆遠航,既然不能扭轉船隻的方向,又何必在乎它是不是随着滔滔春水東流? ”我曾在我寫的日記裏不止一次摘抄了這句話,這又是我麻痹自己的理由,我總是充斥着各種理由和借口,對人對己都一樣,面對自己最親的人,我總是低頭看着自己的手指,手指上是很多傷疤,有爲弟妹削玉米杆留下的,有爲在不發達年達剁豬草留下的,有幼年時用水果刀削鉛筆留下的,它們告訴我這就是生活,這就是父輩成長的縮影,漸漸的我開始讨厭:讨厭那些傷疤,讨厭那些亘古不變的大道理、讨厭每個活生生的日子!曾經的小村無比的熱鬧:隔壁伯伯家的娃沒看好自己的牛,牛跑進了村頭阿哥家的地裏,吃掉了大片的玉米苗,村西家的二狗子背走了他叔家的南瓜,拔了别家的蘿蔔,吃素的高齡老人在教他的孫子們讀經!很懷戀那些日子,百多口人擠在不大的小村子,摩擦、糾紛、争吵、咒罵、八卦、嬉笑蔓延着整個村莊!後面村莊裏的人走了一撥又一撥,一撥又一撥,離開的人回來了,帶走了一幫向往、朝拜遠方的人,來來回回、聚聚散散,走着走着就散了,兒時的小夥伴天南地北的一個個,有遠嫁四川、廣西的妹子,有落戶貴州、廣東的男孩,一批批的,象極了離群的羔羊,沒有人知道他們在他鄉過得怎麽樣,隻有在偶爾的時間裏聽老人們說起他們或者她們!村莊的屋後也長眠着許多被土地壓折了腰的人,也埋藏着幾許荒涼與落寞,更埋藏着青梅竹馬的人,我最害怕秋天,很多人離開都是在秋天,收獲的時光裏也最容易失去,在那個秋天,雨下個不停,核桃像元寶般落滿了村莊的每個角落,玉米在雨水的浸泡下就開始在沒有收獲的時候要發芽了,一齊都那麽美好,但沉甸甸的收獲之秋也帶給了我沉甸甸的失去,我親眼目睹了韶華在病魔的折騰下慢慢的消逝,像來不及枯萎的夏花般,被雨一打,香消玉殒!在封建的農村,因爲失去的韶華與我同歲,年紀太輕,沒有人碰她剛離開靈魂的肉體,人們視那爲不吉利,碰了會被厄運折騰,我在别人驚愕的目光中将她從病榻上抱了起來,抱着她走進了她家那曾引以爲豪的客廳中,她的父母、奶奶、舅舅邊爲她換衣服邊罵她,邊流淚,我流了嗎?也許吧,我流了,也許沒有流,因爲我站在大門外看着一切沒有緩過神來,而那晚下着雨!我分不清那是雨水淚水!我看着她半張着的嘴,慢慢閉上的雙眼,眼角流過的清淚感覺喘不過氣來!我曾問過我母親:“她都離開人世了,他父母、奶奶、舅舅、親人們爲什麽還罵她?”母親告訴我說,她太年輕,對人間留戀的東西太多,不肯咽下最後一口氣,對她來說是折磨,有人罵她,她對人間百态就木有太多依戀了,會好好的進入極樂世界!我姑且着信了母親的這番話,那時候我就在想,赤裸裸的人,赤裸裸的來,赤裸裸的走了。 以前每當清明的時候,我都會寫一首自己看起來像話的小文,然後發到空間,活人做給活人看,我一直這樣安慰自己,其實我都恐怕不知道自己内心的真實想法,每當我寫到故鄉,我就會寫到她,然後我就會頭疼、心慌!所以我就故意避開不寫故鄉、不寫年少!讓傷疤慢慢外面愈合,裏面潰爛化膿!我也從不和别人談起故鄉,談起曾經,哪怕是我現在的妻子,哪怕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但我知道我的傷疤終有一天會破皮而出,到時候就血膿滿身!村莊屋後的山頂,可以放眼瞭望,可以看見遠方的山的輪廓,可以看見村前小河慢慢注入牛欄江,年少時,我總愛坐在山頂,總想看清遠方的摸樣:或車馬流龍、或熙熙攘攘、或黃金遍地!而盡收眼底的除了連綿的山脈還是連綿的山脈,它們如睡美人般或伸腿,或揮手、或哈欠着橫卧在那粗狂的土地上,如果說黃土是粗狂的男人,那山就是躺在男人臂彎的女人!