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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曾经沧海,右手除却巫山

发布时间:2019-03-04 09:31:13

思君提出分手的時候,我正沉醉在一堆堆琳琅滿目的家具中不能自拔,建材市場人聲鼎沸,我對着電話大聲地喊:“你說什麽?大聲點,我聽不清……”我的笑容定格在臉上,我看見行人做出各種各樣誇張的表情,天地卻是一片灰暗,然後,一團團混沌的聲響從我的鼓膜傳向四肢,擴散開來,一波一波。我拿着電話足足十分鍾說不上話來,電話那頭思君終于等得不耐煩了,“何,别這樣,我們都是成年人。”然後便是電話被挂斷的聲音。   手裏提着大捆的牆紙,油漆桶,畫框,還有思君最喜歡的那種卡通抱枕。我在往來如織的紅男綠女中伫立了幾個世紀,不知道下一步該踏上哪一座浮屠。   我按思君的要求把她留在我那兒的所有東兩送到她新的住處。看着那個男人很認真地把她皮箱裏的衣服翻出來,細細地疊好,我想她也許會幸福的。臨出門時,思君突然叫住我,很認真地說了一句:“你是個好人”。   我看到了自己的骨殖在皮膚下面松散,敗壞。如果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那麽四年相依換來“一個好人”的頭銜又該到哪裏去招搖?我把車開到郊外,把音響放到最大音量,聲嘶力竭地大喊大叫,直到眼淚流出來,胸腔裏再無一絲聲息發出,方才頹然倒地。   接下來就是辭職,賣掉房子,收拾旅行包。一口氣把所有的事情做完卻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裏。買了一張去西安的車票,這是我一直渴望去的地方。等車時不斷地回頭向入站口眺望,直到火車啓動。曾向她暗示過今天出發,我想也許她沒有反應過來,她本來就是個木讷的人,比如那次……我馬上強迫自己停止這種連鎖似的追憶。仲夏時節,車廂裏熱浪滾滾,我卻感到陣陣寒意沁入骨髓。   我決定把自己放逐到一個遙遠的地方,一個無法嗅到思君氣息的地方。用距離來冷卻這份燃燒了四年的情感,讓時間把那些鮮活的往昔風幹,直到我再也記不起幸福到底是什麽味道……   七月流火,古城夜涼如水,我躺在旅店的床上瑟瑟發抖。聞着被子上陌生人留下的混沌氣息,縱然千軍萬馬,也在堅強的面具後面潰不成軍。我穿好衣服,來到通易坊的石階,點燃一支煙。月光皎皎,遠處的大雁塔在凄清的夜色裏越發沉郁和蒼涼,我坐在石凳上任由思緒天馬行空。   “真美,—種會讓人落淚的美。”   我這才注意到不遠的暗處還坐着一個人,一個女人,一襲黑衣,長長的頭發垂到腰間,安靜地望着樹頂上的月暈出神。腳邊放着一套大得出奇的畫夾。   她向我索要香煙,語氣幹淨而爽朗。湊近幫她點煙時,我聞到濃郁的玉蘭花般的氣息。這樣的夜晚,該有多少人無眠?轉身走回旅店時,我這樣想。   思君也會無眠嗎?   再次看到了那套大得出奇的畫夾時,我正無所事事,像個孤魂一樣遊蕩到慈恩寺。她坐在慈恩寺的圍牆下臨摹,一身水墨色牛仔服,灰色運動鞋,超大的男款墨鏡插在胸前口袋裏,頭發随意盤起來,消瘦的肩,單薄的唇,臉色蒼白而凝重,遠遠望去,和她面前的畫作一般,沉澱着殷實的美麗。   “這麽巧!等我收工一起吃飯。”她的語氣依舊那麽直接和真誠,沒有絲毫市井女子的扭捏和造作。   街邊零亂的小餐館,兩份溫記牛排,兩杯果珍飲料。一切都變得這麽簡單,吃飯的目的僅僅是爲了果腹,沒有觥籌交錯的浮華,沒有推杯換盞的冗雜。她把盤中的食物吃得顆粒不剩,然後拿出阿詩瑪香煙,遞給我一支,自己點燃一支,在昏黃的落日餘輝中,讓我知道了她的故事。   