那時候我就在想:長大了,我就從裏這裏一直向上爬,翻過屋後的層層山,爬到最最高頂鳥瞰山腳下的城市!然後如風般向下沖,沖進我向往的都市懷抱裏,貪婪的呼吸那裏的空氣,空氣一定是甜的,嗯,一定是的,已經去往他鄉的人就是這樣和我形容的、、、進城熱的風在90年代末吹進了山村,吹進了每個村裏人家的屋檐下!吹亂了那些平靜心境的年輕人,城市風像深巷裏飄出的陳年老酒的酒香滋潤着他們的嗅覺,吹疼了老人本就不好的眼睛,吹哭了還在睡夢中的嬰兒,更吹亂了村莊本有的甯靜!進城熱在那時就開始了,而“留守”一詞卻在2006年後才出現,留守一代在那時候才浮出水面,露出了現代化社會的弊端的尾巴!而這一切都得從那場風暴開始,那場席卷了亞洲的風暴開始,97年,令我深刻的一年!我永遠記得父親那年的眼神,漲價一詞在那年幾乎涵括了村莊的所有詞彙:平時68元一包的化肥瘋長到了135元,2元一包的食鹽漲到了4元,煤油從2.5漲到了4元,随之就是我們的學費也漲了。父親把他年前的積蓄爲我們三兄妹交了學費,就無力購買其它的了,來回往銀行跑了幾趟,貸出了一筆那個年頭叫做數額巨大的貸款,苦苦的撐着。那年我念四年級,也是我開始叛逆的年頭,浪費在我身上表現得淋漓盡緻,有一天母親翻看我的作業本時,看着被我撕了剩得寥寥無幾的作業本時,狠狠揍了我一頓,她和我說起了父親,說起了窘迫的生活,說起了他們年代裏的貧困與珍惜!我永遠記得那番話,在我後來的生活裏,當我最無助的時候,我就會想想那年,想想那年父親的臉,母親的憤怒,我的無知,那年,出門熱開始了,一發不可收拾的開始了!翻開楊世家譜,我模糊的看見上面記載着:某年某月某日,我的祖輩帶着他的六個兒子從江西的某個小村落一直向着太陽落下的地方去尋金,一條望穿多少日月的漫長路!趟過多少等待的歲月,我很想知道那些在那個小村落等待的人們的樣子和失望、落寞的眼神,一堆堆的土堆,兩百多年後的後人無法找認!金夢沒完成,卻拉出了一個小小的家族!我想我們是被遺落在這個小部落的孤獨家族!我的祖輩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兩百多年間都好些代人,我的祖輩們進步是小得令人想哭泣的。在人類大發展的今天,我的父輩,甚至我的這些堂兄們,奢望的莫不過是風調雨順,糧食增産、牛羊繁殖。農耕、放牧之道成了他們茶餘飯後的話題!當黃土再也種不出夢想的果子時,人們就想到遠方紮根,族長大伯的兒子去了貴州,另一個大伯的兒子去了楚雄,我自己親伯伯的女兒去了四川,多年以後,我也來了茂名!我們是回不去了,迷路了!滔滔江水,漫漫紅塵,羁絆的過過往往,出路與親情,自由與束縛!忠義與肝膽,繁華與樸實!當我醒來才發現自己走得好遠好遠!一江混水,滿頭愁,三千煩惱絲緊擾!多願我就是個紅塵客,江邊垂釣,柳下撫笛,松間會朋!惬意而潇灑,不爲世事所煩擾!“我有爲流浪寫歌。讓它陪我一起行走。我取名《小小木偶》。-輕輕的哼…-我看見。陰天雨天。-梧桐樹下。行人迷亂。-一道光影。盜去我的生命。-生命無常。太多意外讓我措手不及。-我不要對自己說後悔。-像小小木偶。安靜對所有。冷漠防備。陌生醜陋。對虛僞說拜拜。-日子過于平凡。空氣中浮滿不安定。-像小小木偶。空洞無感情。我多想逃。找到屬于我的世界。-對天空大喊,我能做自己。我多想逃。有一個我的夢陪我去闖。讓時間了解,這裏,沒有蒼涼。-記住了這麽一句話:“在陽光下重生。”-便開始喜歡在陽光中寫一些無關緊要的文字。-是的,無關緊要。或許我這麽覺得。隻是在拟定一個計劃而已。”上面這段文字是一個叫寒小涼的寫手寫的,她說她想做一個風的孩子,撩過平原,蕩過高山。我們何曾不就是風的孩子,滿山便野的跑,疼了腳丫,亂了頭發!夢裏又看見故鄉的月光了,故鄉的月光總在狗狂吠的夜晚特别亮,特别明,輕悠悠的照着青幽幽的大地!我也害怕月明的日子,月明的時候我就會瘋想,心底的野草在月光的照耀下茁壯,慢慢的沖撞着我的心房,沖撞着我的夢想,心底的雜亂呼之欲出!後來我就做了一個夢:我循着夜晚蟲兒撕心孤獨的尋找同伴的叫聲,我循着飛舞的螢火蟲尋找着下一個栖身地!在黑暗中尋找難免會跌倒難免會受傷。置身于陌生的人群,我明白我就會像一個闖入者,傻傻的站在陽光下,依然失了路線。月是故鄉明,在嘈雜的社會中用一種紛擾而複雜的眼神看這個斑斓的世界,你會發現這個社會的花哨與蒙亂,當某天累了的時候,總會想起故鄉的月光與狗吠,哪怕是故鄉的雨也比異鄉好,所以在我心中就謀發了用同樣的眼光去看不同的事與物,所以我開始了奔波,我用忙碌來充斥我枯燥的生活,交了很多不一樣的朋友,或帶給我歡樂,或靜靜的向他們或者她們訴說,跟他們講不同的情節但結果卻一樣的故事,故事裏的主人公也許是我,或許不是,那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活過,我悲喜交加過,我分享過。我更癡迷于聽别人講,講那些屬于别人的過往與歡樂,生澀與無奈,一個個鮮活的日子在我心底蔓延,我也徹底的在有故事的生活裏堕落,很多人渴望有故事,最好是發生自己身上的精彩故事!而人背負了太多的故事也未免是種好事!平淡一詞就在這個時候悄聲無息的進入了我的生活。我渴望一片恬靜的田園淨土,守着自己的三分薄田,有着自己的一所房子,房子最好是倆個房間,一個住着父母,一個住着家人和孩子,借着溫暖的燈光看着枕邊熟睡的愛人和孩子,坐在屋前的台階上,聽着父母安詳而均勻的入睡聲!靜靜的看着月光或者聽着風聲,多惬意啊!早上我可以看着滿地亂跑的孩子追着小雞,攆着狗或者貓,哦,一定是貓,孩子喜歡貓是他們的本性!清晨叫醒我的也許是陽光,也許是孩子的啼哭聲!這才叫日子,才叫生活!當太多的物欲橫流充斥着這個社會的時候,這一切都已經不可能了,追名逐利成了人們活下去的寄托品,名利就像鴉片一樣侵蝕着每個鮮活的年華,或貪婪、或激進、或攀比、或勾心鬥角就成了人們日常生活的下飯菜了!而往往會有很多人被拖下水,或者說被逼進死胡同!他們什麽都和别人比,比富足、比奢華享樂、比子女才能輩出、最後虧的是那些不會比的人,他們用趕鴨子上架的方式把不相幹的人牽扯進了他們自己畫的牢裏!而85年至95年間出生的孩子就是犧牲品,成了别人攀比的資本,怕掉隊就比,一比就拿子女開刀的人比比皆是,比如我的父親!我一直是他攀比的資本,從小他拿我和同年人攀比的就是聽話,到了初中乃至高中,我的學習就是他驕傲的資本,當我高考失利以後,沉默代替了他的攀比風,但争氣的妹妹給他拿下了一個不錯的本科文憑,他又自樂了起來。但目标還是轉移到了我的頭上,他把我的婚姻又當做了資本,當我在大齡男孩的前面取妻生子,并且還取了個廣東女孩,又成了他酒後津津樂道的話題!他徹徹底底的沒有想過我要什麽樣的生活,我就一庸俗之人,糊不上牆的爛泥巴!慢慢的我的生活、事業又成了他的心頭病,可我真的需要的是碌碌無爲的生活,不上進、不掉隊、不落伍、不餓死就OK了!!誰會明白?他嗎?她嗎?他嗎?她嗎?我似乎找不出其他的第三人稱來問了!風的孩子,哪裏是家?白楊也能紮根沙漠,我爲什麽就不行?我爲什麽就得比别人強,除了會比别人多背幾個ABC,我還能做什麽?迷茫,迷茫!迷茫一詞就成了我生命的代名詞!羨慕蒲公英,不是那扭扭捏捏的造作,而是真的喜歡那種随遇而安的自由,随風飛吧,落到沙漠就烘烤死,不,也許是落在了沙漠裏的小綠洲上面呢?随風飛吧,落到水裏浸泡潰爛,不,也許水波會把它蕩到岸邊也不一定呢!