韓欣,29歲,自由職業,有過一次僅僅維持了半年的短暫婚史,一年前來到西安,在我租住的旅店附近買下一間小屋作爲栖所,每天的生活就是給雜志社寫稿子,拍照片,臨摹那些無窮無盡的雕像和塔樓。   無法否認,在逃離的日子裏,我的空氣中飄來蕩去的都是思念的味道,我就像一隻鎖在玻璃櫥窗裏的蝴蝶,看見了外面世界的姹紫嫣紅,卻無力推倒自己用四年時間營建的玲珑寶塔。有很多個瞬間,我有給思君打個電話的沖動,可是我不知道該對她說些什麽。“他對你好嗎?”“沒有想我?”這些都已經不是我應該說的。思念好像一根橡皮筋,出走的距離越遠,它的彈性越大:而我所能做的就是不斷地和這種力量抗衡,直到筋疲力盡。   天氣不好的時候就去找韓欣喝酒。古城的酒像古城的風一樣濃郁,後勁磅礴。三杯下肚我已經不能自己,夾菜時觸摸到韓欣的手指,冰涼而寂寞。   “醫生說是手指末端神經供血不足”,她試圖解釋。   我一把拉她入懷……   電閃雷鳴般,如同一束蘆荻開放在黑暗的甬道,浮起滿眼芬芳。她的臉上已經有了葡萄酒般的紅暈,眼睛清澈而幽深,靠近時能聽到裏面涓涓細流的響動,花開荼縻,草長鸢飛。   天亮時,韓欣突然從我身上起來,裹着毯子,蹲在牆角嘤嘤地哭泣……   “你是我這三年來惟一的男人,但是我知道你不愛我”,她的哭聲無助而悲凄。   突然我很同情這個外表強悍,内心柔弱的寂寞女子。好像一棵參天古木,在我内心裏悄然成長,盤根錯節。   我躺在床上,很想抽煙,卻怎麽也打不着火,拇指已經磨得生生地疼,打火機還是徒勞地單調地響着,像是要把一夜之間成長起來的故事次第流傳……   傍晚的時候,我和韓欣躲在狹小的廚房熬一鍋湯。紅花,牛骨,以及一大堆花花綠綠的我叫不上名字的東西,配方是韓欣上網查到的,她說也許可以根治糾纏了我十多年的風濕病。我掌勺,她圍在旁邊監督火候。虔誠地擺弄着一朵朵花蕾。   思君打來電話,韓欣接過來塞在我的手裏,轉身躲到了客廳。   “他走了,何,我很需要你,你可以回來一趟嗎?”電話裏的思君哭得聲情并茂。   鍋裏的湯翻滾着,煤氣爐滋滋作響,我沉默着,聽着,然後挂斷電話。   走出廚房,韓欣正在客廳的沙發上抽煙,慢慢地吸人緩緩地呼出,藍色的煙霧籠罩下的她像蒙了一層缥缈的面紗。   “你的旅行包我已經幫你收拾好了。”她淡淡地說着,聽不出半點感情色彩。   “你知道我要走?”這個時候我實在找不出更合适的話來應答。   “你來的時候便失魂落魄,那時我就知道你一定有什麽東西沒有帶在身上,那一定是對你很重要的東西。”她的臉上帶着慘淡的笑。   在西安的最後一個夜晚,狹窄的單人床上,韓欣把頭靠在我的肩上,緊緊抓着我的雙手,十指交叉,掌心裏滿是汗水,但她的手指依舊緻命般的冰涼。   整個夜晚,我們沒有說一句話。天亮時我起身,吻幹她滿臉的淚水。   然後,出門。   火車搖搖晃晃地前進着,我希望它走得快一點,又希望它走得慢一點。   行到開封時,我收到韓欣的短信。   “我把配料封起來,等你回來,再一起熬湯。”   我躲進衛生間,拿出手機再讀一遍信息,然後,任眼淚無邊無際地漫過我的記憶。   這是我第二次流淚,卻是爲思君以外的女子。   思君在出站口等我,素衣素面,微風吹 過,依舊楚楚動人。隻是臉上不經意間已經多了幾分滄桑。   我們依舊沒有半點陌生,她咧着嘴上來和我擁抱,身上有我熟悉的味道。   她在家早已備好飯菜,紅燒雞塊,肚絲湯,拔絲蘋果,槟豆涼粉……   “你做的?”我拿着筷子有點吃驚。   她不好意思地點頭,如一抹輕風拂過楊柳般不勝嬌羞。   也許愛情真的能改變一個人,我想起以前的思君,那時她隻會煮方便面。曾經暢想過能吃上她做的佳肴,卻沒想到是在這個時刻。   “何,我懷孕了”,進餐陝要結束時思君終于低着頭開始向我傾訴。“剛開始他對我還很好,但沒過多久我們就開始争吵。直到最後他開始動手打我。”思君流着淚伸出胳膊讓我看那些傷痕,一塊塊的疤痕像苔藓一樣附着在雪白的肌膚上。   