我又开始做梦了,梦里缠缠绵绵的总是回不去的原乡,潺潺流过村庄的冬枯夏涨的小河,颤颤的永远是屋后树林的婆娑树影!醒来依旧对那片荒凉的故土深情怀恋与难忘,而故乡对我就像流进牛栏江的水,掺进千山的水,万原的露,分不清哪是故乡流淌过的水了!我喜欢收藏火车票本来想把它当做书签,随时在书页翻篇时注目几秒钟,但最终被我遗忘在上衣的口袋衣服一起扔进了洗衣桶,泡得发白发白的,模糊不清的字迹嗤笑着、、、而故乡也一样,就像那张被我遗忘在上衣口袋不小心洗白的车票!慢慢的消磨掉了面的字迹,模模糊糊的梦里雾里般看不清了!其实很多忘不了故乡,云南有句风俗语:“坐惯的猫不嫌山陡!”切切实实的反应了游子及那些不愿踏出故乡半步的人故乡情!其实我也喜欢勾头在田间和山腰上,山峰顶看家乡的春夏秋冬!春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夏秋说熟就熟!说收就收!随着年龄增长,远走他乡,浪迹天涯的情绪出生于80年代的人的心里像野草般疯长,故乡的云朵也像初秋的雾般一层层,一层层盖过了他们的眼睛,于是远走他乡像一股风吹遍了小村的每个旮旯,远方的繁华像无情的车轮把故乡原有的面貌碾的支离破碎、面目全非!村庄也失去了原有的经久弥醇的泥巴味!于是我也时常把母亲在菜园拦鸡的篱笆拆的粉碎,发泄着年少的奢华脾气,篱笆想拦住进菜园的鸡,也可以住了长不大的孩子,当有天我长大了,直接跨过了篱笆,去到了田园里,我就像那疯长的杂木树,尽情的吸收着故乡土的营养,吸干了其他经济林木的生长成分,把我的枝桠伸的老远,老远。最后母亲又开始重新扎篱笆,落寞爬满脸颊,汗珠顺着岁月在脸上留下的皱纹痕,慢慢的流进了她的眼眶,当汗珠从眼角流出的时候,我都分不清那里面掺杂了多少其他的东西,但她的笑容仍然依旧,我睁大眼睛想努力看清——看清她对篱笆的疼爱,对菜园的爱,亦或对疯长野树的无奈!即使她进入病期也一如既往的看着菜园、篱笆、田园里的野树、、、、故乡的本身,其实是纯粹而干净的,而故乡的纯汁哺育出来的我们在成长的过程中,渐渐地沾染了太多的粉尘。为了尘世中一个一个的梦,走进了一个一个的飘摇,把爱和情装进了风干了的口袋,走了一条又一条的路,或迷茫,或沉沦!当迷失了的时候,我就或急躁、或贪欲、或激进、或虚伪!最后导致最坏了结果:或迷茫、或消沉、或无助、或迷醉!最后痴迷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生活,贪婪他乡的暖和灯光、异乡的人情风土。其实曾经的我喜欢在故乡的老屋窗檐下做一场潮湿的梦,但最后却背井离乡,想探祖辈辈未看到过的因果故事。曾经在雨里遇到一个喝醉的人,醉酒人张口就问我:你是谁?我是谁?我问了自己好几遍,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了,也许是迷路的盲人;任性不回家的孩子;失忆走丢的青年;忘了归途的候鸟?可最后我也没有弄明白我是谁,当我想把故土和他乡画上等号时,我才看清≠符号那么清晰,那么刺眼!“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乡,有从小生长的故乡,也有心灵的故乡。真实的故土,许是山青水碧、石桥烟柳、木屋安宁。内心的家园,许是黄尘古道、雪域高原、长风浩荡。我们都是最平凡的人,可为了心中不平凡的梦想,却甘愿做一个浪迹天涯的游子,潇洒地与故乡挥别,去叩醒古老而神秘的土地上,那些沉默了千年的文化。”每次看到这句话,我就为心灵找到了舒坦的借口,但痛的还是心房,阵阵刺痛,刺痛渐渐的弥漫了全身,眩晕感就顺势而来,我就告诉自己,那是这城市的灯光太刺眼了,眩晕感是这城市带给我的礼物,证明曾来个这城市的信物!假如我不曾越过篱笆,我是否就接过了父亲手里的锄头与镰刀?假如我没有走进田园,我是否就成了小麦地里的稻草人守着这片净土,看麦苗成长,狗尾巴草在我身边疯狂往上拔,看谷鸟从我头顶飞过?哦,不!也许它会叽叽喳喳的停在我左肩,NO,也许是我的头顶或者右肩!而这些东西当我跨过篱笆走进田园时,就成了我自言自语的资本,因为我回不去了,我不小心拆毁了母亲的篱笆,踩坏了她的菜,吓走了她的鸡群。父亲也许会揍我吧?因为我踩踏了他垒的田埂,踩死了他的麦苗,他一定会骂我淘气、说我长不大!他肯定会问我把他的镰刀藏哪了,也许生锈了吧?嗯,一定是的,我把镰刀扔进了水沟里,一同扔进水沟的还有他教我的做人理论和人间常情!我时常在想我将来怎么和筱语和远书描述我故乡,村前一条河,村后一片林,麦苗长在河和家门之间,小鸡觅食的是在屋后和树林之间?亦或我会说:门前菜园,菜园旁边是篱笆,但那时候的他们会懂得篱笆吗?也许书本里篱笆一词的解释都会枯燥得无血无肉吧?也许我该讲稻草人和父亲的镰刀的,镰刀割了野草,长了麦苗。不!也许他们根本不懂,他们也许会说:“镰——刀?见鬼,上帝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对,也许上帝会知道,父亲,你应该跟上帝讲,我们可没见过!”对,他们一定会这样回答我的!就像我对父亲对我说的嗤之以鼻的:“爸,你酒喝多了吧?”“人在幼年之时,总会觉得时光过得太慢,仿佛自己是那长不大的孩子,连站在树下,探身摘一枚果子的能力都没有。可真到了与青葱韶光诀别的时候,又觉得光阴太过无情,连回首重温旧梦的机会不给。走过青春年少,岁月开始不依不饶,每一天所能做的就是收拾那些老去的回忆,假装自己还拥有姹紫嫣红的春光。生命的过程如同扬帆远航,既然不能扭转船只的方向,又何必在乎它是不是随着滔滔春水东流? ”我曾在我写的日记里不止一次摘抄了这句话,这又是我麻痹自己的理由,我总是充斥着各种理由和借口,对人对己都一样,面对自己最亲的人,我总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手指上是很多伤疤,有为弟妹削玉米杆留下的,有为在不发达年达剁猪草留下的,有幼年时用水果刀削铅笔留下的,它们告诉我这就是生活,这就是父辈成长的缩影,渐渐的我开始讨厌:讨厌那些伤疤,讨厌那些亘古不变的大道理、讨厌每个活生生的日子!曾经的小村无比的热闹:隔壁伯伯家的娃没看好自己的牛,牛跑进了村头阿哥家的地里,吃掉了大片的玉米苗,村西家的二狗子背走了他叔家的南瓜,拔了别家的萝卜,吃素高龄老人在教他的孙子们读经!很怀恋那些日子,百多口人挤在不大的小村子,摩擦、纠纷、争吵、咒骂、八卦、嬉笑蔓延着整个村庄!后面村庄里的人走了一拨又一拨,一拨又一拨,离开的人回来了,带走了一帮向往、朝拜远方的人,来来回回、聚聚散散,走着走着就散了,儿时的小伙伴天南地北的一个个,有远嫁四川广西妹子,有落户贵州、广东的男孩,一批批的,象极了离群的羔羊,没有人知道他们在他乡过得怎么样,只有在偶尔的时间里听老人们说起他们或者她们!