我能體會到思君經受的委屈和傷害。   “等知道我懷孕時,他幹脆消失了,到今天已經整整一個月了,我找不到他,有人說看見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可是他說過會娶我的……”思君暴躁起來,眼裏燃燒着憤怒的火焰。   晚上我穿着他的拖鞋睡在客廳的沙發上,茶幾上擺着一隻造型奇特的煙灰缸,我想一定是他用過的。窗外月光如水,這讓我不由的想起西安的月亮,想起韓欣,不知道此時的她正在做什麽,也會像我一樣無法安然入睡嗎?   房間裏彌漫着陌生的味道,我知道這裏已經不再屬于我,我的天地在西安。那裏有我親手種下的白玉蘭,有我還沒熬成功的湯,有我從沒有對她說過“我愛你”的女人,她的手指有着冰涼的蒼白。   左手曾經滄海,右手除卻巫山,雙手交疊,握住的是流逝的韶華和不變的容顔,在那個年少輕狂的情懷裏,我曾無限留戀和思君在一起的每時每刻,但此時卻有種逃離的欲望。   陪思君從醫院走出來,我對她說:“好好照顧自己,路還很長”。   “你要走了嗎?你能留下來嗎?”她的眼裏閃爍着淚花。   “傻丫頭,你知道有些東西一旦開始就無法回到過去,再次轉身,無論多麽華麗也已經物是人非。我們已經無法回到過去了。”我的聲音開始無法平穩,爲我,爲思君,爲我們堅守了四年的愛情。其實在這場愛的劫數裏,我們都受了傷,隻是我的傷口已經開始複原,而思君則剛剛開始。我希望能爲她再做點什麽,但又明白我什麽也幫不了她。一切都得靠我們自己。   返回西安的旅途我改坐了飛機,沒過多久我就開始迷糊,在閉上眼睛的刹那,我看見一隻蝴蝶翩翩回旋,飛過了滄海,便是一季不滅的春天。
思君提出分手的时候,我正沉醉在一堆堆琳琅满目的家具中不能自拔,建材市场人声鼎沸,我对着电话大声地喊:“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清……”我的笑容定格在脸上,我看见行人做出各种各样夸张的表情,天地却是一片灰暗,然后,一团团混沌的声响从我的鼓膜传向四肢,扩散开来,一波一波。我拿着电话足足十分钟说不上话来,电话那头思君终于等得不耐烦了,“何,别这样,我们都是成年人。”然后便是电话被挂断的声音。   手里提着大捆的墙纸油漆桶,画框,还有思君最喜欢的那种卡通抱枕。我在往来如织的红男绿女中伫立了几个世纪,不知道下一步该踏上哪一座浮屠。   我按思君的要求把她留在我那儿的所有东两送到她新的住处。看着那个男人很认真地把她皮箱里的衣服翻出来,细细地叠好,我想她也许会幸福的。临出门时,思君突然叫住我,很认真地说了一句:“你是个好人”。   我看到了自己的骨殖在皮肤下面松散,败坏。如果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那么四年相依换来“一个好人”的头衔又该到哪里去招摇?我把车开到郊外,把音响放到最大音量,声嘶力竭地大喊大叫,直到眼泪流出来,胸腔里再无一丝声息发出,方才颓然倒地。   接下来就是辞职,卖掉房子,收拾旅行包。一口气把所有的事情做完却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买了一张去西安的车票,这是我一直渴望去的地方。等车时不断地回头向入站口眺望,直到火车启动。曾向她暗示过今天出发,我想也许她没有反应过来,她本来就是个木讷的人,比如那次……我马上强迫自己停止这种连锁似的追忆。仲夏时节,车厢里热浪滚滚,我却感到阵阵寒意沁入骨髓。   我决定把自己放逐到一个遥远的地方,一个无法嗅到思君气息的地方。用距离来冷却这份燃烧了四年的情感,让时间把那些鲜活的往昔风干,直到我再也记不起幸福到底是什么味道……   七月流火,古城夜凉如水,我躺在旅店的床上瑟瑟发抖。