村庄的屋后也长眠着许多被土地压折了腰的人,也埋藏着几许荒凉与落寞,更埋藏着青梅竹马的人,我最害怕秋天,很多人离开都是在秋天,收获的时光里也最容易失去,在那个秋天,雨下个不停,核桃像元宝般落满了村庄的每个角落,玉米在雨水浸泡下就开始在没有收获的时候要发芽了,一齐都那么美好,但沉甸甸的收获之秋也带给了我沉甸甸的失去,我亲眼目睹了韶华在病魔的折腾下慢慢的消逝,像来不及枯萎夏花般,被雨一打,香消玉殒!在封建的农村,因为失去的韶华与我同岁,年纪太轻,没有人碰她刚离开灵魂的肉体,人们视那为不吉利碰了会被厄运折腾,我在别人惊愕的目光中将她从病榻上抱了起来抱着她走进了她家那曾引以为豪的客厅中,她的父母、奶奶、舅舅边为她换衣服边骂她,边流泪,我流了吗?也许吧,我流了,也许没有流,因为我站在大门外看着一切没有缓过神来,而那晚下着雨!我分不清那是雨水泪水!我看着她半张着的嘴,慢慢闭上的双眼,眼角流过的清泪感觉喘不过气来!我曾问过我母亲:“她都离开人世了,他父母、奶奶、舅舅、亲人们为什么还骂她?”母亲告诉我说,她太年轻,对人间留恋的东西太多,不肯咽下最后一口气,对她来说是折磨,有人骂她,她对人间百态就木有太多依恋了,会好好的进入极乐世界!我姑且着信了母亲的这番话,那时候我就在想,赤裸裸的人,赤裸裸的来,赤裸裸的走了。 以前每当清明的时候,我都会写一首自己看起来像话的小文,然后发到空间,活人做给活人看,我一直这样安慰自己,其实我都恐怕不知道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每当我写到故乡,我就会写到她,然后我就会头疼、心慌!所以我就故意避开不写故乡、不写年少!让伤疤慢慢外面愈合,里面溃烂化脓!我也从不和别人谈起故乡,谈起曾经,哪怕是我现在的妻子,哪怕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但我知道我的伤疤终有一天会破皮而出,到时候就血脓满身!村庄屋后的山顶,可以放眼瞭望,可以看见远方的山的轮廓,可以看见村前小河慢慢注入牛栏江,年少时,我总爱坐在山顶,总想看清远方的摸样:或车马流龙、或熙熙攘攘、或黄金遍地!而尽收眼底的除了连绵的山脉还是连绵的山脉,它们如睡美人般或伸腿,或挥手、或哈欠着横卧在那粗狂的土地上,如果说黄土是粗狂的男人,那山就是躺在男人臂弯的女人!那时候我就在想:长大了,我就从里这里一直向上爬,翻过屋后的层层山,爬到最最高顶鸟瞰山脚下的城市!然后如风向下冲,冲进我向往的都市怀抱里,贪婪的呼吸那里的空气,空气一定是甜的,嗯,一定是的,已经去往他乡的人就是这样和我形容的、、、进城热的风在90年代末吹进了山村,吹进了每个村里人家的屋檐下!吹乱了那些平静心境的年轻人,城市风像深巷里飘出的陈年老酒的酒香滋润着他们的嗅觉,吹疼了老人本就不好的眼睛,吹哭了还在睡梦中的婴儿,更吹乱了村庄本有的宁静!进城热在那时就开始了,而“留守”一词却在2006年后才出现,留守一代在那时候才浮出水面,露出了现代化社会的弊端的尾巴!而这一切都得从那场风暴开始,那场席卷了亚洲的风暴开始,97年,令我深刻的一年!我永远记得父亲那年的眼神,涨价一词在那年几乎涵括了村庄的所有词汇:平时68元一包的化肥疯长到了135元,2元一包的食盐涨到了4元,煤油从2.5涨到了4元,随之就是我们的学费也涨了。父亲把他年前的积蓄为我们三兄妹交了学费,就无力购买其它的了,来回往银行跑了几趟,贷出了一笔那个年头叫做数额巨大的贷款苦苦的撑着。那年我念四年级,也是我开始叛逆的年头,浪费在我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有一天母亲翻看我的作业本时,看着被我撕了剩得寥寥无几的作业本时,狠狠揍了我一顿,她和我说起了父亲,说起了窘迫的生活,说起了他们年代里的贫困与珍惜!我永远记得那番话,在我后来的生活里,当我最无助的时候,我就会想想那年,想想那年父亲的脸,母亲的愤怒,我的无知,那年,出门热开始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开始了!翻开杨世家谱,我模糊的看见上面记载着:某年某月某日,我的祖辈带着他的六个儿子江西的某个小村落一直向着太阳落下的地方去寻金,一条望穿多少日月的漫长路!趟过多少等待的岁月,我很想知道那些在那个小村落等待的人们的样子和失望、落寞的眼神,一堆堆的土堆,两百多年后的后人无法找认!金梦没完成,却拉出了一个小小的家族!我想我们是被遗落在这个小部落的孤独家族!我的祖辈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两百多年间都好些代人,我的祖辈们进步是小得令人想哭泣的。在人类大发展的今天,我的父辈,甚至我的这些堂兄们,奢望的莫不过是风调雨顺,粮食增产、牛羊繁殖。农耕、放牧之道成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话题!当黄土再也种不出梦想的果子时,人们就想到远方扎根,族长大伯的儿子去了贵州,另一个大伯的儿子去了楚雄,我自己亲伯伯的女儿去了四川,多年以后,我也来了茂名!我们是回不去了,迷路了!滔滔江水,漫漫红尘,羁绊的过过往往,出路与亲情,自由与束缚!忠义与肝胆,繁华与朴实!当我醒来才发现自己走得好远好远!一江混水,满头愁,三千烦恼丝紧扰!多愿我就是个红尘客,江边垂钓,柳下抚笛,松间会朋!惬意而潇洒,不为世事所烦扰!“我有为流浪写歌。让它陪我一起行走。我取名《小小木偶》。-轻轻的哼…-我看见。阴天雨天。-梧桐树下。行人迷乱。-一道光影。盗去我的生命。-生命无常。太多意外让我措手不及。-我不要对自己说后悔。-像小小木偶。安静对所有。冷漠防备。陌生丑陋。对虚伪说拜拜。-日子过于平凡。空气中浮满不安定。-像小小木偶。空洞无感情。我多想逃。找到属于我的世界。-对天空大喊,我能做自己。我多想逃。有一个我的梦陪我去闯。让时间了解,这里,没有苍凉。-记住了这么一句话:“在阳光下重生。”-便开始喜欢在阳光中写一些无关紧要的文字。-是的,无关紧要。或许我这么觉得。只是在拟定一个计划而已。”上面这段文字是一个叫寒小凉的写手写的,她说她想做一个风的孩子,撩过平原,荡过高山。我们何曾不就是风的孩子,满山便野的跑,疼了脚丫,乱了头发!梦里又看见故乡的月光了,故乡的月光总在狗狂吠的夜晚特别亮,特别明,轻悠悠的照着青幽幽的大地!我也害怕月明的日子,月明的时候我就会疯想,心底的野草在月光的照耀下茁壮,慢慢的冲撞着我的心房,冲撞着我的梦想,心底的杂乱呼之欲出!后来我就做了一个梦:我循着夜晚虫儿撕心孤独的寻找同伴的叫声,我循着飞舞的萤火虫寻找着下一个栖身地!在黑暗中寻找难免会跌倒难免会受伤。置身于陌生的人群,我明白我就会像一个闯入者,傻傻的站在阳光下,依然失了路线。