闻着被子上陌生人留下的混沌气息,纵然千军万马,也在坚强面具后面溃不成军。我穿好衣服,来到通易坊的石阶,点燃一支烟。月光皎皎,远处的大雁塔在凄清的夜色里越发沉郁和苍凉,我坐在石凳上任由思绪天马行空。   “真美,—种会让人落泪的美。”   我这才注意到不远的暗处还坐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一袭黑衣,长长的头发垂到腰间,安静望着树顶上的月晕出神。脚边放着一套大得出奇的画夹。   她向我索要香烟,语气干净而爽朗。凑近帮她点烟时,我闻到浓郁的玉兰花般的气息。这样的夜晚,该有多少人无眠?转身走回旅店时,我这样想。   思君也会无眠吗?   再次看到了那套大得出奇的画夹时,我正无所事事,像个孤魂一样游荡到慈恩寺。她坐在慈恩寺的围墙下临摹,一身水墨色牛仔服,灰色运动鞋,超大的男款墨镜插在胸前口袋里,头发随意起来,消瘦的肩,单薄的唇,脸色苍白而凝重,远远望去,和她面前的画作一般,沉淀着殷实的美丽。   “这么巧!等我收工一起吃饭。”她的语气依旧那么直接和真诚,没有丝毫市井女子的扭捏和造作。   街边零乱的小餐馆,两份温记牛排,两杯果珍饮料。一切都变得这么简单,吃饭的目的仅仅是为了果腹,没有觥筹交错的浮华,没有推杯换盏的冗杂。她把盘中的食物吃得颗粒不剩,然后拿出阿诗玛香烟,递给我一支,自己点燃一支,在昏黄的落日余辉中,让我知道了她的故事。   韩欣,29岁,自由职业,有过一次仅仅维持了半年的短暂婚史,一年前来到西安,在我租住的旅店附近买下一间小屋作为栖所,每天的生活就是给杂志社写稿子,拍照片,临摹那些无穷无尽的雕像和塔楼。   无法否认,在逃离的日子里,我的空气中飘来荡去的都是思念的味道,我就像一只锁在玻璃橱窗里的蝴蝶,看见了外面世界的姹紫嫣红,却无力推倒自己用四年时间营建的玲珑宝塔。有很多个瞬间,我有给思君打个电话的冲动,可是我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他对你好吗?”“没有想我?”这些都已经不是我应该说的。思念好像一根橡皮筋,出走的距离越远,它的弹性越大:而我所能做的就是不断地和这种力量抗衡,直到筋疲力尽。   天气不好的时候就去找韩欣喝酒。古城的酒像古城的风一样浓郁,后劲磅礴。三杯下肚我已经不能自己,夹菜时触摸到韩欣的手指冰凉而寂寞。   “医生说是手指末端神经供血不足”,她试图解释。   我一把拉她入怀……   电闪雷鸣般,如同一束芦荻开放在黑暗的甬道,浮起满眼芬芳。她的脸上已经有了葡萄酒般的红晕,眼睛清澈而幽深,靠近时能听到里面涓涓细流的响动,花开荼縻,草长鸢飞。   天亮时,韩欣突然从我身上起来,裹着毯子,蹲在墙角嘤嘤地哭泣……   “你是我这三年来惟一的男人,但是我知道你不爱我”,她的哭声无助而悲凄。   突然我很同情这个外表强悍,内心柔弱的寂寞女子。好像一棵参天古木,在我内心里悄然成长,盘根错节。   我躺在床上,很想抽烟,却怎么也打不着火,拇指已经磨得生生地疼,打火机还是徒劳地单调地响着,像是要把一夜之间成长起来的故事次第流传……   傍晚的时候,我和韩欣躲在狭小的厨房熬一锅汤。红花,牛骨,以及一大堆花花绿绿的我叫不上名字的东西,配方是韩欣上网查到的,她说也许可以根治纠缠了我十多年的风湿病。我掌勺,她围在旁边监督火候。虔诚地摆弄着一朵朵花蕾。   思君打来电话,韩欣接过来塞在我的手里,转身躲到了客厅。   “他走了,何,我很需要你,你可以回来一趟吗?”电话里的思君哭得声情并茂。   锅里的汤翻滚着,煤气炉滋滋作响,我沉默着,听着,然后挂断电话。   走出厨房,韩欣正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烟,慢慢地吸人缓缓地呼出,蓝色的烟雾笼罩下的她像蒙了一层缥缈的面纱。   “你的旅行包我已经帮你收拾好了。”她淡淡地说着,听不出半点感情色彩。   “你知道我要走?”这个时候我实在找不出更合适的话来应答。   “你来的时候便失魂落魄,那时我就知道你一定有什么东西没有带在身上,那一定是对你很重要的东西。”她的脸上带着惨淡的笑。   在西安的最后一个夜晚,狭窄的单人床上,韩欣把头靠在我的肩上,紧紧抓着我的双手,十指交叉,掌心里满是汗水,但她的手指依旧致命般的冰凉。   整个夜晚,我们没有说一句话。天亮时我起身,吻干她满脸的泪水。   然后,出门。   火车摇摇晃晃地前进着,我希望它走得快一点,又希望它走得慢一点。   行到开封时,我收到韩欣的短信。   “我把配料封起来,等你回来,再一起熬汤。”   我躲进卫生间,拿出手机读一遍信息,然后,任眼泪无边无际地漫过我的记忆。   这是我第二次流泪,却是为思君以外的女子。   思君在出站口等我,素衣素面,微风吹 过,依旧楚楚动人。只是脸上不经意间已经多了几分沧桑。   我们依旧没有半点陌生,她咧着嘴上来和我拥抱,身上有我熟悉的味道。   她在家早已备好饭菜,红烧鸡块,肚丝汤,拔丝苹果,槟豆凉粉……   “你做的?”我拿着筷子有点吃惊。   她不好意思地点头,如一抹轻风拂过杨柳般不胜娇羞。   也许爱情真的能改变一个人,我想起以前的思君,那时她只会煮方便面。曾经畅想过能吃上她做的佳肴,却没想到是在这个时刻。   “何,我怀孕了”,进餐陕要结束时思君终于低着头开始向我倾诉。“刚开始他对我还很好,但没过多久我们就开始争吵。直到最后他开始动手打我。”思君流着泪伸出胳膊让我看那些伤痕,一块块的疤痕苔藓一样附着在雪白的肌肤上。   我能体会到思君经受的委屈和伤害。   “等知道我怀孕时,他干脆消失了,到今天已经整整一个月了,我找不到他,有人说看见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可是他说过会娶我的……”思君暴躁起来,眼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晚上我穿着他的拖鞋睡在客厅的沙发上,茶几上摆着一只造型奇特的烟灰缸,我想一定是他用过的。窗外月光如水,这让我不由的想起西安的月亮,想起韩欣,不知道此时的她正在做什么,也会像我一样无法安然入睡吗?   房间里弥漫着陌生的味道,我知道这里已经不再属于我,我的天地在西安。那里有我亲手种下的白玉兰,有我还没熬成功的汤,有我从没有对她说过“我爱你”的女人,她的手指有着冰凉的苍白。   左手曾经沧海,右手除却巫山,双手交叠,握住的是流逝的韶华和不变的容颜,在那个年少轻狂的情怀里,我曾无限留恋和思君在一起的每时每刻,但此时却有种逃离的欲望。   陪思君从医院走出来,我对她说:“好好照顾自己,路还很长”。   “你要走了吗?你能留下来吗?”她的眼里闪烁着泪花。   “傻丫头,你知道有些东西一旦开始就无法回到过去,再次转身,无论多么华丽也已经物是人非。我们已经无法回到过去了。”我的声音开始无法平稳,为我,为思君,为我们坚守了四年的爱情。其实在这场爱的劫数里,我们都受了伤,只是我的伤口已经开始复原,而思君则刚刚开始。我希望能为她再做点什么,但又明白我什么也帮不了她。一切都得靠我们自己。   返回西安的旅途我改坐了飞机,没过多久我就开始迷糊,在闭上眼睛的刹那,我看见一只蝴蝶翩翩回旋,飞过了沧海,便是一季不灭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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