月是故乡明,在嘈杂的社会中用一种纷扰而复杂的眼神看这个斑斓的世界,你会发现这个社会的花哨与蒙乱,当某天累了的时候,总会想起故乡的月光与狗吠,哪怕是故乡的雨也比异乡好,所以在我心中就谋发了用同样的眼光去看不同的事与物,所以我开始了奔波,我用忙碌来充斥我枯燥的生活,交了很多不一样的朋友,或带给我欢乐,或静静的向他们或者她们诉说,跟他们讲不同的情节但结果却一样的故事,故事里的主人公也许是我,或许不是,那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活过,我悲喜交加过,我分享过。我更痴迷于听别人讲,讲那些属于别人的过往与欢乐,生涩与无奈,一个个鲜活的日子在我心底蔓延,我也彻底的在有故事的生活里堕落,很多人渴望有故事,最好是发生自己身上的精彩故事!而人背负了太多的故事也未免是种好事!平淡一词就在这个时候悄声无息的进入了我的生活。我渴望一片恬静的田园净土,守着自己的三分薄田,有着自己的一所房子,房子最好是俩个房间,一个住着父母,一个住着家人和孩子,借着温暖的灯光看着枕边熟睡的爱人和孩子,坐在屋前的台阶上,听着父母安详而均匀的入睡声!静静的看着月光或者听着风声,多惬意啊!早上我可以看着满地乱跑的孩子追着小鸡,撵着狗或者猫,哦,一定是猫,孩子喜欢猫是他们的本性!清晨叫醒我的也许是阳光,也许是孩子的啼哭声!这才叫日子,才叫生活!当太多的物欲横流充斥着这个社会的时候,这一切都已经不可能了,追名逐利成了人们活下去的寄托品,名利就像鸦片一样侵蚀着每个鲜活的年华,或贪婪、或激进、或攀比、或勾心斗角就成了人们日常生活的下饭菜了!而往往会有很多人被拖下水,或者说被逼进死胡同!他们什么都和别人比,比富足、比奢华享乐、比子女才能辈出、最后亏的是那些不会比的人,他们用赶鸭子上架的方式把不相干的人牵扯进了他们自己画的牢里!而85年至95年间出生的孩子就是牺牲品,成了别人攀比的资本,怕掉队就比,一比就拿子女开刀的人比比皆是,比如我的父亲!我一直是他攀比的资本,从小他拿我和同年人攀比的就是听话,到了初中乃至高中,我的学习就是他骄傲的资本,当我高考失利以后,沉默代替了他的攀比风,但争气的妹妹给他拿下了一个不错的本科文凭,他又自乐了起来。但目标还是转移到了我的头上,他把我的婚姻又当做了资本,当我在大龄男孩的前面取妻生子,并且还取了个广东女孩,又成了他酒后津津乐道的话题!他彻彻底底的没有想过我要什么样的生活,我就一庸俗之人,糊不上墙的烂泥巴!慢慢的我的生活、事业又成了他的心头病,可我真的需要的是碌碌无为的生活,不上进、不掉队、不落伍、不饿死就OK了!!谁会明白?他吗?她吗?他吗?她吗?我似乎找不出其他的第三人称来问了!风的孩子,哪里是家?白杨也能扎根沙漠,我为什么就不行?我为什么就得比别人强,除了会比别人多背几个ABC,我还能做什么?迷茫,迷茫!迷茫一词就成了我生命的代名词!羡慕蒲公英,不是那扭扭捏捏的造作,而是真的喜欢那种随遇而安的自由,随风飞吧,落到沙漠就烘烤死,不,也许是落在了沙漠里的小绿洲上面呢?随风飞吧,落到水里浸泡溃烂,不,也许水波会把它荡到岸边也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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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标题:原乡 . 梦 . 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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